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 这一点倒是和朕蛮像的-《三国:祖龙后裔,开局与吕布同门》

  不可否认大汉曾经辉煌过。

  可当辉煌成为过去之后,现如今只剩下一棵摇摇欲坠的古朴老树。

  老树的倒塌已经无法扭转,至于何时倒塌,还要看究竟谁会成为推倒这棵树的最后一人。

  配合刘虞将十余万的俘虏看押然后通过各地郡兵徭役,将他们送往各军打散,重归于民。

  虽说日子依旧艰苦,但好死不如赖活着。

  他们如果真的愿意死,又怎么会投降呢?

  “走了。”

  秦昭回头看了一眼三座土丘上的无碑坟冢,然后跨上战马头也不回的率军南下。

  拿人好处,受人成全。

  他所能做的,就是给他们立一座衣冠冢。

  至于尸首,没人能保得住。

  雒阳

  濯龙院·濯龙池

  作为一个发明开裆裤比西方早两千年的黄瘾中年,宏哥可谓是游戏成瘾。

  不过他这个游戏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能玩的。

  一个个宫女穿着抱腹、开裆裤狂奔的游戏都是小儿科。

  此刻,几十名宫女衣着清凉,在水中犹如人鱼一般。

  上流社会,普遍都是喜欢比较下流的东西。

  画面全都是平台不让播的。

  “陛下!”

  “冀州捷报,赢了。”

  张让捧着两封奏疏前来,笑着对刘宏说道。

  闻言,刘宏神色一喜,当即湿着身子上岸,一把夺过张让手中的奏疏。

  “怎么两封啊?”

  刚把奏疏摊开,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战报,一封就够了。

  “这封是甘陵国相刘府君所书,陛下那封是中郎将皇甫嵩所书。”

  张让立刻解释道。

  “甘陵国相?”

  “下曲阳不是在中山么?”

  “刘虞怎么跑到中山去了?”

  刘宏皱了皱眉,不解的问道。

  “这...老奴没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呐。”

  张让面露迟疑之色,而后鬼精鬼精的把自已撇干净。

  “哼,老东西。”

  “倒是机敏。”

  刘宏冷哼一声,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打开奏疏,刘宏将皇甫嵩所书的奏疏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生怕遗漏一处能够给自已提供爽感的字样。

  然而看着看着,就见到皇甫嵩大力弹劾秦昭,什么违抗军令,什么居功自傲,更是当众羞辱于他。

  不过告状虽然告状,但张角、张宝之功皇甫嵩仍旧写在了上面。

  “好一个飞扬跋扈,好一个肆意妄为。”

  “这就是你给朕作保的人!”

  刘宏神色变换又喜又怒,旋即一把将奏疏砸在了张让身上。

  喜是秦昭的确有本事,竟然斩了张角、张宝兄弟,立下了不世之功。

  怒的是这小子竟然是这么个人,居功自傲,立下些功劳就不知道自已是谁了,竟然伙同一群军士抗令。

  “陛下,年轻人都有些骄狂。”

  “当年霍骠骑,甚至还公然射杀李广之子。”

  张让陪着笑脸,将另一份奏疏递给刘宏。

  “哼,他也配和霍骠骑相提并论?”

  “要不要朕封他个冠军侯啊?”

  刘宏怒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话音落下,刘宏便再没有多说什么,也没说对秦昭如何惩处。

  对于刘宏而言,虽然秦昭此次所作所为有些过分,但并不妨碍他此刻获得的功劳,大到让刘宏可以暂时忽略此事。

  “嗯?”

  刘宏看着刘虞的奏疏,脸色顿时一变。

  “陛下,怎么了?”

  张让有些狐疑地问道。

  “呵呵,你自已看吧。”

  刘宏咬牙切齿的冷笑两声,将另一封奏疏丢给张让。

  带着满心的疑惑,张让立刻观阅起来。

  两相一对比,张让自然也发现了其中问题。

  “陛...陛下,这皇甫嵩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君?!”

  张让浑身都在颤抖,尖声惊呼道。

  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欺君不至于,但却是有意遗漏了一些东西,味道自然也就变了。”

  “相比于皇甫嵩,朕更愿意相信皇室之人亲眼所见。”

  刘宏躺在软榻上,双眼缓缓闭上。

  中华文字博大精深,一句话上少几个字、改几个字,那意思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陛下,无论如何,皇甫嵩都未免有些狂妄了。”

  “若任由他这般,以后谁还敢给陛下、给朝廷效死力啊,刚立上一点功劳就被人打压、排挤,岂不是寒了军中将士们的心。”

  张让站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

  能够让党人不好过的事情,就是让张让开心的事情,也是让刘宏开心的事情。

  故而,哪怕秦昭此前没给过好处,他也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好了,你那点心思,还能欺瞒过朕?”

  “原定给皇甫嵩的食邑为八千户,既如此,便削去三千改为五千户。”

  “让他们也知道一下,朕还没死呢!”

  刘宏手指轻敲软塌的木边,冷声道。

  “好嘞。”

  张让立刻笑着点了点头。

  “这个秦昭,你打听得如何了?”

  “有什么喜好,或者说...能够掌控的地方。”

  刘宏抖着腿,一脸好奇的问道。

  皇帝想要用一个人,那个人最好不是个完人。

  秦昭此次功劳甚大,不重赏肯定是不行的,然而重赏就意味着重用。

  故而,刘宏一早就让人去调查过秦昭的生平。

  “此子...贪财好色,倒是颇讲义气。”

  “据咱家打听,此子十岁出头就上山与戟圣李彦学艺,中途下山后主动提议与冀州富户甄家订下婚约。”

  “这甄家祖上有些本事,这些年却有些落魄,甄逸仅为上蔡令,倒是家业颇大也算是有钱的主。”

  “学成下山后,连纳了两名美妾。”

  张让如数家珍,将秦昭的情况全都告诉给了刘宏。

  “贪财好色?”

  “呵呵,这一点倒是和朕蛮像的。”

  “贪财好色好,是个普通人,是个普通人呐。”

  听到秦昭并不像卢植那种酒色财气不占的圣人,刘宏心里也算是放了心。

  帝王吗,最讨厌臣子是个大圣人。

  这样的人最是难以掌控,还特么和帝王抢民望。

  “陛下可不是贪财好色,陛下是为了国家、为了朝廷、为了江山稳固。”

  “好色是为了繁衍子孙,延续皇室血脉,贪财是为了充盈国库。”

  一旁的张让连忙拍起了马屁。

  “好了,去,在京中弄一处宅子。”

  “另外从掖庭挑二十名姿色上乘的女子送到府上。”

  “年轻人还是少些锐气的好,就让这酒色把这柄利刃好好打磨一番。”

  刘宏笑了笑,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