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三国:东汉战神,融合韩信闯天下》

  话音未落,耿武越众而出:"主公三思!袁绍治下民众数十万,却只知横征暴敛不思农桑,以致坐吃山空。这等不知'取之于民而用之于民'的庸碌之辈,岂可托付?"

  渤海无法容纳袁绍的大军,他正急需扩张地盘。

  “若让韩馥邀请袁绍共治冀州,犹如驱羊入虎口!”

  耿武所言并非无理,但韩馥认为他目光短浅。即便耿武句句在理,若不借袁绍之力,又如何抵挡公孙瓒的攻势?

  韩馥已无退路,只能寄望袁绍不会反噬冀州。

  “迂腐之见!我本属袁氏旧部,何须猜疑?”

  “仁义之道,尧舜之德,我意已决,尔等无需多言!”

  韩馥情绪激动,怒形于色,心中焦虑显露无遗。

  众将闻言,非但未平静,反而纷纷面露忧色。

  关纯察觉不妙,怒视荀谌,却见其神色自若。他急切劝阻韩馥:

  “此事断不可行!袁绍虽出身名门,却为一己之私挑起战事,致使数十万将士丧命……”

  “此人表里不一,妒贤嫉能。主公若让出冀州,日后恐无立足之地!”

  韩馥听罢,再度犹豫不决。

  荀谌见势不妙,暗想必须促成此事,日后投靠袁绍,总比跟随优柔寡断的韩馥送命强百倍。

  “诸侯联盟之败,袁绍虽有责,但众人皆附议,岂能归咎于他一人?”

  “讨伐刘玄乃大义之举,虽败犹荣!”

  “袁绍四世三公,讨贼之举未辱门楣,忠心可昭日月!”

  “若说他不配名门之后,此言大谬!”

  耿武、关纯不善言辞,只得跪地恳求:

  “主公三思!此举后患无穷!”

  韩馥满面愁容地端坐在厅堂上座,三位谋士的建议听起来都很合理,但以我们目前的实力实在难以抵挡公孙瓒和刘玄的联军啊!

  即便此举无异于引狼入室,可...可眼下实在别无选择......

  "荀谌先生,立即修书给袁绍,请他速来助阵。事成之后,我必以重金厚礼相谢......"

  荀谌眼中精光一闪,暗自欣喜,连忙躬身领命。

  堂下众将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沉默以对......

  这封求援信很快送至渤海郡,袁绍看罢喜形于色,当即召集众将设宴庆贺。

  席间袁绍抚掌大笑:"果如元图所料,韩文节竟派荀谌送来求援信,请我出兵冀州。"

  "还许诺事成之后必有粮饷重谢!"

  帐下诸将哄堂大笑。

  "这不就是变相投降书么!"

  "还谈什么报酬?冀州迟早都是主公囊中之物,他韩馥竟想用主公开仓的粮食来酬谢主公?"

  "这韩文节怕不是失心疯了吧......"

  翌日清晨,袁绍亲率大军疾驰冀州,马蹄扬尘,显是急不可耐。

  此番若能吞并冀州,不仅粮草充盈,更可开疆拓土。届时他袁本初便是大汉举足轻重的诸侯,区区曹阿瞒又算得了什么?那些被玷污的名声,定要加倍讨回!

  当袁绍带着颜良、文丑二将来到城下时,只见韩馥早已大开城门,率亲卫出郭相迎。袁绍见状再无顾忌,纵马前行。

  突然道旁林中杀出两员猛将,手持长刀厉声怒喝:"袁绍奸贼!你欺瞒得了我家主公,却瞒不过天下人!纳命来!"

  以袁绍一流武将的修为,早已察觉这两股杀气。但他只是冷笑不语——区区两个二流武者,也配让他亲自出手?

  城门口的韩馥与荀谌等人却是大惊失色:耿武、关纯怎会在此刺杀袁绍?

  耿武与关纯眼中寒光骤现,距袁绍仅有数步之遥,手中长刀已然高扬。

  二人神色忽变,骤然口吐鲜血,身躯如断线木偶般坠马。

  染血的长刀铿锵落地,袁绍轻蔑掠过尸身,径直向冀州城门策马。

  颜良文丑收刀入鞘,慢条斯理拭去刃上血痕,率众紧随主公入城。

  韩馥立于道旁躬身相迎,袁绍却连眼角都未施舍,马蹄扬尘直入城门。

  袁军铁骑如潮水般涌向各处要冲,寒光闪烁间,冀州旧将尽数伏诛。

  待韩馥再入城中,只见遍地横尸,面若枯槁的他颤抖着下令厚葬关耿二人。

  袁绍自始至终未将此庸主放在眼里——兵权尽失的懦夫,连被杀的价值都没有。

  韩馥呆立长街,亲信将领的鲜血浸透青砖。悔恨如毒蛇啃噬心肺:正是自己的优柔寡断,将忠勇之士送入鬼门关。

  未及黄昏,袁绍已下令加征三成赋税。当催粮的铜锣响彻街巷,韩馥最后的精神支柱轰然崩塌。

  深夜乱葬岗,披头散发的韩馥抱着新坟嘶吼:"公孙瓒狼子野心,袁本初虎狼之性!这冀州...本就是炼狱啊!"

  他的哭嚎惊起飞鸦:"刘玄篡位称帝,汉室将倾...可我...连做汉家守墓人都没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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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恨袁绍包藏祸心,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听从二位将军劝诫,何至今日冀州遭此劫难!”

  “袁绍鸠占鹊巢,屠戮忠臣,搜刮百姓血汗,将我多年心血毁于一旦。”

  “从今往后,我韩馥必被天下人耻笑,袁绍此等奸恶之徒,定然不得善终!”

  韩馥执剑而起,目光决绝,横刃自尽。

  另一边,冀州府内歌舞升平,宴席间**轻浮浪笑,全然不顾官仪体统……

  袁绍吞并冀州的消息传到公孙瓒耳中,他顿觉不妙。

  原本约定与袁绍共分冀州,如今袁绍竟独吞全境,公孙瓒方知中计。

  屡次遣使索要半数疆土,袁绍却始终虚与委蛇。公孙瓒怒火难抑,索性派胞弟公孙越亲赴冀州质问。

  信使匆匆闯入袁绍厅堂:“报!幽州公孙越将军求见。”

  袁绍与谋士逄纪交换眼色——果然来兴师问罪了。逄纪挥手道:“请!”

  公孙越入内拱手:“奉家兄之命,特来与袁将军商议要事。”

  袁绍暗自讥笑:公孙瓒此刻才醒悟,这般迟钝也敢觊觎冀州?

  “将军请坐,不知有何指教?”

  公孙越单刀直入:“当年袁将军曾致信家兄,约定共取冀州后平分疆土钱粮。如今袁将军独吞全境,却迟迟不履约,近来更屡次推诿。家兄特命末将来问个明白!”

  说到此处,他语带怒意。毕竟半州之地关乎重大利益,岂容轻忽?

  # 袁绍与公孙越的对峙

  "韩馥自言才能不足,已将州务尽数托付于我,争端已解。公孙瓒将军亦未派遣一兵一卒前来干预。"

  "我为何要将冀州平分于你?莫非尔等存心巧取豪夺?"

  袁绍怒拍桌案,脸色阴沉。区区一名将领竟敢对他高声呵斥,实在狂妄至极。

  "袁绍,当初你联合我等所写的书信尚在我手中,为何出尔反尔?"公孙越毫不退让地质问。

  袁绍怒极反笑:"我出自公卿世家,乃四世三公的袁氏后代,岂会做出背信之事?"

  "尔等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大汉叛逆,投靠反王刘玄帐下罢了。叛贼之身,也敢污蔑于我?"

  "若论对大汉的忠诚,我袁绍行事光明磊落,自问无愧。但对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此番周旋顶多算作谋略,再往大了说,本将军戏弄你们又如何?"

  袁绍此番言论引发厅中将领谋士哄堂大笑,众人纷纷讥讽公孙瓒等人愚不可及。

  事已至此,公孙越怎会不明白,自己与公孙瓒皆被袁绍所骗?他咬紧牙关,怒发冲冠。

  "暗中使诈,强取豪夺,愧对名门先祖,还敢妄谈信义!"

  "自古邪不胜正。你曾率十六路诸侯讨伐当今天子汉圣帝刘玄,结果如何?"

  "谁忠谁奸,天下百姓心知肚明!你这等无能自私之徒,有何颜面侵占大汉疆土!"

  公孙越此言一出,厅内笑声戛然而止。这番话直戳袁绍痛处。

  原本从容自若的袁绍顿时怒火攻心,愤然拔剑,幸被身旁逄纪及时阻拦。

  于礼节而言,纵使两军交战,也不该斩杀来使。若公孙越死在冀州城中,必将授人以柄。

  逄纪附耳低语,袁绍方才收敛气势,面上重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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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越心知不妙,此刻若再纠缠,只怕性命难保。

  他目光扫过四周,那些武将个个面露凶光,仿佛随时会扑上来。主辱臣死,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看来今日这趟算是白来了,袁绍根本不愿认账。既然如此,不如尽早脱身,回去禀报兄长再做打算。

  “好!我这就回去告知兄长,告辞!”

  公孙越说完,甩袖便走,带着随行的数十名精锐迅速撤离冀州城。

  袁绍冷眼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早已盘算清楚。公孙瓒若得知此事,必不会就此罢休,与其等他兴兵问罪,不如先下手为强!

  “文丑!”袁绍厉声道,“率五百精锐追上他们,务必将其全部诛杀!出了冀州城,便不算使节了,何况他们与逆贼刘玄勾结,死不足惜!”

  文丑领命,立刻调集精兵追出城外。他乃当世顶尖武将,对付区区一个二流武将公孙越,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公孙越刚出城门,心头那股不安愈发强烈。袁绍此人睚眦必报,自己方才在堂上让他难堪,他怎会轻易放自己离开?

  然而,文丑已率精锐抄近道埋伏于前。待公孙越一行人马蹄声靠近,文丑猛然跃出,手中长刀寒光一闪,最前方一人连人带马被劈成两半!

  鲜血飞溅,染红夜空。文丑刀锋未停,反手一挥,凌厉的刀弧斩向后续冲来的马匹……

  烽烟骤起,杀声震天,埋伏多时的军士从四面八方涌出,**部众尚未站稳脚跟,便被斩 ** 下。刀光闪过,尸首分离,公孙越麾下士卒很快没了声息。

  "布置成山贼劫掠的假象。"文丑收刀入鞘,策马直奔冀州治所,身后亲兵迅速清理着战场痕迹。

  洛阳皇城内,刘玄下朝便收到一封无名信笺。展开一看,赫然是公孙瓒与袁绍密谋平分冀州的往来书信。 ** 轻抚信纸冷笑——这般粗浅的离间计,分明是袁绍为界桥战事先行布局。

  侍御史贾诩接过信笺,嗤笑道:"主公慧眼如炬。数月前赐予公孙瓒朝廷封号,原想提点于他,不料此人执迷不悟。"

  刘玄闲庭信步走向谷门,玄色龙纹袍角扫过宫阶:"当年朕在玄菟为质时,便知公孙瓒绝非池中之物。彼时奉孝设连环计邀其 ** ,终究未能降服。如今他自取 ** ,倒也省去朕许多功夫。"

  望着远处水晶训练场中井然有序的操演, ** 唇角微扬。林飞正率领新军操练阵法,阳光照耀下,无数水晶折射出璀璨光芒。贾诩顺着 ** 目光望去,忽然发觉主公鬓角已添霜色——自收服十六路诸侯以来,这位霸主眼中的锋芒愈发凌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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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军中仍有不少士兵的忠诚尚未稳固,但刘玄并未将他们赶入谷门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