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四合院:我能变身恐龙》

  阎埠贵悄悄摸到傻柱家门口,贴着墙根 ** 屋里的动静。

  何家的客厅兼作傻柱和梁拉娣的卧室,屋内最里面是一张炕,剩余空间放了张桌子,倒也不算太挤。

  傻柱嗓门洪亮,语调里透着得意:“哈哈!你们是没瞧见,梅厂长尝了我做的煎鱼排,那表情跟见了宝似的!”

  梁拉娣抿嘴笑道:“那就好!总算没白忙活,梅厂长这下记住你了。”

  哼!

  傻柱昂起头,一脸傲气:“厂里食堂就俩大厨,梅厂长还能不认得我?我去他家时,他一眼就认出我了!起初还板着脸,叫我带着东西回去。”

  嘿嘿!

  说到这儿,傻柱又乐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他吃完鱼排立马换了笑脸,再没提让我走的事儿。”

  “这回算你长进了。”

  何雨水难得夸她这个榆木脑袋的哥哥一句:“你得抓住机会,往后多往厂长家跑几趟,最好让他离不了你的手艺。”

  “放心!临走前梅厂长还特意交代,让我下周日再去给他整一桌菜。”

  傻柱冲何雨水显摆道,“你哥这手艺,已经把梅厂长拿捏住了!升职加薪还不是迟早的事?”

  嗯?

  何雨水余光扫过窗户,瞥见边上似乎有道人影,心里猛地一惊,汗毛都立起来了。

  可转念一想,这 ** 的,哪来的鬼?

  “哥,嫂子,窗外好像有人 ** 咱们说话。”

  何雨水踮着脚凑到梁拉娣身边,朝窗户外侧指了指。

  焯!

  傻柱眉头一拧,这人待多久了?都听见啥了?

  吱嘎——

  他一把拉开门冲出去,正好撞见个熟悉的背影慌里慌张往前院跑。

  “叁大爷?您跑什么呀!”

  傻柱几个大步追上去,一把拽住阎埠贵的胳膊,狠狠瞪了他一眼,“您这可不讲究啊,趴我家墙根 ** 闲话!”

  “哪儿的话?我就是打你家门口路过。”

  阎埠贵眼珠子滴溜一转,死活不认账。

  傻柱被叁大爷这副无赖相气得直磨牙,可碍着长辈的面子又不好动手。

  梁拉娣走过来,听见阎埠贵耍赖也不恼,反而笑盈盈道:“成,既然叁大爷都这么说了,我们自然信您。

  不过往后何家这边,就不劳您靠近了,您多担待。

  毕竟谁家也不乐意被外人 ** 不是?”

  哎哎!

  阎埠贵琢磨片刻,到底没敢为这点小事跟傻柱撕破脸。

  院子里出了名的倔脾气要犯起浑来,保不齐真能干出套人麻袋的事。

  “对不住啊,我就听见一丁点儿,真的不多。”

  阎解成竖起两根手指比划着,指缝间那点缝隙还塞不进一张纸。

  “刚才不还说没听见吗?叁大爷您可真行!”

  何雨柱气得直乐,钳子似的大手又往阎解成胳膊上使了劲。

  “哎哟喂!轻点儿何雨柱!我错了我错了!”

  阎解成疼得直抽冷气,胳膊像是被铁箍勒住似的。

  何雨柱故意又拧了五六秒,瞧见他脸都皱成老树皮才撒手。

  秦淮茹板着脸警告:“叁大爷听没听见都烂在肚里!要往外蹦半个字,今后咱两家就甭走动了。”

  阎解成揉着火烧火燎的胳膊,布料底下怕是早就淤了一片。

  他咬着后槽牙发狠:“何雨柱你给我等着!”

  话音未落人就窜出去老远,活像后头有狗撵似的直奔周家院门。

  何雨柱追了两步猛地刹住脚:“这老狐狸专挑护身符躲!”

  ......

  阎解成“咣当”

  撞开周家没栓严实的门板。

  人还在院里嗓子就先嚎开了:“天杀的何雨柱!非找机会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周行云撩起眼皮瞅着不请自来的访客:“叁大爷这腿脚挺勤快啊?”

  阎解成搓着手干笑两声,突然一拍大腿:“那啥...小周啊,给叔称五斤鲶鱼肉!要肥的!”

  周行云坐着没动,眉毛拧成疙瘩:“何雨柱把您脑仁儿捏坏了?”

  “借他十个胆!”

  阎解成龇牙咧嘴按着胳膊,“就手上没个轻重......”

  周行云兴趣缺缺地“嗯”

  了声,只要确认这老小子没疯就成。

  “您买鲶鱼干啥?又不掌勺,还能尝出生熟咸淡?”

  他狐疑地打量着阎解成——前脚还说猪肉实惠的人,后脚怎么转性了?

  阎解成眼珠子骨碌一转,心里暗笑:何雨柱啊,看老子怎么治你!

  “嘿!傻小子让人糊弄了!”

  他凑近压低嗓门,“何雨柱拎着你家鱼去巴结梅厂长,这会儿怕是都当上红人了!”

  “提着鲶鱼去拜访梅厂长,准能让他对你另眼相看。”

  阎埠贵一个劲儿地撺掇,好像周行云错过这个机会就要吃大亏似的。

  “叁大爷,我又不是厨子,拎着鱼上门多不合适。”

  周行云直接摇头拒绝。

  他和梅厂长是平起平坐的合作关系,可不像傻柱那样需要巴结领导。

  “当我没说。”

  见周行云不买账,阎埠贵讪讪地转移话题:“给我切五斤鲶鱼肉,回头给你两块五。”

  这次周行云倒是答应得很痛快。

  他那秘密空间里的冰柜,可还冻着两百多斤娃娃鱼呢。

  “叁大爷这是要带着鱼去拜访校长?”

  周行云边切鱼肉边随口问道。

  “连傻柱都知道讨好领导,我也想着能不能涨点工资。”

  阎埠贵盯着鱼肉,一脸肉疼。

  要不是尝过这鱼的鲜美,又听说梅厂长也好这口,他才舍不得花这个钱。

  平时去郊外钓鱼,半天就能钓好几条呢。

  阎埠贵前脚刚走,秦京茹就气鼓鼓地回来了。

  “你怎么把鱼卖给阎埠贵了?”

  “怎么了?案板上还剩六七斤,够吃两顿的。”

  周行云一头雾水。

  “他逢人就显摆,说自己花两块五买了五斤鲶鱼!”

  秦京茹撇着嘴,“等着瞧吧,待会儿买鱼的人能把门槛踏破。”

  她看着剩下的鱼肉,既心疼钱又舍不得美食。

  这阎埠贵也真是,哪有送礼还到处宣扬的?

  正在缝衣服的秦淮茹笑着说:“叁大爷这是在显摆自己舍得花钱。”

  “他就不怕送校长礼的事传出去?”

  “整个四合院就他一个小学老师,有什么好怕的。”

  秦淮茹言之凿凿。

  这时响起敲门声:“行云啊,听说你家的鲶鱼特别鲜,我来买点儿。”

  周行云往门外一瞧,好几个人正往他家走来。

  他三下五除二卖完剩下的鱼肉,对后面的人摆手:“卖完了,都散了吧。”

  周行云终于如愿以偿地获得了宁静,再无人上门叨扰买纸的事。

  小当抹着眼泪嘟囔:鱼肉的香味再也闻不到了!

  秦京茹也垂下眼帘,脸上写满失落。

  你们两个馋猫!少吃两口算什么,钱揣进兜里最实在。

  秦淮茹板着脸训斥她们。

  别惦记那鲶鱼肉了,换来的七块钱够咱们痛快玩一整天!

  周行云把所有伪装成鲶鱼的娃娃鱼肉销售一空,不仅落得清静,还赚了点外快。

  这笔钱相当于普通工人一星期的收入,但对周家来说不过是零花钱。

  太好啦!我要吃糖葫芦!

  小当兴奋地蹦跳起来,小手拍得啪啪响。

  周行云逗她:糖人、麻花想不想尝?

  小姑娘脸蛋红扑扑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发亮。

  说好了要陪我逛街哦。

  秦京茹顿时眉开眼笑。

  如今社会风气严肃,夫妻上街都不能牵手。

  加上周行云不爱闲逛,嫁过来数月她都没好好逛过街。

  我就当搬运工。

  周行云说着看向缝纫机前的秦淮茹,秦姐,一起去吧?

  不去啦,这点功夫我能挣三四毛钱呢。

  秦淮茹眼底掠过一丝向往,终究还是摇头。

  就当休息嘛!衣服永远做不完,难得全家出游呢。

  秦京茹拽着堂姐胳膊撒娇。

  架不住这番软磨硬泡,秦淮茹终于妥协。

  太好啦!

  秦京茹像打了胜仗般雀跃。

  一家人漫步至前门楼子附近,这里比四合院周遭热闹百倍。

  恰逢周日休息日,街上人潮汹涌,黑压压一片。

  小当举着糖葫芦,像对待珍宝般细细品尝,半晌才吃掉两颗。

  秦淮茹紧握女儿小手,丝毫不敢松懈。

  真热闹啊!

  小当丝毫没有察觉到秦淮茹的担忧,只觉得眼前的人潮比四合院里多了几十倍不止。

  “慢点走!”

  秦淮茹急忙喝住她,“要是走散了,你就找不到妈妈了。”

  嗯!

  小当嘴上应着,脚步却一刻不停,像只撒欢的小牛犊般往前冲。

  “噗嗤——”

  秦京茹瞧着堂姐手忙脚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小孩就是小孩,再懂事也改不了淘气的性子。”

  “还笑?赶紧过来搭把手!”

  周行云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

  这年头孩子走丢还算好找,若搁在二三十年后,世道纷杂,监控稀少,丢了孩子可是天大的麻烦。

  四人拐进巷子,终于摆脱了摩肩接踵的主街。

  巷子里清静许多,总算不必再人贴着人走路了。

  “等等——”

  秦淮茹突然驻足,目光凝在左侧小酒馆门边的身影上,眼底掠过一丝迟疑。

  小当拽不动母亲,回头催促:“妈妈,怎么不走了呀?”

  “那人……瞧着有些面熟。”

  她轻蹙眉头,在记忆里搜寻那张似曾相识的脸。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