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山洞情定-《重生尹志平,天崩开局》

  尹志平拽着凌飞燕在山林间飞速穿梭,凭借着对绝情谷地形的记忆,专挑崎岖难行的小道奔逃,很快便将身后的追兵甩远。

  二人气喘吁吁地冲到之前躲藏的山洞前,尹志平迅速掩上洞口石板,又细心扫去洞外的脚印与痕迹,以防被追兵察觉。

  洞内烛火摇曳,映得两人满脸汗水与尘土,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角。尹志平知道此处并非久留之地,稍作喘息便拉起凌飞燕:“这里不保险,快进密道。”

  他摸索着扳开岩壁上的机关,石门缓缓开启,二人快步进入另一侧通道。待石门闭合,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倚着石壁大口喘气。

  “你这丫头,就不知道量力而行?”尹志平先缓过劲,语气带着压抑的怒火,伸手拂去她肩上的草屑,“公孙止的闭穴功有多难缠,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他元气大伤,又中了药性影响,咱俩今天根本走不出那塔楼!”

  凌飞燕原本因见到他而亮起来的眼睛,瞬间黯淡下去。她垂着睫毛,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襟,声音细若蚊蚋:“我只是想帮……亲手除了那奸贼。”话未说完,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

  尹志平一愣。相识以来,凌飞燕始终是一副泼辣果敢的模样,舞刀弄剑时比男儿还勇猛,他从未见过她这般脆弱。那眼泪像烧红的针,扎得他心口发疼,之前的怒火瞬间消散无踪。

  “好了好了,是我语气重了。”他放软声音,伸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别哭了,先跟我离开,这里不安全。”

  他拉起她的手,触感温热柔软。凌飞燕微微一怔,随即顺从地跟着他往里走。山洞深处干燥整洁,岩壁上嵌着几盏长明灯,照亮了前方一道不起眼的石门。

  “这里有处机关,”尹志平指着石门旁的凸起石块,“扳开它,后面是条密道,能直通绝情谷外,连公孙止都不知道这个地方。”

  被他牵着的手传来温暖的力道,凌飞燕心中一暖,之前的委屈渐渐消散。她抬头看着尹志平的侧脸,烛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心中鼓起勇气,轻声问道:“尹大哥,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会来绝情谷吗?”

  尹志平脚步一顿,转头看她:“你为何会来?对呀,苏神医答应过我,不透露行踪的。”

  “苏神医守诺,可我是女捕快啊。”凌飞燕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我托关系查了钱万贯的行踪,发现他频繁与绝情谷往来,顺着线索查下去,竟查到他们私通蒙古、售卖情花秘药的勾当。我猜你定是为了这事来的,便混进钱万贯的队伍,一来是想除奸,二来……”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二来是想找到你。”

  烛光下,她的眼神清澈又炽热,满满都是对他的在意。尹志平心中一震,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

  他穿越成尹志平,心中始终装着对小龙女的愧疚,总觉得自己该循着“剧情”赎罪,甚至做好了为她死的准备。可凌飞燕呢?这一路来,她跟着自己出生入死,为他涉险,这份情意沉甸甸的,早已超越了普通的同伴之谊。

  “我……”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发紧。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凌飞燕的真心,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是实实在在的牵挂。可他给不了她承诺,甚至不知道自己明天能否活下来。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凌飞燕突然往前凑了半步。山洞里的烛火明明灭灭,将她麦色的脸颊染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原本英气的眉梢此刻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羞赧,却眼神坚定地望着尹志平。

  没等尹志平反应过来,她微微踮起脚尖,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脖颈,温热柔软的唇瓣便轻轻覆在了他的唇上。这一吻来得猝不及防,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气息,像山间清晨的露珠落在心尖,轻柔却滚烫。

  尹志平浑身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动弹不得。唇上的触感细腻而真实,不同于上次在客栈时的浅尝辄止,这次的吻带着几分笨拙的执着,凌飞燕的唇瓣微微颤抖着,却没有丝毫退缩,甚至试探着轻轻抿了一下。

  这一下轻抿,像电流般瞬间传遍尹志平的四肢百骸,让他忘了呼吸,连握着短剑的手都松了几分。

  脑海中猛地闪过几个月前在客栈的画面——那时凌飞燕红着脸对他说“我心悦你”,话落便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襟,粗布短褂滑落肩头,棱角分明却不显凌厉,随呼吸微微起伏。颈下线条流畅延展,勾勒出紧致的胸脯,既有寻常女子的柔媚丰腴,又有常年习武练出的结实弧度。腰肢劲瘦有力,犹如刀刻,向下却挺翘饱满,一双大长腿透着勃勃生机,似乎每一寸肌理都藏着力量感。

  他当时惊得手足无措,一把按住她的手,语气生硬地拒绝:“姑娘自重,我心中只有侠义,暂无儿女私情。”

  那天凌飞燕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像被狂风熄灭的烛火,她默默拉好衣衫,低头说了句“是我唐突了”,便转身跑出了房间。尹志平记得,当时自己的脸颊上也有一个浅浅的吻痕,是她趁他不备时,飞快印在他脸上的,那时的吻轻得像羽毛,却让他慌乱了好几天。

  他本以为,经此一事,凌飞燕会知难而退。毕竟不管是在他穿越前的现代,还是如今的江湖,女子大多矜持,即便心生爱慕,被明确拒绝后也会碍于颜面退缩,绝不会再主动靠近。可凌飞燕偏不,她像向阳而生的劲草,哪怕被风雨折过腰,依旧能挺直脊梁,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再次向他靠近。

  唇上的温热还在蔓延,凌飞燕似乎察觉到他的僵硬,微微退开些许,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气息微喘,眼神里带着几分紧张,却依旧清亮:“尹大哥,我知道你上次拒绝了我,但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从来没变过。”

  “你……”尹志平猛地回过神,下意识推开她,力道却比上次轻了许多。他看着凌飞燕泛红的眼眶,心中竟泛起一丝莫名的慌乱,喉结滚动着,半天没说出完整的话。

  他穿越前见过太多欲擒故纵的暧昧,也看过太多因胆怯错过的遗憾,却从未遇过像凌飞燕这样的女子——爱得坦荡,追得果敢,哪怕被拒绝一次,依旧有勇气将真心捧到他面前。山洞里的烛火依旧摇曳,映着凌飞燕倔强的侧脸,尹志平忽然有些手足无措。

  凌飞燕见状,踉跄着后退一步,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倔强:“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咱们刚从鬼门关逃出来,明天能不能活下来都不知道,你还在犹豫什么?”

  这句话像重锤,狠狠砸在尹志平心上。他想起系统一次次用剧情绑架他,想起自己身为“尹志平”的迷茫前途,再看向眼前泪流满面的凌飞燕——小龙女是他心中的执念,到现在甚至都不知道他这个人,可凌飞燕才是真正陪在他身边、愿意为他涉险的人。所谓的“剧情”,所谓的“赎罪”,难道比眼前人的真心更重要吗?

  “飞燕,”他深吸一口气,眼中的犹豫尽数褪去,只剩下坚定。他上前一步,一把将凌飞燕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是我糊涂了。”

  “你……你要做什么?”凌飞燕被他抱得猝不及防,脸颊瞬间红透,下意识想躲开,却被他抱得更紧。

  尹志平低头,鼻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却无比清晰:“我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明天就死,我也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绝不后悔。”话音未落,他俯身吻了下去。

  凌飞燕的身体瞬间僵住,随即软了下来。她闭上眼,双手缓缓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唇齿相依间,所有的顾虑、犹豫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此刻的温热与真实。

  尹志平的吻灼热而急切,唇齿间的纠缠让凌飞燕浑身发软,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他一边加深着吻,一边腾出一只手,在石门旁摸索着那块凸起的石块。“咔嚓”一声轻响,沉重的石门缓缓向内开启,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通道,尽头隐约透着微光。

  他打横抱起凌飞燕,手臂稳稳托住她的膝弯与后背,脚步沉稳地踏入通道,反手将石门重新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通道内壁上的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映得石板路凹凸不平,两侧的岩壁潮湿冰凉,却挡不住两人间升腾的燥热。

  凌飞燕窝在他怀中,脸颊滚烫如火烧,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待尹志平将她轻轻放在一块相对平整的石台上,指尖触到她衣襟的盘扣时,她猛地攥住他的手,眼神里满是慌张,声音带着颤抖:“尹大哥,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尹志平停下动作,俯身凝视着她,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怜惜,更有不容错辩的坚定。他抬手拂去她额前凌乱的发丝,声音低沉而沙哑:“飞燕,我不是说了吗?”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今晚,我就和你在这里入洞房。”

  “可这里……这里太简陋了……”凌飞燕小声嗔道,目光扫过四周粗糙的岩壁和冰冷的石台,心中又羞又急。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洞房”会是这样一处地方,没有红烛,没有喜帕,只有昏黄的壁灯和潮湿的空气。

  话虽如此,她攥着他手腕的力道却渐渐松了。尹志平重新伸手去解她的衣襟,指尖划过她的锁骨,带来一阵战栗。凌飞燕没有推开他,反而微微仰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因紧张而轻轻颤动。

  她知道,他们深陷绝情谷,前路未卜,或许明天就会面临生死危机。眼前的温暖或许转瞬即逝,可哪怕只有一夜,哪怕环境简陋不堪,也是他们在绝境中唯一能抓住的慰藉。这一夜的相伴,足以让她铭记一生,成为支撑她走下去的力量。

  尹志平看着她信任自己的模样,心中一软,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他缓缓解开她的衣襟,目光落在她紧致的肩颈线条上,没有急着更进一步,只是俯身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的吻,少了几分急切,多了几分珍重与温柔。

  尹志平读懂了她的默许,动作愈发轻柔。他褪去两人的衣衫,将她紧紧拥在怀里。石台上铺着他随身携带的薄毯,虽不够柔软,却挡不住相拥的暖意。呼吸交织,心跳共鸣,在这昏暗的山洞深处,两人将彼此交付给对方,忘了外界的追杀,忘了未知的前途,只剩下此刻的缠绵与安心。

  与尹志平的克制温柔截然不同,钱万贯被侍女引着踏入公孙绿萼的闺房时,眼中早已没了半分顾忌。他喝了公孙止送来的“十全大补汤”,此刻浑身燥热,看着昏迷不醒的公孙绿萼,喉结不住滚动,心中的贪婪与兴奋几乎要溢出来——这等娇俏的黄花闺女,可比他见过的庸脂俗粉强上百倍。

  “都给老子滚出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钱万贯粗声喝退随行的手下,话音未落,便迫不及待地扑向床榻。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指尖带着油腻的触感,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滑,狠狠捏住她的柔软,又胡乱摸向她的腰腹,动作猥琐又急切,嘴里还嘟囔着污秽的话语。

  然而,就在他想更进一步时,却突然僵住了。小腹处没有丝毫该有的灼热,反倒是一片冰凉,那处关键部位更是麻木僵硬,任凭他如何急切,都毫无反应。“怎么回事?”钱万贯心中一慌,忙不迭地伸手去摸,指尖触及之处一片死寂,连带着下身都渐渐失去了知觉。

  巨大的惊恐瞬间攫住了他——他猛地想起那碗十全大补汤!公孙止分明说要将女儿许配给他,怎会暗中下药?难道这老贼根本没打算履约,只是想借“联姻”的名义废了他?钱万贯额头冷汗直冒,忙嘶声喊来手下。随行的中医匆匆上前诊脉,片刻后面露难色,低声道:“老爷,您这是中了慢性毒,虽不致命,却损了根本,怕是……怕是那处功能难再恢复。”

  “好个公孙止!好狠的心!”钱万贯气得浑身发抖,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他清楚自己身在绝情谷,强敌环伺,此刻发作无异于自寻死路。但他钱万贯从不是吃亏的主,攥紧的拳头咯咯作响,心中已然翻涌着戾气:“你既对我不仁,就别怪老子日后对你不义!这笔账,咱们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