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四合院:从守护下乡名额开始》

  周磊去轧钢厂了,几个孩子也准备上学。

  周家四兄妹同校,往常总是一道出门。

  可今天周大庆却留下,对缝衣服的王秀梅说:“妈,先去趟澡堂。”

  他递过一张洗澡票,“好好搓个澡,舒坦舒坦。”

  王秀梅捏着票迟疑:“瞎花钱……”

  “儿子挣钱就是让您享福的!”

  周大庆揽住她肩膀,“我陪您出门。”

  王秀梅终于笑起来:“难得你有心。”

  母子俩刚出院子,周大庆又塞给母亲十块钱:“逛完街再回来。”

  其实他早算计好——

  得让母亲远离危险!

  远处墙角,傻柱压低声音:“周家没人了!”

  棒梗盯着母子背影消失,咬牙道:“动手!”

  两人溜到周家门前,傻柱哆嗦着掏出 ,却见棒梗连火柴都拿不稳。

  簌簌落地的火柴棍,像极了他们发颤的牙关。

  傻柱气急败坏地踹了棒梗一脚:手脚利索点儿!

  再磨叽就要被人逮着了!

  我......行!棒梗猛吸一口气,蹲下身颤颤巍巍地拾起火柴。

  随着刺啦一声,火苗窜上了傻柱手中的引线。

  那个鼓鼓囊囊的包袱,足够把周家的破房子轰上天。

  棒梗点着火愣了一秒,才慌忙把 包扔进周家窗户!

  傻柱一把拽住他就往中院狂奔,扑倒在地时还不忘捂住耳朵。

  几秒后,的一声巨响震得枯树上的乌鸦四散飞逃。

  趴在地上的两人被震得浑身发麻,这 的威力果然非同小可。

  他们扭头对视,脸上刚露出得意的笑容——

  快走!傻柱一个鲤鱼打挺拉起棒梗。

  正要开溜时,两人突然僵住了。

  被炸成废墟的......怎么是许大茂家?

  旁边的周家竟然完好无损!

  棒梗带着哭腔喊:傻叔!这怎么回事啊?

  我哪儿知道!傻柱也慌了神,先撤!你去上学!就当啥都没发生!

  棒梗像受惊的耗子般蹿了出去,傻柱也躲回了屋里。

  听到动静的秦淮茹正拍手称快,却见儿子面色惨白冲进来。炸......炸错啦!棒梗上气不接下气,把许大茂家给端了!

  贾张氏吓得差点瘫坐在地,秦淮茹急忙往后院跑去。

  此时邻居们围在废墟前议论纷纷:

  老天爷!许大茂家怎么成这样了?

  大清早的谁放炮仗呢?

  他人好像不在屋里,快去通知他!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许大茂这回可摊上大事了!

  该不会是得罪人遭报复了吧?

  就他那德行,树敌不奇怪!

  可惜了这好端端的房子...

  谁曾想傻柱自制的 物竟有如此威力。

  秦淮茹和贾张氏对视一眼,心知大事不妙——许大茂绝不会轻易罢休!这可是祖传的老宅,他们家的命根子!如今炸得片瓦不留,许大茂怕是要拼命的心都有了!

  三位大妈在一旁更是惴惴不安。

  她们老伴早前就透露过傻柱和棒梗策划炸周家的事,谁知阴差阳错竟把许大茂家给炸了。

  这叫什么事儿!

  热心肠的王婶三步并作两步冲向轧钢厂报信,恰好在厂门口撞见推着自行车出来的许大茂。

  她一个箭步拦住去路:快回四合院!你家出事了!

  许大茂满脸困惑:王婶?我赶着去放电影呢!说着就要绕开。房子都炸没了还放什么电影!王婶急得直跺脚。什么?!许大茂倒吸一口凉气,自行车把手险些脱手。

  他再顾不上放映设备,蹬车就往回冲,零件叮叮当当散落一地。

  王婶冲着远去的背影啐道:没良心的!也不捎上老娘!

  此时始作俑者傻柱正假装镇定地去上班,半路遇见风驰电掣的许大茂。

  见对方车轮都快擦出火星,傻柱暗自庆幸没留下证据,心底不停默念:千万别查到我头上...最好当成意外事故...就说他家藏了易燃物...

  四合院后院里,人群围着废墟议论纷纷。

  许大茂扔下自行车拨开人群,眼前的断壁残垣让他瞬间红了眼。谁干的?!嘶吼声震得屋檐积雪簌簌落下。

  冲到家门口时,许大茂被眼前的惨状惊得险些背过气去。

  谁他妈趁老子不在,把老窝给掀了?

  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房子,如今只剩冒着青烟的焦黑骨架,这痛楚比剜心还难受!

  操 !哪个 干的!

  许大茂暴跳如雷地揪住围观者的衣领。

  院里没出门的妇女老人们缩着脖子,哪有半点 犯的模样。许大茂你该不会惹上什么仇家了吧?有人试探着问,还是灶膛火星子没熄透...

  躲在角落的秦淮茹突然插嘴:肯定是自家走水!这年头谁还敢炸房子啊?——傻柱教的招数,把祸水引向意外失火。放 !眼看许大茂他们真要报警,秦淮茹和贾张氏急得掌心冒汗。

  秦淮茹急得眼泪直打转——

  这下糟了!

  警察要是来了,会不会发现 ?

  万一查出来是傻柱和棒梗炸的屋子……

  他俩会有什么后果?

  坐牢?

  起码得关好几年!

  说不定还会更惨……

  无论是哪种结果,秦淮茹都承受不住。

  毕竟一个是她的心头肉儿子,一个是她的相好啊……

  天寒地冻也拦不住邻居们看热闹的劲头。

  一群人挤在后院不肯走,非要跟着许大茂和李主任等警察来查案。

  等了半个多钟头,主任助理总算带着三名警察和一名技术员赶到了!

  许大茂一见警察,简直比见了亲爹娘还激动,立刻冲上去嚷嚷:

  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一定要揪出凶手,替我讨个公道啊!

  领头的警察摆手示意:同志先冷静。

  我们接到报案,说你们院里有房子被炸毁。

  专门带了专家来勘查现场。

  现在所有人往后退!

  警察的威严不容置疑。

  围观群众出奇地配合,齐刷刷退开好几步,给办案腾出空地。

  警察拉上警戒线围住许大茂家废墟,和技术员开始仔细勘察。

  见这阵仗,贾张氏和秦淮茹脸色发青——

  可千万别露馅啊!

  不过房子都炸成渣了,估计查不出什么了吧?

  许大茂焦躁地来回踱步。

  他咬牙切齿地想:必须查出真凶!

  不仅要这 赔得倾家荡产,还得让他吃牢饭!

  祖传的房子不能白塌!

  一小时后,勘查终于结束。

  警察组长拿着密封证据袋对许大茂说:

  初步判断是 所致,这些物证要带回局里检测。

  有线索会立即通知你。

  许大茂知道破案需要时间,只能点头:我等你们消息。

  辛苦各位同志了。

  等警察一走,贾张氏婆媳俩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赶紧溜回家。

  许大茂望着废墟心如刀绞——今晚只能去父母家凑合了。

  二老要是知道祖屋被炸,还不得哭晕过去?

  光是想想就头疼……

  周母按儿子嘱咐,逛完商场回来已是傍晚。

  突然看见隔壁许大茂家变成废墟,吓得尖叫出声。

  她慌忙检查自家房屋,确认完好无损才长舒一口气。

  许大茂家究竟出了什么事,谁也不清楚。

  她本就不爱串门闲聊,也就没向邻居打听。

  下班的钟声终于敲响。

  傻柱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炒菜时竟好几次忘了加盐!

  熬到下班点,他抓起空荡荡的饭盒就往四合院跑。

  得赶紧回去看看风声。

  可别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徒弟马华瞧见傻柱匆忙的背影直嘀咕:师父今儿个吃错药了?

  忘放盐不说,连饭盒都不装了就跑。

  周大庆放学后也急着往回赶。

  不过他和傻柱截然不同——

  他是赶着回去看笑话的!

  既然整天都没接到通知,说明被炸的不是自家。

  早晨那声巨响,准是许大茂家出事了!

  想到傻柱和棒梗发现炸错时的窘样,周大庆险些笑出声。

  轧钢厂离得近,傻柱先到了院子。

  瞧见许大茂家门前的警戒线,他吓得腿都软了!

  居然惊动警察了?

  这下糟了!

  转念一想,要真查到自己头上,早该被抓了。

  工友们陆续回来时,消息已传遍全厂。

  大伙儿都赶来看热闹。

  唯独壹大爷和贰大爷心事重重。

  确认是许大茂家出事,两人面面相觑。

  壹大爷悄悄拉过傻柱:柱子,咋整的啊?

  不是说好对付周家吗?

  贰大爷凑过来低声道:该不会是手滑扔偏了?

  要不就是拿许家练手?

  许大茂可比周家难缠多了!

  傻柱烦躁地甩开他们:我哪知道怎么回事!

  说完扭头就走。

  贰大爷正要发作,被壹大爷拦住:别招他!

  赶紧回家躲着。

  千万别引火烧身!

  贰大爷咧嘴一笑:还是你老谋深算。

  周大庆踏进院子时,人群正围着废墟议论。造孽哟,炸得啥都不剩了!

  好好一间房就这么毁了!

  他嘴角扬起冷笑——

  好戏,这才刚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