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流民入并州-《诸天万界革命》

  七月流火天,花红柳绿时,任红昌对蔡琰两人在并州府后院里躲阴凉。二人小声的说着女人贴己话。“貂蝉你说你再有两年你就到了出嫁年龄了。整天不是操练女兵,就是在州牧府守着。你心中的人难道在州府?”

  任红昌道:“我才十四岁呢,再说。我心中的人,才不在州府呢,州牧就像大哥一样照顾我,我自己就像妹妹一样照顾他。我心中人是能万军从中斩将杀敌的将军。”蔡琰道:“我想想,在并州最厉害的将军,应该是吕布吕奉先吧。可是他有三十岁了呃,不配你。赵云将军十八岁倒是武技高强。高大英俊。倒是挺配你的。”

  任红昌道:“我知道你就惦记着州牧,青衫磊落客,拂袖玉笛近是也不是?你被他的表象骗了。你知道吗?我亲眼所见州牧玉笛一指一把鬼头刀出现在空中。道一声:“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杀!”四百多王家家将全枭首了。威风不,这是州牧和我一起去王家救我任家村乡亲。亲眼所见。要不要我给你们创造条件单独相处。”

  蔡琰脸如落霞,但还是说:“我知道州牧文武双全。可贵的是他对人好,不管平民,商人,老师,大人,小孩都很和气。不会发脾气。”噗噗!响声惊动了两位少女,抬头却是一只信鸽,扑开虚开的窗户,进入州牧的书房。好!吕布军雪夜建冰城破白道城。并州幽州两军合击盛乐城,轲比能夺路而逃。我军尾随至弹汉山。一举攻入鲜卑王庭。轲比能再次逃窜。我军这一战,歼敌八万余,活捉五万多,生擒鲜卑王族十三个。大大小小贵族一百多。十几万鲜卑牧民们感受到汉军威武自愿附羽。。”

  吴笛道:“这一战打出了我并州气势。奠定了鲜卑由盛转衰的转折点。”

  任红昌见吴笛很高兴问:“州牧,吕布将军打了胜仗么?”

  吴笛道:“你俩来得正好,快来将这捷报多抄些,送到洛阳南宫,大汉十三州。”并州长期招聘各式人才,学生,老师。末尾让哪些州郡,放流民百姓到并州来找生路,不要挡百姓的路,小心遭报应。

  红霞满天,洛阳的傍晚。北宫外:“八百里急报。并州军拓地千里,挥军弹汉山,阵斩八万余,活捉五万余。轲比能只身北逃。”

  灵帝厌烦道:“又是什么地方,被胡人占领了。这些州牧郡守都是干啥吃的。”

  张让高兴道:“陛下,是捷报,并州军打到鲜卑老巢,轲比能弃族人北逃。”传上来,让我也沾沾喜气。”灵帝道:“这吴笛是我福星,前两年用哪些世家豪门,是人贩子贩卖汉人给胡人做奴隶。他们从不交的税被迫交了两年。可惜只交了两年。明日开早朝议论嘉奖封赏。”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有本早奏,无事退朝。

  中常侍张让到:“陛下,并州牧吴笛为人忠厚仁义,英勇不凡。为国戍边,拓地千里,这次放马弹汉山。要求其他州牧,不要阻拦流民,北上并州移名实边。请陛下为百姓做主。”

  太尉张温冷哼一声。

  车骑将军赵忠道:“阴阳怪气的,有事上奏。哼哼唧唧。”

  司徒袁隗道:“陛下,吴笛不过是仗着自己买来的官,在并州打了几个顺风仗,谁上都可以的。褒奖几句,以示奖励,惠而不费。流民北上并州,没有人阻拦啊,穿州过府要有章程,如果暴动也好有所防范。”

  张让讥讽道:“买来的官能让并州三四年收回你们手上丢失的国土,能反拓千里。能让并州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工者有其薪。老有所养,幼有所学。你冀州几千里地。都是你袁家的分一点给贫民,都不像这样饿殍遍野。占着朝廷便宜还不交税,都是没有土地的贫民在交税。但凡有一点人性,都不会让陛下卖官来赋济灾民。”袁隗以头抢地大呼冤枉。汉灵帝道:“放开边境,让百姓上并州,你滚吧!朕不想见你。”

  汉灵帝那句“放开边境,让百姓上并州”不知被谁传出了宫外,一时间,天下震动。原本被世家门阀牢牢控制的冀州、兖州、青州等地,无数贫苦百姓终于看到了活路。

  冀州,袁氏门阀的根基之地,佃农们世代被压榨,连年饥荒下,饿殍遍野。可如今,他们终于有了逃生的机会。官府虽仍想阻拦,但灵帝的话已经传开,再加上并州军威名在外,谁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截杀流民。于是,一支支衣衫褴褛的队伍,拖家带口,向北而行。

  “听说并州有饭吃,有地种!”

  “州牧大人仁义,去了就能活命!”

  流民们互相传颂着,眼中终于有了希望。

  当第一批流民抵达并州边境时,迎接他们的不是刀枪棍棒,而是热气腾腾的粥棚和面带笑容的并州学院师生。

  “大家排好队,先登记姓名、籍贯,再领粥和衣物!”蔡琰站在高处,声音清亮,指挥着秩序。她的身旁,任红昌率领的女兵们手持木棍,防止有人哄抢。

  一个瘦骨嶙峋的老者颤巍巍地接过粥碗,眼泪止不住地流:“老汉活了六十岁,第一次见到官府给百姓吃的……”

  旁边一个年轻学子笑道:“老人家,这不算什么,等到了安置地,州牧大人还会给你们分田、分种子,让你们真正安家!”

  老者怔住了:“分……分田?”

  “对,只要肯干活,地就是你们的!”

  云中郡曾是胡汉交战之地,土地荒芜多年。可如今,这里却成了流民安置的重点区域。

  田丰站在新开垦的田垄上,指着远处正在修建的房屋说道:“这里以后就是你们的家,每户按人口分地,三年免税,只要肯种,粮食都是你们的!”

  一个从兖州逃来的农夫看着肥沃的黑土,激动得跪地磕头:“老天开眼啊!这地比我们老家的还肥!”

  不远处,陈宫正带着工匠指导流民搭建新式农舍:“这是州牧大人设计的火炕,冬天不会冻死人!”

  并非所有流民都擅长种地,有些曾是匠人、织工,甚至落魄的读书人。在上谷郡,满宠负责将他们分配到工坊、学堂。

  “你会打铁?好,去军械坊!”

  “识字?那去学堂当助教!”

  “会织布?纺织坊正缺人手!”

  一个曾经在冀州被世家欺压的织工妇人,如今在纺织坊里领着工钱,激动地对同伴说:“我活了半辈子,第一次靠自己的手艺吃饱饭!”

  弹汉山改名为汉山郡后,这里成了胡汉混居的新兴之地。张松负责安置归附的鲜卑牧民,教他们耕种、织布,甚至学习汉话。

  一个鲜卑少年好奇地看着汉人农夫犁地,忍不住问:“这样真的能长出粮食?”

  农夫哈哈一笑:“当然!等秋收时,你就知道了!”

  曾经敌对的胡汉百姓,如今在同一片土地上劳作,互相学习。

  一个多月的安置工作,让并州学院的师生和任红昌的女兵们疲惫不堪。蔡琰的嗓子早已沙哑,任红昌的手臂上满是晒伤的痕迹,可她们仍在坚持。

  “再坚持一下,这批流民安置完,就能休息了!”蔡琰鼓励着众人。

  夜里,吴笛亲自带着热汤来慰问:“辛苦诸位了,并州的未来,有你们一份功劳!”

  三十多万流民,终于在这片土地上扎下了根。荒芜的边境变成了良田,破败的村落变成了繁荣的集镇。

  一个曾经在冀州乞讨的孩童,如今在学堂里朗声读书:“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并州,不再是边陲苦寒之地,而是天下流民心中的乐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