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幸不辱命-《重生尹志平,天崩开局》

  打发走公孙缺,公孙止烦躁地在大厅里踱步。青石板被他踩得咚咚作响,锦袍下摆扫过桌角,带落了一枚玉扣。

  以往对付这个弟弟,他只需稍作施压,再画个虚无缥缈的大饼,公孙缺便会乖乖把钱奉上,可今日对方竟敢拿账本和欠条要挟,不仅没捞到半分好处,反而被堵得哑口无言,这让他心头憋了一股无名火。

  “来人,沏一壶安神茶来!”他对着门外喊道,语气带着不耐。片刻后,侍女端着茶盘进来,青瓷茶壶里飘出淡淡的药香,公孙止接过茶杯,猛灌了一大口。

  茶水入喉,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涩味,可他此刻心烦意乱,只当是药材本身的味道,并未深究。

  “柳妹那边,绝不能再拖了。”公孙止放下茶杯,眼神阴鸷。今日被公孙缺打断了好事,若不尽快占有小龙女,夜长梦多,万一她察觉出什么破绽,或是周伯通再从中作梗,那之前的算计就全白费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压下心中的戾气,快步朝着静心苑走去。

  此时天色已暗,廊檐下挂着的灯笼被晚风一吹,光影摇曳,映得地面忽明忽暗。公孙止走到小龙女的房门前,抬手叩了叩,指节落在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屋内静了许久,才传来小龙女略带迟疑的声音:“是谁?”

  “是我,柳妹。”公孙止放柔语气,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温和,“我来看看你。”

  又过了片刻,房门才“吱呀”一声被拉开。小龙女已加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寝衣,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发间插着一支素银簪,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像熟透的蜜桃。

  她见门外站着公孙止,眼神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双手紧张地攥着衣角:“止哥,夜深了,你怎么来了?”

  “听闻你下午在情花丛待了许久,怕你累着,特意来看看。”公孙止顺势走进房内,目光在她身上打转。屋内燃着安神香,烟气袅袅,衬得小龙女愈发娇柔。

  他想起上次为“疗伤”时,隔着纱布摸到的细腻肌肤,心中的邪念又开始蠢蠢欲动——真正为小龙女疗伤的是尹志平,他不过是趁小龙女昏迷时,装模作样地守在床边,这种“未得手”的状态让他心痒难搔,愈发急切地想要占有她。

  “我没事,劳你挂心了。”小龙女关上房门,转身想去倒茶,却被公孙止一把拉住手腕。他的掌心滚烫,带着侵略性的温度,让小龙女微微一僵。

  “柳妹,”公孙止凑近她,声音低沉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十五日后我们便要成婚,你我之间,不必这般见外。”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感受着掌心下细腻的肌肤,“那日为你疗伤,见你气息微弱,我真是怕极了,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

  这是一种道德绑架,小龙女感念公孙止的“救命之恩”,此刻听他“无意中”提起疗伤时的凶险,心中更是柔软,她轻轻“嗯”了一声,手腕不再挣扎,只是脸颊的红晕更浓了。

  公孙止见状,心中狂喜如潮水般涌来,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顺势揽住小龙女的纤腰。他阅女无数,所识女子皆是容貌倾城的极品,对女子身段肌理早已熟稔于心。

  即便小龙女身着素色劲装,衣衫严实得不露半分肌肤,在他眼中却与赤身相对无甚差别——多年阅人经验让他只需扫过轮廓,便能将内里风姿猜度得八九不离十。

  还别说,在这方面他和欧阳克倒是极为相似。二人皆是阅女无数的情场老手,对女子的身段气韵有着近乎偏执的敏锐。

  欧阳克曾对杨康放言,只需瞧一眼女子的脚,便能从足形的纤巧、步态的轻盈中,推断出对方的身高体态、腰肢肥瘦,甚至能臆想出周身的风姿。

  公孙止虽不似欧阳克那般痴迷于足,但对女子身形的洞察也毫不逊色。他只需扫过对方的肩颈线条、裙摆勾勒的轮廓,便能在心中勾勒出完整的身段模样。

  这份“本事”,成了二人在猎艳路上的共通之处,只不过欧阳克张扬外露,而公孙止则更擅藏在温文尔雅的面具下,用看似不经意的打量,将对方的风姿尽收眼底。

  可想象终究抵不过真实触碰的震撼,掌心下,纤细的腰线不盈一握,却又隐隐透着紧实的力道,肌肤下的肌肉因骤然的触碰微微绷紧,那抹鲜活的张力里满是蓬勃的生命力,瞬间击溃了他心中所有的克制。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小龙女,眼前女子的曲线即便被衣衫遮蔽,也难掩那份婀娜曼妙。这绝非单纯的身段姣好,而是她清冷出尘的气质与玲珑身段完美融合的结果——眉眼间的疏离、身姿里的挺拔,与腰肢的柔媚、体态的轻盈相得益彰,宛如一块天然雕琢的温玉,浑然天成,透着寻常女子难及的灵动与雅致。

  这般兼具清贵与柔美的模样,是他过往所见女子中从未有过的。公孙止呼吸骤然粗重,胸腔里的欲火如燎原之势疯长,几乎要从眼底喷薄而出。他愈发收紧手臂,贪婪地感受着怀中的温软,只觉此前所有的逢场作戏都成了铺垫,唯有此刻的真实触感,才让他体会到何为真正的心动——抑或是,更为炽烈的占有欲。

  “止哥……”小龙女察觉到他的意图,声音细若蚊吟,身体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他搂得更紧。她想起午间在情花丛旁的暧昧,脸颊烫得能煎蛋,双手轻轻抵在他的胸口,却没有推拒的力道——在她心里,公孙止是正人君子,之前“疗伤”时看光了她的身子都未曾轻薄,如今定不会强迫自己。

  见她半推半就,公孙止心中的得意更甚。他缓缓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连她呼吸间的清香都清晰可闻。

  就在他准备吻下去的瞬间,不合时宜的打扰再次出现,只不过这次没有外人,是公孙止的腹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像有无数把小刀在里面搅动,痛得他眼前发黑。

  “唔……”公孙止闷哼一声,身体猛地蜷缩了一下,揽着小龙女的手也松了力道。他咬着牙,强撑着想要继续——这是绝佳的机会,绝不能错过!可那痛感越来越烈,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锦袍,顺着额角滑落,滴在小龙女的手背上。

  “止哥,你怎么了?”小龙女察觉到他的异样,连忙推开他,见他脸色惨白如纸,额角布满冷汗,眼中满是担忧,“是不是上次为我疗伤时的旧伤复发了?”

  “没……没事。”公孙止咬着牙,声音发颤,却仍想装镇定,“许是今日处理事务太过劳累,休息片刻便好。”他怕再待下去会当众出丑,连忙转身,“我先回房歇息,你也早点睡。”

  话音未落,他已快步冲出房门,刚关上房门,腹中的绞痛再次袭来,他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像疯了一样朝着茅房狂奔。廊檐下的灯笼被他带起的风刮得左右摇晃,光影在他身上跳跃,衬得他此刻的模样狼狈至极。

  其实他有专有的茅房,但是距离太远,只能去建在竹林处的旱厕,公孙止跌跌撞撞地冲进最里面的隔间,刚扶住门框,还没来得及脱下裤子,腹中便是一阵翻江倒海,“噗嗤”一声,污物便已泄出。温热的黏腻感让他脸色瞬间铁青,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幸好及时扶住了墙壁才勉强站稳。

  “该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孙止咬牙暗骂,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进衣领里,冰凉刺骨。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这般狼狈过,这条裤子是不能要了,他双手用力直接扯碎扔了下去,心想一会该如何回去。

  就在他狼狈不堪地想要清理时,房顶上突然传来轻微的“咯吱”声。公孙止心中一凛——这绝情谷防卫森严,谁还能悄无声息地摸到这里?他刚要运功戒备,一根粗长的木棍突然从房梁的缝隙中戳下来,直取他的头顶百会穴!

  “找死!”公孙止怒喝一声,强忍着腹中的绞痛,挥掌拍向木棍。“嘭”的一声,木棍被他拍偏,却又立刻调转方向,再次戳了过来。他抬头望去,只见房顶上破了个小洞,立马看到周伯通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他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拿着木棍,正笑嘻嘻地看着他。

  “你这老小子,倒是会找地方享受!”周伯通的声音带着戏谑,捏着鼻子的手晃了晃,“怎么?我给你加了料的安神茶,滋味不错吧?是不是比你的化功散还带劲?”

  公孙止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茶里的怪味,是泻药!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周伯通,声音因愤怒和腹痛而发颤:“老顽童!你敢暗算我!上次偷我丹药,这次毁我好事,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周伯通嗤笑一声,拿着木棍在他头顶比划,“你先顾好自己吧!柳姑娘那么单纯,你却想骗她成婚,还想对她动手动脚,良心都被狗吃了!若不是打不过你那渔网阵,我早把你吊在情花丛上喂毒蜂了!”

  原来周伯通受苏杏所托,一直暗中盯着公孙止。这几日见他对小龙女图谋不轨,却因绝情谷人多势众,还有渔网阵加持,不敢硬拼,便趁侍女沏茶时,偷偷在安神茶里加了泻药——这泻药是他从市井药铺买来的,据说效力极强,能让壮汉腹泻三日不止。

  “你……你到底想怎样?”公孙止强压下怒火,他知道此刻自己腹泻不止,根本不是周伯通的对手,只能暂时服软。

  “不怎样,就是想看看你这闭穴功到底有多厉害。”周伯通眼睛发亮,像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拿着木棍再次戳向公孙止的肩井穴,“方才戳你百会穴,你没运功却能自动闭住,这功夫比我的空明拳还奇特!快说说,你是怎么练的?”

  周伯通痴迷武学,十六年后见到杨过的黯然销魂掌,都能放下身段求着拜师,此刻见公孙止的闭穴功如此奇特,早已忘了茅厕的恶臭,一门心思只想探究其中奥秘。

  公孙止气得眼前发黑,却无可奈何。他这闭穴功是家族所授,无需运功便可自动护穴,是他保命的底牌之一,怎能轻易告知他人?可他此刻腹中空空,双腿发软,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动手了。他只能闭着眼睛,强忍着腹中的不适和心中的屈辱,任由周伯通拿着木棍在自己身上戳来戳去。

  “啧啧,真厉害!”周伯通戳了他几下,见每次木棍刚碰到他的穴位,便像被无形的屏障挡住,忍不住啧啧称奇,“这功夫比金刚不坏神功还省事,不用运气就能护体,要是我学会了,以后打架就不怕被人点穴了!”

  公孙止咬着牙,腮帮子鼓得老高,一言不发。他一眼便看穿周伯通只是戏耍,并无杀心——否则以对方的武功,只需轻飘飘一掌,自己早已性命不保。可这般当众出丑,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堪。

  想到方才在小龙女房中的窘迫,再对上眼前周伯通戏谑的嘴脸,他心头恨意翻涌,下意识想运功反抗。可内力刚一提聚,腹中便传来一阵绞痛,紧接着“扑”的一声闷响,一股浊气不受控地泄了出来。

  周伯通脸色瞬间绿了,捂着鼻子连连后退,跳脚骂道:“好你个公孙止!是想熏死老子吗?这般龌龊,真是恶心至极!”公孙止又羞又怒,腹痛未消,那股气却还断断续续,只觉颜面尽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顽童,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必赶尽杀绝?”公孙止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只要你今日放过我,日后我绝情谷的药草,任你挑选。”

  “谁要你的破药草!”周伯通撇了撇嘴,拿着木棍又戳了他一下,“我就是看不惯你欺负柳姑娘!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对她动歪心思!十五日后的婚礼,我定会去‘道贺’,看你怎么收场!”

  说罢,他似乎也觉得茅厕的气味实在难闻,捏着鼻子皱了皱眉:“没劲!你这功夫也不肯教我,下次再找你切磋!”话音刚落,他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房顶上,只留下一句戏谑的话:“老小子,记得多备点草纸!”

  公孙止听着脚步声渐远,才如释重负地长长松了口气。他扶着冰冷的墙壁,缓缓站直僵硬的身体,低头看向自己满是污物的衣服,脸色瞬间铁青得像烧过的锅底。

  方才周伯通突然发难,他仓促间只能蹲着躲避,就连衣摆和袖口也蹭上了污秽,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这副模样根本无法见人,必须当场脱掉。可他此刻身处僻静角落,随身未带替换衣物,若是真脱得一丝不挂,别说体面回谷,一旦被人撞见,绝情谷主的颜面便会荡然无存。

  今日不仅没能得手小龙女,还遭此奇耻大辱,公孙止咬着牙,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笔账,他算是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