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豪门虐恋文里的古板形婚工具人62-《快穿:当炮灰女配有了盛世美颜》

  自从那次在聂离的生日宴公开亮相后,商场上这类必要的应酬场合,林观潮应对得越发得心应手。

  她再也不是初入名利场时那个需要小心翼翼观察旁人脸色的新手。如今面对觥筹交错间的试探与寒暄,总能游刃有余。既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疏离,又不会让人觉得失礼,举手投足间自有章法。

  “风和娱乐”的盈利早已足够稳定,公司运转得顺风顺水,连带着林观潮的名字,也成了新媒体行业里一块响亮的招牌。

  但她没把这些收益都攥在手里,而是将自己名下的一部分收益,毫不吝啬地捐给了几家专注于教育和妇女儿童权益的公益基金会。

  在林观潮看来,雨落大地总要滋养草木,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就该承担起相应的社会责任。

  其中一家由R大校友发起的助学贷基金会,特意邀请她作为捐赠人代表参加年度慈善晚宴。

  出于对母校相关公益事业的支持,也想当面和基金会的运作人员们聊聊项目的细节,林观潮对此欣然应允。

  晚宴设在市中心的老牌酒店,到场的多是头发花白的校友和公益人士,没有商业场合的浮夸,流程简单而庄重,所以结束得很早。

  但林观潮与基金会负责人蒲识草女士相谈甚欢。

  蒲女士之前也曾经在基金公司任职,后来专注于教育和慈善事业,她的身上既有金融人的锐利,又有公益人的温润。

  从公益项目的推进聊到行业发展的趋势,从教育公平聊到女性职场困境,两人的观点屡屡相合,林观潮不知不觉就留到了深夜。

  蒲女士笑着说:“我这把老骨头熬不住了,就在酒店住下,你也别回去了,这么晚不安全。”

  林观潮婉拒:“明天上午学校方面有事情,我回校方便些。”

  电梯在12楼停下,“叮”的一声轻响,门缓缓打开。

  外面是铺着暗红色地毯的长廊,廊灯是暧昧的暖黄色,光线昏沉,将人影拉得颀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气和甜腻的香水味,带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靡丽气息。

  林观潮下意识皱了皱眉,正想按关门键,不经意抬头的瞬间,却看见长廊尽头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聂有客。

  他侧面对着她,身形似乎有些不稳,而他脚边,似乎……有一个人?

  -

  两个小时之前。

  关稚坐在化妆镜前,细细描完最后一笔眼线。

  镜中的人穿着一袭火红色吊带长裙,裙摆很短,露出线条流畅的大腿;长发微卷,用定型喷雾固定出慵懒的弧度,垂在肩头。若不细看喉结,任谁都会以为他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他对着镜子抛了个媚眼,指尖划过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唇瓣,起身拿起手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走进会所后台。

  领班走过来,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对排成一排的 “姑娘们” 叮嘱道:“今天 1888 号房间来的客人非富即贵,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一定要认真对待,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或许是看到了关稚眼底那抹惯有的轻佻,又或许是了解关稚的行事风格,领班特意走到关稚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都机灵点,要把握分寸,千万别得罪了里面的客人,否则后果可不是你们能承担得起的。”

  关稚表面乖巧点头,嘴角弯起温顺的弧度,眼底却掠过一丝不屑。

  他在这行混了这么多年,从私人会所到高端 KtV,见过的有钱老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再金贵的客人,到了他这里,还不是被哄得团团转?

  所谓的 “后果”,不过是吓唬新人的把戏。

  等他将那些大人物把到手,眼前这个领班还不是要对他卑躬屈膝?

  一群人鱼贯走进 1888 包房时,震耳欲聋的音乐几乎要掀翻屋顶。

  包房里灯光昏暗,彩色的射灯胡乱扫射,烟雾缭绕中,散落着七八个男男女女,却都自觉地围着角落的沙发,把中间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空了出来 —— 所以谁是主角,一眼就能看出。

  中间的位置对坐着两个男人。

  一个穿着花衬衫,上面印着抽象的涂鸦图案,袖口随意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的限量款手表,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浑身透着风流浪子的散漫。

  另一个则穿着黑色衬衫,领口系得一丝不苟,连最上面一颗纽扣都扣得严实,坐姿笔挺如松,眉眼冷冽,周身的气场严肃得与这环境格格不入,像一尊误入销金窟的神像。

  关稚习惯性地打量着他们的穿着打扮:

  花衬衫男人身上的手表是百达翡丽的星空系列,市价七位数起步。

  黑衬衫看着低调,却是意大利某顶级手工品牌,连 logo 都吝啬露出,料子垂坠感极佳,剪裁更是贴合身形,把宽肩窄腰的比例衬得恰到好处。

  他心里越发笃定,眼前这两位,是真正的大人物,不是那些靠着父辈余荫装腔作势的富二代能比的。

  “老聂,别冷着脸了,多没意思。”花衬衫男人端起酒杯晃了晃,“这些都是给你点的,出来玩,就得开心点。”

  被称作“老聂”的男人连眼皮都没抬,声音冷淡如冰:“修宿,注意分寸。”

  修宿没等他说完,就挥手打断:“okok,我知道了。今天是我的接风宴,你就别老训我了。你们几个,有节目的赶紧上节目,没节目的就给聂先生倒酒,把他哄开心了,重重有赏。”

  聂先生冷冷瞥了修宿一眼,却没再多说什么。

  说实话,关稚原本不喜欢这种“老干部”型的男人,觉得他们刻板又装腔作势,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无趣得很。

  放在平时,他一定会把目标定在对面那个风流公子身上,既能讨到好处,又能玩得尽兴。

  可眼前这位“聂先生”长得实在出众,明明绷着脸,侧脸的线条却锋利得恰到好处,鼻梁高挺,薄唇紧抿,连冷冽的眼神都透着股禁欲的性感。

  尤其是他身上那份浑然天成的富贵气,不是暴发户的张扬,而是沉淀了几代人的从容,像陈年的酒,越品越有味道。

  关稚突然觉得,拿下这样的男人,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征服一座冰山,远比逗弄一只花蝴蝶有成就感。

  于是,关稚一听修宿的话,立刻抢在其他人前面,端着一瓶轩尼诗走上前。

  “聂先生,我来给您倒酒。”他声音刻意压得娇嗲,尾音拖得长长的,像羽毛似的搔刮人心,同时微微弯腰,给聂先生面前的空杯倒满了酒,领口顺势往下滑了滑。

  聂先生像没看见似的,目光仍落在修宿身上,两人低声交谈着什么。

  关稚心不在焉地听了几句,大概是说多年前在国外时,他们曾是形影不离的好友,一起泡图书馆,一起创业,只是后来修宿留在了国外,而他回了国,直到今年修宿才打算回国发展。

  那边,修宿已经被另一个穿着短裙的“同事”缠上,那“姑娘”巧笑倩兮地往他怀里靠,两人聊得热火朝天,修宿早已把这位“老聂”抛到了脑后。

  聂先生冷冷看着,眼神里没什么情绪,仿佛眼前的声色犬马都与他无关。

  “聂先生,别这么冷淡嘛。”关稚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水味,他拿起酒杯递到聂有客面前,手指故意蹭过对方的手背,“喝一杯嘛,就一杯,给我个面子好不好?”

  聂先生还是没理他,往后靠在沙发背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打火机“咔哒”一声亮起,幽蓝的火光映亮他深邃的眼窝,长睫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微微仰头,薄唇轻启,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侧脸的线条显得越发硬朗,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带着一种致命的性感。

  关稚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一定。

  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那份征服欲,为了能让这棵万年青松为自己折腰,为了看到这张冷漠的脸上染上情动的潮红。

  他继续变着法地撩拨,一会儿说些“聂先生今天真帅”之类的俏皮话,一会儿又故作娇羞地整理裙摆,甚至还哼起了最近流行的情歌,声音甜得发腻。

  可聂先生完全当作没听见,眼皮都没抬一下,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吝啬给。

  几次碰壁后,关稚心里的好胜心渐渐发酵,像被雨水浸泡的种子,疯狂膨胀,变成了执拗的不甘。

  他往前走了一步,假装高跟鞋崴了一下,顺势就往聂先生怀里摔去,手臂已经做好了环住对方脖颈的准备。

  “走开!”聂先生终于抬头看他,眼神里的寒意却几乎能冻伤人,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厌烦,像在驱赶什么脏东西。

  关稚脸上的笑容僵住,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他道歉退后,低下头,好像真的安分下来,手指却暗暗摸向自己随身带的那个小纸包——那是他从一个“同行”那里买来的,据说效果极好,无色无味,只要一小点就能让人失去理智。

  在包房里混乱的音乐和昏暗的灯光掩护下,他趁着聂先生和修宿聊起过往趣事分神的瞬间,假借添酒的动作,飞快地拿出那个小纸包,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进了聂有客面前的酒杯里,又拿起酒瓶往杯里添了点酒。

  粉末瞬间融化在酒里,不留一丝痕迹。

  没过多久,聂先生似乎觉得口渴,拿起那杯酒,仰头喝了大半。

  关稚站在角落,看着他喉结滚动的动作,悄悄勾起唇角,眼里闪过势在必得的光——今晚,这个男人注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