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徐成仁拽住翻墙的贼!脑袋被驴踢的好汉?-《82年:学猎养狗训雕的赶山生活》

  周炮和李满秋俩人把黑老熊,豺老二拖到大堂屋内,俩人被绳子绑着,挣脱不开,李满秋拍了拍周炮的肩膀,说:“老周,别多想了,行了,现在小偷抓到了。”

  “你快去休息吧。”

  “这大半夜的,真糟心。”

  周炮点点头,往楼上走去,没有说多余的话。

  到了楼上,推开房门,徐峰从床上起来:“师傅,咋样?”

  “啥咋样?你说那俩人?”

  “嗯。”

  “那俩人被我跟满秋拖到了大堂,等明天一早,直接送公安局去。”

  “行了,没啥事了,你也赶快睡觉。”

  “都累一天了,半夜还遇到这种糟心的事。”

  “早点睡。”

  “好。”

  关灯,睡觉。

  关灯后,师徒二人都没有睡着。

  徐峰在想今天发生的事,周炮的心思则是在想,敌特究竟在哪里?会藏在哪个大山里面啊?

  俩人心中都在胡思乱想着,没一会,徐峰便睡着了。

  旁边传来鼾声,周炮无心再多想,闭眼,睡觉!

  …

  此时,虎口屯内。

  某条小路上。

  刀疤哥和陈厉俩人正在小声的嘀咕着。

  陈厉一副兴奋的表情:“刀哥,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啊!”

  “猎户家没一个人,他们家肯定有货!”

  “咱们干不干!”

  刀疤哥犹豫起来了,陈厉口中说的这个猎户正是周炮家中。

  今天一早,陈厉便瞅见了周炮媳妇出去了,然后也瞅见了周炮,周莉,徐峰一群人去车站那边了。

  陈厉晚上经过周炮家中的时候,向里面瞅了一眼,见里面没人,这才把消息告诉了刀疤哥。

  刀疤哥听完后,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了。

  敢去猎户家偷东西,要是被人逮住或者是瞅见了,等着遭报复吧。

  猎户是什么?在山里面过着舔血的生活,挣的每一分钱都不容易,而且猎户手上有枪,他们这些二流子,混混们,最不能招惹的人就是猎户。

  真把猎户惹急眼了,晚上过走路时,背后放黑枪,他们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也是为啥,当时徐峰成为猎户,成为周炮的徒弟后,刀疤哥和陈厉会那么害怕。

  “刀哥,干不干?”

  “你手上都没钱了,刚刚打牌都输光了,就这一条路了。”

  陈厉现在手上没钱,刀哥前几个小时不敢干,是因为他手上有点钱,没有必要为了一点钱,去惹一个大麻烦。

  但现在他手上已经没有钱了,打牌输光了。

  听到这句话,刀疤哥嘴角微微抽搐一下:“就你话多。”

  “行!”

  “咱们就干这一票!”

  “我跟你说啊,千万别让其他人看见,或者是让其他人知道。”

  “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咱们打周炮家的主意,到时候没咱们的好果子吃。”

  “刀疤哥,你放心好了,现在都凌晨一点多了,能有情况啊?”

  陈厉看着自己手腕上带着的上海牌的手表,他手上没钱,是因为前些天被徐峰敲诈了一笔钱,另外就是,他买了一个上海牌的手表,兜里的钱早就被他花干净了。

  “行。”

  刀疤哥点点头,说:“咱们去周炮家瞅瞅。”

  “望望风,看等会咋进去。”

  “刀哥,走,我带路,我带路。”

  说完,俩人便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周炮家附近,刀疤哥,陈厉俩人在周家门口驻足一会,瞧了瞧,大门紧闭着。

  其实他俩人压根都没有看见,大门口的阴影角落里面还有一个人,这人正是徐成仁,徐成仁被俩人吵醒后,没有动弹,他害怕打草惊蛇,万一误会这俩人咋办?

  但随后声音传来,徐成仁便发现自己没有误会对方。

  “刀哥,我说的没错吧,没人!”

  “你瞅这大门还紧紧关闭着呐。”

  “刀哥,走北边,北边的墙矮一点,咱们跳进去。”

  刀疤哥不放心的往四周瞅了瞅,没有一个人影,这才安心的说:“行,陈厉,你小子办事,我放心!”

  “走。”

  俩人偷摸的来到北边,刚想翻墙进到院子里面,刀哥便喊道:“你小子拽我腿干啥?”

  “啊?”

  陈厉愣了一下:“刀哥,我没拽你腿啊?”

  “我现在也在墙上呐,咋拽你的腿。”

  “我靠!”

  “刀哥,有人拽我的衣服,扯到我的蛋了……”

  墙下面的徐成仁,左手拽着刀哥的腿,右手拽着陈厉的衣服。

  墙上的俩人还以为遇到了鬼魂,刚想大喊一声,下面便传来徐成仁的声音。

  “下来吧你俩!”

  徐成仁往后面一拽,把俩人从墙上拽了下来,俩人摔了一个狗啃泥。

  等俩人反应过来后,看到有人后,便立马想跑,还没跑几步,后面的徐成仁一个飞脚踹,把刀疤哥踹在地上,又吃了一个狗啃泥。

  后面的陈厉挥舞着拳头,朝着徐成仁的后脑勺砸去,还未落下,徐成仁身子往左边一撇,脚下一伸,陈厉下盘不稳,摔了到在地。

  “两个狗日的东西,不学好!”

  “什么事不干!净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

  俩人看着徐成仁,刀疤哥脑海飞转,立马喊道:“看,身后有飞碟!”

  “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啊!”

  徐成仁捏了捏拳头,他今天有点庆幸自己来了,要是没来,这俩人进到周家,指不定会干些什么事呐。

  陈厉立马喊道:“徐……徐峰,你……你怎么来了?”

  听到这里,徐成仁往后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地上的刀疤哥和陈厉俩人起身就跑,就这一眨眼的功夫,俩人跑出去了五米。

  “靠!”

  “坑老子!”

  反应过来的徐成仁立马去追,追了一会,抓住了刀疤哥的上衣。

  徐成仁用力猛地一扯,一声衣服撕扯断裂的声音响起。

  刺啦——

  刀疤哥的上衣被撕下来了,没了衣服的刀疤哥嗷嗷跑,看俩人一直跑,徐成仁猛地停下脚步,不追了。

  自己的体力咋比得过俩年轻小伙子,反正手上的证据已经到了,等明天周炮回来,把手上的证据给对方就行。

  随后,徐成仁便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往角落里面一窝,披着军大衣,手上攥着衣服,呼呼大睡。

  …

  另外一边。

  “刀哥,别跑了,别跑了,人没追过来,没追过来……”

  “呼呼——”

  “他娘的,真能追啊——”

  “呼呼——”

  跑了两里地的刀疤哥和陈厉停下脚步。

  刀疤哥一身的肉,跑这两步差点没把他累死。

  “刀哥,咱们刚刚被人看见了,明天咋办啊?”

  “你问我?我问谁?!”

  刀疤哥一巴掌扇在陈厉的脑门上:“你不是说,没人嘛?没人嘛?”

  “现在那人是谁啊?!”

  “你小子眼瞎了吧!”

  “别打了,别打了……”

  “刀哥,这事……我……我也不知道的……”

  “这下彻底完蛋了,刚刚那人是徐峰他爹徐成仁,等周炮回来,咱俩等死吧!”

  “那……刀哥,咱俩要不现在去躲躲?”

  “躲躲?去哪里躲?”刀疤哥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神色:“咱俩一分钱都没了,还躲个屁啊!”

  “可……可是不躲的话,小命要没了啊。”

  听到小命两字,刀疤哥浑身一颤,仰头看着漆黑如墨的星空,嗷嗷叫:

  “他娘的……”

  “我的命咋这么苦啊——”

  “呜呜呜——”

  陈厉看着刀哥哭了起来,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

  “刀哥,你要不先别哭了。”

  “呜呜呜——”

  …

  第二天一早。

  天色刚刚亮,鸡叫声传来。

  徐成仁起来,拿着军大衣和手上破碎的衣服往家里走去。

  到家后,刚一进门,看见了正在洗菜的媳妇钱小娟。

  “回来了,当家的。”

  “嗯?”

  “你手上拿的是啥?”

  徐成仁拿着破碎的衣服,笑着说:“媳妇,还真让你说准了。”

  “我这次去对了。”

  听到这里,钱小娟快步走了过来,瞅着徐成仁:“你……你没事吧?”

  “周炮家里面真遭贼了啊?”

  “真遭贼了,不过这俩贼还没有翻墙跳进去,被我从墙上拽了下来。”

  “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没事。”

  徐成仁脸上神秘一笑:“媳妇,你猜这两个贼是谁?”

  “咱屯的?”

  “对,咱屯的。”徐成仁继续说:“是陈厉和刀疤。”

  “啊!”

  “他俩啊。”

  钱小娟点点头:“是能干得出来这种事的人。”

  “那你没把他俩抓住?”

  徐成仁尴尬一笑:“差一点,差一点就抓到了。”

  “他俩诈我。”

  “没受伤就好,你身上没伤吧?”

  “没有,没有,对付这两个小崽子,手到擒来的事。”

  钱小娟点点头:“既然没事,那我先去忙活了。”

  “我去厨房给你们做饭吃。”

  …

  另外一边。

  徐峰,周炮俩人还在呼呼大睡,外面已经传来了敲门声。

  当当当当——

  房间内的徐峰,周炮被吵醒。

  周炮没好气的喊道:“谁啊?”

  “爹,是我,是我!”

  隔着门传来了女儿周莉的声音,要是其他人,周炮会立马骂回去。

  但对方是自己女儿,骂个屁啊。

  “爹,你们还不起啊?”

  “外面都出太阳了。”

  “起了,起了,别敲了。”

  周炮无奈回答着,徐峰,周炮俩人穿好衣服,打开房门。

  徐峰还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感觉,打着哈欠。

  “峰,你昨天没睡好啊?”

  二姐徐英看着徐峰打哈哈,关心的问。

  周炮说:“你们俩昨天晚上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听到了一点,好像是什么砰的两声,我们房间是没有窗户的,我去走道瞅了一眼,没人,以为没什么事,就回去睡觉了。”

  周莉耸了耸肩:“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昨天睡得很香。”

  “就你能睡……”周炮说:“走,咱们下去。”

  “看个热闹。”

  “看啥热闹?”

  “等会你就知道了。”

  周炮敷衍的回答着女儿的话。

  四人从楼上下来,就看到李满秋,李满秋迎了上来,周炮给周莉,徐英几人互相介绍一番。

  这时,大堂内一个房间传来动静,李满秋瞅了一眼,说:“老周,走,看看去,昨天晚上抓的这两个贼,应该是醒了。”

  “咱们去瞅瞅。”

  “好。”

  …

  房间内。

  熊老黑此时已经醒过来了,醒来后,他便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

  “我……我怎么被绑起来了?”

  “我记得我刚刚是要给驴放放血啊……”

  “咋自己被绑起来了?”

  “嘶——”

  “脑袋咋这么疼。”

  “想起来了,想起来,我记得我被驴踢到了脑袋,然后就晕过去了……”

  看着地方上呼呼大睡的豺老二,熊老黑踹了对方一脚:“睡你妈比啊!”

  “大难到头了!”

  “谁……谁他妈敢踹我!”

  被踹醒的豺老二满脸怒气,刚刚还做着春梦呐,马上要实现了,一脚给踹醒来了,搁谁身上,谁不气!

  “我!”

  熊老黑满脸怒气:“咋回事?咱们咋被绑起来?”

  豺老二没好气的说:“你问我,我去问谁啊。”

  “昨天你非得跟驴较劲,整出来一大堆的动静,搞得我也没有办法逃走。”

  现在俩人都被绑着,不出意外的话,俩人等会都要蹲牢子的人,而且自己被绑,还是因为熊老黑,对他客气?客气个毛啊!

  想的馊主意!

  偷钱?!

  偷个鬼啊!现在把自己给送进去了。

  我还没娶媳妇呐……呜呜呜……

  我还是一个单身汉子,呜呜呜……

  熊老黑还想发作踹对方一脚,此时房门已经被打开了,进来了五个人。

  这五人正是徐峰一行人,李满秋看着熊老黑,戏谑的问:“醒了啊?”

  “感觉咋样?”

  “被驴踢到脑袋的感觉不好受吧?”

  “就你这副模样还想做小偷,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块料。”

  熊老黑,豺老二:“……”

  “怎么不说话了?”

  熊老黑哼哼道:“你都把话给说了,我们还说什么?”

  “我这次算是认栽了。”

  “要不是那头驴,我怎么可能会被绑在这里?”

  “快把我们送公安吧!老子一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听着熊老黑慷慨激昂的声音,旁边的徐峰忍不住发笑:

  “一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被驴踢了脑袋的好汉嘛?”

  “你……”

  熊老黑被说的脸色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