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凯帝公馆的时候，副驾驶于凯的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给后排的钟意吓了一跳。
于凯看了眼来电显示，默默地接听了电话。
“嗯，对，去了，现在刚回到凯帝公馆，没啥大问题，医生开了药，吃一点就好了。”
没等于凯挂电话，孟晚舟便扶着钟意下车，刚下车就看见程弈南一脸担忧地站在不远处。这几天互相冷静着都没见着面，这再次见面发现两人脸上都消瘦了不少。
孟晚舟迟疑的看着两人，还是给程弈南打了声招呼。
“还难受吗？”程弈南见钟意脸色依然不是很好，脸上担忧更甚。
“还好，我吃过药了。”钟意摇头。
好奇怪的气氛，孟晚舟从这两人的对话里感觉到了淡淡的疏离。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吵的架，竟然能吵成这个样子。
孟晚舟心下一横，把钟意地手放到了程弈南的手上，嘴上一咧，笑着说了声拜托南哥了，然后夹着尾巴回到了保姆车上。
钟意人还没反应过来，又见她匆匆跑下来，把刚才医院开的药，自己钟意的贴身物品全都交到了程弈南手上，车上的三人头也不回的跑了。
“……”
“上楼吧？”程弈南轻声道。
钟意没反对，算是默认了程弈南的话。
电梯里，两人均沉默着。
到了25层，钟意只顾着解锁开门，程弈南在身后大手一捞把钟意拉进了怀里，突然的亲昵反而给钟意吓了一跳，不过一瞬，钟意放松了下来，安静的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程弈南语气中带着一点埋怨。
见钟意没回应，程弈南心里一紧，暗暗道：“能不能不要不理我，求你了。”
钟意欲言又止。
虽然这样很破坏气氛，但钟意还是没忍住。
“那个，我，我有点想吐。”
没到两秒，程弈南一下子放开了钟意，钟意开门脱鞋跑进厕所一气呵成。
钟意再出来的时候，程弈南已经把她的鞋子包包，还有药都放在了明显的地方，一转头看见他正在厨房不知道正在煮什么。
钟意凑过去看了一眼，果不其然，还是万能的粥。
“就不能不吃粥吗？”钟意对粥有点抗拒。
程弈南看她一眼，眼里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我就这么一会没看住你，你看你把你自己搞的。”
“医生说我这是被你给气的。”钟意不甘示弱地道。
程弈南听闻沉默了片刻，垂着眸语气低落的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瞒着你的。”
程弈南这一句话，倒是给钟意整不会了，她不过是下意识地反驳，并没有真的要怪他的意思。
他迟疑着问：“你想好了吗？”
钟意薄唇微张，话还没说出口，她的手机忽的响了起来。
悠扬的乐曲此刻听着却有一丝急迫感。
两人对视了一眼，停止了这个话题，就在钟意去拿手机的时候，程弈南的手机也在同一时间响了起来。
是江淮的微信。
刚接通电话，钟意一句话没说，陆嫣然直接给了她当头一棒。
听闻，钟意呼吸一滞，脑子还没开始转，手上已经下意识地寻找的iPad准备看微博。
不过一会功夫，热搜前十都是关于这些事啊。
#国民女神的爸爸是劳改犯
#钟意爸爸坐牢
#钟意爸爸贪污
#兰亭盛荟投标项目
#......
“这热搜是空降的，我没拦截到，不过我也已经找顾凌白帮忙撤热搜了，但是你要有一定的心理准备，近期不要出门，不要露面，不要发表言论，微博也少看，凡事都会过去的。”电话那头陆嫣然只能默默地安慰着。
钟意看似面不改色，可实际上握着手机的手已经用力到泛白。
一双大手伸了过来，盖住了iPad的屏幕。
程弈南站在钟意面前，轻声道：“别看了。”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可当看见热搜的词条下面的评论时，钟意还是心漏了一拍，她没想到这件事会是这个时候被爆出来。网络键盘侠本来就是靠嘴贱娱乐圈的人来获得成就感，这个钟意一早就知道，可她明明知道，但还是自虐一般的，忍不住去看。
可慌张总是没办法掩饰，钟意眼眶红红的，跟程弈南的眼神一对上，眼眶的泪水已经顺着脸庞滑落。
夜幕降临，楼下的吵杂却始终没断，钟意站在阳台朝下看去，只见乌黑乌黑一个又一个的人头拥挤在公寓大厅外。
程弈南呈着粥来到茶几上，强拉着把钟意拉回了屋内，粥的香气在屋里漫延开来，可钟意却始终没有胃口。
勉强吃了半碗，钟意便把勺子放下了。
为了找一部可以看得电影或者剧，钟意换了一部又一部，最终屏幕一黑，她把电视关了。
屋子里片刻的安静后，楼下细碎的吵杂声再次传来。
“我想休息了，我先去洗个澡。”
“对，先洗澡。”
钟意嘴里振振有词，来到衣帽间一阵翻找后准备洗澡，可当她站在浴室面前的镜子里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那套裙子跟睡衣毫不相干时，一晚上紧绷的情绪忽然就憋不住了，眼泪已经情不自禁地落下。
热水冲刷着钟意的脸，她分不清哪些是眼泪哪些是水。
这个世界很现实，网友以前可以捧着你，现在同样也可以把你从神坛拉下来，忽如其来谩骂犹如洪水一般，激起的浪花反复拍打着大坝，试图击溃钟意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打下的事业。
这一下，反倒让钟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众，站在聚光灯下，那些扑面而来的谩骂，她真的可以承受的了吗？
不知在过了多久，钟意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虽然知道钟意不可能会做傻事，但程弈南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担心。
钟意头发还没吹干，毛巾包着头，调皮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程弈南从她房间里拿了吹风机，用眼神示意她坐着。钟意刚开始没动，看着程弈南片刻才顺从地坐着，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刚开始可能是因为暖光氛围灯的原因，程弈南没觉得异常，钟意一走近，程弈南便发现钟意眼周红了一圈。
他手上微顿，还是当做没发现一样，照常帮钟意吹头发。
发丝在指尖里随风涌动，暖意包裹着全身，钟意觉得昏昏欲睡。
失去意识时，钟意那一刻像是放下了所有的烦恼，睡颜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安宁，程弈南先是把人小心翼翼地抱进了主卧里面，而后回了隔壁一趟。
一听见开门，焦急等候中的程墨连忙迎了上来。
“钟意姐没事吧。”
“心情不太好，但情绪还算稳定。”
程弈南换了鞋，走了两步来到了餐厅，看见茶几上程墨在研究证据，不禁问起了进度，程墨见状跑过去把证据展示给程弈南看，程弈南顺势从程墨边上坐下，程墨把电脑移到程弈南面前。
之前程弈南跟钟意回了宜州，找到了一些陈年旧物，其中一个就是钟建民的电脑，当时程墨说是系统早就已经被格式化了，但是被格式化之前也运行过一个备份文件，程墨跟程弈南两人把从宜州拿回来的东西都翻过一遍，没有看见过类似的文件。
可上次跟钟意去扫墓的时候，得到过一个U盘，程墨说U盘里面被加密了，要解开需要时间。
程弈南大致看了一下，“这个就是U盘里面分解出来的文件？”
程墨点了点头。
“没有我们想要的备份文件，但是有钟建民自己的工作日志。”
钟建民有自己写工作日志的习惯，从经过他手的第一个项目开始，他会将项目的细节从头到尾都写出来，就像个日记本一样。
“那林浚给的U盘呢？里面有什么？”程弈南询问道。
程柏谦出事已经隔了那么久，线索不好查，该抹去的都已经被抹去了，但他一直不甘心，不甘心真相就这么被掩埋下去。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的进展，找到了林浚，林浚却一直不肯开口。当年林浚是程柏谦的直系领导，程弈南不相信林浚什么都不知道。
那天林浚顶着一张满头大汗的脸跪在他面前，眼角有明显的淤青，苦苦求饶那一刻，程弈南心里并不比他要好受。
“犬子欠了高利贷整整五百万，连本带利五百二十万，就算二十万利息帮你免了，你能拿的出那么多的钱吗？”傅云洲一如既往温润地笑着。
“程总，傅总，我求求你们，救救他们吧。”林浚就差在地上给两人磕头。
看着两个儿子已经被高利贷折磨到血肉模糊，林浚作为一个老父亲实在是受不住了。
“程总，你都知道，那何必要多问我这一嘴呢？”林浚眼角渗出了泪水，嗓音沙哑着崩溃。
沉默了半晌，林浚才服输似得叹气，离开没多久又回来了，只不过回来的时候还给了程弈南带了一份纸质文件。
这个纸质文件，是程柏谦写的举报信。报告里，程柏谦清晰的阐述了兰亭盛荟事件的疑点，以及贿赂事件钟建民定罪证据的疑点分析等等。
据林浚所言，当年程柏谦发了邮件跟记者爆料，但是这个爆料的记者正好想攀上蒋氏、傅氏这个高枝，私底下联系了他们，把爆料人的信息以及证据都给他们了。
林浚能知道也是因为上边的人给他透露了一点，让林浚把程柏谦所用的工作电脑全部格式化。
当时程柏谦的工作是全部交接到了林浚身上，林浚还没有给分配下去。
林浚就在程柏谦的工作电脑上找，虽然没有找到原始文件文件，但是工作用的电脑有自动登录QQ账号，林浚很轻易地登陆上了程柏谦的QQ邮箱，那邮件里面的证据全部下载到了他的U盘上。
他也不是多正义，不过是打算多抓一个把柄在手，将来要是有什么纠纷，他好跟公司谈判，可好景不长，公司因为破产倒闭了，而这份证据尘封已久，就在林浚差点忘了的时候，程弈南出现了。
“这些证据，你准备什么时候发布。”
程弈南冷笑一声，“那肯定是万众瞩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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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去了，现在刚回到凯帝公馆，没啥大问题，医生开了药，吃一点就好了。”
没等于凯挂电话，孟晚舟便扶着钟意下车，刚下车就看见程弈南一脸担忧地站在不远处。这几天互相冷静着都没见着面，这再次见面发现两人脸上都消瘦了不少。
孟晚舟迟疑的看着两人，还是给程弈南打了声招呼。
“还难受吗？”程弈南见钟意脸色依然不是很好，脸上担忧更甚。
“还好，我吃过药了。”钟意摇头。
好奇怪的气氛，孟晚舟从这两人的对话里感觉到了淡淡的疏离。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吵的架，竟然能吵成这个样子。
孟晚舟心下一横，把钟意地手放到了程弈南的手上，嘴上一咧，笑着说了声拜托南哥了，然后夹着尾巴回到了保姆车上。
钟意人还没反应过来，又见她匆匆跑下来，把刚才医院开的药，自己钟意的贴身物品全都交到了程弈南手上，车上的三人头也不回的跑了。
“……”
“上楼吧？”程弈南轻声道。
钟意没反对，算是默认了程弈南的话。
电梯里，两人均沉默着。
到了25层，钟意只顾着解锁开门，程弈南在身后大手一捞把钟意拉进了怀里，突然的亲昵反而给钟意吓了一跳，不过一瞬，钟意放松了下来，安静的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程弈南语气中带着一点埋怨。
见钟意没回应，程弈南心里一紧，暗暗道：“能不能不要不理我，求你了。”
钟意欲言又止。
虽然这样很破坏气氛，但钟意还是没忍住。
“那个，我，我有点想吐。”
没到两秒，程弈南一下子放开了钟意，钟意开门脱鞋跑进厕所一气呵成。
钟意再出来的时候，程弈南已经把她的鞋子包包，还有药都放在了明显的地方，一转头看见他正在厨房不知道正在煮什么。
钟意凑过去看了一眼，果不其然，还是万能的粥。
“就不能不吃粥吗？”钟意对粥有点抗拒。
程弈南看她一眼，眼里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我就这么一会没看住你，你看你把你自己搞的。”
“医生说我这是被你给气的。”钟意不甘示弱地道。
程弈南听闻沉默了片刻，垂着眸语气低落的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瞒着你的。”
程弈南这一句话，倒是给钟意整不会了，她不过是下意识地反驳，并没有真的要怪他的意思。
他迟疑着问：“你想好了吗？”
钟意薄唇微张，话还没说出口，她的手机忽的响了起来。
悠扬的乐曲此刻听着却有一丝急迫感。
两人对视了一眼，停止了这个话题，就在钟意去拿手机的时候，程弈南的手机也在同一时间响了起来。
是江淮的微信。
刚接通电话，钟意一句话没说，陆嫣然直接给了她当头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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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热搜是空降的，我没拦截到，不过我也已经找顾凌白帮忙撤热搜了，但是你要有一定的心理准备，近期不要出门，不要露面，不要发表言论，微博也少看，凡事都会过去的。”电话那头陆嫣然只能默默地安慰着。
钟意看似面不改色，可实际上握着手机的手已经用力到泛白。
一双大手伸了过来，盖住了iPad的屏幕。
程弈南站在钟意面前，轻声道：“别看了。”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可当看见热搜的词条下面的评论时，钟意还是心漏了一拍，她没想到这件事会是这个时候被爆出来。网络键盘侠本来就是靠嘴贱娱乐圈的人来获得成就感，这个钟意一早就知道，可她明明知道，但还是自虐一般的，忍不住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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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楼下的吵杂却始终没断，钟意站在阳台朝下看去，只见乌黑乌黑一个又一个的人头拥挤在公寓大厅外。
程弈南呈着粥来到茶几上，强拉着把钟意拉回了屋内，粥的香气在屋里漫延开来，可钟意却始终没有胃口。
勉强吃了半碗，钟意便把勺子放下了。
为了找一部可以看得电影或者剧，钟意换了一部又一部，最终屏幕一黑，她把电视关了。
屋子里片刻的安静后，楼下细碎的吵杂声再次传来。
“我想休息了，我先去洗个澡。”
“对，先洗澡。”
钟意嘴里振振有词，来到衣帽间一阵翻找后准备洗澡，可当她站在浴室面前的镜子里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那套裙子跟睡衣毫不相干时，一晚上紧绷的情绪忽然就憋不住了，眼泪已经情不自禁地落下。
热水冲刷着钟意的脸，她分不清哪些是眼泪哪些是水。
这个世界很现实，网友以前可以捧着你，现在同样也可以把你从神坛拉下来，忽如其来谩骂犹如洪水一般，激起的浪花反复拍打着大坝，试图击溃钟意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打下的事业。
这一下，反倒让钟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众，站在聚光灯下，那些扑面而来的谩骂，她真的可以承受的了吗？
不知在过了多久，钟意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虽然知道钟意不可能会做傻事，但程弈南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担心。
钟意头发还没吹干，毛巾包着头，调皮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程弈南从她房间里拿了吹风机，用眼神示意她坐着。钟意刚开始没动，看着程弈南片刻才顺从地坐着，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刚开始可能是因为暖光氛围灯的原因，程弈南没觉得异常，钟意一走近，程弈南便发现钟意眼周红了一圈。
他手上微顿，还是当做没发现一样，照常帮钟意吹头发。
发丝在指尖里随风涌动，暖意包裹着全身，钟意觉得昏昏欲睡。
失去意识时，钟意那一刻像是放下了所有的烦恼，睡颜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安宁，程弈南先是把人小心翼翼地抱进了主卧里面，而后回了隔壁一趟。
一听见开门，焦急等候中的程墨连忙迎了上来。
“钟意姐没事吧。”
“心情不太好，但情绪还算稳定。”
程弈南换了鞋，走了两步来到了餐厅，看见茶几上程墨在研究证据，不禁问起了进度，程墨见状跑过去把证据展示给程弈南看，程弈南顺势从程墨边上坐下，程墨把电脑移到程弈南面前。
之前程弈南跟钟意回了宜州，找到了一些陈年旧物，其中一个就是钟建民的电脑，当时程墨说是系统早就已经被格式化了，但是被格式化之前也运行过一个备份文件，程墨跟程弈南两人把从宜州拿回来的东西都翻过一遍，没有看见过类似的文件。
可上次跟钟意去扫墓的时候，得到过一个U盘，程墨说U盘里面被加密了，要解开需要时间。
程弈南大致看了一下，“这个就是U盘里面分解出来的文件？”
程墨点了点头。
“没有我们想要的备份文件，但是有钟建民自己的工作日志。”
钟建民有自己写工作日志的习惯，从经过他手的第一个项目开始，他会将项目的细节从头到尾都写出来，就像个日记本一样。
“那林浚给的U盘呢？里面有什么？”程弈南询问道。
程柏谦出事已经隔了那么久，线索不好查，该抹去的都已经被抹去了，但他一直不甘心，不甘心真相就这么被掩埋下去。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的进展，找到了林浚，林浚却一直不肯开口。当年林浚是程柏谦的直系领导，程弈南不相信林浚什么都不知道。
那天林浚顶着一张满头大汗的脸跪在他面前，眼角有明显的淤青，苦苦求饶那一刻，程弈南心里并不比他要好受。
“犬子欠了高利贷整整五百万，连本带利五百二十万，就算二十万利息帮你免了，你能拿的出那么多的钱吗？”傅云洲一如既往温润地笑着。
“程总，傅总，我求求你们，救救他们吧。”林浚就差在地上给两人磕头。
看着两个儿子已经被高利贷折磨到血肉模糊，林浚作为一个老父亲实在是受不住了。
“程总，你都知道，那何必要多问我这一嘴呢？”林浚眼角渗出了泪水，嗓音沙哑着崩溃。
沉默了半晌，林浚才服输似得叹气，离开没多久又回来了，只不过回来的时候还给了程弈南带了一份纸质文件。
这个纸质文件，是程柏谦写的举报信。报告里，程柏谦清晰的阐述了兰亭盛荟事件的疑点，以及贿赂事件钟建民定罪证据的疑点分析等等。
据林浚所言，当年程柏谦发了邮件跟记者爆料，但是这个爆料的记者正好想攀上蒋氏、傅氏这个高枝，私底下联系了他们，把爆料人的信息以及证据都给他们了。
林浚能知道也是因为上边的人给他透露了一点，让林浚把程柏谦所用的工作电脑全部格式化。
当时程柏谦的工作是全部交接到了林浚身上，林浚还没有给分配下去。
林浚就在程柏谦的工作电脑上找，虽然没有找到原始文件文件，但是工作用的电脑有自动登录QQ账号，林浚很轻易地登陆上了程柏谦的QQ邮箱，那邮件里面的证据全部下载到了他的U盘上。
他也不是多正义，不过是打算多抓一个把柄在手，将来要是有什么纠纷，他好跟公司谈判，可好景不长，公司因为破产倒闭了，而这份证据尘封已久，就在林浚差点忘了的时候，程弈南出现了。
“这些证据，你准备什么时候发布。”
程弈南冷笑一声，“那肯定是万众瞩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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