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挣扎与禁锢-《朕的白月光竟是女娇郎》

  冷紫嫣屈膝顶向帝王下腹。沈璟竤侧身避开,龙纹腰带缠住她手腕。

  放开!她挣扎扯动铁链,城外三万大军听我号令!

  正好。他低笑扯开衣襟,让他们看看主帅……

  如何在朕怀里颤抖。殿外传来整齐脚步声,铠甲摩擦作响。

  她听见弓弦拉满声,箭簇反射月光。

  您真要让将士们……她喘息着仰头,看这场戏?鎏金链陷入腕间皮肉,勒出红痕。

  他俯身逼近,鼻尖擦过她汗湿脸颊。

  十年前骊山演武……唇贴着她耳廓,你也是这样……

  当着十万将士面……指尖划过她锁骨,把朕按在帅旗上。

  记忆如潮水涌来,演武场沙尘扑面。

  少年太子被她反剪双手,全场哗然。

  那时陛下说……她屈膝抵住他腹部,总有一天……

  要让我也尝尝这滋味。

  他突然发力将她抱起,重重撞上廊柱。

  琉璃屏风应声碎裂,碎片飞溅。现在尝到了?他扣住她后颈,主帅大人。

  殿门吱呀开启,数十名将领僵立院中。

  银甲映着火光,她看见副将震惊的脸。

  看清楚了?沈璟竤扯开她凌乱前襟,你们的主帅……

  如今是朕的笼中雀。

  副将猛地按剑上前,却被暗卫弩箭逼退。

  将军!青年将领嘶吼,您下令……我们就……

  她忽然低笑,笑声在夜色里格外清晰。

  赵副将。声音带着喘,还记得军规第七条?

  年轻将领猛然站直:主帅受制时……

  以狼烟为号……她咬破舌尖,三军不动。

  这是当年她亲手定的军规,防的就是兵变。

  沈璟竤骤然掐住她腰肢:好个三军不动。

  陛下难道不知……她偏头咳血,北疆军只认虎符?

  就像您只认玉玺?

  他忽然扯落她腰间玉佩,掷向院中。

  那这个呢?

  玉佩在石阶摔得粉碎,露出微型虎符。

  将领们齐齐跪倒,甲胄碰撞声震天。

  参见主帅!她借着挣扎动作,踩碎地上某块碎片。

  紫色粉末腾起,笼罩整个庭院。闭气!沈璟竤厉喝时已晚。

  将领们接二连三软倒,仅剩赵副将勉力支撑。

  您果然……帝王掐着她咽喉,留着后手。

  比不上陛下……她盯着他泛青指甲,连熏香都下毒。

  他龙袍熏染的龙涎香里,混着软骨散。

  彼此彼此。他碾碎解药丸,你脚链浸的七日红……

  也该发作了吧?

  她小腿突然传来刺痛,玄铁链泛起幽光。

  什么时候……

  你咬破朕嘴唇时。他抹去唇角血渍,毒藏在齿间。

  院外突然传来云夙长啸,剑风破空。

  沈璟竤!放开她!

  青年撞开暗卫包围,剑尖直指帝王后心。

  你的解药……云夙甩出瓷瓶,接住!

  她凌空翻身接住药瓶,铁链缠上帝王脖颈。

  都别动!

  三方僵持在月光下,血珠顺锁链滴落。

  真有趣。沈璟竤任她钳制,你的两个男人……

  都在救你。

  她突然拧断药瓶,药丸滚落在地。

  不需要。足尖碾碎解药,我中的是相思蛊。

  陛下若死……链刃陷入他皮肉,我也活不成。

  云夙剑锋微颤:你什么时候……

  给他下这种蛊?

  她望着青年惨白面容,忽然柔声笑了。

  你送我蛊虫那夜……

  就注定这个结局。

  云夙踉跄后退,剑在石阶划出火星。

  原来你早就知道……

  知道云家想用蛊控制皇帝?

  她扯开衣领,心口蛊纹鲜红如血。

  但你们不知道……

  相思蛊要用心头血养。

  沈璟竤突然暴起挣脱,反手扣住她命门。

  用朕的血养蛊……

  爱卿好手段。

  她被迫仰头承受他怒视,却笑得更艳。

  陛下每次临幸……

  不都饮过我心头血?

  云夙的剑哐当落地,青年跪倒呕吐。

  你们……早就……

  殿外传来号角声,狼烟冲天而起。

  三人同时变色——

  这是边关急报的信号。

  看来……她挣脱钳制,戏演完了。

  沈璟竤拾起地上虎符,眸光骤冷。

  传朕令。

  三军开拔。

  她按住他盖玺的手:慢着。

  虎符缺了半边。

  掌心露出另外半枚虎符,严丝合缝。

  陛下若想调兵……

  得先解开这铁链。

  云夙突然拾剑刺向铁链,火花四溅。

  我带你走!

  铁链纹丝不动,反而缩得更紧。

  别费劲了。她凝视帝王,玄铁链……

  要用天子血开锁。

  沈璟竤割破掌心,血滴上铁链。

  暗纹浮动如活物,锁扣应声弹开。

  她重获自由刹那,突然夺过云夙的剑。

  剑锋横在帝王颈间,血线缓缓渗出。

  现在……

  该谈谈条件了。

  远处传来城墙坍塌声,火光照亮夜幕。

  三方势力在狼烟中对峙,风里带着血腥。

  她剑尖挑着虎符,轻敲帝王心口。

  我要太后手中玉玺。

  还有云家灭门真相。

  沈璟竤握住剑刃往前送,血染龙袍。

  朕要你今夜侍寝。

  还有北疆军权。

  云夙突然劈碎青石地砖,露出地下密道。

  都要谈判……青年冷笑,不如换个地方?

  她瞥见密道里闪过太后宫服饰一角。

  突然旋身将帝王推进密道。

  如您所愿……

  今夜就在地下寝宫……

  声音随坠落身影消失,好好谈谈。

  云夙紧随其后跃入,暗卫纷纷跳下。

  地面在所有人进入后轰然闭合。

  坠落后她跌进温泉,热雾弥漫。

  竟又回到最初的汤池。

  沈璟竤从背后拥住她,龙袍散开。

  爱卿可知……

  这池水通往太后寝宫?

  她看见水底晃动的珍珠帘,突然毛骨悚然。

  帘后传来玉珠碰撞声,太后的轻笑响起:

  哀家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