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承嗣率一万游奕骑刚出西安城郊,身后突然传来温玉薇清脆的唤声:“夫君等等!” 他勒马回头,见温玉薇立在粮车旁,棉裙沾着细碎尘土,却笑得明亮:“我从城内、城外各调了三万担粮,赈灾的事怎能少了我?都已备好,跟你一起去甘地!”
岳承嗣眉头微蹙,拨转马头靠近:“外面风大,粮道也险,你……” 话未说完,见温玉薇已攥紧车辕上的账本,眼神坚定,便只叹一声,抬手将自己的暖裘扔过去:“裹紧些,跟在我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万余铁骑伴着粮车,缓缓往甘地边境去。
刚入甘地地界,一阵哭喊便撞进耳中。岳承嗣眯眼望去,只见十余身着甘肃兵甲胄的人,正围着几个流民抢夺布包 —— 里面是掺了草籽的粗粮。他怒喝一声:“住手!身为兵士,怎敢劫掠百姓!”
那为首的甘兵转头,满脸桀骜:“你算哪根葱?清军破巩昌时,你们在哪?如今清兵退了,倒来管我们!” 话音未落,几个流民已摇摇晃晃挪到岳承嗣马前,最前头的老妇人枯瘦如柴,抓住马缰便哭:“将军!后金达子去年杀进来,守将弃城跑了,两万弟兄战死巩昌,肃王爷都被砍了头挂城头!如今后金走了,蒙古人又来打草谷,我们从敦煌、兰州一路逃来,巩昌城里白骨都堆成山了……”
话没说完,流民们齐齐跪下,哭声震天。那十几个甘兵这才瞥见岳承嗣身后浩浩荡荡的万余铁骑,瞬间吓得腿软,“噗通” 跪倒在地:“将军饶命!” 岳承嗣眼神一冷,抬手挥了挥。岳河立刻策马上前,双马蹬地,两把马刀寒光闪过,十余甘兵瞬间倒地,双眼还凝着不可置信。
温玉薇见状,忙率着赈灾兵士上前,扶起老妇人:“大娘快起来!我们是从西安来的,带了赈灾粮,你们跟我们去陇右,就能吃饱饭了!” 她说着指向身后的粮车,流民们顺着她的手势望去,见粮袋堆得老高,顿时爆发出哽咽的欢呼:“是朝廷的天军!我们有救了!”
残破的城墙下,大锅很快架了起来,米粥的香气驱散了冷意。流民们捧着碗狼吞虎咽,士兵们在旁笑着递过咸菜,夕阳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温玉薇望着眼前的景象,轻声叹道:“真是‘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啊……”
岳承嗣伸手将她护在身侧,声音沉而凝重:“如今兵已是匪,匪已是兵,甘肃民生难以恢复,便靠夫人多关爱流黎了。”
温玉薇转头看他,眼底满是笃定:“放心吧夫君,我在河南跟随皇后娘娘赈过灾,懂怎么弄。” 说着又忍不住笑,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你别老是摆着张脸嘛,开心一点,来笑一个。”
岳承嗣被她逗得嘴角微扬,刚想说些什么,却见温玉薇突然捂住嘴,转身对着墙角干呕起来,刚喝的稀粥全吐了出来。他心头一紧,连忙上前扶住她:“夫人,可是身体不适?”
温玉薇缓了缓,抬头看他,眼底带着羞赧的笑意,只轻轻说了俩字:“呆瓜。” 说完便挣开他的手,快步躲进了马车。
岳承嗣愣在原地,挠了挠头,满脸疑惑:“什么情况?我怎么又是呆瓜了?”
这时岳河与岳山策马过来,岳河忍着笑打趣:“将军,您要当爹了!”
岳承嗣恍然大悟,耳根瞬间泛红,却立刻收了笑意,沉声道:“别贫嘴!快传令加速行军,尽快赶到巩昌 —— 那里还被蒙古兵占着,少不了一场硬仗,都打起精神来!”
岳承嗣眉头微蹙,拨转马头靠近:“外面风大,粮道也险,你……” 话未说完,见温玉薇已攥紧车辕上的账本,眼神坚定,便只叹一声,抬手将自己的暖裘扔过去:“裹紧些,跟在我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万余铁骑伴着粮车,缓缓往甘地边境去。
刚入甘地地界,一阵哭喊便撞进耳中。岳承嗣眯眼望去,只见十余身着甘肃兵甲胄的人,正围着几个流民抢夺布包 —— 里面是掺了草籽的粗粮。他怒喝一声:“住手!身为兵士,怎敢劫掠百姓!”
那为首的甘兵转头,满脸桀骜:“你算哪根葱?清军破巩昌时,你们在哪?如今清兵退了,倒来管我们!” 话音未落,几个流民已摇摇晃晃挪到岳承嗣马前,最前头的老妇人枯瘦如柴,抓住马缰便哭:“将军!后金达子去年杀进来,守将弃城跑了,两万弟兄战死巩昌,肃王爷都被砍了头挂城头!如今后金走了,蒙古人又来打草谷,我们从敦煌、兰州一路逃来,巩昌城里白骨都堆成山了……”
话没说完,流民们齐齐跪下,哭声震天。那十几个甘兵这才瞥见岳承嗣身后浩浩荡荡的万余铁骑,瞬间吓得腿软,“噗通” 跪倒在地:“将军饶命!” 岳承嗣眼神一冷,抬手挥了挥。岳河立刻策马上前,双马蹬地,两把马刀寒光闪过,十余甘兵瞬间倒地,双眼还凝着不可置信。
温玉薇见状,忙率着赈灾兵士上前,扶起老妇人:“大娘快起来!我们是从西安来的,带了赈灾粮,你们跟我们去陇右,就能吃饱饭了!” 她说着指向身后的粮车,流民们顺着她的手势望去,见粮袋堆得老高,顿时爆发出哽咽的欢呼:“是朝廷的天军!我们有救了!”
残破的城墙下,大锅很快架了起来,米粥的香气驱散了冷意。流民们捧着碗狼吞虎咽,士兵们在旁笑着递过咸菜,夕阳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温玉薇望着眼前的景象,轻声叹道:“真是‘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啊……”
岳承嗣伸手将她护在身侧,声音沉而凝重:“如今兵已是匪,匪已是兵,甘肃民生难以恢复,便靠夫人多关爱流黎了。”
温玉薇转头看他,眼底满是笃定:“放心吧夫君,我在河南跟随皇后娘娘赈过灾,懂怎么弄。” 说着又忍不住笑,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你别老是摆着张脸嘛,开心一点,来笑一个。”
岳承嗣被她逗得嘴角微扬,刚想说些什么,却见温玉薇突然捂住嘴,转身对着墙角干呕起来,刚喝的稀粥全吐了出来。他心头一紧,连忙上前扶住她:“夫人,可是身体不适?”
温玉薇缓了缓,抬头看他,眼底带着羞赧的笑意,只轻轻说了俩字:“呆瓜。” 说完便挣开他的手,快步躲进了马车。
岳承嗣愣在原地,挠了挠头,满脸疑惑:“什么情况?我怎么又是呆瓜了?”
这时岳河与岳山策马过来,岳河忍着笑打趣:“将军,您要当爹了!”
岳承嗣恍然大悟,耳根瞬间泛红,却立刻收了笑意,沉声道:“别贫嘴!快传令加速行军,尽快赶到巩昌 —— 那里还被蒙古兵占着,少不了一场硬仗,都打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