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四合院:霉运缠身,我坑哭全院》

  刚拿上扫帚,她就被地上一个小布包勾住了眼。

  贾张氏猛地窜过去,哪里像个胖婆娘,活脱脱像个练家子,一脚踩住小包藏得严实。

  左右张望,四下无人。

  她松口气,突然龇牙咧嘴捂着后腰——刚才动作太猛抻着筋了。

  忍着疼把布包塞进怀里,先探头确认外面没人,这才抖着手打开:几张零钱夹着张票据。

  才两块钱?

  她先是一喜,随即垮下脸。

  可瞅见下面那张票,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收音机票!值好几十块,比自行车票还稀罕。

  谁掉的?

  要是回来找咋办?

  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休想拿回去!

  她麻利地捡几块石子塞进布包,扑通扔进粪坑,眼瞧着布包沉底才踏实。

  这钱票归她了!

  此刻。

  苏宇和何雨水刚走到街道办门口。

  聋老太太和易忠海早候着了。

  雨水,真想清楚了?

  傻柱可是你亲哥,世上就剩这一个血亲了。何大清扔下你后,他是你唯一指望。

  聋老太太不死心,又搬出老一套。

  车轱辘话来回说。

  聋老太太,您知道傻柱怎么我的?何雨水冷笑。未经他人苦,休劝他人善。

  吃过她苦头的人,再也不会喊傻柱一声哥。

  啧!

  聋老太太重重叹气。

  傻柱这是自作自受,被狐狸精勾了魂,亲妹妹都不管不顾。到头来遇着事儿了,妹妹自然也不认这个哥。

  四人迈进街道办大门。

  凭着傻柱写的委托书,手续办得格外顺当。

  何雨水那间屋正式归到她名下。

  易忠海掏出两千块钱时,苏宇还让他白纸黑字写明是自愿补偿何雨水的。

  易忠海脸色铁青。

  他原想耍个心眼,给苏宇他们扣个 ** 的帽子。这手续一写,挖好的坑愣是填平了。

  谅解书拿好。

  聋老太太,易忠海,要是不想傻柱出事,就管住他别来招惹我。

  这回我给谅解书。

  下回,我让他把牢底坐穿,绝不手软。

  苏宇把纸拍在易忠海手里。

  聋老太太咬得后槽牙咯咯响,可不得不认——傻柱确实不是苏宇的对手,就算加上他俩也白搭。

  得尽快想辙,把这祸害撵出四合院。聋老太太盯着苏宇背影的眼神像淬了毒。

  撵出去算便宜他了,该让他和傻柱作伴吃牢饭!易忠海恨意更浓。

  恨得牙痒!

  偏偏动不得他分毫!

  苏宇领着何雨水进了银行。

  小苏哥,你待我真好。

  要不是把房子过户给我,等傻柱和秦淮如那层窗户纸捅破了,他们准得把我轰出四合院。

  何雨水眉眼舒展不少。

  自打傻柱迷上秦淮如,这担忧就像块石头压在她心里。

  我不帮你帮谁?

  两千块不是小数,揣身上搁家里都不稳妥。

  留一百块零花,其他存银行。

  存折收好别乱放。

  苏宇细细叮嘱道。

  (

  在那个月薪不过二三十元的年代,两千元绝对是一笔令人眼红的巨款。

  午后。

  苏宇推着自行车来到图书馆门口。

  冉秋叶裹着一件厚棉袄,笨重的冬衣却掩不住她纤细的腰身,引得路人频频回望。

  “等很久了?”苏宇支好车子走上前。

  “没,我也才到。”冉秋叶的鼻尖冻得泛红。

  “嘴硬。”

  “快走吧,这儿风大。”

  苏宇摘下自己的棉帽扣在她头上。

  身为八极拳传人,他只需稍运气血便能抵御风寒。即便光着头站在雪地里,也伤不了他半分。

  “你给我了,你戴什么?”冉秋叶要摘帽子。

  “男人不怕冷。”他按住帽檐。

  冉秋叶只得拢紧帽子。

  淡淡的汗味窜入鼻腔,她耳根突然发烫。

  自行车碾过积雪,停在木料市场门口。

  先前苏宇承诺给她打一把工学椅,今日特地来选木料。

  冉秋叶对木材一窍不通。

  她只管盯着木纹是否好看,凑近闻闻有无清香。

  “常挪动的家具得用硬杂木,像花梨木这种......”苏宇如数家珍般介绍着。

  冉秋叶指尖抚过样品板。

  最后选中了花梨木——蜿蜒的木纹像水流,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檀香气。

  回到四合院时,阎埠贵正在门口扫雪。

  老头儿这次倒是知趣,只冲两人点头笑笑,苏宇对他这般识相颇感满意。

  刚踏进后院,

  就撞见聋老太太和易忠海。

  两人裹着寒气,估摸是刚去探视完傻柱。递呈了谅解书,那愣小子才能早点出来。

  “丫头模样真周正。”

  “一看就是文化人。”

  “腚大腰圆,准能生儿子。”

  “要是说给傻柱当媳妇......”

  聋老太太瞥见冉秋叶和苏宇并肩而立,那股子不痛快直往脑门冲,扯着易忠海的袖口窸窸窣窣嚼舌根,声音压得比蚊子哼还低。

  她这头刚撂下闲话,那头突然一声——后颈的肉瘤发疯似的抽疼,眼瞅着又鼓胀了一圈。

  苏宇正利索地收拾门廊杂物,新买的木料往地上一摞,抄起家伙事儿准备现制两把椅子。这动静引得大杂院住户们三三两两围过来,阎福贵蹭得最快,那双精明的眼睛早盯上了木屑堆。

  苏宇呐,木匠活儿干完了我替你归置边角料?阎福贵搓着手凑上前,心里拨着算盘珠子:碎料车个小板凳能换粮票,再不济塞灶膛里也能省两根柴火。

  那就有劳三大爷了。苏宇手上刨子不停,木花飞舞间冲他点点头。

  阎福贵笑得满脸沟壑都挤成了褶子,仿佛已经闻着棒子面粥的香气。冉秋叶抿嘴站在一旁,早听苏宇说过这位阎老西的脾性——贪小利却无大恶,权当看个市井活画。

  锵锵的斧凿声里,苏宇那双巧手耍得工具翻飞。冉秋叶望着木料在他掌心化出流畅弧线,突然轻呼:这哪是木匠活,分明是在雕琢艺术品!

  喏,留个纪念。苏宇递过块枫木板,冉秋叶的钢笔尖在上面游走片刻,落款转眼被精妙的木纹吞没。

  不过三刻钟功夫,两把椅子脱胎而出。苏宇那把棱角铮铮似出鞘剑,给冉秋叶的却柔若流水,榫卯相接处严丝合缝得能照见人影。

  神了!这手艺搁在旧京城得是 ** 工匠!阎福贵抻着脖子直咂舌。

  苏宇只漫不经心抹了把额汗,那边冉秋叶突然抚着椅背惊喜低呼——她方才的签名竟化作浮雕暗纹,藏在木理间若隐若现。

  乍看以为是普通的植物枝叶,细看才发现竟巧妙构成了文字。这种新颖的创意在六十年代实属罕见,冉秋叶双眸含水地望着苏宇,内心涌动着难以抑制的悸动。

  腹中突然传出声响。姑娘耳尖瞬间染上红霞。

  跟我来,给你做好吃的。苏宇左手提着藤椅,右手自然牵起她向屋里走去。

  他从碗橱取出食材,实则是从隐秘空间转移而来。菜刀在案板上响起规律的节奏,冉秋叶挽起衣袖帮忙择菜。

  切肉的动作忽然停下。苏宇注意到恋人微蹙的眉梢,怎么了?

  我...她绞着衣角,你懂木工厨艺,会钳工技术,见识渊博...这样的天才...声音越来越轻,我这个大学生反而...

  骄傲的白天鹅初次见面时就失了从容。在凤凰般耀眼的他面前,所有优越感都化作露珠消散在晨光里。

  小傻瓜。他轻刮她鼻尖,重要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