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四合院:从守护下乡名额开始》

  傻柱急匆匆赶到中院,直奔秦淮茹家。

  推门进屋,棒梗放学后正呆呆坐在桌边发呆。

  贾张氏和秦淮茹满面愁容地坐在对面。警察白天来调查说了什么?”

  傻柱顾不上寒暄,开门见山。

  秦淮茹起身回答:“他们取了些证物,说要带回去化验。”

  “其他什么都没提!”

  傻柱神色稍缓:“那就好!”

  他一把按住棒梗肩膀:“小子,你给我听好了!”

  “不管谁问,都别承认房子是你炸的!”

  “记住没?认了就全完了!”

  “你完,我也完!”

  棒梗连连点头:“我保证不认!”

  “那接下来咋办?”

  秦淮茹忧心忡忡地问。

  傻柱沉思片刻:“动作越多破绽越大!”

  “现在以静制动最稳妥。”

  “见招拆招吧!”

  “说不定他们根本查不出什么,咱们自乱阵脚反而坏事!”

  “明白吗?”

  三人似懂非懂地应着。

  秦淮茹表态道:“先看明天警察查出什么。”

  “到时候再想办法应对!”

  简单商议后,傻柱匆匆离去。

  门刚关上,贾张氏立刻蹿到门口,鬼鬼祟祟插紧门闩。妈!神神秘秘的做啥?”

  秦淮茹没好气地瞪眼。

  这紧要关头,婆婆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只见贾张氏确认门窗紧闭后,压低声音:“我越想越怕!”

  “要是棒梗牵涉 案,前程就毁了!”

  “琢磨出个主意——”

  “警察真要追问,就让棒梗全推给傻柱!”

  “咬死和他没关系!”

  “那些东西不都是傻柱搞来的?”

  “查也是先查到他头上!”

  “你说什么?!”

  秦淮茹震惊得瞳孔骤缩。

  贾张氏顿时尖声冷笑:“哟,心疼你姘头了?”

  “亲儿子还比不上野男人?”

  “咱家就这根独苗,谁说情都不好使!”

  “少满嘴喷粪!”

  秦淮茹眼眶通红。

  她和傻柱的情分始于丈夫死后,婆婆这话简直诛心!

  角落里,棒梗忽然怯生生开口:“奶奶...”

  “傻叔平时没少帮衬咱家。”

  “这样...不太厚道吧?”

  贾张氏拍着孙子后背直跺脚:“傻孩子!”

  “火烧眉毛了还讲厚道?”

  “让人知道炸许大茂家有你参与,至少得判几十年!”

  “等你放出来都多大年纪了?”

  “搞不好直接吃枪子儿。”

  “这辈子不就完了?”

  棒梗从没想过后果这么严重。

  坐几十年大牢?他连想都不敢想。

  还不如死了痛快!

  那......

  真要是东窗事发,难道全推给傻柱?

  不行!

  傻柱要是出事,谁给自己钱花?

  学费怎么办?

  工作谁安排?

  结婚的钱从哪来?

  靠奶奶?

  得了吧!

  还得指望傻柱!

  绝不能按奶奶说的嫁祸傻柱!

  见棒梗半天不吭声,贾张氏以为他被吓住了。

  以为孙子同意了自己的计划。

  她满意地笑道:“就这么办!”

  “听我的,棒梗准没事!”

  “我歇会儿!”

  “秦淮茹快做饭去!”

  说完就进了里屋。

  秦淮茹对着她的背影狠狠瞪了一眼。

  这老太婆总把自己当丫鬟使唤。

  真是受够了!

  “妈......”

  棒梗支支吾吾。

  秦淮茹以为儿子在询问自己的意见:“别多想了!”

  “事情还不一定被发现呢!”

  “真要出了事...就按 说的办吧!”

  说出这话时,她的心像被刀割。

  虽然喜欢傻柱,但终究比不上亲生儿子。

  棒梗见母亲为自己牺牲傻柱,十分感动。

  但他突然抓住秦淮茹的胳膊。

  偷瞄了眼里屋,压低声音:“妈!我不是这意思!”

  “傻叔不能有事!”

  “不然谁帮衬咱家?”

  “学费怎么办?”

  “嫁妆彩礼谁出?”

  “那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突然心头发紧。

  棒梗深吸一口气,咬牙道:“真要出事...”

  “就把奶奶供出去!”

  “什么?”

  秦淮茹惊得瞪圆双眼。

  活这么大从没听过这么骇人的话!

  亲孙子竟然要坑害亲奶奶!

  “嘘!”

  棒梗急忙示意母亲噤声。小声点!”

  “您不是一直讨厌奶奶吗?”

  “她这把年纪除了拖累咱们还能干啥?”

  “吃喝全靠咱们,以后生病买药更是个无底洞!”

  “只要咱们咬定是她干的,坐牢枪毙的就是她!”

  “既保全我和傻叔,又甩掉累赘,不是两全其美?”

  棒梗头头是道地向母亲阐述了嫁祸奶奶的理由与好处。

  秦淮茹听得愣在原地,心中暗惊——儿子竟如此心狠!那可是从小疼他的亲奶奶啊!

  可转念一想……

  这主意倒也不错。

  贾张氏那张刻薄老脸,她早受够了!

  从嫁进贾家起就日日看这老太婆脸色,如今丈夫死了还得伺候她。

  要是真能借机把老东西送进大牢……

  秦淮茹眼神骤然发狠:就这么办!

  但警察要证据怎么办?她忽然想起关键。

  棒梗咧嘴露出森森笑意:找傻叔啊!

  他鬼主意最多——

  母子俩匆匆赶到傻柱家。

  听罢贾张氏企图甩锅的计划,傻柱后背发凉:毒,真毒啊!

  他盯着神色犹疑的二人:你们来找我,是不打算听她的?

  棒梗指甲掐进掌心,突然抬头:我们要你帮忙伪造证据!

  让奶奶当替罪羊!

  什——傻柱险些咬到舌头。

  秦淮茹急忙帮腔:那老不死的活着也是拖累!

  空气骤然凝固。

  傻柱盯着这个亲手给奶奶挖坑的少年,胃里翻腾——这可是贾家唯一的血脉啊!

  行不行给个准话!棒梗焦躁地跺脚。

  傻柱望着窗外的月光,缓缓点头。栽赃她炸房子的证据包在我身上!

  办法我都琢磨好了!

  傻柱爽快应承,还主动提出伪造证据的计划。

  棒梗和秦淮茹对视一眼,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起初棒梗冒出这个念头时,对奶奶还有几分愧疚。

  如今这份愧疚早已扭曲变形——

  他竟用荒唐的念头自我安慰:奶奶最疼我,当替罪羊肯定心甘情愿......

  记住关键!傻柱压低嗓音,这招要留作后手。

  除非东窗事发,否则绝不能轻举妄动。

  母子俩鸡啄米似的点头:明白!商议完毕,二人神色如常地回了家。

  周家饭桌上飘着家常菜的香气。

  周磊夹着青菜感叹:许大茂家炸得蹊跷啊......

  当这么多年邻居,心里怪不是滋味。

  他活该!老三周国良摔下筷子,缺德事干多了遭雷劈!

  王秀梅赶忙呵斥:少说两句!善良的她听不得落井下石。

  全家人七嘴八舌讨论时,唯有周大庆闷头扒饭——

  这场 本就是他亲手导演的戏码。

  夜深人静,周大庆反锁房门取出永恒智能录音机。

  指尖在光幕上滑动,篡改着关键音轨:

  傻柱的声音被重新剪辑,所有周大庆都替换成许大茂。

  伪造的罪证录音在黑暗中泛着冷光。好戏开场了。他轻拍机器,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次日清晨,许大茂搀着哭肿眼的父母回到废墟前。

  焦黑的房梁轰然倒塌,两位老人再度瘫软在地。哭能顶什么用!许大茂抓扯着头发嘶吼,找出凶手赔钱才是正理!

  目送父母蹒跚离去的背影,他攥紧的拳头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就在这时,昨天来过的三名警察再次踏入了四合院。

  许大茂一眼认出他们,猛地站起身迎上去:警察同志!调查有结果了吗?到底是谁炸了我家房子?

  为首的警察摆手示意他冷静:先别急,案件侦破需要时间。

  不过我们在带回的样本中检测出了硝石成分。

  这说明你家的 不是意外,警察压低声音,确实是人为制造的 。

  许大茂立刻激动地拍腿:我就知道!肯定是有人要害我!这不可能是意外!必须把凶手揪出来赔偿!

  我们会尽力。警察点点头,现在带我们再去现场看看吧。

  好好好!许大茂赶忙领着警察向后院走去。

  此时天光尚早,还没到上班上学的时辰。

  院子里的人见到警察又来了,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跟去看热闹。

  人们一边往后院走,一边交头接耳:

  警察怎么又来了?

  是不是发现什么线索了?

  谁知道呢,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众人来到后院时,三名警察正在警戒线内仔细勘察。

  见院里人越聚越多,许大茂扯着嗓子宣布:警察刚才告诉我了!我家就是被人用 故意炸的!不是意外!

  啊?真有人敢干这种事?众人一片哗然,七嘴八舌地猜测着凶手的身份。

  混在人群中的傻柱和秦淮茹一家,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