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锦衣钞王董天宝: 走私帝国-《搞钱传奇》

  天启五年冬,董天宝的目光投向了海外。他从一个高丽商人那里得知,高丽需要大量的盐铁,而明朝禁止盐铁出口——这是垄断利润的绝佳机会,比在国内搞税收、卖官赚得更多。

  他立刻找到黑虎,又联合了沿海的海盗头子鲨爷。黑虎负责从蒙古运盐铁到海边,鲨爷负责用船运到高丽,董天宝则用军队的名义封锁港口,确保没人敢查。“利润咱们三七分,我三,你们七。”董天宝笑着说,“你们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动你们的船。”

  黑虎和鲨爷都觉得划算,立刻答应。可鲨爷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他不想只分七成,想独吞利润。第一次走私,他就偷偷多运了一千斤盐,卖了之后把钱藏了起来。董天宝很快就发现了——他让手下查了鲨爷的船载重,算着盐的数量不对,心里立刻有了数。

  他没发怒,反而请鲨爷喝酒。酒过三巡,董天宝突然出手,抓住鲨爷的手腕,把他按在桌上:“鲨爷,咱们是合作伙伴,有话就直说。你多运了一千斤盐,卖了五百两,对吧?”

  鲨爷吓得脸都白了——他没想到董天宝这么快就发现了,还知道得这么清楚。“董镇抚,我……我错了,我不该私吞利润。”

  董天宝松开手,笑了:“没关系。下次你要是想多赚点,可以告诉我,咱们一起想办法——比如,多运点铁,高丽的铁价更高,一斤能卖一两,比盐赚得多。”他顿了顿,又说,“要是你再私吞,我就把你的海盗窝端了,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鲨爷赶紧点头:“董镇抚,我再也不敢了!咱们好好合作!”

  为了让走私更“合法”,董天宝想出了“军事演习”的主意。他每次走私前,都向朝廷上报“沿海军事演习”,要求封锁港口三天。在这三天里,鲨爷的船就能偷偷进出港口,没人敢拦。这招果然管用,走私生意越做越大,董天宝每月能赚几十万两银子。他还在高丽开了一家“天宝商行”,专门收购高丽的人参、绸缎,运回明朝卖——高丽人参在明朝是稀罕物,一两能卖十两,绸缎也能翻倍赚,又是一笔大利润。

  可这次,出了意外。鲨爷的船在返回时,遇到了朝廷的巡查舰队。巡查舰队的总兵是个叫戚继光的老将(注:此处为小说虚构,历史上戚继光早逝,仅为情节需要),他不吃董天宝的那一套,把船扣了下来,还把鲨爷抓了。戚继光早就听说了沿海有走私的事,只是一直没抓到证据,这次终于找到了。

  董天宝得知后,立刻带着五万两银子去见戚继光:“戚总兵,这是一场误会,那些盐铁是军用品,我正要运去西北给军队用。这五万两,是给您的辛苦费,您就把人放了吧。”

  戚继光把银子推了回去,冷哼一声:“董天宝,你以为我是何琨、刘瑾那种贪官?我告诉你,这走私案,我一定要上报朝廷!”

  董天宝的脸变了——他知道戚继光不好惹,是个硬骨头。回到家,他想了一整夜,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第二天,他让人散布谣言,说戚继光“通敌高丽”,还伪造了戚继光和高丽商人的书信。然后,他把书信交给了刘瑾。

  刘瑾正想除掉戚继光——戚继光刚正不阿,多次弹劾刘瑾的亲信。收到书信后,刘瑾立刻把书信交给了皇帝。皇帝大怒,下旨把戚继光革职查办,关进了天牢。董天宝趁机派人去天牢里杀了戚继光,又把鲨爷放了出来。

  这件事过后,再也没人敢拦董天宝的走私船。他的走私生意越做越大,每月能赚几十万两银子。可他没想到,柳小虎一直在暗中跟踪他。柳小虎得知董天宝走私后,偷偷收集了证据,准备去告他。张君宝知道后,找到柳小虎:“小虎,你别去告他,他现在势力太大,你告不倒他,还会被他害死。”

  柳小虎红着眼:“君宝哥,我姐姐被他杀了,我一定要为她报仇!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拉他一起下地狱!”

  张君宝叹了口气:“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不是时候,咱们得等机会——等他犯了大错,咱们再一举把他扳倒。”

  柳小虎犹豫了很久,终于点头:“好,我听你的。但你要答应我,有机会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张君宝点了点头,心里却很清楚——董天宝的势力越来越大,要扳倒他,谈何容易。而董天宝坐在堆满银子的书房里,笑得猖狂:“天谴?我就是天!只要我有银子,有权力,没人能奈何我!”

  他不知道,刘瑾已经开始盯上他了。刘瑾觉得董天宝赚的钱太多,想分一杯羹,可董天宝不愿意——这就为他的覆灭,埋下了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