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名称未通过(上)-《乐队不能这么go》

  米勒的瞳孔,在一瞬间猛地收缩。

  “Asamaki…?”

  他下意识地反问。作为在远东情报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人,这个姓氏,如同重锤,狠狠敲在了他的敏感神经上。

  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了那个家族的谱系图。一个真正盘踞在小日子乃至世界权力顶端的、如同深海巨兽般的庞然大物——弦卷(tsurumaki)家。

  他知道,对于这个古老而庞大的家族而言,其真正的几个在血脉是核心嫡系成员,才拥有“弦卷”这个姓氏。而对于那些为家族服务的、最忠诚最得力的旁系与心腹,弦卷家从不吝啬于赐予新的名号,这既是荣耀,也是枷锁。从外围的“浅井”,到负责执行暗杀与暴力任务的“弦忍”,再到……权力金字塔最顶端、能够直接参与家族核心决策的、仅有寥寥数人的——“浅卷”。

  这个男人,是弦卷家的最高心腹。

  “呵呵,”浅卷影秀保持着面具般的笑容。他优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谦卑得近乎虚伪,“米勒先生过誉了。我只是在老爷和小姐的庭院里,为他们做一些打扫方面的工作而已。”

  他顿了顿,笑容更深了,“顺便,清除一些钻进院子里的、不那么受欢迎的害虫。”

  “好了。”

  国务卿的声音,打断了对话,将房间的绝对主导权,重新收回自己手中。

  “客套到此为止。”他将雪茄在水晶烟灰缸里捻了捻,目光依次扫过米勒和浅卷影秀,“我之所以让浅卷先生过来,并且直接把你米勒从安全屋叫来,是因为我们有了一些……突破性的进展,和你现在负责的工作直接相关。”

  他朝浅巻影秀微微颔首:“这一次,必须感谢弦卷家的情报网络配合。他们的财富是我们撬开秘密的钥匙。”

  “为盟友分忧,是弦卷家应尽的义务。”浅巻影秀微笑着回应,却又话锋一转,那温和的语气中,渗出了冰冷的杀意,“更何况,没有人能够占了弦卷家的便宜之后,还能安然无恙。无论是那个自作聪明的丰川清告,还是他背后那些自以为是的华国人。他们……都必须付出代价。”

  国务卿没有理会他的表态,而是从身旁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份薄薄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牛皮纸档案袋,丢给了米勒。

  “看看吧。”

  米勒接过档案袋。纸张的触感异常粗糙,甚至有些扎手,这说明它并非来自cIA的制式文件。

  他抽出里面仅有的几页纸,借着昏黄的灯光,一目十行地扫视起来。

  仅仅几秒钟后,他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随后是混杂着惊骇与狂喜的苍白。

  这份情报……(审核删减)甚至……甚至还包括了一次他们内部常字号会议的、简略的会议纪要!

  这种级别的渗透……

  我的上帝……这不是简单的内线或鼹鼠了。这意味着,在华国(审核删减)(注),在那间挂着巨幅《江山(过审删减)》的会议室里,坐着至少一个……我们的人。

  .......(几百字的审核删减,详情看注释,这里第一次发出来还没问题,结果后面有几位大哥评论了一下又不行了).......

  还有,丰川清告这个名字……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刚刚被卷入风暴中心、理论上应该是华方一个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代理人,他的名字会和(过审删减)并列出现在同一份绝密档案里?

  米勒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他迅速看完最后一页,然后抬起头,看向国务卿。

  “看完了?”国务卿平静地问。

  米勒点了点头,喉咙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Zippo打火机。

  “咔哒”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橘黄色的火苗升起,米勒将那几页纸凑了过去。纸张的边缘瞬间卷曲、焦黑,然后被火焰吞噬,化作飞舞的灰烬,最后归于虚无。

  直到最后一丝火星熄灭,国务卿才重新开口。他身体微微前倾,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死死锁定了米勒。

  “米勒,鉴于你先前提供的线索价值极高,事件掌握清晰,认定为重要突破口。”

  “总统令。”

  米勒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直,如同条件反射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脚并拢,立正。

  国务卿的声音,每一个单词都像是用花岗岩雕刻而成,沉重,冰冷,正式,不容置疑:

  “从现在起,我代以合众国总统的名义任命你,詹姆斯·米勒,担任中央情报局亚太地区总负责人。便宜行事,全权节制远东战区所有情报系统、军事资源及外交豁免特权。”

  “你的任务——”

  “我要你,动用你被赋予的一切权力,将华国在远东苦心经营数十年的所有暗线、棋子、网络……从他们的血肉里,连根拔起,一网打尽!”

  “本次行动,代号——‘(审核删减)’(Roll the mat)。”

  ……这俚语听起来,怎么跟‘滚床单’一个意思…… 米勒的大脑在极致的压力下,竟不受控制地冒出了这个荒唐的念头。但下一秒,另一个更恢弘、更铁血的意象便取而代之。

  那是华国的那位的诗句:(审核删减)

  他挺起胸膛,吐出了(审核删减)那句誓言:

  “上帝保佑米国!”

  “上帝保佑米国!”国务卿回应道。

  ……

  “等一下,初华。”

  丰川清告的声音刚出口,就被一声压抑的呜咽所吞没。少女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他狠狠地、不留余地地按倒在柔软的沙发里。

  黑暗中,她的呼吸急促而滚烫,像一只受伤后转为进攻的幼兽。

  初华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探索意味。当她的手掌抚过他小腹下方时,动作猛地一顿。

  (审核删减)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随即,一丝奇异的、混合着羞涩与得意的颤音在她唇边响起:“清告君……你这里……这是什么?”

  丰可清告沉默了,大脑飞速运转,试图为这具不听话的的身体寻找一个完美的借口:

  “因为……初华太可爱了。”

  与此同时,他的意识,正以光速在精神的领域里疯狂咆哮。

  【清告,心电感应,十万火急:绘名!紧急事态!帮我接管!立刻!姨妈抠扣得!Now!】

  【绘名,声音空灵,带着禅意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愉悦:呵呵……义父,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贫尼会在精神的彼岸,为您诵经祈福,助您勘破红尘。】

  【清告,气急败坏到几乎再次精神分裂:我说的不是精神!是物理层面!控制住这该死的身体的下半身反应!】

  【绘名,语气一转,是斩钉截铁的、充满了无情与愉悦的拒绝:】

  【だが、断る (然而我拒绝)!】

  【我拒绝,因为我真的想做些什么。】

  艹!

  绘名在精神领域中那幸灾乐祸的宣告,彻底切断了丰川清告对这具身体的底层控制权分割的幻想。

  他被留下了,意识空间里面,精神本体上再次浮现出各种脸庞的撕扯,对骂,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属于“丰川清告”本身的面孔越来越黯淡。

  初华的手没有移开。那份(审核删减)她从未接触过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证明。她的脸颊,在黑暗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温、变红,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的声音,也褪去了方才的哭泣与哀求,转而变成了一种带着颤音的、几乎是胜利者般的确认:

  “这……代表你很兴奋,对吧?”

  丰川清告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声带在反抗,但在那具不属于他的身体的本能驱使下,一个低沉的、代表默认的音节,还是从他喉咙深处被挤了出来。

  “……嗯。”

  得到肯定的答案,初华的胆子仿佛大了一些。她用脸颊在他胸口轻轻厮磨着,继续追问:

  “所以……你不是在讨厌我,对吧?”

  “……嗯。”

  “刚才在门口,你第一眼看我淋湿的时候……你的眼神,是在为我着迷的,我看到了。”

  “……嗯。”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声音里充满了无法理解的痛苦与困惑:

  “那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行?!”

  “前几天我们说好了,不是这种关系。”丰川清告终于找到机会夺回了一些话语权,他试图重新构筑起那道摇摇欲坠的防线,“哪怕你想我来当你哥哥,父亲,这些角色都可以,就算……就算真的要发展到那一步,至少也要等你考上大学以后再说。”

  “我不想等了!”初华道。

  “我当初帮你,纯粹是出于利益的算计,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高尚……”丰川清告只好换一种策略,试图用自我贬低来让她清醒。

  “但你确实拯救了我。”她用事实反驳。

  “我的私生活是什么样子,你也完全不清楚!我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超级渣男,我交往过的女人,可能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我没有办法给你任何保证……”

  “我不在乎!”

  “我以后也肯定不止你一个女人!我的身边,我的床上,会躺着各种各样的燕肥环瘦,我不会为你停留!”

  “我今天要是这样相当于背叛你姐姐,以后我也会这样背叛你!”

  “都说了,我不在乎!”

  丰川清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

  就在他准备放弃劝说,强行传送离去恢复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值的时候,初华却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她低下头,声音变得很轻:

  “清告君……有句话,是我今天看手机的时候,刚刚才学到的……”她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我觉得……太羞耻了,说出来,我可能会当场死掉……但是,我还是……还是愿意说给你听。”

  她凑到他耳边,那温热的气息,如同电流,瞬间窜遍他的全身。

  “清告君……”

  “我想给你……生小狗哦。”

  “……汪。”

  轰——!

  丰川清告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放弃了对上面那个头颅的营养输送,转而山呼海啸般地,涌向了身体的另一个地方。

  对于一个心防坚固如他这般的两辈子这个年纪的人而言,心动,从来不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那需要无数次的试探、拉扯、权衡,才能积累起足以冲破层层藩篱的勇气。

  “祥子呢?”

  初华呆了一下。

  丰川清告趁这个机会的间隙,猛地一使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着初华的身体坐了起来!

  他双手死死地扶住少女那纤细却在微微颤抖的双肩,强行拉开了两人之间那危险的距离。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是溺水者重返水面。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克制而变得沙哑、艰难,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齿缝间硬生生挤出来的:

  “初华……不行。”

  “没有……安全措施……我不能……”

  闪电劈亮他扭曲的面容,最后半句消弭在雷声中:

  我不能……让你的悲剧,在你母亲之后,再重演一次。

  初华幽幽地看着他,闪电的余光在她含泪的眼眸中流转,她忽然……展颜笑了。

  “我买了。”

  丰川清告:??!

  “你说什么?”

  他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感知在刹那间张开到极致,大脑凭借情报分析的技能迅速分析与回溯,很快便锁定了目标——初华刚刚冒着大雨冲出去,买回来的那个装着调味料的纸袋!

  丰川清告猛地起身走过去,颤抖着手打开那个被雨水浸得有些发软的纸袋。

  在本来放置酱油瓶的空间旁边,静静地躺着两个崭新的、包装完好的长方形盒子。

  丰川清告拿起那两个盒子,声音都变了调:

  “你……买了几盒?”

  初华红着脸,从他身后靠过来,声音细若蚊呐:“两、两盒……”

  一盒十二个,两盒就是二十四个。

  丰川清告肃然起敬:“初华,你是真的不怕死啊。”

  以他【体质10】的能力,如果真的要在一夜之间将这些库存清空,他怀疑自己恐怕也得当场去掉半条命。

  仿佛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初华满脸通红地将整个身体都靠在了他身上,羞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我也是第一次买那种东西……结账的时候太紧张了,一不小心就拿了两盒……然后……然后就不好意思再跟店员说一盒就够了……”

  丰川清告有点绝望了。

  他看着这个将自己逼入绝境的少女,用一种近乎呻吟的、彻底认输的语气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可爱啊?”

  他一咬牙,弯下腰,将惊呼一声的三角初华,稳稳地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着那间唯一属于她的、充满了少女气息的卧室走去。

  ……

  与此同时,丰川家大宅。

  身着昂贵绉绸睡衣的丰川定治,踱步到那架黑色的三角钢琴旁。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了依旧坐在琴凳上发呆的孙女——丰川祥子。

  清冷的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大理石地板照得一片惨白。

  “祥子。明日的课业很重,为何还不去安歇?”

  祥子闻言,停下发呆,将那个一直放在钢琴谱架上的、白毛红瞳的人偶拿了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我马上就回房间,祖父大人。”

  这两天回家睡觉,没有睦陪着她,祥子还有点不适应。

  丰川定治的视线,从祥子那张酷似他女儿的脸上扫过,最终落在了她怀中的人偶上,眼神中闪过怀念和伤感。他冷哼一声,问道:

  “你那个废物父亲,在医院如何了?”

  提及父亲,祥子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却又带着维护:“祖父大人,父亲他……恢复得很好。”

  “哼,很好?”丰川定治的语气充满了轻蔑,“怎么个好法?又能活蹦乱跳地出去,给我丰川家丢人现眼了?”

  “不是的!”祥子立刻反驳,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脸上竟浮现出古怪的光彩,“他……他现在很有精神,气色也比以前好得多。而且……而且不知为何,我感觉他……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更沉稳,也更……吸引人了……”

  “哦?”丰川定治闻言,微微挑眉。

  他心中警铃大作,语气变得更加严厉:“祥子!你要记住,他是什么货色!别让他那副假模假样的虚弱皮囊给骗了!更别让他在外面招蜂引蝶,败坏我丰川家的门风!”

  “我当然知道!”祥子一听,立刻像是找到了共鸣,带上了几分同龄少女的抱怨语气,“祖父大人您是不知道,都不说走廊里的那些护士了,我在学校的朋友……甚至若麦她们,最近看父亲的眼神都变得很奇怪!还有……还有初华也是......”

  “初华?”

  丰川定治的声音陡然一变,那份刻意维持的威严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急切的、确认式的追问,“是那个……三角初华,sumimi的?”

  祥子被祖父这突如其来的、提高了八度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抱着人偶的手臂都收紧了些:“是……是的,就是她。听说是父亲大人亲自安排,带她进的S社的事务所……不过祖父大人,初华她人很好,也很关心我……没想到祖父大人您也知道sumimi......”

  “是你在那个在海岛上,你认识的那个女孩?”丰川定治打断了她,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前倾,“她……对你父亲……那个废物赘婿,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我……我也不能确定。”祥子被祖父锐利的眼神看得有些紧张,“我只能说……初华她,看我和父亲的眼神,非常不一般……里面有种我看不懂的东西……”

  咔嚓!

  一声清脆的、瓷器碎裂的声响,在死寂的客厅里突兀地炸开。

  丰川定治捏碎了手中那个价值连城的汝窑茶碗。滚烫的茶水混合着翠绿的茶叶,淋漓地浇了他一手。

  “祖父大人?!”祥子惊道。

  然而,下一秒,丰川定治便松开手,任由那只破碎的名贵茶碗摔落在地,化作一地狼藉。他用另一只手,从睡袍口袋里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不紧不慢地、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与茶渍。

  “我没事,祥子。人老了,手脚不听使唤罢了。”他将染血的手帕收回口袋,抬起眼,目光已经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夜深了,早点去睡觉吧。记住,离那个三角初华,远一点。”

  ……

  初华被放在双人床上,她用力捏紧被子,手放在自己身边,紧闭着眼睛,仿佛害怕,又像是在期待。

  她能感觉到,丰川清告转身去拉上了窗帘,将窗外最后一点月光与城市雨夜的喧嚣,彻底隔绝。

  房间,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与寂静,唯有淅淅沥沥的雨声白噪音。

  她听着他的呼吸声,由远及近。听着他走到床边,那轻微的脚步声,每一下都踩在她的心尖上。

  然后,她听见他的手在悉悉索索地,不知道在做什么。

  是在……脱衣服吗?

  女孩鼓起勇气,将紧闭的眼帘,微微睁开了一条缝。

  然后……

  欸?!

  预想中那副充满压迫感的男性身躯并未出现。

  初华只见眼前一黑,一团巨大的、带着暖意的阴影从天而降,然后她感觉身体两侧的被子床单被一股巨力猛地卷了起来!

  丰川清告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

  他像卷寿司一样,将被单的两边猛地向中间一合,然后将床上那个还没反应过来的女孩的身子轻轻一拨。

  初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便直接“咕噜”一声,被自己的被子给卷了进去,并在床上翻了几个滚。

  整个人,就像一根被完美包裹在墨西哥卷饼里的馅料,动弹不得,被结结实实地“封印”在了这床温暖的被子里。

  丰川清告完全不理会棉被里传来的、含混不清的惊呼和叫嚷,飞快地拿起刚刚从窗帘上扯下来的、质地结实的装饰绳,将被子从中间狠狠地扎了起来。

  一圈,两圈,三圈……打上一个牢固的死结,齐活!

  他拍了拍手,看着床上那个不停蠕动的、巨大的人形春卷,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他伸手将被子盖在女孩头上的部分拉开,露出了那张因为震惊、羞愤和迷惑而涨得通红的俏脸。

  “清告君!!!”

  “别叫!”丰川清告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今晚,你就老老实实地这么睡吧!再敢乱叫或者乱动,我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用这根绳子吊一个晚上……叫祥子过来看,我说到,做到哦!”

  .......

  注:.......我擦,我的有话说刚刚根本就没发布啊!后面加上只能是改过的,想整个注释怎么就那么难呢?

  又被完全删没了.....详情各位可以去看下24年6月27日的新闻。(不是我想在这里谁字数,以前我都是放在有话说里面的)

  里面明确提到了“信仰坍塌、忠诚失节”。

  我这都还没内容呢(主角这不啥都还没干吗呜呜.......怀念10年前的番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