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琪点点头，强迫自已保持节奏。
她的手臂已经酸痛不已，但更难受的是刺骨的海水不断带走体温。
她开始理解为什么特种兵要经历这种训练 —— 在真实的战场环境中，敌人不会等你准备好。
当李琪终于游回岸边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她瘫在沙滩上，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高芸和许小暖早就回来了，正在帮后来的女兵上岸。
"第三组集合！
" 纪寒突然喊道。
李琪挣扎着爬起来，和昨天的橡皮艇组成员站在一起。
纪寒手里拿着一个战术板，上面画着昨天的训练示意图。
"知道你们昨天为什么效率最低吗？
"
他直截了当地问。
女兵们面面相觑。高芸犹豫地说：
"因为... 不够默契度不够？
"
"错。
"
纪寒用笔尖点了点示意图，
"因为你们没有分工。
"
他详细分析了每个人的站位和发力角度。
指出李建国太靠前导致重心偏移。
张菲菲的握绳方式错误浪费了体力，甚至精确到每个人应该迈哪只脚。
"特种作战不是蛮干，
" 纪寒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耐心，
"要用脑子。
"
女兵们惊讶地发现，原来她们认为的
"折磨
" 背后，真的有严谨的战术逻辑。
"现在，再来一次。
"
纪寒指了指橡皮艇，
"让我看看你们学到了什么。
"
这一次，七个人按照纪寒指导的方式站位。
高芸负责喊口令和调整节奏，李建国控制方向，林雪和李琪注意浪涌时机... 奇迹般地，橡皮艇变得听话了许多。
"看！我们做到了！
"
完成一个来回后，张菲菲惊喜地叫道，完全忘记了手上的水泡。
纪寒站在远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赵楠走到他身边：
"这批苗子不错。
"
"还差得远。
" 纪寒说，但目光一直追随着那群浑身湿透却笑容灿烂的女兵，
"不过... 也算是入门了。
"
“休息十分钟，十分钟集合！”
······
清晨的海雾还未散尽，女兵们已经列队站在沙滩上。
纪寒面对着大海，身后是两百米长的斜坡高地，顶端一面红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今天的训练科目 —— 抢滩登陆。
"
纪寒的声音穿透晨雾，
"七人一组，拖橡皮艇上岸，夺取高地红旗。
"
他侧身指了指斜坡两侧突然出现的机枪阵地：
"那里会进行射击。
"
女兵们倒吸一口冷气。
李琪的眼镜片上蒙了一层水雾，但她清楚地看到机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沙滩。
"报告教官！
"
李建国声音发颤，
"是... 是真子弹吗？
"
纪寒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空包弹，但打在身上一样疼。
"
他顿了顿，
"记住，战场上敌人不会用空包弹。
"
第一组女兵拖着橡皮艇下海时，李琪注意到她们的手都在发抖。
高芸站在她身边，不自觉地咬着下唇。
"准备 —— 开始！
"
随着王铁柱的哨声，第一组女兵拼命划向岸边。
就在她们即将靠岸时，机枪突然开火。
"哒哒哒 ——
"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海滩上回荡。
橡皮艇周围的水面溅起无数水花，女兵们尖叫着抱头躲避。
"不准停！
" 纪寒拿着扩音器吼道，
"冲锋！冲锋！
"
女兵们手忙脚乱地跳下橡皮艇，却在拖拽上岸时乱成一团。
一个浪打来，橡皮艇横了过来，正好挡住她们的去路。
"火力掩护！
" 机枪阵地传来赵楠的喊声。
更密集的弹雨倾泻而下。
女兵们被迫趴在湿漉漉的沙滩上，橡皮艇成了唯一的掩体。
李琪看到有人试图匍匐前进，却被空包弹打得连连后退。
纪寒冷酷地宣布，
"全员阵亡！
"
"下一组！
"
第二组的运气更糟。
她们刚把橡皮艇拖上岸，孟石就带着几个教官从侧面杀出，手持冲锋枪近距离扫射。
"躲避！躲避！
"
女兵们尖叫着四散躲避，完全忘记了团队协作。
橡皮艇被孤零零地丢在沙滩中央，成了活靶子。
张小花试图独自冲锋，结果被三把枪同时
"照顾
"，空包弹在她脚边炸开一片沙尘。
她踉跄着后退，一脚踩空摔进了橡皮艇里。
"第二组，全体阵亡。
"
纪寒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失望。
轮到李琪所在的第三组时，她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
海水似乎比平时更冷了，冻得她手指发麻。
"记住分工。
"
高芸低声提醒，
" 李琪和林雪注意浪涌，我和许小暖拖船头。”
“李建国控制方向，张菲菲和小雨负责观察火力点。
"
哨声响起，七个人同时发力。
橡皮艇像离弦之箭般冲向岸边。
李琪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海浪的节奏，在浪涌推来的瞬间大喊：
"现在！
"
七个人一齐用力，橡皮艇借着浪势冲上沙滩。
但还没等她们喘口气，机枪就怒吼起来。
"散开！
" 高芸一个侧滚翻躲到橡皮艇侧面，
"李建国，左翼！
"
李建国像头蛮牛一样冲向左侧，吸引了部分火力。
林雪和李琪趁机拖着橡皮艇往前移动了几米。
空包弹打在橡皮艇上发出沉闷的
"噗噗
" 声，每一次击中都让艇身剧烈震动。
"掩护我！
"
许小暖突然跃出掩体，以惊人的速度向前冲刺。
机枪立刻调转枪口，子弹在她身后扬起一串沙柱。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高芸带着其他人向前推进了十米。
但好景不长，孟石带着教官从侧面杀出，冲锋枪喷吐着火舌。
"三点钟方向！
"
张菲菲尖叫着趴下，但小雨还是被几发空包弹击中胸口，痛得弯下腰来。
"坚持住！
"
李琪拽着小雨往橡皮艇后面躲。
她们离高地还有一百多米，却仿佛隔着天堑。
李建国突然大吼一声，跑到不远处的石头后边。
借着这短暂的干扰，高芸和许小暖又前进了几米。
但教官们的反击来得又快又狠。
橡皮艇被密集的火力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更糟的是，潮水开始上涨，海水漫过她们的脚踝，橡皮艇眼看就要漂走。
"全组阵亡！
"
她的手臂已经酸痛不已，但更难受的是刺骨的海水不断带走体温。
她开始理解为什么特种兵要经历这种训练 —— 在真实的战场环境中，敌人不会等你准备好。
当李琪终于游回岸边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她瘫在沙滩上，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高芸和许小暖早就回来了，正在帮后来的女兵上岸。
"第三组集合！
" 纪寒突然喊道。
李琪挣扎着爬起来，和昨天的橡皮艇组成员站在一起。
纪寒手里拿着一个战术板，上面画着昨天的训练示意图。
"知道你们昨天为什么效率最低吗？
"
他直截了当地问。
女兵们面面相觑。高芸犹豫地说：
"因为... 不够默契度不够？
"
"错。
"
纪寒用笔尖点了点示意图，
"因为你们没有分工。
"
他详细分析了每个人的站位和发力角度。
指出李建国太靠前导致重心偏移。
张菲菲的握绳方式错误浪费了体力，甚至精确到每个人应该迈哪只脚。
"特种作战不是蛮干，
" 纪寒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耐心，
"要用脑子。
"
女兵们惊讶地发现，原来她们认为的
"折磨
" 背后，真的有严谨的战术逻辑。
"现在，再来一次。
"
纪寒指了指橡皮艇，
"让我看看你们学到了什么。
"
这一次，七个人按照纪寒指导的方式站位。
高芸负责喊口令和调整节奏，李建国控制方向，林雪和李琪注意浪涌时机... 奇迹般地，橡皮艇变得听话了许多。
"看！我们做到了！
"
完成一个来回后，张菲菲惊喜地叫道，完全忘记了手上的水泡。
纪寒站在远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赵楠走到他身边：
"这批苗子不错。
"
"还差得远。
" 纪寒说，但目光一直追随着那群浑身湿透却笑容灿烂的女兵，
"不过... 也算是入门了。
"
“休息十分钟，十分钟集合！”
······
清晨的海雾还未散尽，女兵们已经列队站在沙滩上。
纪寒面对着大海，身后是两百米长的斜坡高地，顶端一面红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今天的训练科目 —— 抢滩登陆。
"
纪寒的声音穿透晨雾，
"七人一组，拖橡皮艇上岸，夺取高地红旗。
"
他侧身指了指斜坡两侧突然出现的机枪阵地：
"那里会进行射击。
"
女兵们倒吸一口冷气。
李琪的眼镜片上蒙了一层水雾，但她清楚地看到机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沙滩。
"报告教官！
"
李建国声音发颤，
"是... 是真子弹吗？
"
纪寒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空包弹，但打在身上一样疼。
"
他顿了顿，
"记住，战场上敌人不会用空包弹。
"
第一组女兵拖着橡皮艇下海时，李琪注意到她们的手都在发抖。
高芸站在她身边，不自觉地咬着下唇。
"准备 —— 开始！
"
随着王铁柱的哨声，第一组女兵拼命划向岸边。
就在她们即将靠岸时，机枪突然开火。
"哒哒哒 ——
"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海滩上回荡。
橡皮艇周围的水面溅起无数水花，女兵们尖叫着抱头躲避。
"不准停！
" 纪寒拿着扩音器吼道，
"冲锋！冲锋！
"
女兵们手忙脚乱地跳下橡皮艇，却在拖拽上岸时乱成一团。
一个浪打来，橡皮艇横了过来，正好挡住她们的去路。
"火力掩护！
" 机枪阵地传来赵楠的喊声。
更密集的弹雨倾泻而下。
女兵们被迫趴在湿漉漉的沙滩上，橡皮艇成了唯一的掩体。
李琪看到有人试图匍匐前进，却被空包弹打得连连后退。
纪寒冷酷地宣布，
"全员阵亡！
"
"下一组！
"
第二组的运气更糟。
她们刚把橡皮艇拖上岸，孟石就带着几个教官从侧面杀出，手持冲锋枪近距离扫射。
"躲避！躲避！
"
女兵们尖叫着四散躲避，完全忘记了团队协作。
橡皮艇被孤零零地丢在沙滩中央，成了活靶子。
张小花试图独自冲锋，结果被三把枪同时
"照顾
"，空包弹在她脚边炸开一片沙尘。
她踉跄着后退，一脚踩空摔进了橡皮艇里。
"第二组，全体阵亡。
"
纪寒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失望。
轮到李琪所在的第三组时，她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
海水似乎比平时更冷了，冻得她手指发麻。
"记住分工。
"
高芸低声提醒，
" 李琪和林雪注意浪涌，我和许小暖拖船头。”
“李建国控制方向，张菲菲和小雨负责观察火力点。
"
哨声响起，七个人同时发力。
橡皮艇像离弦之箭般冲向岸边。
李琪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海浪的节奏，在浪涌推来的瞬间大喊：
"现在！
"
七个人一齐用力，橡皮艇借着浪势冲上沙滩。
但还没等她们喘口气，机枪就怒吼起来。
"散开！
" 高芸一个侧滚翻躲到橡皮艇侧面，
"李建国，左翼！
"
李建国像头蛮牛一样冲向左侧，吸引了部分火力。
林雪和李琪趁机拖着橡皮艇往前移动了几米。
空包弹打在橡皮艇上发出沉闷的
"噗噗
" 声，每一次击中都让艇身剧烈震动。
"掩护我！
"
许小暖突然跃出掩体，以惊人的速度向前冲刺。
机枪立刻调转枪口，子弹在她身后扬起一串沙柱。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高芸带着其他人向前推进了十米。
但好景不长，孟石带着教官从侧面杀出，冲锋枪喷吐着火舌。
"三点钟方向！
"
张菲菲尖叫着趴下，但小雨还是被几发空包弹击中胸口，痛得弯下腰来。
"坚持住！
"
李琪拽着小雨往橡皮艇后面躲。
她们离高地还有一百多米，却仿佛隔着天堑。
李建国突然大吼一声，跑到不远处的石头后边。
借着这短暂的干扰，高芸和许小暖又前进了几米。
但教官们的反击来得又快又狠。
橡皮艇被密集的火力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更糟的是，潮水开始上涨，海水漫过她们的脚踝，橡皮艇眼看就要漂走。
"全组阵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