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只要是先生给的我都喜欢-《白切黑掉马后他囚禁了金主》

  卧室里悬浮着一丝冷冽的松香,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铁锈味。

  那味道来自于白瓷身上。

  白瓷垂着眼,跪坐在床沿,露出肩膀处那道新鲜的鞭痕。

  房门被无声的推开,霍骁走了进来。

  他已经洗完澡,换了身柔和的家居服。仿佛刚才在刑房里挥鞭子和被情欲操控,只是白瓷的错觉。

  霍骁一步步走近,高大的身影停在床边,投下阴影。

  “疼么?”

  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白瓷没有抬头,视线落在他垂在身侧,骨节分明的手上。

  那双手,能握着乌黑发亮的皮鞭落下他身上,也能带着无法言语的色气抚摸他。

  现在,那手指拿着药箱,也像个彬彬有礼的医生一样。

  看白瓷不说话,霍骁拿出一管药膏,拧开盖子,挤出一段乳白色的膏体。

  毫无征兆的,带着不容质疑的力道,重重按压在那道肿胀发烫的鞭痕上。

  “嘶——,”

  尖锐的痛感如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激得白瓷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嗯?”从鼻腔里发出一个音节,霍骁没了刚才动情时的温存,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冰冰,像是在审问。

  白瓷仰起脸,唇角缓缓弯起一个弧度。一个绝非温顺,而是带着近乎挑衅的笑。

  他声音刻意放的又柔又软,气息却像带了钩子。

  “主人亲手打的……,”白瓷顿了顿,目光紧紧锁定着霍骁的反应,“怎么会疼呢?”

  空气彻底凝固。

  时间仿佛被拉长,冻结。

  霍骁眼底的错愕浓稠的化不开。

  他盯着白瓷,那眼神锐利的几乎要将他看透。

  下一秒,床垫猛地向下一陷。

  霍骁竟然屈起一条腿,强硬地抵上了白瓷身侧的床沿。

  这个动作瞬间打破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将白瓷包裹。

  霍骁一只手撑在白瓷身体一侧的床面,将他彻底困在他胸膛和床的狭小空间。

  灼热的呼吸带着惊人的热度,直接喷洒在白瓷敏感的耳廓和颈侧的皮肤。

  “小东西学会说谎了?”

  霍骁的声音压的很低,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危险的气息和·····一种即将被点燃的战栗。

  那根涂抹药膏的手原本按压在白瓷的伤口上,现在却顺着鞭痕的走向开始移动。

  滚烫肿痛的伤口伴随着丝丝寒意。

  极致的冰凉与滚烫,在白瓷被他禁锢的皮肤上疯狂交织,撕扯。

  痛感被无限放大,又诡异的被那滚烫的温度麻痹。只剩下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灵魂都为之一颤的混乱。

  白瓷呼吸乱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紧紧抓着霍骁的胳膊,不像是阻止,更像是在这冰火两重天的“酷刑”里抓住唯一的浮木。

  霍骁俯视着白瓷因为疼痛和快感而慌乱无措的表情,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掌控的快感。

  “你喜欢?”带着审视和惩戒的意味,霍骁在肆意作乱。

  “是····,”白瓷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含糊不清,还有眼底化不开的情欲。

  “只要是先生给的,我都喜欢。”

  霍骁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惊的一愣。

  这小东西,好像在无时无刻的表白。

  明明口口声声承认自己是玩物,可他所有表现却都········,

  霍骁找不到词形容,最后只能把这感觉统归于小宠物对主人的喜欢。

  大概,只是讨好吧。

  两人在一起厮混了整整两天。

  白瓷终于不再予取予求,眨着他的狭长的凤眼开始求饶。

  霍骁像是彻底驯服了猎物一般,带着玩味的笑。

  “躲什么?”

  “过来!”

  看着白瓷躲在床角,脸上写满了楚楚可怜。霍骁还是忍不住给了一个安抚性的笑。

  “过来,不弄你了。”

  白瓷颤颤巍巍的爬过去,幸事旦旦举手发誓:

  “我再也不敢挑衅先生了。”

  刚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立马改正道,

  “我这两天再也不挑衅先生了。”

  说完好像觉得两天有点短,又变了一次,

  “三天,三天不挑衅先生。应,应该能养好。”

  这操作属实有点把霍骁逗乐了,忍不住爽朗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我以为你还可以多嚣张几天呢,怎么这么快就服软了?”

  白瓷咬着嘴唇发愣,似是回味,又似乎觉得在警惕。

  样子有点滑稽。

  “我,主人~”

  “闭嘴!”霍骁又恢复了昔日的冰冷,没什么感情的警告,“求饶了就别乱叫,要不然我不保证你的求饶有效。”

  说着霍骁起身往更衣室走。

  白瓷眼神复杂的看着霍骁的背影,最后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先生,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

  霍骁随意吃了两口早餐就要出去办事,阿泰早已站在门口等待。

  “我今天有事要处理,”霍骁整理着领带对白瓷说,“你可以随意在庄园里逛,有什么需要的就找亚瑟。”

  白瓷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满脸不屑的亚瑟,真诚的点了点头,

  “知道了,我会乖的先生。”

  霍骁轻嗯了一声,带着阿泰和一群保镖出去。

  白瓷呆呆看着霍骁离开的背影,正在惆怅自己不能粘着霍骁。

  就听咣当一声,亚瑟把手里准备摆放的餐具撒气般丢在餐桌上。完全没了霍骁在时的谨慎有礼。

  白瓷白了一眼这人,怎么感觉这个佣人比霍骁还狂?

  不对,霍骁不是狂,先生最帅了。

  恋爱脑占领了白瓷所有的脑细胞,根本没空搭理这跳梁小丑。

  “帮我弄一份简单的早餐,谢谢。”

  亚瑟一副主人家的姿态,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入流的东西。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亚瑟.温斯顿。是霍先生的专属执事。”

  “专属”两个字被亚瑟特意加重,白瓷看他的眼神里带上掩饰不住的敌意。

  “不好意思,我没去过欧洲,不知道执事个是什么东西。”

  “你!”亚瑟怒火中烧,满眼的鄙夷,“一个爬床的东西,果然没什么见识。”

  白瓷单手撑着下巴,一脸的乖巧也掩盖不住眼底的犀利。他看着亚瑟的恼羞成怒,玩味十足,

  “怎么?是亚瑟先生想爬床,我家先生瞧不上吗?”

  白瓷语气柔软,却带着足够的杀伤力。

  “都说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也难怪亚瑟先生这么疾言厉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