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官道上的马车-《我的22岁极品未婚妻》

  桃花林深处。

  萧然站在有四棵桃树围成的正方形中间,手提铁铲,抬头擦汗。

  脚下是一个深坑。

  深坑里有一袋用布裹沉甸甸的东西。

  打开一看——是金灿灿的金子。

  他眉头渐渐蹙起。

  不够。

  春水赌坊。

  萧然站在牌匾下。

  眼前是珠帘挂门。

  他没有看到一个人,却听见里面传来络绎不绝的声音。

  他的手上是一袋沉甸甸的东西。

  带着微笑走了进去。

  数十道目光齐刷刷射过来,黏在他手里的麻袋上。那袋子灰扑扑的,边角磨得发白,瞧着就像街头乞丐捡来装碎石的家当。

  欲盖弥彰。

  所谓出门在外,钱财不外露。

  赌客们难道是傻子?谁会来赌场带一袋砖头?

  望向他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看蠢货一般的眼神。

  ……

  两个时辰后。

  萧然手上也就是沉甸甸的袋子已经变得轻飘飘了。

  里面原有的金锭已经一根不剩。

  然而他拨开珠帘。

  面前躺着横七竖八的汉子。

  身前身后更是一片寂静,再也没有什么买大买小的哟呼声,也没有买定离手的判定声。

  身后还站着的赌客更是大气不敢一喘,身体一动也不动。

  躺着的汉子更是像看鬼一样看着他,却一动也不动。

  “慢走!”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萧然站在躺着的大汉中间一动也不动,

  十几名大汉将萧然团团围住。

  萧然道“我不可以走吗?”

  为首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汉子看了看周围躺着的大汉不由感到骇然“你可以走但是这袋银票却我让我代为保管,只因它在你身上,你和它都不安全。”

  萧然微笑道“多谢,生死有命,不劳费心。”

  “且慢,我……”

  萧然双臂一震,已然冲天而去。

  转眼间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山羊胡不由已骇得面无人色不由后退三步。“此人到底是谁?此人到底是人是鬼?”

  围成圈的大汉已然汗如雨下,心里暗道“此等身手,只怕武林之中不超过前五!他若要动手伤人,只怕早就躺地不起了。”

  这点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汉子最有发言权。

  周万里更是震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萧然使得这招周万里也知道,正是扶人掌第十七式——扶摇万里。

  此招的要诀他已经滚瓜烂熟,却一直不得要领!

  不管如何尝试都无法施展!然而萧然却轻描淡写的使出来了。

  当真是绝世高手!

  江湖高手,武林豪杰如过江之鲫,比比皆是。

  除了闻名天下的大侠,更有卧虎藏龙的高手!

  谁有敢称无敌,谁又敢称无败?

  只有活得最久,能活下来的才是胜者!

  然扶摇万里,这是周万里见过最厉害的轻功!

  此招一出,不知天下有谁能追的上?

  一掠就是数十丈!

  周万里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引以为傲本领与之相比不过是过家家般的儿戏。

  ……

  萧然辗转于各大赌场,每每都是满载而归。

  已集齐了一百万两的黄金!

  已然是天下少有的富豪!

  所谓树大招风,日常庞大的数目。

  引来不少歹人的觊觎!

  然只要是找到萧然的人都被打得倒地不起。

  红尘客栈。

  踏入红尘客栈时,大堂里的喧嚣像被无形的手扼住,随即又爆发出更甚的议论,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句句钻进他耳朵里。

  “就是他!这几日把城西那几家赌场都赢翻了,听说光是从‘金来赌坊’就抬走了百两黄金!”

  “看着文质彬彬的,怎么出手这么狠?莫不是有什么门道?”

  “我听赌坊的伙计说,他从不贪多,每局只押三成,赢了就走,偏生回回都能押中……”

  “你们猜他要这么多金子做什么?莫不是要去买官?”

  角落里穿青衫的汉子啐了口茶沫:“买官?我瞧着像要赎人——前日见他去叶府附近转了转,你们忘了?叶小姐那桩婚事……”

  话音未落,邻桌的人赶紧拽了拽他的衣袖,朝萧然的方向递了个眼色。

  萧然径直走到柜台前,要了壶热茶,听着满堂的猜测,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指尖在杯沿轻轻划着圈。

  他只是静静得坐板凳上,看着茶杯恍若看一位好友。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这是静静待到黄昏。

  月下灯依旧,炊烟淡淡香。

  一个很平静的夜晚。

  月落日起,

  一个男人倚靠在马车头的边上一片柳叶静静得躺在他宽实的肩头,清风挽起他的发丝。

  是一个年轻的面庞,剑眉星目,五官俊朗。身后20辆马车紧随其后。

  每辆车头的边缘两端有两条铁铸成链子相接,使得20辆车整齐排列宛若一个“一”字。

  在笔直的官道上缓缓而行。

  铁链的碰撞声、车轮的摩擦声,相互交织。

  徐徐清风扑面来,淡淡笑颜迎面开。

  生命是多么美好,世界是多么精彩。

  他在想什么呢?

  周万里不是他。

  小龙眼底却是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

  萧然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裹挟着飘飞的黄沙由远而近。

  数十个骑着马的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来者不善,善者未来。

  “萧然,走,可活。”

  那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针,是谁萧然并不知道。说话的人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纱,此刻立马停在他的面前。

  身后的人也是如此,脸色蒙的严严实实的。

  贼也要脸。

  “你笑什么?”那人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