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略懂一些拳脚-《渣男兼祧吃绝户?改嫁皇叔他急了》

  盛凝酥:……早知道下手更狠一点了。

  趁着谢南佑没注意,她一个眼神给到织药。

  织药会意,不等谢南佑转到自己面前,突然啊呀一声,身子一拧,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撞到了谢南佑的身上。

  谢南佑下意识的伸手,接住织药的同时,感觉自己的侧腰一麻,左腿瞬间没了知觉。

  他脚下不稳,踉跄着摔倒,连带着织药也一起倒了下去。

  “诶!”

  盛凝酥还站在脚凳上,象征性的伸了伸手。

  “夫君,你没事吧?”

  谢南佑的麻木让他整个人都恐惧起来,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听别人的声音,只关注自己的腿哪去了。

  “腿,我的腿……”

  “四爷,哎呦,我这……”织药近乎是以弹跳的姿势起来的,转身就去搀扶谢南佑。

  “四爷,您没事吧?”

  “快来人啊!”

  “……”

  周围的下人们见状,都纷纷围了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住谢南佑的衣服,就将他搀了起来。

  就是这一迟钝的功夫,谢南佑感觉自己的腿好像恢复了一点知觉,能有所感知,但是却不能落地。

  踩在地面的感觉,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若有似无的。

  “不行,我的腿,我的脚,我,我怎没感觉了?”

  “许是刚才摔倒的时候,扭到了筋脉吧,”盛凝酥依旧站在那儿,只是话语间多了嗔怪的语调:“都怪织药,这么大的人了,走路都走不稳,还要摔跤,四爷刚旧伤痊愈,经脉还在修复之中,哪经得住你这么一撞。”

  “姑娘,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不小心猜到了裙角,”织药站在那儿手足无措,惶恐的为自己解释:“四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也是我……”谢南佑的话音一顿,突然看向织药,又看了看盛凝酥,瞳孔震了震。

  要是放在以前,他可能还会以为织药真是无心之过。

  可是在领教过盛凝酥的扮猪吃虎之后,他对她们主仆已经戒备了。

  ——盛凝酥能扮猪吃虎,织药就不能吗?

  她是没动过手,可也没说她不会功夫啊!

  再说了,他又不是纸扎的,怎么动不动就伤的这么重呢!?

  他揉着腿,咬牙切齿:“织药,你対天发誓,告诉我,你,是不是也会武功?”

  织药迅速看了眼盛凝酥,笑的有点勉强:“四爷,瞧您说的,我就是个弱女子,我哪会什么武功?”

  “你家姑娘功夫不弱,我不信你不会武功!”谢南佑现在已经不是之前那样好糊弄了:“你敢不敢对天发个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众人听到这儿,齐刷刷的看向织药。

  织药依旧在笑:“四爷,你这……”

  “就以你家姑娘为誓言,发誓你不会武功!”

  “……”

  织药瞬间语塞,同时脸色也黑沉下来。

  谢南佑的心也跟着一沉。

  只见织药轻叹一声:“四爷,我真的不会武功,只是,略懂一点拳脚而已。”

  众人:“??”

  什么意思?

  略懂是多少?

  会,还是不会?!

  只有谢南佑知道这个【略懂一点拳脚】的含金量。

  就像盛凝酥【从来没说过我不会武功】一样,估计织药一拳下去能崩死一头牛。

  此时,他是百分百可以确定,自己方才的腿一麻木,失去知觉,就是织药搞的鬼。

  他立即后退:“果然是你!我就知道肯定是你……”

  “四爷……”

  织药还想解释,但是谢南佑已经摆手将她甩开:“走开,走开!都走开!”

  这一次,说到天花乱坠他都不信了。

  盛凝酥适时道:“夫君,你,这是不去了吗?”

  “我?还去?”谢南佑看着自己的腿,意味深长:“我要是再去的话,怕是这两条腿都没了吧?”

  很显然,盛凝酥这是不想自己也去季家的生日宴。

  行!

  不去就不去!

  为了缓和同盛凝酥的关系,他一切都是可以忍的!

  他努力让自己挤出笑脸:“夫人,你早去早回,我在家里等你回去用晚饭,路上注意安全。”

  这通达的态度,让织药一脸茫然。

  盛凝酥倒是没有多少动容,招呼车夫快走,不要耽误了吉时。

  织药跟在后面上车陪她,翠晓负责善后,坐最后一辆马车。

  等到无人时,织药小声的问道:“姑娘,四爷好像,真的有点不一样了。”

  “织药,我说过的!”

  不等她说完,盛凝酥就打断了她的话,眼神锐利。

  “有些事情,不可改变。”

  织药低下头,手指绕着绢帕,低语:“又不是我要问的,是夫人和老爷的意思。”

  盛凝酥心下一惊,立即扯住她的绢帕:“你不是在我爹娘面前胡说八道了?!”

  “那,我,我也没办法啊,你,你又不在,夫人和老爷缠着我问,你知道的,我,我不敢不说……”织药一脸委屈。

  都是她的主子,她敢不说吗?

  “不过,姑娘,我也没乱说,就是实话实说的,说了那些事情……”

  “你都说了什么?”盛凝酥紧张不已:“你没信口胡说我和侯爷结盟的事吧?”

  “没有,那个没有,那个姑娘交代过的,谁都不能说,我记得呢。”

  盛凝酥之前就吩咐过织药,关于她和谢承漠结盟的事情,谁都不能说,就算是盛家的人也不能说。

  因为这种事多一个人知道,就有漏风的风险。

  别的不说,就是单单结盟之事,就可以红口白牙的污蔑成他和谢承漠有染。

  这种脏水一旦泼在身上,那是洗都洗不干净。

  所以,盛凝酥是一点都不敢沾。

  织药乖巧的跪到盛凝酥膝下,垂着她的腿,满脸堆笑:“他们就是问了一下姑娘和四爷事情,我就顺便把四爷和大夫人的事情说了些,夫人和老爷听后,就问我说,姑娘你究竟是怎么样的,我便说了你打算和离的事……”

  盛凝酥白眼:“就这些?”

  “就这些,我发誓,”织药立即举手告天,信誓旦旦:“我対天发誓,关于侯爷的事,我一个字都没提,我又不傻。”

  盛凝酥瞪着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