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保安队伍建设问题-《四合院穿越太早》

  陈秀梅脸一红,粉拳轻锤他胸口说道:

  “咱俩谁先撒的网,谁先撞的网,你心里没本账吗?

  也不知道是谁当初……”

  她话没说完,自己先痴痴笑了起来,眼波流转间带着甜蜜的羞恼。

  党建国心中微动,咱俩一开始就是利益结合,不过利益结合反而是稳定的,但是这可不能实话实说啊!

  而且最初的结合固然是利益交织,但这利益编织的罗网,早已在朝夕相处中缠绕进丝丝缕缕的情愫。

  党建国赶紧转换话题,再说下去就会火气很大啊:

  “好了,说正事。

  保安队的管理层,良莠不齐,得好好淬淬火。

  后面必须搞个成体系的‘南洋保安管理学院’,正儿八经地培养自己人。”

  陈秀梅果然被带偏,点头道:

  “这是自然!不过嘛,这校长的金交椅,除了你这尊真神,还有谁敢坐?

  还有谁能坐得稳?”

  党建国苦笑,怅然若失的说道: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更想做一名老师,而不是校长!

  比起高高在上当校长,我更愿意站在讲台前,当个传道授业的老师。

  看着璞玉在自己手里打磨成器,那才有滋味。”

  陈秀梅毫不客气地又翻了个娇俏的白眼,不客气的说道:

  “你可拉倒吧!

  南洋总督、熊猫集团掌舵人、未来这支‘保安部队’(虽名义上是保安)的总后台,你不坐这头把交椅,让谁坐?

  林家那个只会念祖宗规矩的老古董?

  黄家那个就知道喊打喊杀的莽夫?

  还是李家那个掉书袋的老夫子?

  谁压得住阵?

  谁有你这块‘定海神针’的金字招牌?

  还有无论是内地,还是欧美的关系网,谁能来平衡?

  真以为这个位置是谁都能坐的?”

  党建国只得让步,摇摇头说到:

  “也比校长了,就叫院长吧,介于校长和教员之间。

  不过,集团这艘大船越造越大,光靠一个学院不够。

  我们需要一套完整的培训体系——阶梯式的培训!

  就像是一个熔炉一样,从基层班组长的小火淬炼,到中层经理的中火锻打,再到高层决策者的烈火真金!

  不同层级,不同火候,持续锤炼,持续敲打!

  把我们想要的企业文化,一层层熔铸进去!”

  陈秀梅思索片刻,眼中精光一闪,说道:

  “听着……有点像是古代‘太学’养士?

  或者……北面那种央校铸魂?”

  党建国点头又摇头,说道:

  “取其筋骨,去其冗肉。

  熔炼要实!不能光在炉边讲经说法。

  得把他们扔进车间熔炉旁,推到码头风浪里,丢到拓荒队的荆棘丛中去滚几身泥!

  我们是企业,不是衙门!

  管理人员必须能上能下,干得好,青云直上;

  干砸了,下去重炼!

  不搞铁饭碗!

  至于裙带关系嘛……

  只要炉火(核心控制权)掌握在我们手里,

  熔铸的大方向(整体利益)一致,

  管理层这铁胚子(目标)明确,带点亲戚关系的铁料,

  只要杂质不多,熔进去也无妨。

  水至清则无鱼,总比塞进一堆不知底细的废铁疙瘩,把整炉钢水都搅浑了强!”

  这是没办法的,大长老都解决不了,那不如直接先划个线!

  提到裙带关系,陈秀梅秀眉微蹙,说道:

  “我那些堂兄弟、表侄子……能力未必拔尖,但位置肯定会被优先考虑。

  这点,我心里总有点……”

  党建国揽住她的肩,语气平和的说道:

  “这是人情,也是世故。

  关键不在于是不是亲戚,而在于这块料子能不能熔成好钢,能不能让整艘船更坚固。

  我们用规矩(制度)框住,用业绩(考核)敲打。

  只要大船劈波斩浪,船上的水手是姓陈还是姓李,没那么打紧。”

  党建国顿了顿,看着陈秀梅的眼睛,认真道:

  “秀梅,你要明白,我选择用‘公司’这张皮来裹住南洋,而不是急吼吼地扯起‘国家’的大旗,图的就是这张皮的千变万化!

  公司能吞八方资源,能避明枪暗箭,能闷声发大财,聚沙成塔!

  皮是虚的,里面炼出的真金白银、钢铁洪流,才是我们安身立命的根本!”

  陈秀梅靠在他肩上,幽幽一叹,说道:

  “道理我都懂。

  可看到苏禄的吴家、纳闽的郑家,还在岸上冷眼旁观,

  甚至暗地里和台北那条破船眉来眼去,心里就堵得慌。

  他们眼睛是瞎的吗?”

  党建国目光冷冽,轻抚着她的背,说道:

  “爱来不来。

  南洋这片海,不是靠几条破舢板就能搅动的。

  等我们炼出万吨巨轮,乘风破浪之时,

  自有他们哭爹喊娘、扒着船舷求上船的一天!”

  陈秀梅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阴霾,沉声道:

  “说到台北那条破船,位‘岛主’最近跳得挺欢,派了不少油嘴滑舌的家伙过来,撒银子、许空官,拉拢那些墙头草。

  不少人的心思,都被撩拨得活泛了。”

  党建国闻言,非但不恼,嘴角反而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说道:

  “放心。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我回头找他们‘爷爷’唠唠嗑,保管他们立马夹起尾巴做人!”

  陈秀梅一愣,满脸困惑,奇怪道:

  “爷爷?谁是他们爷爷?岛主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爷爷?”

  党建国嗤笑一声,眼中满是鄙夷,说道:

  “岛上那帮数典忘祖的东西,不是上赶着认东洋鬼子当爹吗?

  如今美国人可是东洋鬼子的干爹!

  那美国人,不就是他们名正言顺、如假包换的‘爷爷’?

  我直接找他们‘爷爷’递个话,就说这帮不肖‘曾孙’在南洋挖‘爷爷’的墙角,

  你猜他们‘爷爷’会不会抄起家法棍子,狠狠抽这帮龟孙的屁股?”

  陈秀梅恍然大悟,噗嗤一声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丰盈蹭着党建国的胳膊,说道:

  “你这辈分算的……缺德带冒烟!

  不过……我喜欢!”

  笑靥如花,驱散了眉间的阴霾。

  笑闹过后,她想起另一件快意事,说到:

  “对了,北面家里,跟阿三在藏南那边,结结实实‘切磋’了一把。”

  “噗!”

  党建国这次是真没忍住,直接笑喷,说道:

  “‘怕是用错词了吧?

  你确定是切磋’?而不是找茬被殴打?

  你确定不是阿三自己把脸凑上来找抽,结果被抽得满地找牙,连裤衩子都跑丢了?

  这也叫‘切磋’?老子打儿子都没这么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