第216章-《大明:我和朱元璋一起打天下》

  朱慕见状,心知三哥已然动心。

  他暗自思忖:三哥,我可算对得起你了,将天下四大粮仓之一的印度让予你。那片沃土落在懒惰的阿三手中,实在暴殄天物。

  朱慕亦不亏。后世四大粮仓——华夏、漂亮国、印度、巴西,其中漂亮国与巴西远在美洲,暂时无法染指,但这两地倒也不急,距欧洲殖民者发现尚有数百年光阴。

  他已谋划妥当,待夺取中原后,便挥师越南。占据越南,中原粮草便再无匮乏之忧。

  待他登临天下,基地buff的影响力或许会再度提升,届时治下必然风调雨顺,人口再繁盛亦无惧。

  唯有人口充足,方能扩军移民,征服天下!

  ……

  三日后,朱慕满面春风离开徐州。

  朱重八则开始大肆招兵买马。

  一年后,朱重八率军出海,直指印度次大陆。

  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却说朱慕返回江南,忽闻一则又惊又喜的消息——妻子即将临盆!

  算来时日,确实已近产期。

  元至正十三年,大汉元年,八月十五日。

  王后诞下一子,取名朱珏。此子甫一降世,便被朱慕立为太子。

  大汉疆域内万众欢腾,他们的王,终得继承之人。

  元至正十三年,大汉元年,八月十五日。

  太子朱珏的降生,为大汉这个强盛政权补上了最后一块拼图。

  举国欢庆,为汉王贺,为太子贺!!!

  汉王府内。

  朱慕怀抱着新生的婴孩,满脸得意地向妻子炫耀:夫人快瞧,这鼻子多像为夫;这小嘴儿也随我;还有这双大眼睛,简直和本王一模一样......

  床榻上的沈玉莲初时还笑靥如花,听着听着却渐渐敛了笑容,杏眸圆睁地瞪着丈夫:大王的意思是,孩儿全都随您,与妾身毫无干系?

  怎么会!朱慕忙不迭指着婴儿道:这身肌肤,这头胎发,可不都随夫人么?

  沈玉莲望着孩子皱巴巴的皮肤和头顶稀疏的胎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王府另一处院落里,芸娘正与一位佳人相对而坐。

  那女子削肩细腰,身量修长,鹅蛋脸上生着一双灵动的眸子,黛眉如画,顾盼生辉。论姿容竟与芸娘不相上下,正是明月楼三大花魁之一的红袖姑娘。

  红袖为何会随芸娘来到金陵汉王府?

  说来简单。当初离开襄阳时,芸娘心中忐忑——既担心自己势单力薄难以在王府立足,又听闻汉王与王妃鹣鲽情深。思来想去,她决意寻个帮手,而红袖便是最合适的人选。

  二人相交多年,若能说动汉王纳了红袖,自己在府中也好有个照应。不过芸娘深知红袖性子淡泊,最厌争宠之事,便以传授新颖唱法为由相邀。

  红袖果然心动应允。芸娘又向 暗示汉王属意红袖, 欣然将红袖的身契相赠——毕竟明月楼三位花魁,一位入宫为妃,两位得汉王青睐,何等风光!

  就这样,芸娘将红袖进了王府。明为陪伴姐妹,实则为红袖创造机会。

  虽说初识朱慕时别有用心,但如今的芸娘早已情根深种。自朱慕领兵出征,她便日日祈祷良人平安归来。

  令芸娘失望的是,朱慕回府后径直去了王妃居所。不久便传来王妃顺利产子的喜讯,朱慕当即册封这个孩子为太子。

  芸娘难掩失落,惹得红袖连连打趣。

  她苦笑着瞪了红袖一眼,暗自思忖该如何撮合这小妮子与汉王。

  下药?

  这念头刚起就被她否决。以汉王和红袖的性子,若真这般行事,非但讨不得好,反倒要招来怨恨。

  看来只能在授艺时另寻良机了……

  …………

  朱慕怀抱着襁褓中的婴孩,倚在沈玉莲身侧逗弄。见他这般模样,沈玉莲心头暖意融融,对朱慕纳芸娘的那点芥蒂也随之消散。

  大王该去芸娘那儿了。沈玉莲忽然开口。

  朱慕一怔,这才想起自己似乎疏忽了什么,笑道:夫人刚为我诞下麟儿,立下大功,我岂能离你而去?

  沈玉莲抿嘴一笑:你有这份心便够了。可如今你贵为汉王,后宫总要添人的。若大王不能雨露均沾,旁人该说我这王妃善妒了。莫非大王存心要害我?

  朱慕将孩子放入摇篮,揽过沈玉莲在额间轻吻:说什么扩充后宫,有你们几个足矣。

  沈玉莲闻言娇嗔:上次去襄阳前你也这般说,结果转眼就带回来两个妹妹。芸娘算一个,那位红袖姑娘又是怎么回事?说着轻捶他手臂,快去吧,既娶了人家,总不好冷落着。

  朱慕心头一热。这个时代的女子当真......

  那你这里......他仍有些迟疑。

  有方方圆圆守着,不妨事的。沈玉莲柔声道。

  朱慕俯身在她唇上轻点:明日再来看你。

  目送丈夫离去,沈玉莲神色似喜似嗔,最终化作一抹温柔笑意,将目光投向摇篮中的孩儿。

  廊下方方见状撅嘴:汉王这是要去宠幸新人了?

  身旁的圆圆却只垂首福了福,耳尖微红,依旧那般羞怯可人。

  朱慕带回芸娘时,方方和圆圆反应各异。

  方方性子火爆,不满全写在脸上,连朱慕都敢顶撞。

  圆圆性情温顺,向来夫唱妇随,对朱慕的决定从不质疑。

  朱慕弹了方方一个脑瓜嘣,把圆圆搂进怀里亲了一口,对方方说:你该跟圆圆学学,看她多温婉可人,哪像你这般泼辣,说话总带刺。

  我——

  方方气得拧了圆圆一把,你这丫头就知道惯着他,都被你宠坏了,真真气死个人。

  圆圆羞得满脸通红,把脸埋在朱慕胸前不敢抬头,心里暗自懊恼。

  先前明明和方方说好要给汉王点颜色看看的。

  可......可一见到汉王就硬不起心肠,这可如何是好!

  朱慕一把将生闷气的方方也揽过来,在她脸上同样亲了一口:别闹脾气了,一人亲一下,公平了吧?明 俩一起伺候我。

  说罢大笑着扬长而去。

  方方怔怔望着朱慕远去的背影,摸着被亲过的脸颊,突然轻啐道:呸,谁稀罕似的。

  转头看见圆圆痴痴凝望的眼神,更是气结——得,就这傻丫头最稀罕!

  ......

  汉王,您来了!

  正在和红袖说私房话的芸娘见到朱慕进院,又惊又喜地起身。

  红袖也跟着站起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汉王——既能征战沙场,又精通琴棋书画,这般文武双全的英雄人物,当真世间少有。

  朱慕见芸娘惊喜中带着幽怨的神情,心下歉然。这些日子既要处理政务,又要照顾生产的莲儿,确实把这佳人给冷落了。

  后宫佳丽太多也是个麻烦。

  想来历代 除了宠妃,怕也记不清宫里有多少女子。这般想来,那些不得宠的妃嫔,与生育工具有何区别?

  我断不能如此。

  朱慕暗下决心不再拈花惹草,却不知芸娘正盘算着如何将红袖送到他榻上。

  芸娘,这几日公务缠身,让你受委屈了。朱慕向来擅长甜言蜜语哄女子欢心。

  只见他从袖中取出一柄折扇,地展开,露出上面题写的小令:

  五月中,银镜上青霄。

  斜倚画阑晴娇不语,暗移梅影过玉桥。

  裙裾随风轻扬。

  这首小令原为清代词人纳兰性德遣怀之作,字里行间浸透闲愁,经朱慕稍改几字,竟化作寄情芸娘的缠绵词句。

  芸娘,大都征战这些时日,我无一日不念着你,特将此词题于扇面相赠。

  朱慕面不改色地说着违心话——他在大都满脑子皆是破敌之策,何曾有过风月闲情?偏生芸娘这般醉心诗书的女子,最是受用这等把戏。

  那柄题词折扇分明是方才在书房临时取用,他还特意将扇面凑近烛火烘烤,使墨迹显出陈旧模样。

  芸娘果然双眸粲然,捧扇细读时指尖微颤。五月中...正是与汉王初遇之期...玉桥...可不就是我闺阁前的小桥?她将折扇珍重纳入袖中暗袋,心尖发烫——汉王待我,终究是不同的。

  朱慕见状暗喜。若在现代,这等才貌双全的女子早被追求者的花样手段磨得心如明镜,哪会为这点小伎俩动容。他顺势揽住芸娘纤腰,耳畔几句温存话便惹得她笑靥如花。

  一旁红袖怔立原地,俏脸忽红忽白。待两人情话稍歇,她终于轻咳出声:汉王、芸姐姐...我先回房了。

  妹妹留步!芸娘如梦初醒,忙拽住她衣袖,你不是要向汉王请教唱艺?正好我去备茶。

  朱慕打量着数月未见的少女,惊觉她身量已抽条——十四五岁的年纪,红袖眉眼间的稚气褪去几分,窈窕身段裹在杏红衫子里,倒显出些初绽的风致。

  红袖姑娘有何疑惑?石凳旁,朱慕见她耳尖泛红。少女绞着衣角细声道:上回汉王说的海豚音...那个共鸣位置...

  三人兴致勃勃地讨论着歌唱技巧,芸娘端着茶具加入后,话题愈发火热。红袖完全沉浸其中,连天色渐暗都未察觉。

  芸娘轻声提醒:天黑了,红袖妹妹不如留下用膳,今晚就宿在这儿吧。

  红袖虽居王府,却另住别院。

  芸娘留红袖共进晚餐,朱慕自然赞同,但对留宿一事却暗递眼色询问。芸娘回以安抚眼神,示意红袖仅宿厢房,朱慕这才放下心来。

  红袖本欲推辞,见二人眉目传情更觉不妥。奈何芸娘盛情难却,只得应下。

  翌日清晨,红袖眼下泛青走出房门。昨夜她辗转难眠,反复琢磨朱慕传授的高音技巧——这些技法看似简单,实则精妙,否则后世也不会仅有寥寥数位高音名家。

  本想清晨再请教,却见朱慕已去演武场晨练。此时芸娘推门而出,神采奕奕道:早啊妹妹。

  红袖倦怠回应,芸娘见状打趣:莫非昨夜没歇好?都有黑眼圈了。见红袖慌忙摸脸,又笑道:骗你的!今晚再来陪姐姐吧,汉王不来,正好告诉你大都李赛姐姐的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