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靠,有截胡的?-《重生后:我带寡嫂上山打猎奔小康》

  “建国,感谢的话咱就不说了,事儿上见。”

  “行啦,你们先撤,我垫后,咱回头再说!”

  马福军随手把一支半自动塞到张建国手里,便搀扶着马来财,其余猎户也相互搀扶往山口走。

  待到猎户逐渐走远,张建国张才放出小赤狐,摸了摸他的脑袋。

  “加点小心,别出声!”

  “呜呜~”

  小赤狐低呜两声便钻进山洞,而张建国则双手握枪,站在山洞的一侧,遥遥朝马福军等人招手。

  “你们先走,我在后头盯着!”

  “行,抓点紧。”

  张建国一握右手,小赤狐的视野便出现在脑海里。

  黑黝黝的山洞深不见底,借着洞口的微光,石壁上绺子的痕迹依稀可见。

  走到头,一个“义”字挂在中间。

  小赤狐在原地转了两圈,满是疑惑,正准备刨土的时候,一道微光出现张建国在脑海里。

  “别出声,躲好!”

  小赤狐立即将身子一扭,闪身躲到一张石凳下边。

  而一道鬼鬼祟祟的影子,却推开写着“义”字的暗门。

  “靠,有截胡的?”

  张建国把三批进入绺子沟的人物过了一遍,脑海里瞬间多了个可疑人物。

  “要真的是他,那可就有意思啦!”

  看着黑影长时间没出来,张建国便决定敲山震虎。

  他故意提高音量,朝山洞里头喊:

  “这地儿是狼窝,留着也是祸害,还好民兵连带着火药,炸了算了!”

  果然,话音刚落,那道黑影仓皇失措的闯出来,把暗门恢复原样之后,朝山洞另外一头溜了。

  绺子坏事做尽、天性多疑,所以老巢必定有好几个出口。

  张建国一个心理暗示,小赤狐便跟了上去。

  趁这个机会,他抖出三棱军刺,又拉栓上膛,贴着石壁走进去。

  有小赤狐放哨,张健国直奔“义”字,照葫芦画瓢的推开暗门。

  一阵浓郁的金钱味道扑面而来。

  只见一间十来平方的石室,墙壁上凿出十来个凹槽,堆满各种天材地宝。

  虎皮、熊皮、貂皮像是破布一样随意搭在石壁上。

  虎鞭、鹿鞭、熊鞭就像是破木棍子,挤在一个木头匣子里。

  还有几个古朴的紫檀木盒子,张建国打开一看,药香扑鼻,清一色的老山参、熊胆。

  “哈哈哈,发财啦!”

  张建国将这些宝贝全部扫入空间,回头再慢慢整理。

  而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墙角一个不起眼的石窟深的吓人。

  靠近一看,用电筒一扫,闪出金色是光芒。

  “靠,难道是金子?”

  把电筒往嘴里一含,把三棱军刺卸下来,伸进去慢慢拨弄。

  铛铛铛~

  十几声沉闷的撞击声,金灿灿的金饼掉了一地。

  张建国赶忙把金饼收入空间,然后拽来一个箱子,踩在上头,伸头一看。

  好家伙,还有几个锦盒。

  掏出来一看,竟然是老玉。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张建国又把石室搜了个遍,这才满意离开。

  “小赤狐!”

  只见小赤狐正跟在一个身影之后,朝山口狂奔。

  张建国跟着脚印紧随其后。

  结果刚刚走了一半,张建国与大头迎头撞上。

  “你不是出山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大头哭丧着脸,无奈的说道:

  “方队长下命令,必须打几头野猪回去,象征性的完成场里的任务!”

  “操,刚刚没碰到损失惨重的副业队吗?二十来个有经验的老猎户,二十多杆枪都打不过,还指着你们这帮生瓜蛋子?”

  张建国见大头欲哭无泪,便摆了摆手。

  “方玉林在哪?我找他说道说道!”

  “唉,我带你过去。”

  大头如蒙大赦,调头就往山口走。

  张建国也趁机召回小赤狐,找了个撒尿的借口,把它收入空间。

  下午时分,张建国在山脚下跟方玉林等人汇合。

  “方玉林,你什么意思?”

  “马福军,你们副业队的任务没完成,还问我什么意思?”

  马福军自知没完成任务,还拖累民兵连和搜救队来救援,自觉亏欠,声音低了两分。

  “具体情况等我出了山会跟场长解释。”

  方玉林像是早有准备,从兜里掏出盖着农场大红章的说明,在众人面前亮了亮。

  “这是方场长的命令,现场所有人都必须听我调动指挥。原来搜救队没有打猎经验的黑五类把伤员送出去,其余民兵、猎户集中起来,趁头狼死了,打野猪!”

  张建国眉头一皱。

  才半天没见,方玉林怎么变得这么有主意?

  连头狼都知道?

  “背后有人指点啊?”

  果不其然,过了五分钟,胡老头提着裤子小跑过来。

  “咋回事,都站着干嘛呢?不出山?”

  “胡大爷,你干嘛去了?”

  “肚子疼,解了个大手。”

  张建国看着胡老头肩膀上蹭的灰尘,笑而不语。

  “方玉林,我跟胡大爷也是搜救队的,那我们撤了?”

  “张建国,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没有打猎经验的黑五类可以出去,你跟胡大爷不行?”

  “呵呵,才半天没见,胡老头变成胡大爷了?”

  “少废话!今晚就地扎营,明天找野猪老巢。”

  众人开始各自在雪地里刨雪窝子,而张建国则手脚麻利的刨了个两人大小的坑。

  “胡大爷,今晚跟我一起住呗?两个人挤挤暖和。”

  “行啊,真好的还没刨坑。”

  张建国把背篓里的垫子、毯子铺在铺上,而胡老头则带着兽皮。

  马福军算是这伙子里最有威望的猎户,见方玉林啥也不懂,便张罗人捡柴生火,另外还排了个放哨的表。

  张建国坐在火堆边烤馒头,马福军递来一支香烟。

  “建国,谢谢啦。”

  “你先别说谢,讲讲到底咋回事?”

  马福军点了一支烟,眼皮子一抖,抽了口烟才稳下来。

  “进山之前我单独上来过两次,把北屏山跑了个遍,最后翻到绺子沟,找到一个野猪窝。

  听老一辈说绺子沟邪性,进来容易出来难。但要完成场里的任务,还非得进来。

  可一进柳子沟咱就后悔。下了两天雪,原来的野猪窝毁了,咱扑了个空,结果还被狼给盯上。”

  “所以你们就进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