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四合院:奖励鉴定术》

  贾张氏使劲推搡。

  奈何对方纹丝不动。

  老娘爱站哪儿站哪儿!

  又没进你家门!

  少多管闲事!

  说罢钻进自家屋子。

  陈爱民盯着晃动的门帘。

  这老太婆行为反常。

  必定藏着猫腻。

  ——

  屋内。

  贾张氏拍着胸口喘气。

  最近手头拮据。

  再没进账全家都得饿肚子。

  原本只是散步消食。

  路过陈家时突然起了邪念。

  那堵矮墙翻过去就是......

  陈爱民家底丰厚。

  拿他些钱财算什么?

  可惜腿脚不利索。

  正犹豫时被撞个正着。

  她揉着发颤的老寒腿。

  越想越觉得理所应当。

  有钱人接济穷邻居。

  天经地义!

  ——

  陈爱民刚系上围裙。

  院门突然被叩响。

  来人是领导身边的随从。

  夫人头痛病又犯了......

  对方搓着手恳求:

  诊金随您开价。”

  他沉默地取出药箱。

  临出门时淡淡道:

  老规矩,十块。”

  陈爱民报出的低价让对方颇感意外。

  那 ** 言又止,终究没敢多话——反正花的不是他的钱。

  一辆漆黑轿车静静停在四合院门前。

  许大茂归家时,恰巧撞见陈爱民登车的背影。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明明拼尽全力追赶,可陈爱民的风光总像隔着一道跨不过的鸿沟。

  他在寒风中僵立良久,铁青的脸色忽然缓和。

  最近生意渐入佳境,他盘算着将三轮车买卖扩张成产业:一两人就能赚这么多,若雇上几十上百号人手......想到这里,许大茂对着远去的车影冷笑。

  他坚信假以时日,定能把这宿敌踩在脚下。

  拖着疲惫的身子迈进院门,许大茂盘算着要犒劳自己一顿。

  这些天的奔波实在耗神,至于陈爱民?那个偷他创意的跳梁小丑,从来就不配当对手。

  轿车穿过半个北平城。

  陈爱民踏入领导宅邸时,警卫们早已熟视无睹。

  卧室里,领导正呆望着被头痛折磨的妻子。

  女人死死攥着丈夫的手,额角暴起的青筋随着粗重呼吸不断颤动。

  听见脚步声,领导转身时眼眶倏地通红。

  这些天他看着妻子茶饭不思,既忧心如焚又怕陈爱民记恨前嫌。

  当见到那熟悉的医药箱时,他慌慌张张让开位置,喉头滚动却说不出话。

  银针在晨光中泛起冷芒。

  陈爱民凝神落针,房间里只剩怀表秒针的走动声。

  时间流逝得飞快。

  领导怔怔地望着陈爱民离去的背影。

  这一望就是一个半小时。

  当最后一根银针被取下时,

  陈爱民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转身时,

  撞见领导失神的目光。

  十元一次,记得付账。”

  陈爱民边说边整理药箱,

  里面除了银针还有特制药草——

  方才他已将安神草药敷在领导夫人太阳穴上。

  这些药草是早年研制的,

  那时他们尚未交恶。

  虽然怒气未消,

  但看着病榻上脸色煞白的妇人,

  和手足无措的领导,

  他终究没能硬起心肠。

  拎起药箱正要离开,

  领导突然箭步上前拦住去路。

  一米八几的陈爱民垂下眼帘,

  目光里透着不解:

  有事?

  领导喉结滚动着,

  半晌才挤出句话:

  想...和你谈谈。”

  我们没什么可谈的。”陈爱民眉心拧成川字,

  要付钱现在就给。”

  领导闭眼深吸一口气,

  再睁眼时已褪去慌乱:

  我郑重向你道歉。”

  这个出乎意料的道歉让陈爱民僵在原地。

  领导继续剖白心迹:

  我错把控制当关心,

  甚至懊恼被你识破伎俩。

  现在明白了——

  再好的初衷也不能成为越界的理由。”

  他直视着陈爱民的眼睛:

  这些话字字真心,

  不求你立刻原谅,

  但求给我改正的机会。”

  陈爱民久久凝视着他,

  眼神复杂难辨。

  最终淡淡开口:

  “看你表现,你的道歉我收下了,至于原不原谅,以后再说。”

  “该付钱了。”

  领导说不清是该轻松还是该叹气。

  道歉的话已经说了。

  能做的也就这些。

  要是陈爱民还不满意,

  那也没办法。

  领导觉得自己还是松了口气。

  至少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二十块钱,

  郑重地将十块放在陈爱民手心。

  十块也好,二十块也罢,

  对他都不是难事。

  其实完全可以给二十,

  但他觉得没必要。

  说不定陈爱民反而会恼火——

  说好十块就是十块。

  陈爱民这么定价,肯定有他的道理。

  陈爱民并不知道领导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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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知道,

  他一定会告诉领导:

  十块不过是随口说的。

  不过领导想得没错——

  如果真给二十,

  陈爱民确实会生气。

  既然定了价,

  就不需要额外补偿。

  那样反而像在讨好他,求他和解。

  看完病,

  陈爱民走出领导家。

  一路上都有些恍惚。

  他从未见过领导道歉。

  这年头,

  领导的话就是铁打的理。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

  能住大宅子、手握权柄的人物,

  职位肯定不低,

  说不定连杨厂长都惹不起。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

  懂得反省自己,

  还会向他道歉。

  这种平等尊重的感觉,

  陈爱民很受用。

  其实他已经原谅了领导,

  否则也不会那么说话。

  车来接,自然也要车送。

  下车时,

  他看见许大茂站在门口,

  一脸挑衅地瞪着他。

  陈爱民懒得理会,

  目光径直越过对方,

  往四合院里走。

  擦肩而过时,

  许大茂突然甩出一句:

  “别得意!迟早有一天我会超过你!”

  说完扭头就走。

  陈爱民完全摸不着头脑,

  只觉得这人脑子有病,

  莫名其妙丢下句话就溜了。

  他伸了个懒腰,

  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行医最耗神,

  全程都得绷着。

  回到四合院,

  疲惫便从四面八方涌来。

  他耷拉着眼皮往家走,

  刚到门口,

  就闻见扑鼻的饭菜香。

  “饭做好了?”

  秦淮茹与秦京茹闻言转身,朝陈爱民嫣然一笑。

  快去洗手吃饭吧!

  这对表姐妹承袭了家族的美貌基因。

  看着两位佳人备好饭菜等他归来,陈爱民心头涌起异样的满足感。

  待回过神来,他已洗净双手端坐桌前。

  他暗自懊恼——秦京茹可是秦淮茹的亲妹妹,这般念头简直禽兽不如。

  姐妹俩并未察觉他的心思,只见他神色阴郁,关切道:出什么事了?

  没事,一切顺利。”陈爱民摇头答道。

  见他这么说,二人便安下心来。

  次日清晨,三人如常出门工作。

  就在他们离家后,一道佝偻身影鬼鬼祟祟摸到院门前。

  确认四下无人,贾张氏吃力地扛来 ** ,颤巍巍地攀上墙头。

  年迈的她本不该行此险招,但为钱财也顾不得许多。

  趁着儿媳外出,这老婆子盘算着神不知鬼不觉地偷一笔。

  好不容易翻上墙头,却在下墙时犯了难——这高度对年轻人不算什么,于她这般老骨头却足以摔断腿脚。

  贾张氏战战兢兢地将 ** 挪到院内,总算跌跌撞撞落了地。

  穿过小院来到正屋,却发现门锁高悬。

  如今谁家还锁门?她啐了一口,抡起石块砸向窗棂。

  此时巷子里只剩耳背的老人和疯玩的孩童。

  随着两声脆响,窗户应声而碎。

  贾张氏扫开碎玻璃爬进屋内,扑面而来的薄荷清香让她愣住——这屋子竟收拾得这般齐整,与她预想的截然不同。

  贾张氏顾不得分辨那股异味来自何处,此刻她满脑子只想着找钱。

  她翻遍了屋里每个角落,连抽屉缝隙都没放过,却始终不见钱的踪影。

  贾张氏素来谨慎,几乎把整间屋子翻了个底朝天。

  正当她开始怀疑自己时,突然注意到床头有个可疑的角落。

  掀开床垫的瞬间,成沓的钞票赫然入目——粗算下来竟有好几万!贾张氏被这意外之喜冲昏了头,哪还顾得上琢磨陈爱民哪来这么多钱。

  她手忙脚乱地找了个黑布袋,将钞票尽数装入,又循着原路溜回自家院子。

  为防陈爱民上门搜查,她没敢把钱藏在家里,而是塞进邻院的土罐深埋地下。

  做完这些,贾张氏喘着粗气,只给自己留了两百块零用。

  望着埋钱的位置,她盘算着:这笔巨款足够全家顿顿大鱼大肉了!难怪陈家总飘着肉香,原来真有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