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五年春,董天宝的目光盯上了京城最大的酒楼“佛笑楼”。佛笑楼的老板柳玉茹是个寡妇,她丈夫是前锦衣卫千户,三年前镇压叛党时死了,先帝赏了她一块“免死金牌”,让她能安心经营。这酒楼每天流水就有几千两,柳玉茹却性子烈,不愿意交董天宝的“治安税”,还放话说:“我有先帝的免死金牌,谁敢收我的税?”
董天宝第一次派人去催税,就被柳玉茹赶了回来。手下的人说:“镇抚使,柳玉茹太嚣张了,咱们直接派兵去封了她的楼!”
董天宝摇了摇头:“不行。她有免死金牌,直接封楼,会有人说闲话。咱们得找个理由,让她的免死金牌没用。”他让人去查柳玉茹的底细,发现她丈夫虽然死了,却和何琨有旧情——何琨当年能当上东厂掌印太监,柳玉茹的丈夫帮了不少忙。董天宝心里一动,这倒是个“突破口”。
他找到何琨,手里捧着一万两银子:“公公,佛笑楼里藏有叛党,我想带人围剿,可柳玉茹有免死金牌,不好动手。”他顿了顿,又说,“佛笑楼每年能赚几十万两,围剿后,我分您三成利润。”
何琨摸着银子,犹豫了——他知道柳玉茹的为人,不可能和叛党勾结,可几十万两银子的诱惑太大了。“天宝,你确定佛笑楼里有叛党?”何琨的声音有些发抖,“柳玉茹的丈夫是为朝廷死的,咱们不能冤枉她。”
“公公,是不是叛党,咱们说了算。”董天宝凑近何琨,“只要您同意,我保证做得干净,没人会知道。”
何琨想了很久,终于点头:“好,你去吧。但你要记住,别把事闹太大。”
董天宝心里松了口气——有了何琨的同意,就能名正言顺地动手了。他立刻召集了五百锦衣卫,都是手上有功夫的,还特意让人准备了“叛党”的罪证——几封伪造的书信。
围剿那天,董天宝亲自带队,把佛笑楼围得水泄不通。柳玉茹站在楼上,手里拿着免死金牌,声音清亮:“董镇抚使,你敢动我?我有先帝的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那是先帝给的,现在是天启朝——没用。”董天宝抬手一挥,“给我冲!凡是反抗的,一律当叛党处理!”
锦衣卫冲进去,柳玉茹的伙计们想反抗,可哪里是训练有素的锦衣卫的对手?董天宝亲自上楼,柳玉茹拿起一把剪刀,就要刺向他:“你这贪官,我跟你拼了!”
董天宝侧身躲开,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拧,剪刀“当啷”落地。“柳老板,别费劲了。”他看着柳玉茹,眼神冰冷,“你丈夫是忠臣,可你不该挡我的路。”
柳玉茹气得浑身发抖:“董天宝,你会遭报应的!”
董天宝没理她,让人把她拉下去。锦衣卫在佛笑楼里搜出了五万两银子,还有绸缎、玉器,合计价值十万两。董天宝没给何琨三成利润,只给了三万两,说佛笑楼里的银子没那么多——何琨虽然不满意,却也没多说什么,他知道董天宝的手段。
之后,董天宝把佛笑楼低价收购,改成了“天宝赌场”。他算过账:赌场每天流水至少五千两,抽成三成,每月就是四万五千两,比酒楼赚多了。可这件事,彻底激怒了张君宝。
“哥,柳玉茹是个寡妇,她没招你没惹你,你为什么要杀她?”张君宝冲进董天宝的书房,眼里满是愤怒。
董天宝正在算赌场的流水,头也没抬:“她不交税,还敢拿免死金牌压我——这是破坏规则。我杀了她,不仅能得到佛笑楼的钱,还能让其他商户不敢再反抗——这叫杀鸡儆猴,是为了后续的利润最大化。”
“利润?你眼里只有利润!”张君宝吼道,“当年在破庙里,你说要赚银子是为了不被人欺负,可现在你却在欺负别人!柳玉茹的丈夫是为朝廷死的,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董天宝终于抬头,眼神冰冷:“君宝,你太天真了。这世上,要么是你欺负别人,要么是别人欺负你——没有中间路可走。你要是不想干,就滚。”
“我不滚!”张君宝也红了眼,“我要看着你,看看你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你别忘了,小冬瓜还在等你回头,她不希望你变成这样的人!”
提到小冬瓜,董天宝的心里闪过一丝犹豫——他已经很久没见小冬瓜了,上次派人去送银子,小冬瓜却把银子退了回来,说“希望他能做个好人”。可这丝犹豫很快就被欲望压下去了:“小冬瓜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我现在是锦衣卫镇抚使,有的是银子和权力,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张君宝看着他,眼泪掉了下来:“哥,你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说完,他转身就走。
董天宝看着他的背影,捏紧了手里的算盘——他知道,他和张君宝的兄弟情,就像佛笑楼的免死金牌一样,被他亲手烧了。可他不在乎,因为他的“搞钱王朝”,才刚刚开始。他不知道,柳玉茹的弟弟柳小虎已经从外地回来了——柳小虎是个武举人,得知姐姐被杀后,发誓要为姐姐报仇。一场针对董天宝的复仇计划,正在悄然展开。
董天宝第一次派人去催税,就被柳玉茹赶了回来。手下的人说:“镇抚使,柳玉茹太嚣张了,咱们直接派兵去封了她的楼!”
董天宝摇了摇头:“不行。她有免死金牌,直接封楼,会有人说闲话。咱们得找个理由,让她的免死金牌没用。”他让人去查柳玉茹的底细,发现她丈夫虽然死了,却和何琨有旧情——何琨当年能当上东厂掌印太监,柳玉茹的丈夫帮了不少忙。董天宝心里一动,这倒是个“突破口”。
他找到何琨,手里捧着一万两银子:“公公,佛笑楼里藏有叛党,我想带人围剿,可柳玉茹有免死金牌,不好动手。”他顿了顿,又说,“佛笑楼每年能赚几十万两,围剿后,我分您三成利润。”
何琨摸着银子,犹豫了——他知道柳玉茹的为人,不可能和叛党勾结,可几十万两银子的诱惑太大了。“天宝,你确定佛笑楼里有叛党?”何琨的声音有些发抖,“柳玉茹的丈夫是为朝廷死的,咱们不能冤枉她。”
“公公,是不是叛党,咱们说了算。”董天宝凑近何琨,“只要您同意,我保证做得干净,没人会知道。”
何琨想了很久,终于点头:“好,你去吧。但你要记住,别把事闹太大。”
董天宝心里松了口气——有了何琨的同意,就能名正言顺地动手了。他立刻召集了五百锦衣卫,都是手上有功夫的,还特意让人准备了“叛党”的罪证——几封伪造的书信。
围剿那天,董天宝亲自带队,把佛笑楼围得水泄不通。柳玉茹站在楼上,手里拿着免死金牌,声音清亮:“董镇抚使,你敢动我?我有先帝的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那是先帝给的,现在是天启朝——没用。”董天宝抬手一挥,“给我冲!凡是反抗的,一律当叛党处理!”
锦衣卫冲进去,柳玉茹的伙计们想反抗,可哪里是训练有素的锦衣卫的对手?董天宝亲自上楼,柳玉茹拿起一把剪刀,就要刺向他:“你这贪官,我跟你拼了!”
董天宝侧身躲开,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拧,剪刀“当啷”落地。“柳老板,别费劲了。”他看着柳玉茹,眼神冰冷,“你丈夫是忠臣,可你不该挡我的路。”
柳玉茹气得浑身发抖:“董天宝,你会遭报应的!”
董天宝没理她,让人把她拉下去。锦衣卫在佛笑楼里搜出了五万两银子,还有绸缎、玉器,合计价值十万两。董天宝没给何琨三成利润,只给了三万两,说佛笑楼里的银子没那么多——何琨虽然不满意,却也没多说什么,他知道董天宝的手段。
之后,董天宝把佛笑楼低价收购,改成了“天宝赌场”。他算过账:赌场每天流水至少五千两,抽成三成,每月就是四万五千两,比酒楼赚多了。可这件事,彻底激怒了张君宝。
“哥,柳玉茹是个寡妇,她没招你没惹你,你为什么要杀她?”张君宝冲进董天宝的书房,眼里满是愤怒。
董天宝正在算赌场的流水,头也没抬:“她不交税,还敢拿免死金牌压我——这是破坏规则。我杀了她,不仅能得到佛笑楼的钱,还能让其他商户不敢再反抗——这叫杀鸡儆猴,是为了后续的利润最大化。”
“利润?你眼里只有利润!”张君宝吼道,“当年在破庙里,你说要赚银子是为了不被人欺负,可现在你却在欺负别人!柳玉茹的丈夫是为朝廷死的,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董天宝终于抬头,眼神冰冷:“君宝,你太天真了。这世上,要么是你欺负别人,要么是别人欺负你——没有中间路可走。你要是不想干,就滚。”
“我不滚!”张君宝也红了眼,“我要看着你,看看你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你别忘了,小冬瓜还在等你回头,她不希望你变成这样的人!”
提到小冬瓜,董天宝的心里闪过一丝犹豫——他已经很久没见小冬瓜了,上次派人去送银子,小冬瓜却把银子退了回来,说“希望他能做个好人”。可这丝犹豫很快就被欲望压下去了:“小冬瓜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我现在是锦衣卫镇抚使,有的是银子和权力,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张君宝看着他,眼泪掉了下来:“哥,你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说完,他转身就走。
董天宝看着他的背影,捏紧了手里的算盘——他知道,他和张君宝的兄弟情,就像佛笑楼的免死金牌一样,被他亲手烧了。可他不在乎,因为他的“搞钱王朝”,才刚刚开始。他不知道,柳玉茹的弟弟柳小虎已经从外地回来了——柳小虎是个武举人,得知姐姐被杀后,发誓要为姐姐报仇。一场针对董天宝的复仇计划,正在悄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