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嘴硬心也硬,哥你活该!-《禁欲佛爷白天抄经,晚上掐腰亲!》

  破茧展的喧嚣落幕,余波却未平。

  温、苏两家丑闻成了各大财经,娱乐版块的头条。

  苏振廷一夜白头,变卖资产四处碰壁。

  岑雪终日哭诉,沦为笑柄。

  一地鸡毛。

  温家大门紧闭。

  温晚菀被禁足静养,实为被家族雪藏。

  温书珩闭门谢客,沈明薇大病一场。

  阴霾笼罩。

  风暴中心的苏软,反而最静。

  SOftVOiCe的辉煌成了丑闻背景板。

  苏软的名字只在相关报道里被模糊提及为受伤员工。

  晏听南的刻意保护,让她得以置身事外。

  苏软一头扎进展后收尾。

  SOftVOiC首秀后的订单风暴,供应链对接,团队扩招忙得团团转。

  两天后,她才抽出空回清晏办离职。

  人事流程走得很快。

  苏软抱着个空收纳箱回藏品部。

  刚到工位,霍思悦就扑了过来。

  “苏妲己!”

  她一把抓住苏软胳膊。

  “你真要走?!”

  苏软拍拍她手背,神色平静。

  “嗯,签完字了。”

  “这都是迟早的事,SOftVOiCe够我忙了。”

  霍思悦气得跺脚,压低声音咬牙切齿。

  “肯定是……”

  她嘟囔了半句,硬生生咽了回去。

  肯定是外公那个老古董搞的鬼!

  外公的手段,她太清楚。

  除了他,谁能逼她哥动苏软?

  臭老头!

  棒打鸳鸯!

  活该没亲曾孙抱!

  “我哥这两天跟吃了炸药似的,逮谁训谁,南嬷嬷都被训了三回了。”

  “整个三十楼低气压,喘气都不敢大声!”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苏软的脸色。

  “他是不是跟你吵架了?”

  苏软把箱子放自己空荡的工位上,开始收拾零碎。

  动作不疾不徐。

  “没有。”

  “晏总日理万机,压力大很正常。”

  霍思悦吸吸鼻子,不甘又难过。

  “可你俩明明……”

  明明都亲了,就差一步就确认关系了!

  苏软扯了下嘴角,眼底有光。

  “思悦,路还长。”

  “清晏的工牌,我交了。”

  “但你哥这个人,我还没打算交。”

  霍思悦一愣,随即眼睛噌地亮了!

  嘴角疯狂上扬,拼命点头。

  啊啊啊!

  我就知道!

  正宫娘娘霸气!

  “懂!我懂!”

  “苏妲己威武!”

  “我精神入股!按头小分队永不言弃!”

  苏软把最后几本书丢进箱子,合上盖子。

  “走了。”

  “有空出来逛街喝茶。”

  霍思悦用力点头,往苏软箱子里塞了包小熊软糖。

  “姐妹挺你!随时报信!”

  “没事多给我发点糖呀。”

  “我的办公室y素材库还指着你呢!”

  苏软抱起纸箱,纸箱棱角硌着臂弯,有些分量。

  “嗯。”

  她抱着箱子走出藏品部。

  霍思悦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小声嘟囔。

  “嘴硬心也硬,哥你活该!”

  快到电梯口时,迎面走来一行人。

  为首的男人身形挺拔,气场迫人,一丝不苟。

  正是晏听南。

  景淮和几位高管紧随其后,个个屏息凝神,气氛凝重。

  苏软脚步未停,当做没看到他。

  晏听南目光平视前方,掠过她抱着的纸箱,没有激起半分涟漪。

  两人擦肩。

  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沉香味。

  没有眼神交汇。

  没有停顿。

  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各自延伸向不同的方向。

  一个走向电梯,一个走向办公室深处。

  苏软目不斜视,抱着箱子径直走向员工电梯。

  背影挺直,像一株拔节的青竹。

  装不认识?

  行。

  晏听南,看你能撑多久。

  她侧身走进电梯,纸箱边缘擦过电梯门框,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电梯门缓缓合拢。

  晏听南的脚步顿了一下。

  在电梯门缝彻底闭合前,他极其克制地向内掠了一眼。

  只捕捉到一抹抱着纸箱的侧影,和垂落肩头的乌发。

  随即,电梯下行指示灯亮起。

  晏听南收回视线,脸上依旧沉静无波。

  “景淮。”

  他声音沉冷。

  “在,晏总。”

  “安排个人在楼下电梯口等。”

  晏听南视线落在虚空,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他顿了顿,补充道。

  “她肩膀有伤,箱子重。”

  景淮微怔,瞬间了然。

  “明白,这就去办。”

  景淮立即掏出手机,效率极高。

  晏听南回到办公室,解开一粒西装扣,坐进宽大的皮椅里,揉了揉刺痛的眉心。

  行政助理端着托盘,将一杯刚煮好的黑咖啡轻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晏总,您的咖啡。”

  “嗯。”

  景淮紧随其后。

  “晏总,都安排好了。”

  “苏小姐的离职手续已全部办妥。”

  晏听南没抬头。

  办公室里死寂一片。

  景淮和其他高管大气不敢出。

  半晌。

  晏听南才缓缓掀起眼帘。

  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沉冷如冰,扫过噤若寒蝉的众人。

  “杵着干什么?”

  声音不高,却带着沉甸甸的威压。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景淮立刻会意,无声地示意其他人退下。

  门被轻轻带上。

  心里不禁哀嚎。

  苏小姐走了,晏总的火气怕是更难消了。

  办公室里重归寂静。

  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晏听南一人。

  他端着咖啡杯走到落地窗前。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斜前方。

  藏品部靠窗的那个工位。

  视野极好,正对着他办公室的窗。

  以前,只要抬眼,就能看到那抹伏案工作的纤细身影。

  此刻。

  那里空空荡荡。

  空了的何止是工位。

  可这骤然抽离的空白,比他预想的,更难以忍受。

  他手中咖啡杯的热气在玻璃窗上留下一道模糊的雾气痕迹。

  水汽很快消散,不留一丝痕迹。

  就像苏软,来到他心里,搅得天翻地覆。

  又走了。

  ……

  深夜,万籁俱寂。

  晏听南深陷在宽大的床榻里。

  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呼吸粗重紊乱,眉心紧蹙。

  连续第三个夜晚。

  今晚的梦境更加不堪。

  她跨坐他腿上,掌心下的腰肢软得像水蛇。

  “晏听南……”

  她呢喃,像蛊惑。

  “要我吗?”

  他猛地伸手,一个翻身将她压进柔软的床褥。

  他粗糙的大掌撕开那碍事的布料。

  想用最直接的方式证明。

  他要她!

  疯了一样想要!

  他失控地在她颈侧和肩头留下滚烫的烙印。

  “软软……”

  他含糊地低吼着她的名字,声音嘶哑破碎。

  沉腰占有。

  像致命的沼泽,将他死死吸附。

  又一次从滚烫的绮梦中惊醒。

  黑暗中,晏听南粗重的喘息格外清晰。

  又是这样。

  连续三天。

  只要闭上眼,就是她。

  夜夜如此。

  每一次,都更凶,更急,更沉沦。

  每一次醒来,身下的狼藉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上。

  特别是今天见了她后,更是无法抑制。

  他走进浴室。

  拧开冷水阀。

  冰冷的水柱兜头浇下。

  激得他浑身一颤。

  试图浇灭那燎原的欲念。

  但都是徒劳。

  闭上眼。

  眼前晃动的,还是她的身影。

  他烦躁地一拳砸在冰冷的瓷砖墙上。

  闷响在空旷的浴室回荡。

  指骨传来钝痛。

  晏听南靠在墙上,任由冷水冲刷。

  水声哗啦。

  掩盖了喉间压抑的低喘。

  不行。

  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