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全院大会-《四合院:全都莫挨老子》

  院里两寡妇一脸错愕的对视,不明白傻柱发什么神经,一声不吭就回屋了。

  贾张氏还没发挥呢,发现这情况有点不对,赶紧对秦寡妇使了个眼色。

  寡妇急匆匆地跟到傻柱门口,顺手掀开门帘往里一推,却发现门从里面插着。

  于是她“邦邦邦”地开始敲门,边敲还边喊。

  “傻柱,你今儿是怎么了?快给秦姐开开门,有事找你。”

  傻柱坐在床前,心里明白秦寡妇找他所为何事,但他根本不想掺和。

  他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骂她,或者直接开门揍她,到时候又会惹来一堆麻烦。

  干脆学后院老聋子装聋作哑,丢下饭盒和没喝完的酒,往床上一躺,不理她,等着开会看戏就行。

  秦寡妇在门前敲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

  本来儿子偷鸡的事就让她心里发慌,想找傻柱帮忙,这傻柱突然不理她,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了。

  她回头和婆婆对视了一阵,婆媳俩都摸不着头脑。

  贾张氏提了提手,嘴上做了个饭盒的口型。

  寡妇哪有空去计较饭盒,她左右张望了一下,跑到东厢房去敲易中海家的门了。

  没过一会,院里就开始通知开大会。

  傻柱开门往外一看,后院、中院都陆续有人往前院去。

  他心想,这次没了冤大头背黑锅,看你们怎么唱这出戏,事情的走向又会怎么发展。

  他也不按往常的习惯凑到前面去,就在后面找了根柱子靠着,闭嘴做一个旁观者。

  那三个老货分坐在那张破桌子的三方,院里的邻居也差不多就位了。

  因为这次没了偷鸡的嫌疑人。

  所以这次刘海中也没有如同记忆里那般,起手就把屎盆子往他头上扣。

  而是直接介绍起了开会的原因。

  “今儿召集大家开会,是因为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

  “而我们这院儿里十几年来连个针头线脑都没丢过,所以这不是一件小事。

  “我们三位大爷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召集大家开个全院大会,一起来商量这事。

  “下面有请我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会议。”

  说完,刘海中就一屁股坐了下去,等着易中海来主持会议。

  易中海不慌不忙喝了一口茶才开口。

  “刚才二大爷说的对,咱们院是文明大院,多少年来针头线脑都没丢过。

  “所以这次许大茂家的鸡不见了,若是被人偷的,那这肯定是件大事。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家鸡笼子没关严,才给鸡跑了。

  “刚才大伙帮忙找了下,暂时还没找着,那就大伙聚在一起来商量商量。

  “要我说,如果这只鸡是跑到谁家房子里了,那等下把鸡还给许大茂就好了。

  “别弄到大家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为了一只鸡就搞生分了。

  傻柱听他这说辞,就知道这老货想把事情压在院里解决了。

  反正不关他事,他管住嘴不掺和。

  “一大爷,这不可能,我家鸡笼子明明关的好好的,出门的时候还看过了,回来的时候里面就剩一只鸡了。

  “真没关严的话,两只鸡都跑了,怎么会剩一只鸡呢?”

  许大茂一听,这老货想把偷鸡的问题,改成他没关好笼子,鸡自个儿跑了。

  当场就不乐意了,立马开口反驳。

  “许大茂,你先别急,或者那只鸡跑进没人的屋子里,又或者哪位邻居回来晚,还没在家仔细找呢,这不正在开会商量嘛。”

  易中海安抚了一句后,环视了一圈。

  “每家的人都到了吧?

  “哎,怎么没见傻柱?”

  傻柱不知道这老货这么刻意提到自己是想干嘛,知道自己没有急智,防不住这老货挖坑,干脆就不吭声。

  可阎解成正好在他对面,举起手朝他一指。

  “那儿,傻柱在那,靠柱子上呢。”

  易中海扭头看到了他,就问道。

  “傻柱,你今儿个什么时候下班的?怎么一直没见你人呢?”

  若是以前的傻柱,只会把他这话当作关心。

  如今一听,这特么是把他当嫌犯开审呢?

  于是他憋住了没说话,只是伸手朝阎埠贵指了指,意思是问他。

  算盘精推了推眼镜,还是给他做了证明。

  “傻柱回来挺晚,我看到他进门的。”

  院里其他邻居只觉得挺奇怪,平时开会就算你不问傻柱,他都要跳出来插话,今天怎么一声不吭的呢?

  但是许大茂丢鸡这事儿跟他没关系,大家也就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场中三位大爷。

  许大茂也不傻,易中海开口这么一问,听着好像挺正常,但是怂恿他追问傻柱的意思很明显。

  以两人天生对头的关系,别说把对方当嫌犯问,就是正常说话,哪句话不对付就能干起来。

  他也不接这茬,只对着周围邻居放声说道。

  “我们在后院找过了,院墙上没有扒拉的痕迹,所以不管是鸡,还是偷鸡贼就只能是从前门出去的。

  “这院里白天都是有人的,但没人说见到鸡跑出去,那么一定有人是见过偷鸡贼的,若现在说出来,我许大茂谢谢您。

  “若是那贼是咱院里的,你又不想得罪人,等散会了悄悄告诉我或者三位大爷也行。

  “但若今晚没人说,那我明儿一早就去报公安,知情不报多是多大罪过,大家自个儿打听去。”

  傻柱看到了俩寡妇强作镇定和易中海对了下眼神,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勾搭。

  还见到刘海中也看了看他,想说什么,动了动嘴皮子却没开口。

  阎埠贵则谁都不看,装模作样取下眼镜,低头用袖子擦了擦。

  果然冷静的旁观,可以看到某些身处局中注意不到的小细节,

  这次他家里既没有鸡,回来还晚,完全没嫌疑。

  但棒梗那小子可是白天偷的鸡,从后院穿过中院、前院、不可能没人看见。

  傻柱环视了一圈,周围全是老邻居。

  回想起这些老邻居的品行。

  觉得说他们是坏人,可能说不上,但要说他们是好人,居然想不出一个好的。

  记忆中,他背锅的那次,就没人出来揭发棒梗,也没人帮他洗脱嫌疑。

  如今想来,无非就是那些人觉得惹不起两寡妇,或者觉得寡妇家可怜。

  而他这个光棍老爷们儿,虽然嘴臭,有时还喜欢动手,但不会撒泼,和寡妇关系又好。

  说了不但得罪两寡妇,他这傻货还不一定领情,所以这黑锅,他背了也就背了,也找不着别人麻烦。

  但现在的局面是,许大茂可不愿意吃哑巴亏,若是知道有人看见了却不告诉他,就肯定会迁怒使坏的。

  这些人让他们保持沉默,那个个都愿意。

  要让他们出来得罪人,那可就有难度了。

  现在,沉默会得罪许大茂这个小人。

  揭发,就会得罪两个泼寡妇。

  傻柱记忆里知道这些人不会帮他,所以他也乐得看这些人的笑话。

  他逐一扫视这些邻居的脸色,想看看哪些人有可能是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