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四合院:霉运缠身,我坑哭全院》

  “让我给这小...”贾张氏刚要撒泼,突然想起刚才挨的巴掌,硬生生把脏话咽了回去。

  易忠海凑过去嘀咕了几句,贾张氏虽然不情愿,还是咬着牙挤出句:“苏宇,是我不对,不该骂你。”态度勉强,可毕竟是服软了。

  围观群众都傻眼了,谁见过贾张氏当众认错?这苏宇真有两下子!

  连许大茂都偷偷竖大拇指,秦淮如低着头憋笑。

  “这下满意了?”易忠海黑着脸问。

  “管好你那张嘴!”苏宇见好就收。他今天就是来教训贾张氏的,戏演完该撤了。

  许大茂立刻接棒:“贾张氏!偷我腊肉必须赔!”

  “谁偷你的了?那是我家存了一年的!”贾张氏死鸭子嘴硬。

  易忠海瞟了眼苏宇,催促道:“许大茂,空口无凭,证据呢?”

  “他能拿出什么凭证?”

  “这肉都一样,难道还会刻着他的名儿?”

  贾张氏一脸得意。

  她拿着腊肉回来,和棒梗干掉一大半。

  切肉时仔细瞧过,压根儿没见着特殊痕迹。

  “你说对了,就是有名儿。”许大茂咧嘴一乐。

  “二大爷,三大爷,劳烦两位做个见证。”

  “贾张氏,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这腊肉没记号?”

  “我可明说了,我的肉有标记。”

  “咱们当场验验,看谁在扯谎。谁说的对,肉就归谁,大伙儿评评理是不是这章程?”

  许大茂瞟了眼旁边的苏宇,心里更稳当。

  有这位镇着,还怕什么傻柱?

  转念一想——傻柱都蹲号子了,听说要判一年,还怵他作甚?

  “成,我们给你当这个见证人。”

  刘海中俩人往前一站。

  “贾张氏,最后问你一遍——腊肉上到底有没有记号?”刘海中直接越过易忠海发话。

  “没有!毛都没有!”贾张氏不耐烦地摆手。

  “我家的腊肉拴绳那块儿,可刻着两横一竖。”许大茂冲贾张氏阴笑,等着瞧好吧。

  刘海中和阎阜贵凑近翻看。

  摇摇头。

  “许大茂,压根儿没见着什么标记。”

  “这腊肉就是贾张氏的。”

  刘海中当场拍板。

  贾张氏猛舒一口气,笑得满脸褶子——这下看谁还敢嚼舌头?

  苏宇眉头一皱:莫非偷肉的真不是她?

  不可能!

  绝对是这老婆子干的。

  “二位大爷先别急着断案。”

  “标记在猪皮上,熏制时被烟灰盖住了。拿刀刮刮皮子,立马显出两横一竖。”

  许大茂早憋着坏——刚才故意不说,专等贾张氏蹦跶够了,再给她个狠的。

  刘海中叫人递来一把菜刀。

  刀刃划过。

  留下两横一竖的印记。

  贾张氏,你还有啥可说的?

  刘海中二人断定,腊肉是许大茂的。

  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腊肉就是我的。

  我要睡了。

  懒得搭理你们。

  贾张氏扭头就往屋里躲,分明是溜了。

  她这出戏把大伙儿都整懵了。

  少废话,必须赔钱!许大茂追到门前。

  贾张氏关上门。

  许大茂火冒三丈,地踹开房门。

  敢踹我家门?挠死你!贾张氏使出看家本领,十指如钩就往许大茂脸上招呼。

  许大茂躲闪不及,左脸顿时挂了五道血印子。

  好得很!你给我等着,这就去派出所!许大茂碰了碰 ** 辣的脸,疼得直咧嘴。

  转身就要往外冲。

  大茂别急!不能报官!易忠海急了眼——事事都找警察,还要他们三位大爷干啥?

  不报警也行。

  腊肉赔五块。

  脸上这伤再加五块医药费。

  许大茂趁机漫天要价。

  心里暗喜:苏宇教的办法果然灵验。

  一提报警仨老头就慌神。

  要是易忠海知道他这心思,非得把苏宇恨出血——全是这厮把人教坏了,动不动就要报官。

  大茂,贾家也不宽裕,我做主总共赔五块,成不?易忠海试着打圆场。

  行吧,给您老面子。许大茂本来也没指望真能拿十块钱。

  我没钱!

  管秦淮如要去!

  贾张氏一溜烟钻回里屋。

  留下秦淮如在原地 ** :怎么又找我掏钱?

  “一大爷,我的难处您是清楚的。”

  “家里钱都是我婆婆捏着,我手头一分也留不住,工资全交给她管了。”

  秦淮如眼中含泪望着易忠海。

  易忠海叹着气摸出钞票。

  人群渐渐散开。

  我去趟医务室,脸上这伤得处理。许大茂跟娄晓娥交代完,径直往院外走。

  小苏哥,我先回了。何雨水道别离去。

  娄晓娥转身又进了苏家屋子。

  她只穿着件毛衣,麻利地帮苏宇归置房间。

  虽说苏宇是个讲究的单身汉,屋子拾掇得挺齐整,可娄晓娥总觉着还能更清爽些。

  正弯腰整理衣柜时——

  小娥姐,别起身...苏宇忽然走近。

  又来了!

  娄晓娥在心里暗叹。

  ......

  此时贾家屋内。

  乖孙,腊肉香吧?贾张氏满脸得意。

  香!明儿还能吃吗?棒梗咂巴着嘴。

  妈,我上一天班够累了,您能消停会儿吗?秦淮如听得直皱眉,偷摸的事儿还当光彩了?

  咋叫添乱?

  让你掏钱赔了?

  肉进了肚子,钱分文不花,这就是老婆子的能耐,你学不来。

  大孙子可跟奶奶好好学,这本事学会了,往后山珍海味都白吃!

  贾张氏说得眉飞色舞。

  秦淮如却笑得发苦。

  婆婆是没花钱,可贾家的名声更臭了。

  刘海中家中。

  他阴沉着脸坐在太师椅上。

  二大妈带着刘光天兄弟俩,连喘气都小心翼翼。

  唉,苏宇这小子越来越邪性。

  贾张氏连对手是谁都搞不清。

  刘海中愁得直搓手。

  他想成为四合院的主事人,让全院的人都服从他的安排。

  至于苏宇该如何处理?

  他并无十足把握能驾驭苏宇。若无法约束苏宇,即便成为院中话事人,这名号也徒有其表。

  阎家。

  阎福贵心情愉悦。

  “你们都瞧见了吧?”

  “连贾张氏这么难对付的人,都向苏宇低头认错。”

  “咱们和他站在同一阵营,攀附他的关系,绝对是明智之举,往后必定能受益匪浅。”

  阎福贵召集全家人开会。

  会上再次强调,要紧随苏宇的步伐。

  同一时刻。

  许大茂回来了,脸上写满失落。

  “那婆娘,不就是让我临时去烧锅炉吗?”

  “瞧不起谁呢?”

  “连门都不让进?”

  “告诉你,老子不缺女人。”

  “等老子重新当上放映员,有你好看的!”

  许大茂一路愤愤不平地嘀咕着。

  回到家推开门,发现屋里空荡荡的。

  “娄晓娥去哪儿了?”

  “还在苏家?”

  许大茂径直朝后院走去。

  走到苏家门口时,隐约听到一阵压抑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但音量太小无法确认。

  “苏宇,娥子在你家吗?”许大茂敲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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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在,找她有事?”苏宇的声音有些急促。

  “没事。”

  “既然不在,那我先走了。”

  许大茂转身离开。

  他并不感到意外,娄晓娥或许回了娘家,也可能外出用餐。毕竟这位大 ** 很少自己下厨。

  她从小娇生惯养,哪会伺候人?

  许大茂离开了。

  《误入密林》

  娄晓娥猛然仰头,后背衣衫已被冷汗浸透。

  “都怨你,险些...”她攥拳捶打苏宇的肩,指节泛白。

  苏宇捻灭烟蒂轻笑:“慌什么?他这会儿肯定在巷口听戏。”

  “我得走了。”

  “不急,我探探路。”

  他跨过天井时故意踢翻铁皮水桶,回声惊得树梢麻雀扑棱棱飞散。经过许大茂家贴着褪色春联的木门时,苏宇弯腰系鞋带——屋内静得能听见煤炉上水壶的嘶鸣。

  次日破晓,贾张氏正用炉钩扒拉炭灰,瞥见苏宇拎着搪瓷脸盆经过,干瘪嘴唇立刻蠕动着:“挨千刀的灾星,咋不摔茅坑里淹死?”声音压得比灶膛里的火星还细。昨夜被野鸭追啄的淤青还挂在颧骨上,她缩着脖子往门框后躲,像只被踩断尾巴的老鼠。

  “恨意值达标,触发厄运选项。”

  虚幻光幕在苏宇眼前展开:【A.门牙崩裂三颗】【B.误饮肥皂水】【C.茅坑拾金】

  苏宇吹着口哨选了C。

  贾张氏突然觉得粪臭味里飘来一丝油墨香。

  站在门口的贾张氏紧盯着苏宇,突然打了个寒颤。

  她不担心苏宇生气,唯独怕他笑。

  苏宇回到家中。

  何雨水也来了。

  苏宇请了假,准备陪何雨水去街道办,把她住的房子过户到她名下。

  同一时间。

  易忠海与傻柱碰了面。

  “什么?”

  “房子归何雨水?”

  “还要赔她两千块?”

  “不行!我绝不同意,一分钱都别想拿!”

  听完条件,傻柱瞬间炸了。

  何大清的房子本该全归他名下。

  等何雨水出嫁搬走,房子就是他的,要是过户给她,就跟他没关系了。

  两千赔偿更是火上浇油。

  他一个月工资才多少?

  勒紧裤腰带才勉强四十块。

  两千块得不吃不喝攒四年多。

  “傻柱,这是老太太的意思。”

  “没有谅解书,你得蹲一年大牢,留了案底,以后还能找什么好工作?”

  “有了谅解书,老太太再打点关系,你顶多关一个月,案底也不会留。”

  “听老太太的,签字吧!”

  傻柱的怒吼震得易忠海耳鸣。

  他只能搬出聋老太太,只有她能镇住傻柱。

  “行,我签。”傻柱相信聋老太太不会坑他。

  “钱我先替你垫上,以后赚钱还我。”易忠海笑不出来了,多年积蓄快被掏空。

  “一大爷,您放心,您的恩情我记一辈子。”傻柱拍胸脯保证。

  “好!”易忠海心里舒坦了些,只要傻柱知恩图报,将来给他养老,这笔投资就不亏。

  他急匆匆赶回四合院。

  得尽快拿到谅解书,免得横生枝节。

  此刻……

  贾张氏套上旧衣裳,去打扫茅房。

  天杀的苏宇,都怪你。

  要不是你,谁会来掏粪坑?

  她骂个不停,因为怕苏宇报警,才硬着头皮天天来,但一进茅房就磨洋工。

  哟,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