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自宗室以至黎庶,皆当知礼义、守廉耻——!!-《我,刷短视频,帝王集体破防了!》

  康熙闻言轻轻颔首,转身回到案前。

  他伸手取过案上的书,指尖翻动书页,直到停在“夏商周道德教化”一章,方才驻目。

  他指着“周公制礼,以安天下”的文字,语气庄重而缓缓道:

  “传朕旨意——”

  “命翰林院召集诸博士,编撰伦常纲要。”

  “上卷记历代循礼守德之贤君,如汉文帝以孝治国、唐太宗以礼化人!”

  “下卷则载逆礼悖德之亡主,尤以李元昊为鉴。”

  “细述其由雄主而成暴君、由治及乱的根源,明言其亡国祸端在于‘失徳’。”

  “待编修完毕,刻印万册,颁发宗室、国子监与各省府州,使天下官员学子皆能诵读铭记,引以为戒。”

  言罢,他的目光再度望向窗外。银杏树叶飘落愈急,似乎也在催促时势。

  “另令顺天府尹与各地督抚,务必加紧整肃民间纲纪。”

  康熙的声音忽然一沉,锋利如刀。

  “若百姓中有人败徳悖理、欺亲夺产,皆依大清律例·户律从重处断。”

  “轻者杖责三十,当众认罪;重者发配宁古塔,永不许还乡。”

  “并令各府州县设‘乡约’之规,每月召集民众讲解伦常,使百姓知——”

  “守纲纪,乃护家之本;违纲常,便是自毁安宁。朕意已决,不得宽纵。”

  说到此处,他的语气又回归平缓,却透出帝王不容动摇的意志:

  “自宗室以至黎庶,皆当知礼义、守廉耻。”

  “唯有人人循纲纪,大清方能基业长青,江山万世不坠。”

  张廷玉俯身叩首,恭声答曰:

  “臣领旨!”

  “即刻前往翰林院,催促博士昼夜编撰伦常纲要,并令宗人府、顺天府即刻推行教化之令。”

  “使‘守道德’之念遍布大清疆土,再无李元昊那样的悖逆之祸。”

  康熙微微颔首。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礼义廉耻”四字上,也映在他明黄的常服之上。

  那一刻,光与书影交织,仿佛昭示着一个帝王的治世理想——

  这是康熙心中的太平蓝图,也是大清盛世的根。

  ……

  乾隆时期!

  圆明园西洋楼内,夕阳透过彩绘玻璃,映得紫檀地板斑斓如霞。

  案上摊着新绘的万国来朝图,英吉利绅士、法兰西贵族——

  暹罗使臣环列太和殿下,皆俯首行礼,万邦来朝之景,尽显天朝威仪。

  乾隆斜倚紫檀躺椅,手中把玩着英吉利进贡的金怀表。

  表壳雕饰繁复的卷草纹,指针“滴答”作响,与海晏堂喷泉水声交织成乐。

  太监方才诵完图注,他半眯着眼,嘴角带笑——

  自登基以来,平定西域,六下江南,政通人和,国势巍然,这正是他心中理想的“盛世”。

  但天幕突起,殿顶之上金光乍现,李元昊的影像突兀浮现半空。

  父子相残之血,瞬息展露无遗——

  宁令哥举刃入宫,李元昊削鼻惨死,鲜血溅染龙榻。

  乾隆脸上的笑意倏然僵硬,他猛地将怀表扣在几案上,“咚”的一声沉闷作响。

  “如此无耻之徒,也配称帝?”

  他冷声道,目光凛冽。

  明黄龙袍上十二章纹随步伐翻涌,日月星辰仿佛随之震动,殿中一派肃杀之气。

  他走至西窗前,望向远处列阵操练的镶黄旗护军,阵势严整,枪锋闪亮。

  乾隆低声而冷笑:

  “自太祖开国以来,我朝以礼为治。”

  “宗室虽尊,亦不得违礼仪!”

  和珅垂首立侧,蟒袍曳地,玉珠微晃。

  此刻忙恭声附和:

  “陛下圣明!李元昊失伦失德,方有此恶果,自取其辱。”

  “我大清律法森严,宗室若有违背礼仪之事,不待圣旨,宗人府自会先行惩处,绝无再现此等丑闻之理!”

  乾隆冷哼,回案轻抚案上珐琅彩瓶。

  瓶上绘“百子图”,孩童嬉戏,象征宗族和顺,与天幕乱象成强烈对比。

  他指尖摩挲瓶纹,语气愈发冷厉:

  “传旨!宗人府即刻彻查京师宗室——

  凡沉溺声色、行止不端、与族女往来不清者,先行圈禁府中反省!”

  “若查实失德,不论爵位高低,一律削爵夺俸,发配守陵,永不入朝!”

  和珅几乎贴地俯身,忙道:

  “陛下英断!此令必能震慑宗室,使纲纪肃然。”

  乾隆目光凌厉地扫过他,语声更寒:

  “再传口谕——令顺天府尹亲自率人彻查京城酒楼、戏班与书坊。”

  “凡唱曲败坏纲常者,立刻收缴焚毁。”

  “若有店主或班主敢私留违禁之物,一律杖责五十,流放宁古塔,家产尽没!”

  他顿了顿,语气沉如铁:

  “让天下皆知,我大清乃礼仪之邦。纲常不可违背,礼义廉耻是立国之本!”

  “无论宗亲或庶民,犯这等大事,便是与律法为敌、与民心为敌,朕必重惩!”

  和珅再次叩首,恭声如颤:

  “臣遵旨!”

  “臣必督宗人府与顺天府从速施行,不使李元昊之丑事在我朝重演,让纲纪清明、风化长存!”

  乾隆神色微缓,重新坐回躺椅。

  太监奉上一杯温米酒,酒色如琥珀。

  香气清淡,映着余晖,映出一个帝王心中的盛世理想——

  礼义长昭,纲常不坠。

  乾隆缓缓抿了一口酒,微醺的香气在唇齿间散开。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天幕。

  那幕李元昊惨死的景象早已渐渐消散。

  唯有那份因“败徳”而生的荒唐与悲剧,像刀刻一般,深深印在他的心头。

  “朕要让后世永记,帝王之德,重于金银与疆土;纲常之稳,胜过兵威与律令。”

  他放下酒杯,神情沉肃:

  “若有子孙胆敢重蹈李元昊之覆辙,弃礼义而逐私欲,便是辱没列祖列宗,背叛大清根基。”

  “即便朕身化尘土,也断不能宽宥!”

  日色西沉,圆明园的西洋楼被晚霞映成一片柔金。

  远处海晏堂的喷泉再次鸣响。

  水珠如碎玉坠落,好似在为这场关于“败徳”的训诫,敲响警钟。

  乾隆凝望着窗外渐暗的天际。

  重新拿起那只英制怀表,手指轻抚表壳上的卷草纹,心中暗道——

  大清的盛世,需以礼义为骨,以纲常为魂。

  唯有纲常不坠,盛世方能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