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病娇强制爱将军的画中仙(19)-《她不要的病娇,接手后宠我上天!》

  谢时洲进了大厅,下人们陆陆续续上菜。

  “快坐~”魏素素脸上的笑容挡都挡不住,笑得合不拢嘴。

  魏素素坐在他的身边,一直望着他的脸看,就差撑着脸沉迷。

  宁远志不高兴地坐下来,“你是怎么回事,有没有点长辈的样子。”

  “你懂什么。”魏素素瞪他一眼。

  “……”

  被夫人反驳后,宁致远一脸沉闷。

  宁南桔坐在谢时洲的另一侧,瞥一眼爹,就知道爹爹吃醋。

  好好笑。

  桑晚跟着别的婢女下人一起进来送菜。

  刚进来。

  魏素素就瞥了宁致远一眼,无语的“啧”一声。

  又觉得好笑。

  伸手拍拍他的胳膊,“宁致远,你怎么回事,都老夫老妻,我是什么的人你不知道啊。

  当着孩子的面吃醋,还说我没长辈样,你才没长辈样。”

  宁致远不高兴,的确如同孩子般嘟囔,“那我的夫人都看别的男人,我要是表现的太高兴,你就该不高兴了。

  何况我看小谢,哼,长的也就跟我年轻时候差不多嘛,真是的。”

  “哈哈哈哈哈哈。”

  魏素素顿时笑的更大声。

  宁南桔忍不住捂着嘴,笑趴在谢时洲的怀里。

  就连谢时洲不爱笑的人,都忍不住被家庭氛围感染,笑出声。

  桑晚悄悄地抬眼看向她。

  面色红润,笑的眼睛都弯起来,身体不受支撑地倒在谢时洲的怀里。

  感觉宁南桔胖了一些。

  看起来过的挺好,养的白白嫩嫩。

  桑晚和她不经意间互相对视一眼,她急忙低下头,将手头上的工作完成后,跟着其余人一起离开。

  婢女可是很忙的,她做完这件事情还得去忙别的事情。小厨房、洗衣房等,一大堆的工作等着她。

  离开大厅。

  桑晚从袖口摸出一个面料粗糙的布袋,上面的针脚也很粗糙,是她自已缝制的。

  打开看了看,从里面倒出一些钱。

  现在不需要把钱给吸血的爹娘,还有好吃懒做的弟弟,可以存起来。

  等25岁出府,说不定能存下一笔钱。

  婢女的工资其实不算高,她算算。就算出府也只能维持生计,想要开个店铺什么的远远不够。

  想到这里,桑晚不由叹口气。

  本以为胎穿可以解决一切问题,没想到又被金钱给拦住。

  小时候她就展现出聪明才智,想要爹娘去买店铺开火锅店或者美食店,实在不行开个小摊也行啊。

  她自信现代美食肯定能让她赚很多钱,发家致富不成问题。

  无奈爹娘根本不听她的,她说的多了一度觉得她中邪。吓得她不敢再说,生怕他们觉得自已不是他们的孩子,把她给活活掐死。

  后来能工作,就被卖到宁府。

  “唉。”又叹口气。

  桑晚将布袋收好,忍不住张开双手看看。

  她的年纪和宁南桔差不多,人家都已经成婚,和男主和和美美,而她还要在这里蹉跎这么多年。

  就算出府,她都不知道自已要去干什么。

  感觉一片迷茫。

  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小莲喊她一声。她回过神,赶紧跟着小莲去干活。

  不然被嬷嬷们发现,非得挨训不可。

  桑晚的脑子里面始终徘徊着一个问题:为什么明明命格相同的时候,宁南桔和自已的人生依然会是天差地别?

  可惜始终没有想明白。

  过后。

  谢时洲带着宁南桔在宁府待了几日,这才回将军府。

  藏二从屋顶上跳下来,手中拿着个盒子交给藏一。

  此时。

  阮香兰正拉着宁南桔的手,商量着去法华寺烧香拜佛的事宜。

  谢时洲就安静的坐在一旁椅子上,默默喝茶。

  谢国淮也一样。

  他们家的规矩,女人们说话商量事,最好别去插一嘴,否则倒霉的是自已。

  谢时洲不太明白,但照做。反正爹是有经验的,从小到大,他看见最多的就是,爹被打的“活蹦乱跳”。

  想想若是宁南桔“打”自已,好像也挺好玩的。

  藏一从外面进来,俯身将手中盒子递过去。

  之后便离开。

  阮香兰眼尖的看见,随口问一句,“这是什么?”

  宁南桔好奇张望过去。

  谢时洲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将盒子打开递给她看。

  她随手接过来,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伴随着一声声清脆的响声,她歪着头好奇地看看。

  这玩意儿居然是一个铃铛,系在皮质革履上,很小,不像是带在脖子上的。

  看着这个东西,她想起之前给陆凛洲买的项圈,有异曲同工之妙。

  难不成他不给她打造鸟笼,给她买了类似项圈的东西。

  阮香兰比她更好奇,接过去看上一眼,又还给她,“这是什么,不像是首饰。”

  “是脚环。”

  谢时洲将宁南桔手中的脚环拿过来,蹲下来,将她的裙子稍微拉起来一点。

  脚环扯开,将它系在她脆弱白嫩的脚踝处。

  颜色是棕色的,越发衬托她的皮肤雪白。

  宁南桔随便动一下,铃铛就响起来。

  她一愣。

  谢时洲很满意地站起来,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这样只要你在我周围,听声音就知道你在哪里。它有特殊打开方式,仙儿自已是打不开的。”

  听起来你挺自豪的。

  阮香兰脸蛋一垮,露出不赞同的神色,“胡闹!宁宁是你的妻,又不是小动物,怎么能绑着?”

  “快给宁宁弄开。”

  谢时洲根本不听她的话,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宁南桔抬起脚晃动两下。

  叮铃铃的清脆声音,别说真的挺好听的。

  她觉得好有意思,反正她不怎么出门。就算待在他身边,让他随时随地知道自已在哪,也不会掉金币,无所谓啦。

  “没事的,娘。”她一边口头安抚阮香兰,一边抬眼冲着谢时洲俏皮地眨眨眼。

  仙儿喜欢。

  谢时洲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来,唇角勾起的弧度更上扬几分。

  “……”

  阮香兰看看自家的变态儿子,又看看自家乖乖的儿媳妇,觉得自已里外不是人。

  算了算了。

  她摆摆手,“懒得管你们。”

  儿媳妇都乐在其中,她管什么。

  之后的京城依然繁华盛世,没有经历什么太波澜的大事。

  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还是京城第一美人宁南桔和谢阎罗将军的婚事。

  本以为很快就会散,没想到几年下来,反而成为京城人人称赞的模范夫妻。

  尤其是谢时洲,将面具摘下后,顿时引起京城很长时间的讨论。

  人人都在说,原来谢将军长这样,可当真俊美,配得上京城第一美人。

  也有人看脸识人,说谢将军长这样肯定不是坏人。

  一时间,他的口碑倒是比之前更好。

  转眼间,好多年过去。

  桑晚已经25岁,她从后门出来,手里握着自已的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