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迎亲队伍入沽州-《穿越后,我继承了原主的桃花债》

  曹慧珠侧躺在马车中,身旁候着两名俊俏男子,一人给她捶背,一人给她剥果子,说笑话逗乐,大家都不是正经人,讲的全是荤段子。

  笑闹过一阵,其中一个男子问道,“曹仓司,你就这样把我们安排在车上,也不怕你那小娇妻拈酸吃醋?”

  曹慧珠摸了一把他的脸,道,“他一个小公子,就喜欢哭,实在令人厌烦,不如你们识趣。”

  “那你怎么还娶他?这么大的阵仗,真叫人羡慕得紧。”

  男子娇羞地握住曹慧珠的手亲了一口,又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衣裳中伸去,触碰到敏感地方,喘得曹慧珠心痒痒。

  柳喜喜听着前车的动静,脸皱成了一团,他们搞车震真的不能注意一下周围的人吗?

  她敲了敲轿门,马上有侍从来询问什么事。

  柳喜喜压着嗓子道,“叫前车声音小点,现在扫黄打非,别叫人给抓了。”

  侍从听得一头雾水,应了声喏,就往前车去了,柳喜喜掀开一个小角瞄过去,侍从一说,前车的动静更欢了,曹慧珠甚至扯着嗓子奚落卫荀不懂风趣,而男子的呻吟更是忘乎所有。

  柳喜喜白眼一翻,拿出丝绢给耳朵堵上,看着外头起伏的雪山印在清透的天际,这一路的无聊才不至于太过无聊。

  二十军棍虽打得曹慧珠皮开肉绽的,到底是没敢真伤了她的骨头,经过两日的休养,她一路上的花样是越来越多,甚至不着急回京中,行上一个时辰就得休息半个时辰,又有地方小官的助攻,哪里有好酒好菜的都让她给搜刮到了。

  柳喜喜偶尔会戴着盖头下车透透气,也撞见了曹慧珠不少的荒唐行径。

  原先只是听说,眼见为实后,她更是气愤不已。

  曹慧珠自己动不了,就派手下的人去做,一路上,柳喜喜暗暗替她做了不少善后,她也留了个心眼,叫这些人记住卫荀的名字。

  柳喜喜的一些行为,由侍从一一报告给曹慧珠,曹慧珠怀里搂着露着香肩的男子,冷笑道,“他喜欢做好人,我就偏不让他做,叫人将他助过的人家全给烧了,除了人,一件不留。”

  男子听到曹慧珠之言,笑道,“曹仓司如何这么在意新婚妻子的感受?那我们岂不是白陪你了这一路,你不许听他的事,也不许理会他所做的事,好不好嘛!”

  曹慧珠哪里受得男子的撒娇,当即被迷走了三魂七魄,直道,“好好好,都听你的。”

  她亲了一口男子的嘴,又对侍从道,“那个卫荀,以前就爱跟在闲王的后头做好人,他喜欢做,那就让他做,书呆子都爱捡个虚名,也不知道有什么屁用,那些个人还能记他的恩?哈哈……”

  曹慧珠张狂大笑,侍从应是,放下车帘后,男子笑眯眯地搂住曹慧珠的脖子,娇声道,“曹仓司真疼爱我,迷得人家全身都发热了……你摸摸看……”

  曹慧珠哈哈大笑,勾起男子的下巴,道,“你们俩一块上的车,怎么就你像个妖精似的欲求不满。”

  男子笑道,“他还小,不懂男女之间的欢愉,而我,恨不得现在就和曹仓司欲仙欲死。”

  说罢,他伸出手去解曹慧珠的衣裳,不一会儿,曹慧珠在男子高超技巧的挑逗下,体会到了他所说的欲仙欲死。

  前车高潮迭起,正在上演爱情动作片,后头,柳喜喜掰着手指头在计算,由于进程实在太慢,到了第五日,迎亲的队伍才缓缓通过通州的关口,来到沽州境内。

  队伍沿着沽州的报锋山行走,而不远处有另有一支队伍紧紧跟随。

  这支队伍从出了通州城就一直跟在迎亲队伍后头,细数共有九人,领头的是闲王府的副尉丰墨。

  沽州近来一直有流匪出没,而曹慧珠又不是普通人,不能除了之后,随随便便找个借口就能糊弄过去。柳喜喜就想到了今年水灾为患,她从临江县回来后,在莫诗成处听了些镜国内的情况,沽州太守正为流匪之事头疼不已。

  她决定送给沽州太守一个人情。

  由知春先行到沽州境内散播曹慧珠迎亲之事,再散播其奢靡生活,以及其随身携带的大量金钱。再透露其随队的阵仗及漏洞。

  为了增加可信度,知春故意露财,直言是趁着他们休息时候偷的,可惜一人之力拿不动太多,诱使流匪们心动。

  原本以为时间过于紧迫,无法完成前置工作。怎知天公作美,下起了雪,加之曹慧珠的荒唐,拖慢了迎亲队伍的行程,让知春不只完成了前置工作,还顺利地打入流匪内部,成为流匪的谋师。

  沽州境内的流匪头头常蕊有个响亮的名号,叫“向义刀”,擅使九环刀,却是生得精悍清瘦,肌肤黑亮,喜欢穿着一身虎皮裙,用她的话来说,虎皮是她独自一人拿下,是她的荣耀,也是她坐稳第一把交椅的实力勋章。

  知春的行为引起了常蕊的注意,沽州镜内大大小小的匪徒不说认得十分,也是七七八八,即便是不认得,只要她往那一站,一身的虎皮裙也是十分的亮眼,没有不知道她是向义刀常蕊的,态度那绝对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

  但知春却不是,穿得破破烂烂,拿着一把缠着破布的剑,一身的傲气似乎谁也不放在眼里。她拿着偷来的金子炫耀,又十分大方,愿意听她讲故事的人都得了一斤牛肉一斤上等的沽州沙泉酒,这等阔绰,叫常蕊暗暗惊叹。

  她去会知春时,将九环刀往桌上一放,知春握着酒杯,一饮而尽,另一个手已经摸在了剑上。

  一个小小的举动,常蕊便知此人不是盲目自大之人,她多番试探,知春应对得有来有回,从容不迫。

  知春再度倒酒时,她的刀压在了酒杯之上,知春瞥了她一眼,以迅雷之势,一支发簪插进了刀环之中,而旁边一人本挽起来的发髻松散了下来。

  常蕊欲拔刀,知春的剑已出鞘,先发制人,“我想要钱,很多的钱,但我势单力薄,拿得不到,所以才在此讲故事,吸引能人志士与我一同劫财,我有消息你有人,不如合作,你我四六开,你四我六。”

  “才四成,就想用我的人?”常蕊瞥了眼在脖子上的利刃,牵起一边的嘴角。

  知春道,“我已经都摸清楚了,迎亲的是武卫军指挥使曹玉华将军的长女,娶的是京中卫国公府的公子,嫁妆是从闲王府出来的,而通州之富庶,沽州难望项背,我估算大约价值一万万。我们穷苦奔波,而那些有钱人却挥霍无度,那本就是我们普通老百姓的银钱,我只不过是想取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野心不小!”常蕊打量知春,“武卫军指挥使的人你都敢动?”

  知春笑道,“有何不敢?武卫军那是京中的军队,无皇帝命令不得离开京中,而闲王府则在通州,无皇帝命令不得离开通州,这里是沽州,他们谁也管不着我们,等我们拿了钱银,随便分得一点,也比普通富贵氏族有钱,到时化整为零,各自快活,沽州拿不住我们,他们自有人去顶罪,与我们何干?”

  常蕊一听十分在理,道,“既然随便分一点就是富贵,我这众多姐妹只得四成,而你一人独占六成,不合适吧。我们不出人,你一成都没有。”

  知春道,“没有我打探得来的消息,你们同样一成也没有。何况整个迎亲队伍的排阵,我也摸得清清楚楚,时机不等人,奈何我是独行侠,快活惯了,身边也没个人才,既然来到贵宝地,我可以让,但你们得听我的,事成之后,各自回家,互不相识。”

  “有意思。”常蕊笑道,“那就得看你的诚意。”

  知春收了剑,将发簪还给本人之后,倒了两杯酒,递给常蕊一杯,说道,“你们七,我三,条件是给我留个人。”

  常蕊警惕问道,“什么人?”

  知春笑了笑,“听说卫国公府的公子才色无双,独身行走江湖太久,也需要有人替我暖暖床,至于其他人,我的建议是一个不留,以免横生意外。”

  常蕊闻言大笑,握起酒杯仰头饮尽,道,“男色,人之常情。说吧,需要多少人可以拿下他们?”

  知春问道,“你这就信任我了?”

  常蕊道,“不信,待你说完,我自会派人去打听,无误之后,我才会给人。”

  知春笑道,“向义刀常蕊,早有耳闻,沽州换了三个太守都未能拿下你,如今见得本尊,才信外界并无虚传,实力非凡,做事谨慎,与你合作,定是手到擒来。我已经看到了未来逍遥自在,美人在怀的生活了。”

  说罢,她将酒饮尽,在常蕊面前倒了倒空杯,以示诚意。

  知春之所以找上常蕊,最大原因是其向义刀的名号。

  江湖传闻中,常蕊只劫富人不劫穷人,对姐妹们大方义气,官家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有人向她通风报信,沽州才一直没能将其拿下。

  常蕊除了调查迎亲队,又查了官家的动静,沽州各地的官员除了准备巴结之事,并没有别的动作,她对知春的信任更是加深了几分,姐妹长姐妹短,俨然是相交了数十载的心腹好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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