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我有一技:哭丧-《七零不做冤大头,下乡赶山娶村花》

  “哎哟我去!”

  毓芳忙不迭上前查看,“你不会两拳下去,给他锤死了吧!”

  为了这样的垃圾,可不能把自己个儿给搭进去啊。

  “没事儿,”萧振东只是有些意犹未尽,“我下手,有分寸呢,锤不死。”

  毓芳靠近,试了一下吴有船的鼻息,松了一口气。

  “吓我一跳。”

  毓家对吴有船不是很在意,萧振东就更不在意了。

  既然晕了,他就又给补了一顿。

  揍的差不多了,这才拖死狗一般,将吴有船丢到了大队口那棵银杏树底下。

  反正这会儿天气不冷,就算是丢到外头,也冻不死。

  拽着一只脚,萧振东薅着他就走。

  路上,自然有不少人看,萧振东神态如常,甚至还能跟大家伙寒暄起来。

  彼时,毓家的氛围,又有些严肃了。

  好不容易活泼了点的吴巧,眼下,也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兽,可怜巴巴的钻到了毓美的怀里,抱着她死活不撒手。

  “你看,”毓庆对着女儿翻了个白眼,“就这样式儿的,你说你出去住,想啥呢?”

  就这样的烂人在,毓美但凡敢出去住,吴家那不要脸的,就能上赶着缠过来。

  “爹,”毓美苦笑一声,“那我总不能一直拖累你们吧。”

  “胡闹!”

  毓庆呵斥了一声,“你是我闺女,你遇见事儿了,我搭把手,怎么能叫拖累!”

  生恩,养恩,都没有托举之恩来的重。

  “爹,想想真是让人惭愧,我这一把年纪了,还得让你们跟着操心,我真是……”

  “好了,别说那些没用的,”毓庆摆摆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吃好喝好,把身体养好。

  足月的时候,给我生一个大胖孙女儿,这才是你要操心的正经事儿。”

  说罢,他起身,吩咐了毓母一句,而后就背着手出门了。

  “爹这是干啥去?”

  “不知道,”毓母摇摇头,“这事儿搞得人心里烦的慌,我估摸着你爹是不大痛,快出去散散心吧。

  行了,你也别管他了,好好捯饬捯饬你自己吧。

  眼看着就要结婚了,这两天也别老是往山上跑了,在家里面捂捂,多少能白点。”

  毓芳:“……?”

  她傻眼了。

  不是,这不是说她姐的事儿么?

  怎么,扭脸就说到她的身上了。

  她接不了这个茬儿,又不好顶撞亲娘,急的一跺脚,转身跑了。

  ……

  彼时,毓庆已经溜溜哒到了毓江家。

  叫了毓江,半道上,遇见了萧振东。

  “叔,这是上哪儿去?”

  “你来的正好,”毓庆慢悠悠的看了一眼萧振东,“正要去找你呢。”

  “嘿嘿,找我干啥?”

  毓庆瞄了一圈四周,发现没人,这才压低嗓门,“吴有船那小子,你给弄哪儿去了?”

  “丢银杏树底下了,放心吧,这会儿天气又不冷,就算是在外头待一夜,也冻不死人。”

  “嗯,”毓庆点点头,“来来来,你们俩,都跟我来。”

  说罢,他背着手,率先迈开了步子。

  萧振东好奇的,“大哥,叔这是弄啥呢?”

  毓江一脸懵逼,“我不知道啊。”

  “啊?”

  萧振东震惊,“你啥都不知道,就跟着过来了?”

  “那咋办,”毓江挠挠头,一脸憨厚人的样子,“好歹是我爹呢,他喊我,不得屁颠屁颠跑过来啊。”

  萧振东默默竖起大拇指。

  好有道理啊,压根没法反驳。

  到了僻静、幽深的地方,毓庆这才开了嗓子。

  “我觉着,吴家这样的,继续整下去,不是个事儿。”

  毓家,可是正儿八经过日子的人家。

  天天跟这样的王八蛋掺和到一起,算怎么个事儿?

  天天打无赖,也会疲乏的。

  再就是,现在不把事情撕扯的干干净净。

  往后,毓家都要成为大队里的笑话了。

  “叔,你有啥想法。”

  “有点损,你们俩,能豁出去吗?”

  毓江一听这话,觉着牙齿一酸。

  战术性想撤退。

  萧振东眼前一亮,兴奋的,“多损?”

  难道,毓庆又要出骚操作了。

  嘿嘿嘿,好兴奋啊。

  毓江龇牙咧嘴,思想斗争了半天,“只要别让我吃屎去恶心吴家人,我都行。”

  毓庆:“……”

  萧振东:“……”

  这脑回路,真是666.

  回答毓江的,是毓庆抬起一脚。

  “滚犊子,缺心眼的玩意儿,老子真是费劲儿生你。”

  毓江一点防备都没,结结实实挨了一大脚丫子。

  他揉着发疼的屁股,吐槽道:“也不是你生的啊……”

  “你再说一句试试呢?”

  毓江:“……”

  他默默闭嘴。

  谁的屁股,都是屁股,他可不想平白无故,再挨一顿踹。

  “叔,别说这些了,”萧振东笑嘻嘻的,“到底是啥损招啊?”

  打人、骂人,他都行。

  “呵!”

  毓庆冷笑一声,“哭丧。”

  萧振东:“?”

  他懵了一下,回过神,瞬间了然了。

  乖乖,这老丈人,还真是个难缠的。

  这操作,够骚包啊。

  哭丧。

  后世,有句老话说的很好。

  凡是前任,就应该像是死了一样安静。

  这般,才是合格前任。

  可吴家,三五不时蹦跶出来一遭。

  恶心人呢。

  “哭丧?”

  毓江显然没get到毓庆的意思,“咋滴,吴家死人了?

  就算是他们家死绝了,咱们也不带上门的。”

  毓庆:“……”

  蠢死算了。

  他都懒得看一眼毓江,扭头看着萧振东,“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应该是明白了,”萧振东摸着下巴,“叔,您是想着,给他们家找点晦气吧。”

  如此,毓庆欣慰极了。

  对啊!

  这才是正确答案么。

  只有死人才哭丧呢。

  这吴家没死人,哭什么丧?

  肯定是奔着膈应他们去的。

  萧振东嘿嘿一笑,“行啊,叔,这方面,您擅长,您来安排。”

  “对了,”毓江提及这事儿,又想起来了那埋在山上的东西,“不如,咱们趁着这个机会,把五妹埋在山上的东西,顺带手,给取回家来?”

  “我看行。”

  “妥了。”

  毓庆一锤定音,“那就这么办,明儿,都别瞎跑,我带着你们俩,一起去。”

  “就咱仨,唱不起来啊。”

  那哭丧,不求唱的多好听,必须得人多。

  人一多了,气势才能大。

  如此,方能渲染出悲戚的气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