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撒娇乞怜-《嫡女被家人苛待后,全员跪求原谅》

  庄玮满怀期待,罗妤得知鄢坞家境真实,却发现情意有假,舍不舍得弃去殷实生活,纯思追求真爱。

  下人整理客房期间,庄玮回到庄府,收拾细软,匆匆离京,赶回曙英县,买下一处茅屋,打点一切,妥善民籍身份,正式成为江泓,以备日后试探罗妤之用。

  随后,邵冬回禀,桐涒邻,曙英县州牧台,查无此人。

  忆思顾沅穹一言一行,结合邵冬禀言,庄玮意料猜测,桐涒邻不是真名。

  掩藏身份,必有隐情,不知是否,关乎朝局。

  今日天色已晚,庄玮暗自打算,明日一早,前往盛京西郊,拜会顾沅穹。

  与此同时,宓瑶失落负气,回到崇邑轩。

  “恭请王爷金安。”

  顾沅穹睇目夷然。

  “这么快?逃回来的?”

  “莫非本王看走眼,他竟斗不过你?”

  宓瑶大致叙述事情经过。

  一听高义之举,顾沅穹更是青眼有加。

  “端人智士,世所罕见,本王定要招他入幕。”

  他抬高语调,唤了一声。

  “于煜栾。”

  于煜栾闻声,走进里屋。

  宓瑶不卑不亢行礼。

  “恭请于大人安好。”

  于煜栾虚扶一把,恭向王爷。

  “属下在。”

  顾沅穹吩咐。

  “你往曙英县,查探江泓来历。”

  于煜栾郑重一应,领命而去。

  “是。”

  宓瑶咬唇,楚楚哀怜,不乏妩丽动人。

  “王爷不作解释,为何不要我吗?”

  顾沅穹目光亵慢,瞧她一眼,放诞不拘,不见一丝尊重。

  “本王何需解释,你不是完好无损么?”

  宓瑶小鸟依人,伏在他的腿上,脉脉含情,撒娇求怜。

  “完好无损,唯是身子。”

  “然则心处,悲苦不堪。”

  顾沅穹长指随意,把玩她的发丝。

  “呵。”

  “言辞,挺风趣。”

  宓瑶抬眸,瞻慕敬视。

  “你可以说,为了二弟安危,忍痛舍我;或者,为了收纳贤士,借我试他。”

  “只要你说,我就信。”

  顾沅穹落眸,倨傲专横。

  “本王不说,你能奈我如何?”

  宓瑶惶惶无助,哑口无言。

  “我……”

  顾沅穹拿准她的心思,放词恣性。

  “不愿陪伴本王左右,你就走,本王不拦你。”

  “祝你入朝入仕,一帆风顺。”

  宓瑶苦涩凄凄,投入他的怀抱,不懈求怜。

  “王爷,何故这般绝情?你先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顾沅穹抓起一束她的长发,用力一拽,迫她抬头,四目对望。

  “本王与你说过,两两相处久了,男子都会感到腻烦,此为人之常情。”

  “是你花样不足,做不到时时令人新奇,而非本王绝情。”

  “你期许,本王哄慰你,首先,应当讨好本王。只有本王高兴,才有心情,宽慰你的情绪。”

  “明白么?”

  宓瑶吃痛,花容映现一抹苦恻,尊严扫地之感,钻心刺骨。

  “王爷,如何才能高兴?”

  顾沅穹伸手一侧,从箭筒之中,取出一支箭,饶有玩兴,挑开她的衣襟。

  “你说呢?”

  “陪侍本王一年,你该懂得,如何取悦主子。”

  冷箭,刺在雪肌之上,宓瑶眉心一颦,深感羞折。

  “事后,王爷便愿宽慰一句?”

  顾沅穹扬箭,拍打两下她的曼颊。

  “看你表现。”

  宓瑶低眉。

  “王爷稍等,我去关门。”

  顾沅穹抱她入怀,抚掌上下,佻狂亵玩。

  “不用关。”

  “本王与属下,不分彼此,叫他们一起听听,你有多么冰清玉洁。”

  宓瑶栗栗轻颤,竭力闷声,双手慌忙,阻他乱行。

  “王爷……请慢……”

  顾沅穹随心所欲,落手蓓蕾待放之处。

  “劳本王哄慰,理应如此;你若不需一个解释,便去关门。”

  宓瑶起身,步态娇柳,行至门前,紧闭房门。

  顾沅穹得寸进尺,恣睢摆布,傲然令下。

  “跪行,过来,央求本王宠你。”

  宓瑶降心相从,屈身下跪……

  风清月朗,皎皎拂人。

  罗妤用完晚饭,无所事事,坐在窗边赏月。

  思绪蔓蔓,忆起前些日子,她直播大火,爹爹娘亲闻知消息,主动寻至,与她冰释前嫌。

  爹爹娘亲言之,他们并非故意抛弃,都怪小娘荧惑。自从她走后,他们每日以泪洗面,满心懊悔,就连做梦,也能梦到爱女回家,一家三口,就像从前,团圆美好。

  罗妤听得出来,爹爹娘亲话意有假,亲情更是虚伪,但她依旧选择,重新接纳他们。

  在外漂泊一年多,她茕茕独立,苦不堪言,每时每刻期盼亲情,期望有一个家。

  而今,亲情摆在面前,真实也好,虚假也罢,她都万分珍惜。

  有家,总比孤独,好一些吧。

  犹记一日,娘亲姬鸯,与她促膝长谈。

  “人生渺渺,理应立志高远。妤儿打算,往后之路,怎么走?”

  罗妤谨严作答。

  “高远之志,入朝、经商、务农也。”

  “孩儿,从事过花楼,依照律令,不可入朝;软弱之能,枯槁无力,孩儿如若务农,必定吃穿有忧。”

  “遂,孩儿立志从商,做好主播生计。”

  姬鸯忧心忡忡,提出异议。

  “岂不闻,外头皆传,主播只是一碗青春饭,做不长久?”

  “且,流言纷纷,许多谋生者,名曰主播,实际做着花楼行当,不甚光彩。”

  “改日回宅,你见到一众亲戚,被问生计,答曰主播,难免受人诟病。如此一来,我和你爹爹如何抬得起头?”

  罗妤几分犯难失措。

  “娘亲不支持孩儿志愿吗?”

  姬鸯巧言劝诫。

  “非也。”

  “我就是怕,我们百年之后,你年老色衰、丢了生计,日子过不下去。”

  罗妤恭坐,和顺而问。

  “依娘亲之见,我该如何立志?”

  姬鸯陈述意见。

  “自古以来,女子还能如何立志?自然是寻个好人家,出嫁为妇,相夫教子。”

  她瞳仁一转,浅漾一抹贪婪。

  “你在京中做主播,想必,有很多朱门子弟,求爱于你吧?”

  罗妤点点头。

  “有。”

  姬鸯闻言,大喜过望。

  “太好了。”

  她侃侃建议。

  “你谨慎挑个家境最好之人,请他娶你为妻。”

  “如果能像滕姑娘那般,不仅定亲显赫望族,自己也摇身一变,成为世家嫡女,就更好了。”

  “你挑好人家,娘亲为你布局,保证让你飞上枝头。”

  “到时,你莫忘却为娘谋计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