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没人能 ** 他维持某种人设。
只盼着哪天娄晓娥挨刀时——
也能学佛祖割肉饲鹰，才配得上她高尚的品德。
许卫东忍不住笑出声，这小尼姑怼人真厉害。
娄晓娥被妙真噎得说不出话。
难道她又错了？
路上。
小尼姑还在小声嘀咕。
娄晓娥年纪轻轻就脑子不好，真可怜。
许卫东“噗嗤”乐了，没想到小尼姑是芝麻馅汤圆。
“哥哥笑什么呀？”
妙真歪着头，不明白哥哥为何总傻笑。
“没事，快到学校了，我送你进去。”
“嗯！我跟门卫大叔说一声就行。”
妙真的办公室在二楼。
许卫东非要看着她坐到位子上才放心。
“下班老实等着，我来接你，听见没？”
妙真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知道啦，你快去上班吧！”
等许卫东走了，同办公室的冉老师凑过来：
“许老师，刚才是你爱人吧？”
这位冉老师昨天还帮她下楼。
妙真挺喜欢她：“嗯，他不放心我自己来。”
冉老师捧着茶杯感叹：“你们感情真好，真般配！”
妙真抿嘴笑了笑：“是挺好的。”
“哎哟喂！”冉老师酸得直咂嘴，“你才十八就嫁对人，我都二十了，我妈天天催婚，烦死了！”
医院里。
秦淮茹左等右等不见婆婆。
棒梗饿得直哼哼，她只好拜托护士照看，自己去食堂。
护士本不情愿，看她孤儿寡母可怜，勉强答应看十分钟。
秦淮茹冲到食堂才发现忘带粮票。
好话说尽才有人肯换，二两粮票要四毛钱。
这价不算黑，可她实在穷，还想砍价。
见对方脸色不对，才咬牙掏出四毛钱。
二两粮票本可买个白馒头。
她想了想，还是买了碗玉米糊加个窝头。
赶回输液室时，护士已等急了：“怎么这么久？耽误我查房了！”
秦淮茹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换粮票耽搁了……”
小护士一走，她赶紧喂儿子。
叫了两声棒梗都没应，只顾看窗外。
她还当孩子看自行车入迷，又对着他右耳喊：“棒梗！吃饭了！”
孩子茫然回头，摸着右耳：“妈，你说啥？”
“啪！”
玉米糊洒了一地。
秦淮茹顾不得心疼，突然捂住棒梗左耳，对着右耳说话。
棒梗却摇头：“妈你嘀咕啥呢？”
秦淮茹眼前一黑，腿一软跌坐在玉米糊上。
裤子湿透了也顾不上，满脑子就一个念头——
儿子右耳……聋了？
第五十四章
红星轧钢厂。
许卫东刚进二车间，就看见单师傅已在忙活。
许卫东走近单师傅，悄悄递上一包烟。
“单师傅，昨天多亏您二位帮忙！”
单师傅起初推辞，但拗不过许卫东。他环顾四周，迅速将烟揣进裤兜。
“主要还是靠你自己努力。”单师傅笑道，“再说你媳妇也出了不少力，这礼我受之有愧。”
听到夸赞妻子妙真，许卫东脸上露出自豪的笑容：“等妙真腿伤好了，我们一定请您吃饭！”
“那可说定了，我等着呢。”单师傅亲切回应。
告别单师傅后，许卫东又去找了秦师傅。性格直爽的秦师傅痛快地收下了烟，同样称赞了许卫东的能力和妙真的聪慧。
回到二车间，工友们纷纷围上来祝贺。
“许哥太厉害了！用瑕疵品参加考核还能拿第一，还提前完成，真牛！”一个工友竖起大拇指。
另一个神秘兮兮地凑近：“许哥，听说嫂子昨天来了，王大姐夸她像仙女似的。不过……”
“不过什么？”许卫东皱眉。
“有人说看见您扶着嫂子上车，猜测她腿脚不便。”
许卫东失笑：“瞎猜什么，她就是骑车摔伤了腿。”
嫂子还能骑车？工友满脸惊讶，车棚里那辆女式自行车，莫不是嫂子的？
有人大胆揣测：许哥，您不会买了两辆自行车吧？众人皆屏息，静候答案。
瞧着众人那羡慕的眼神，许卫东笑着颔首。
真阔绰！工友们纷纷惊叹。
这时，一个陌生面孔发问：许哥，您这自行车票打哪儿来的？
许卫东认出此人是三车间的，暗想刘海中果然没死心。还没等他开口，一众忠实小弟便将那人轰了出去。
许哥，您考上了五级钳工，是不是该请客呀？我们都想见见嫂子呢。工友们起哄道。
许卫东思索片刻，觉得培养些群众基础也挺好：行，等我回去问问你嫂子何时方便。
太好啦！多谢许哥！工友们欢呼雀跃。
有人调皮地喊道：许哥，您有点……
有点啥？许卫东今日心情颇佳，难得有这份耐心。
妻管严！说罢，便大笑着跑开了。
许卫东摸着下巴思忖：有吗？分明是妙真都听他的……不对，好像确实是她撒娇时自己总会妥协。莫不是被那小尼姑给套路了？
与此同时，秦淮茹抱着棒梗失魂落魄地回到四合院。医生的诊断在她脑海中不断回响：孩子右耳听力基本丧失……若及时送医，或许还有治愈的可能……
三岁的棒梗没了听力，秦淮茹忧心忡忡地在院子里走着。前院的三大妈向她打招呼，她却仿若未闻。
秦淮茹咋这般魂不守舍的？三大妈小声嘀咕着。
行至家门口，贾张氏突然现身，把棒梗吓得直喊：妈妈有鬼！
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只见婆婆右脸肿得如同发面馒头，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满是血痕，显然是摔伤的模样。
别怕，是奶奶。贾张氏口齿不清地说道。她不仅摔伤了脸，还咬到了舌头。
秦淮茹想起昨日自己被贾东旭推倒时，婆婆那冷漠的态度。此刻她假意关心：妈，伤得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
贾张氏心疼钱，没好气地拒绝：去啥去……哎哟，我的舌头！
进屋后，秦淮茹瞧见贾东旭正睡得香甜，顿时怒火中烧。就是这个男人一巴掌把儿子打聋了，如今竟还能安然入睡！
她抄起脸盆接了凉水，狠狠泼向丈夫。贾东旭惊醒后暴跳如雷，揪住她的辫子。秦淮茹毫不示弱，扭头咬住他的胳膊。
疯婆子！贾东旭吃痛松手，看着胳膊上的牙印正要发作，却被妻子那凶狠的眼神给震住了。
你把儿子打聋了，有本事把我也打残！不然我就去妇联告你！秦淮茹豁出去了。
贾张氏闻声赶来，听闻孙子聋了，急得直摸孩子的耳朵：医生咋说？
医生说……要是早点送来还有救……秦淮茹又哭又笑，状若癫狂。
贾张氏也跟着嚎啕大哭，可泪水流到伤口，只能干嚎。贾东旭看着痛哭的妻母，又看看懵懂无知的棒梗，突然转身朝红姑家跑去。
望着丈夫逃离的背影，秦淮茹再次大笑起来。这就是她千挑万选的丈夫！她擦干眼泪，下定决心要有所行动。
红星小学的钟声隐隐传来。
妙真刚上完一节课，正往办公室走去。
刚到楼梯口，就听见闫富贵的声音：妙真，我来扶你！原来他也刚下课，想借此讨好许家。妙真礼貌地避开：不用了闫老师，我和冉老师约好了。闫富贵只好讪讪离去。
妙真松了口气，心想幸好没让闫老师扶，不然哥哥知道了准要生气。她缓缓爬着楼梯，刚走了几级想休息，冉思月就从楼上跑了下来：怎么不等我？我在备课看到闫老师才想起来。
没事，谢谢你啊冉老师。妙真感激地说道。
都叫我妙真了，你也该叫我名字嘛！冉思月笑着说道。
妙真调皮地眨眨眼：好，冉思月同志，谢谢你！
冉思月突然问道：妙真，你对古籍有研究吗？
略知一二，以前跟师傅学过。妙真回答道。
那周末能陪我去个地方吗？冉思月期待地问道。妙真面露难色：这周我要和爱人去北城祭拜师傅……
唉，是好事，可我现在有点后悔了。冉思月叹气道。
妙真好奇地问道：什么好事让你这么纠结？
说来话长。我老师是郁老爷子的学生，你知道郁老爷子吧？见妙真摇头，冉思月惊讶道：你从小在哪儿长大的？四九城谁不知道郁老爷子啊！
妙真坦然道：我是孤儿，在山上长大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冉思月连忙道歉。
没关系，妙真微笑着说道，我有疼我的师傅，还有爱我的丈夫，很幸福。
冉思月被妙真的豁达所打动，想起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了这个阳光的女孩。能做你朋友真好！她由衷地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妙真笑着追问，快说说到底是什么好事让你后悔？
冉思月挽住妙真的胳膊：差点忘了正事！去年南阳发现汉朝大墓，郁老爷子不顾劝阻亲自去挖掘。我老师本来要协助苏先生整理文物，但周末要去接一批新出土的文物，就让我去给苏先生当助手。可我这水平……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恰好苏先生路过，他不但委婉地指出了她们的不足，还对我说：“教育是份崇高的事业。”
正因如此，我后来报考了师范，如今才能在这所小学任教。
冉思月今天似乎格外想与人倾诉心事。
妙真静静听完，轻声言道：“苏先生所言极是，教书育人确实意义重大。我师父也常如此教导，因此我对教学满怀热忱。”
冉思月双眸闪烁，似遇知音：“是吧？我也觉得教书趣味盎然！”
妙真不禁轻笑，方才还愁容满面的人，转瞬便喜笑颜开。她心底涌起一丝羡慕——真的只有那么一丝。
无论是冉思月还是娄晓娥，她们都活得如此自在洒脱。若自己也有父母，是否也能这般无忧无虑地成长？
这个念头刚一闪现，她便立刻在心中向佛祖忏悔。
罪过，罪过。
信女起了贪念。
她拥有世上最好的师父，还有最疼爱她的哥哥，已是莫大的福气。人应懂得知足。
小尼姑为方才的杂念再次向佛祖告罪。
“好吧，知道你还要去祭拜师父，这周我就独自前往！不过下次可要留时间给我哦！”冉思月笑着打趣。
“好啊，到时候你别嫌我乏味。”妙真也笑着回应。
想到下班时哥哥会来接她，妙真心中暖意融融。要告诉他，自己结交了新朋友。下山以来，遇到的都是好事呢。
四合院中，秦淮茹安顿好棒梗，悄悄向后院走去。经过二大妈家时，见她正在打扫，一时半会儿不会出门。
她快步走到许大茂的鸡笼前，稍作迟疑便熟练地打开笼门，迅速捉住一只母鸡，动作一气呵成——这个场景在她脑海中已预演无数次。
将鸡捆好藏进地窖，她从砖缝中取出包着药片的油纸。望着手中的药片，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自由已近在咫尺。
她掰下半片药喂给母鸡。五分钟后，母鸡突然变得亢奋，不断扑腾着啄她。秦淮茹一边躲闪，一边飞快思索：什么药会让人亢奋？红姑……贾东旭……许卫东……
灵光一闪！
贾东旭竟是要对小尼姑下药！
没人能 ** 他维持某种人设。
只盼着哪天娄晓娥挨刀时——
也能学佛祖割肉饲鹰，才配得上她高尚的品德。
许卫东忍不住笑出声，这小尼姑怼人真厉害。
娄晓娥被妙真噎得说不出话。
难道她又错了？
路上。
小尼姑还在小声嘀咕。
娄晓娥年纪轻轻就脑子不好，真可怜。
许卫东“噗嗤”乐了，没想到小尼姑是芝麻馅汤圆。
“哥哥笑什么呀？”
妙真歪着头，不明白哥哥为何总傻笑。
“没事，快到学校了，我送你进去。”
“嗯！我跟门卫大叔说一声就行。”
妙真的办公室在二楼。
许卫东非要看着她坐到位子上才放心。
“下班老实等着，我来接你，听见没？”
妙真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知道啦，你快去上班吧！”
等许卫东走了，同办公室的冉老师凑过来：
“许老师，刚才是你爱人吧？”
这位冉老师昨天还帮她下楼。
妙真挺喜欢她：“嗯，他不放心我自己来。”
冉老师捧着茶杯感叹：“你们感情真好，真般配！”
妙真抿嘴笑了笑：“是挺好的。”
“哎哟喂！”冉老师酸得直咂嘴，“你才十八就嫁对人，我都二十了，我妈天天催婚，烦死了！”
医院里。
秦淮茹左等右等不见婆婆。
棒梗饿得直哼哼，她只好拜托护士照看，自己去食堂。
护士本不情愿，看她孤儿寡母可怜，勉强答应看十分钟。
秦淮茹冲到食堂才发现忘带粮票。
好话说尽才有人肯换，二两粮票要四毛钱。
这价不算黑，可她实在穷，还想砍价。
见对方脸色不对，才咬牙掏出四毛钱。
二两粮票本可买个白馒头。
她想了想，还是买了碗玉米糊加个窝头。
赶回输液室时，护士已等急了：“怎么这么久？耽误我查房了！”
秦淮茹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换粮票耽搁了……”
小护士一走，她赶紧喂儿子。
叫了两声棒梗都没应，只顾看窗外。
她还当孩子看自行车入迷，又对着他右耳喊：“棒梗！吃饭了！”
孩子茫然回头，摸着右耳：“妈，你说啥？”
“啪！”
玉米糊洒了一地。
秦淮茹顾不得心疼，突然捂住棒梗左耳，对着右耳说话。
棒梗却摇头：“妈你嘀咕啥呢？”
秦淮茹眼前一黑，腿一软跌坐在玉米糊上。
裤子湿透了也顾不上，满脑子就一个念头——
儿子右耳……聋了？
第五十四章
红星轧钢厂。
许卫东刚进二车间，就看见单师傅已在忙活。
许卫东走近单师傅，悄悄递上一包烟。
“单师傅，昨天多亏您二位帮忙！”
单师傅起初推辞，但拗不过许卫东。他环顾四周，迅速将烟揣进裤兜。
“主要还是靠你自己努力。”单师傅笑道，“再说你媳妇也出了不少力，这礼我受之有愧。”
听到夸赞妻子妙真，许卫东脸上露出自豪的笑容：“等妙真腿伤好了，我们一定请您吃饭！”
“那可说定了，我等着呢。”单师傅亲切回应。
告别单师傅后，许卫东又去找了秦师傅。性格直爽的秦师傅痛快地收下了烟，同样称赞了许卫东的能力和妙真的聪慧。
回到二车间，工友们纷纷围上来祝贺。
“许哥太厉害了！用瑕疵品参加考核还能拿第一，还提前完成，真牛！”一个工友竖起大拇指。
另一个神秘兮兮地凑近：“许哥，听说嫂子昨天来了，王大姐夸她像仙女似的。不过……”
“不过什么？”许卫东皱眉。
“有人说看见您扶着嫂子上车，猜测她腿脚不便。”
许卫东失笑：“瞎猜什么，她就是骑车摔伤了腿。”
嫂子还能骑车？工友满脸惊讶，车棚里那辆女式自行车，莫不是嫂子的？
有人大胆揣测：许哥，您不会买了两辆自行车吧？众人皆屏息，静候答案。
瞧着众人那羡慕的眼神，许卫东笑着颔首。
真阔绰！工友们纷纷惊叹。
这时，一个陌生面孔发问：许哥，您这自行车票打哪儿来的？
许卫东认出此人是三车间的，暗想刘海中果然没死心。还没等他开口，一众忠实小弟便将那人轰了出去。
许哥，您考上了五级钳工，是不是该请客呀？我们都想见见嫂子呢。工友们起哄道。
许卫东思索片刻，觉得培养些群众基础也挺好：行，等我回去问问你嫂子何时方便。
太好啦！多谢许哥！工友们欢呼雀跃。
有人调皮地喊道：许哥，您有点……
有点啥？许卫东今日心情颇佳，难得有这份耐心。
妻管严！说罢，便大笑着跑开了。
许卫东摸着下巴思忖：有吗？分明是妙真都听他的……不对，好像确实是她撒娇时自己总会妥协。莫不是被那小尼姑给套路了？
与此同时，秦淮茹抱着棒梗失魂落魄地回到四合院。医生的诊断在她脑海中不断回响：孩子右耳听力基本丧失……若及时送医，或许还有治愈的可能……
三岁的棒梗没了听力，秦淮茹忧心忡忡地在院子里走着。前院的三大妈向她打招呼，她却仿若未闻。
秦淮茹咋这般魂不守舍的？三大妈小声嘀咕着。
行至家门口，贾张氏突然现身，把棒梗吓得直喊：妈妈有鬼！
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只见婆婆右脸肿得如同发面馒头，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满是血痕，显然是摔伤的模样。
别怕，是奶奶。贾张氏口齿不清地说道。她不仅摔伤了脸，还咬到了舌头。
秦淮茹想起昨日自己被贾东旭推倒时，婆婆那冷漠的态度。此刻她假意关心：妈，伤得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
贾张氏心疼钱，没好气地拒绝：去啥去……哎哟，我的舌头！
进屋后，秦淮茹瞧见贾东旭正睡得香甜，顿时怒火中烧。就是这个男人一巴掌把儿子打聋了，如今竟还能安然入睡！
她抄起脸盆接了凉水，狠狠泼向丈夫。贾东旭惊醒后暴跳如雷，揪住她的辫子。秦淮茹毫不示弱，扭头咬住他的胳膊。
疯婆子！贾东旭吃痛松手，看着胳膊上的牙印正要发作，却被妻子那凶狠的眼神给震住了。
你把儿子打聋了，有本事把我也打残！不然我就去妇联告你！秦淮茹豁出去了。
贾张氏闻声赶来，听闻孙子聋了，急得直摸孩子的耳朵：医生咋说？
医生说……要是早点送来还有救……秦淮茹又哭又笑，状若癫狂。
贾张氏也跟着嚎啕大哭，可泪水流到伤口，只能干嚎。贾东旭看着痛哭的妻母，又看看懵懂无知的棒梗，突然转身朝红姑家跑去。
望着丈夫逃离的背影，秦淮茹再次大笑起来。这就是她千挑万选的丈夫！她擦干眼泪，下定决心要有所行动。
红星小学的钟声隐隐传来。
妙真刚上完一节课，正往办公室走去。
刚到楼梯口，就听见闫富贵的声音：妙真，我来扶你！原来他也刚下课，想借此讨好许家。妙真礼貌地避开：不用了闫老师，我和冉老师约好了。闫富贵只好讪讪离去。
妙真松了口气，心想幸好没让闫老师扶，不然哥哥知道了准要生气。她缓缓爬着楼梯，刚走了几级想休息，冉思月就从楼上跑了下来：怎么不等我？我在备课看到闫老师才想起来。
没事，谢谢你啊冉老师。妙真感激地说道。
都叫我妙真了，你也该叫我名字嘛！冉思月笑着说道。
妙真调皮地眨眨眼：好，冉思月同志，谢谢你！
冉思月突然问道：妙真，你对古籍有研究吗？
略知一二，以前跟师傅学过。妙真回答道。
那周末能陪我去个地方吗？冉思月期待地问道。妙真面露难色：这周我要和爱人去北城祭拜师傅……
唉，是好事，可我现在有点后悔了。冉思月叹气道。
妙真好奇地问道：什么好事让你这么纠结？
说来话长。我老师是郁老爷子的学生，你知道郁老爷子吧？见妙真摇头，冉思月惊讶道：你从小在哪儿长大的？四九城谁不知道郁老爷子啊！
妙真坦然道：我是孤儿，在山上长大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冉思月连忙道歉。
没关系，妙真微笑着说道，我有疼我的师傅，还有爱我的丈夫，很幸福。
冉思月被妙真的豁达所打动，想起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了这个阳光的女孩。能做你朋友真好！她由衷地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妙真笑着追问，快说说到底是什么好事让你后悔？
冉思月挽住妙真的胳膊：差点忘了正事！去年南阳发现汉朝大墓，郁老爷子不顾劝阻亲自去挖掘。我老师本来要协助苏先生整理文物，但周末要去接一批新出土的文物，就让我去给苏先生当助手。可我这水平……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恰好苏先生路过，他不但委婉地指出了她们的不足，还对我说：“教育是份崇高的事业。”
正因如此，我后来报考了师范，如今才能在这所小学任教。
冉思月今天似乎格外想与人倾诉心事。
妙真静静听完，轻声言道：“苏先生所言极是，教书育人确实意义重大。我师父也常如此教导，因此我对教学满怀热忱。”
冉思月双眸闪烁，似遇知音：“是吧？我也觉得教书趣味盎然！”
妙真不禁轻笑，方才还愁容满面的人，转瞬便喜笑颜开。她心底涌起一丝羡慕——真的只有那么一丝。
无论是冉思月还是娄晓娥，她们都活得如此自在洒脱。若自己也有父母，是否也能这般无忧无虑地成长？
这个念头刚一闪现，她便立刻在心中向佛祖忏悔。
罪过，罪过。
信女起了贪念。
她拥有世上最好的师父，还有最疼爱她的哥哥，已是莫大的福气。人应懂得知足。
小尼姑为方才的杂念再次向佛祖告罪。
“好吧，知道你还要去祭拜师父，这周我就独自前往！不过下次可要留时间给我哦！”冉思月笑着打趣。
“好啊，到时候你别嫌我乏味。”妙真也笑着回应。
想到下班时哥哥会来接她，妙真心中暖意融融。要告诉他，自己结交了新朋友。下山以来，遇到的都是好事呢。
四合院中，秦淮茹安顿好棒梗，悄悄向后院走去。经过二大妈家时，见她正在打扫，一时半会儿不会出门。
她快步走到许大茂的鸡笼前，稍作迟疑便熟练地打开笼门，迅速捉住一只母鸡，动作一气呵成——这个场景在她脑海中已预演无数次。
将鸡捆好藏进地窖，她从砖缝中取出包着药片的油纸。望着手中的药片，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自由已近在咫尺。
她掰下半片药喂给母鸡。五分钟后，母鸡突然变得亢奋，不断扑腾着啄她。秦淮茹一边躲闪，一边飞快思索：什么药会让人亢奋？红姑……贾东旭……许卫东……
灵光一闪！
贾东旭竟是要对小尼姑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