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工作？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嫁人！都二十岁了。我看许大茂就不错，容易掌控。
妈！许大茂就是个墙头草，整天阿谀奉承，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娄晓娥大声反驳。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许卫东那样的？娄夫人一眼看穿了女儿的心思。
娄晓娥咬着嘴唇不说话。
你想都别想！忘了那天他是怎么对我们的？
那是因为你先看不起他！他上门拿钱是事先说好的报酬，你却摆出一副施舍的样子，换作是你受得了吗？
娄夫人气得头晕目眩，差点站不稳。
娄晓娥连忙上前搀扶，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
娄夫人缓过劲来，也反省自己不该太过强硬。这个年纪的女孩，越是逼迫越容易适得其反。
妈知道，年轻姑娘都向往英雄。但那样的男人你驾驭不了，嫁过去只会吃苦头！而且妈很担心他会打老婆，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娄夫人语重心长地劝道。
见女儿不吭声，她转移话题：这事以后再说，先看看谁给你写信。
娄晓娥走 ** 阶，拆开信封，里面仅有一张小纸条。
“许大茂身体有疾，不育，暗中体检。”纸条上如此写着。
“妈！是匿名信，说许大茂不育！”娄晓娥又惊又喜。若消息为真，母亲便不会逼她成婚了。
娄夫人接过纸条，细细端详，转动着手上的玉镯，若有所思。
这封匿名信来得奇怪，莫非有人倾慕晓娥，想破坏这门亲事？可这亲事并未大肆宣扬。
不管真假，都得让许大茂去体检。女儿的终身幸福，容不得半点冒险。
“我这就给妇幼医院的罗院长打电话。你明日去四合院通知许大茂体检，他若问起，就说是我的意思。”
去四合院？说不定能碰到许卫东。娄晓娥欣然应下：“好！我明日一早就去，免得他出门放电影。”
与此同时，红星轧钢厂里，工会领导正审视众人。目光扫过许卫东时，特意多停留了一会儿。
一场严肃的审查即将拉开帷幕。
他直直地盯着易中海。
李小军此刻突然醒悟。
他明白今日在劫难逃，饭碗肯定保不住了。
但只要李怀德没事，
自己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他深吸一口气，死死地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心里一紧：这小子看什么呢？
该不会要把黑锅都扣我头上吧？
“我的考核材料是易中海调包的！”
一向稳重的易中海顿时乱了阵脚。
“胡说八道！领导您明察，他这是诬陷！”
要说干活不行，李小军编瞎话的本事倒是不小。
他眼珠一转，开始胡编乱造：
“我知道自己考不上五级工，就想走歪门邪道。
易中海既是考官，又是我们车间的八级工，平时关系不错。
而且上次贾东旭考四级工，我看他暗中帮过忙……”
许卫东暗自冷笑：这谎撒得可真绝。
真假混杂最难分辨，
要是能自圆其说，说不定真能蒙混过去。
正说着，
贾东旭拉着刘海中来看热闹。
谁知刚挤进人群就听到自己的名字，
气得挥起拳头就要打李小军，
却被领导一声怒喝制止。
许卫东冷眼旁观：
好啊，今天这场好戏，
该来的“禽兽”一个都没少。
李怀德、易中海、李小军、贾东旭……
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可谁不知道李副厂长是你亲叔？”
许卫东轻飘飘一句话，
吓得李怀德赶紧撇清关系：
“没错，他是我侄子，那天他确实来找我帮忙作弊，
但我当场就拒绝了！我还教育他要做个正直的人……”
李小军立刻接话：
“我叔说得对，他狠狠骂了我一顿。
可我不死心，又去找易中海。
反正他帮人作弊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拿贾东旭的事威胁他，
还答应给五十块钱，他就答应了。”
许卫东差点笑出声。
真会颠倒黑白！
合着李怀德倒成了正义之士？
没有他插手，
易中海就算帮忙也顶多在评分上做手脚，
怎么可能调换考核材料！
要知道开保管箱要三个人在场。
既然另外两位师傅没来，
那肯定是李怀德和易中海联手干的。
想到这里，
许卫东下定决心：
必须把李怀德拉下水，
否则后患无穷。
易中海气得浑身颤抖，
拼死反击：
“是李副厂长约我去竹林……
他用贾东旭的事威胁我……”
说完这话，他整个人都瘫软了。
厂长厉声喝道：“贾东旭出列！”
贾东旭发现自己作弊被坐实，
恶狠狠地瞪着易中海。
易中海眼前一黑，跌坐在地。
他视如己出的徒弟，
居然用这种眼神看他！
自己一辈子的清誉，
全毁在这孽徒手里了！
但他绝不能替李怀德背黑锅。
正要挣扎着站起来辩解，
李怀德却假惺惺地来搀扶，
趁机压低声音道：
“认了这个罪，给你一千块。
反正工作没了，名声也臭了，
这笔钱够你养老送终。”
李副厂长抓住易中海担心无人养老的弱点，成功说服了他。
果然，易中海心动了。
自己作弊已成事实，工作难保，退休金也可能没了。
眼前这一千块钱，足够让他安度晚年！
贾东旭靠不住，傻柱呢？
不，钱才是最可靠的！
此刻的易中海彻底看透了人心。
“你发誓！”易中海咬牙道。
李副厂长立即起誓，还不忘叮嘱：“待会儿你就说是我骗你去开锁，你完全不知情！”
易中海气得发抖，却无可奈何。
这一切都被许卫东看在眼里。
李副厂长暗自松了口气——看来易中海准备背这个黑锅了。
另一边，贾东旭正在接受领导审问。
他很快就像倒豆子般交代了作弊经过。
不过这小子得了李小军的真传，直接把责任推给易中海，说是对方主动提出帮他作弊，就为了将来能给自己养老。
许卫东差点笑出声——这群人互相算计的样子真有趣。
可惜啊，一个都别想逃脱。
他看了眼妙真，心里踏实不少。
“领导，我有疑问！”许卫东举手。
领导温和地说：“请讲。”
“按规定，考核材料需要三位师傅同时在场才能开启。今早秦师傅和单师傅都不在，易中海是怎么独自打开的？肯定有人帮忙吧？”
领导立刻叫来李副厂长问话。
许卫东瞅准时机，趁一大爷独自一人时发起心理攻势：“他许诺给你钱了吧？可加分和调包性质天差地别！帮贾东旭顶多算徇私，大不了降职；但调换材料是严重违规，要蹲大牢的！进了监狱，你还怎么拿钱？”
正打算背锅的一大爷瞬间愣住。
仔细琢磨，许卫东说得在理啊！
他感激地看向许卫东。
许卫东暗自得意——易中海果然上套了。
作弊事件闹得这么大，哪可能只是降职？至少也得无限期停职。
一大爷和李副厂长敢算计他，就等着看他们窝里斗吧。
果然，李副厂长赶忙撇清关系：“易师傅是老员工，他说另外两位师傅来不了，可考核不能耽误，我就信了。”
没想到一大爷突然倒戈，不仅把事情全盘托出，连李副厂长行贿一千块的事也抖搂了出来。
最终处理结果如下：
- 李副厂长因主导作弊被停职调查
- 李小军情节恶劣被当场开除
- 贾东旭停职一个月，降为初级钳工重新考核
- 易中海因认罪态度好，被停职反省
一大爷喜不自胜，再次向许卫东投去感激的眼神。
许卫东心里乐不可支——所谓“停职回家”，可没说什么时候能回来。只要杨厂长还在位，他就别想复职！至于李副厂长，在轧钢厂的前途算是到头了。
和两位师傅约好饭局后，许卫东赶忙去看妙真：“腿咋回事？”
“骑车不小心摔的，哥哥对不起。”
“傻丫头，又不是你的错。疼不疼？”许卫东想查看伤势，可厂里人多不方便。
“擦了碘酒，伤口不深，就是看着吓人。”妙真见他担心，连忙安慰，“都快一点了，快去吃饭吧。”
“那我的自行车？”
“先放厂里，明天修好给你送到学校。”
随便找了家餐馆，饿坏了的许卫东狼吞虎咽。妙真看得新奇——原来哥哥也有不文雅的时候。
许卫东平时行事洒脱，举手投足间却带着几分文雅。
“专心吃饭，盯着我看傻啦？”
他夹了块糖醋排骨放进她碗里。
这小尼姑最爱酸甜口味的菜。
就像她这个人，甜得惹人喜爱。
连扒了两碗饭，许卫东这才有空好好端详她。
想起今天她为自己做的事，心里美滋滋的——自家媳妇真机灵！
许是看得太专注，被发现了。
“哥哥怎么老看我？”
“就爱看你，不行啊？”
妙真红着脸埋头吃饭。
片刻后抬起水汪汪的眼睛：
“行，只许哥哥看！”
这小尼姑甜得让人心动。
许卫东坐不住了。
“快吃，吃完咱们回家！”
轧钢厂里，二大爷兴奋地看着一大爷收拾办公桌。
这可是他上位的好机会！
易中海不就仗着八级钳工的身份压他一头？
如今这老东西考试作弊被停职，总算栽了！
原本打算下班后去保卫科举报许卫东，现在这事得往后放放。
他打算今晚就开全院大会，把易中海和贾东旭的丑事抖搂出来，树立威信。
想到即将当上一大爷的情景，竟笑出了声。
殊不知妇联的暗访组正在赶来，危机已经逼近。
等他离开后，女工们凑在一起嘀咕：
“刘海中刚才笑得怪吓人的。”
“可不是嘛！他们院易中海停职审查，贾东旭降级处分，他倒在这儿乐呵。”
年轻女工天真地说：“该不会是幸灾乐祸吧？”
年长的女工嗤笑：“这时候当然要划清界限。”
“聊这胖老头多没劲。猜我刚才看见谁了？”
“谁呀？”
“许卫东家的小媳妇！”
“在哪儿呢？”众人东张西望。
“早骑车走啦！”说话的女工拍了下同伴脑袋，“人家留着齐耳短发，俊得像画里的仙女！比贾东旭媳妇标致多了。许卫东可宝贝了，先扶她坐稳才骑车——”
“要扶？该不是腿脚不便吧？”
“这么好奇自己去问许卫东啊。”
“我可不敢......”
许卫东等妙真吃完，风风火火地载她回四合院。
到大门口时，他停好车叮嘱：“等着，我扶你进去。”
妙真觉得没事正要自己走，被他拦住：“听话！”
这时秦淮茹捂着包扎好的伤口走到门口。
看见许卫东小心翼翼搀扶小尼姑的样子，妒火中烧。
本想打招呼，突然想起自己挂彩的脸，慌忙掩面跑开。
妙真望着那道仓皇的背影，歪着头问：
工作？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嫁人！都二十岁了。我看许大茂就不错，容易掌控。
妈！许大茂就是个墙头草，整天阿谀奉承，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娄晓娥大声反驳。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许卫东那样的？娄夫人一眼看穿了女儿的心思。
娄晓娥咬着嘴唇不说话。
你想都别想！忘了那天他是怎么对我们的？
那是因为你先看不起他！他上门拿钱是事先说好的报酬，你却摆出一副施舍的样子，换作是你受得了吗？
娄夫人气得头晕目眩，差点站不稳。
娄晓娥连忙上前搀扶，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
娄夫人缓过劲来，也反省自己不该太过强硬。这个年纪的女孩，越是逼迫越容易适得其反。
妈知道，年轻姑娘都向往英雄。但那样的男人你驾驭不了，嫁过去只会吃苦头！而且妈很担心他会打老婆，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娄夫人语重心长地劝道。
见女儿不吭声，她转移话题：这事以后再说，先看看谁给你写信。
娄晓娥走 ** 阶，拆开信封，里面仅有一张小纸条。
“许大茂身体有疾，不育，暗中体检。”纸条上如此写着。
“妈！是匿名信，说许大茂不育！”娄晓娥又惊又喜。若消息为真，母亲便不会逼她成婚了。
娄夫人接过纸条，细细端详，转动着手上的玉镯，若有所思。
这封匿名信来得奇怪，莫非有人倾慕晓娥，想破坏这门亲事？可这亲事并未大肆宣扬。
不管真假，都得让许大茂去体检。女儿的终身幸福，容不得半点冒险。
“我这就给妇幼医院的罗院长打电话。你明日去四合院通知许大茂体检，他若问起，就说是我的意思。”
去四合院？说不定能碰到许卫东。娄晓娥欣然应下：“好！我明日一早就去，免得他出门放电影。”
与此同时，红星轧钢厂里，工会领导正审视众人。目光扫过许卫东时，特意多停留了一会儿。
一场严肃的审查即将拉开帷幕。
他直直地盯着易中海。
李小军此刻突然醒悟。
他明白今日在劫难逃，饭碗肯定保不住了。
但只要李怀德没事，
自己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他深吸一口气，死死地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心里一紧：这小子看什么呢？
该不会要把黑锅都扣我头上吧？
“我的考核材料是易中海调包的！”
一向稳重的易中海顿时乱了阵脚。
“胡说八道！领导您明察，他这是诬陷！”
要说干活不行，李小军编瞎话的本事倒是不小。
他眼珠一转，开始胡编乱造：
“我知道自己考不上五级工，就想走歪门邪道。
易中海既是考官，又是我们车间的八级工，平时关系不错。
而且上次贾东旭考四级工，我看他暗中帮过忙……”
许卫东暗自冷笑：这谎撒得可真绝。
真假混杂最难分辨，
要是能自圆其说，说不定真能蒙混过去。
正说着，
贾东旭拉着刘海中来看热闹。
谁知刚挤进人群就听到自己的名字，
气得挥起拳头就要打李小军，
却被领导一声怒喝制止。
许卫东冷眼旁观：
好啊，今天这场好戏，
该来的“禽兽”一个都没少。
李怀德、易中海、李小军、贾东旭……
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可谁不知道李副厂长是你亲叔？”
许卫东轻飘飘一句话，
吓得李怀德赶紧撇清关系：
“没错，他是我侄子，那天他确实来找我帮忙作弊，
但我当场就拒绝了！我还教育他要做个正直的人……”
李小军立刻接话：
“我叔说得对，他狠狠骂了我一顿。
可我不死心，又去找易中海。
反正他帮人作弊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拿贾东旭的事威胁他，
还答应给五十块钱，他就答应了。”
许卫东差点笑出声。
真会颠倒黑白！
合着李怀德倒成了正义之士？
没有他插手，
易中海就算帮忙也顶多在评分上做手脚，
怎么可能调换考核材料！
要知道开保管箱要三个人在场。
既然另外两位师傅没来，
那肯定是李怀德和易中海联手干的。
想到这里，
许卫东下定决心：
必须把李怀德拉下水，
否则后患无穷。
易中海气得浑身颤抖，
拼死反击：
“是李副厂长约我去竹林……
他用贾东旭的事威胁我……”
说完这话，他整个人都瘫软了。
厂长厉声喝道：“贾东旭出列！”
贾东旭发现自己作弊被坐实，
恶狠狠地瞪着易中海。
易中海眼前一黑，跌坐在地。
他视如己出的徒弟，
居然用这种眼神看他！
自己一辈子的清誉，
全毁在这孽徒手里了！
但他绝不能替李怀德背黑锅。
正要挣扎着站起来辩解，
李怀德却假惺惺地来搀扶，
趁机压低声音道：
“认了这个罪，给你一千块。
反正工作没了，名声也臭了，
这笔钱够你养老送终。”
李副厂长抓住易中海担心无人养老的弱点，成功说服了他。
果然，易中海心动了。
自己作弊已成事实，工作难保，退休金也可能没了。
眼前这一千块钱，足够让他安度晚年！
贾东旭靠不住，傻柱呢？
不，钱才是最可靠的！
此刻的易中海彻底看透了人心。
“你发誓！”易中海咬牙道。
李副厂长立即起誓，还不忘叮嘱：“待会儿你就说是我骗你去开锁，你完全不知情！”
易中海气得发抖，却无可奈何。
这一切都被许卫东看在眼里。
李副厂长暗自松了口气——看来易中海准备背这个黑锅了。
另一边，贾东旭正在接受领导审问。
他很快就像倒豆子般交代了作弊经过。
不过这小子得了李小军的真传，直接把责任推给易中海，说是对方主动提出帮他作弊，就为了将来能给自己养老。
许卫东差点笑出声——这群人互相算计的样子真有趣。
可惜啊，一个都别想逃脱。
他看了眼妙真，心里踏实不少。
“领导，我有疑问！”许卫东举手。
领导温和地说：“请讲。”
“按规定，考核材料需要三位师傅同时在场才能开启。今早秦师傅和单师傅都不在，易中海是怎么独自打开的？肯定有人帮忙吧？”
领导立刻叫来李副厂长问话。
许卫东瞅准时机，趁一大爷独自一人时发起心理攻势：“他许诺给你钱了吧？可加分和调包性质天差地别！帮贾东旭顶多算徇私，大不了降职；但调换材料是严重违规，要蹲大牢的！进了监狱，你还怎么拿钱？”
正打算背锅的一大爷瞬间愣住。
仔细琢磨，许卫东说得在理啊！
他感激地看向许卫东。
许卫东暗自得意——易中海果然上套了。
作弊事件闹得这么大，哪可能只是降职？至少也得无限期停职。
一大爷和李副厂长敢算计他，就等着看他们窝里斗吧。
果然，李副厂长赶忙撇清关系：“易师傅是老员工，他说另外两位师傅来不了，可考核不能耽误，我就信了。”
没想到一大爷突然倒戈，不仅把事情全盘托出，连李副厂长行贿一千块的事也抖搂了出来。
最终处理结果如下：
- 李副厂长因主导作弊被停职调查
- 李小军情节恶劣被当场开除
- 贾东旭停职一个月，降为初级钳工重新考核
- 易中海因认罪态度好，被停职反省
一大爷喜不自胜，再次向许卫东投去感激的眼神。
许卫东心里乐不可支——所谓“停职回家”，可没说什么时候能回来。只要杨厂长还在位，他就别想复职！至于李副厂长，在轧钢厂的前途算是到头了。
和两位师傅约好饭局后，许卫东赶忙去看妙真：“腿咋回事？”
“骑车不小心摔的，哥哥对不起。”
“傻丫头，又不是你的错。疼不疼？”许卫东想查看伤势，可厂里人多不方便。
“擦了碘酒，伤口不深，就是看着吓人。”妙真见他担心，连忙安慰，“都快一点了，快去吃饭吧。”
“那我的自行车？”
“先放厂里，明天修好给你送到学校。”
随便找了家餐馆，饿坏了的许卫东狼吞虎咽。妙真看得新奇——原来哥哥也有不文雅的时候。
许卫东平时行事洒脱，举手投足间却带着几分文雅。
“专心吃饭，盯着我看傻啦？”
他夹了块糖醋排骨放进她碗里。
这小尼姑最爱酸甜口味的菜。
就像她这个人，甜得惹人喜爱。
连扒了两碗饭，许卫东这才有空好好端详她。
想起今天她为自己做的事，心里美滋滋的——自家媳妇真机灵！
许是看得太专注，被发现了。
“哥哥怎么老看我？”
“就爱看你，不行啊？”
妙真红着脸埋头吃饭。
片刻后抬起水汪汪的眼睛：
“行，只许哥哥看！”
这小尼姑甜得让人心动。
许卫东坐不住了。
“快吃，吃完咱们回家！”
轧钢厂里，二大爷兴奋地看着一大爷收拾办公桌。
这可是他上位的好机会！
易中海不就仗着八级钳工的身份压他一头？
如今这老东西考试作弊被停职，总算栽了！
原本打算下班后去保卫科举报许卫东，现在这事得往后放放。
他打算今晚就开全院大会，把易中海和贾东旭的丑事抖搂出来，树立威信。
想到即将当上一大爷的情景，竟笑出了声。
殊不知妇联的暗访组正在赶来，危机已经逼近。
等他离开后，女工们凑在一起嘀咕：
“刘海中刚才笑得怪吓人的。”
“可不是嘛！他们院易中海停职审查，贾东旭降级处分，他倒在这儿乐呵。”
年轻女工天真地说：“该不会是幸灾乐祸吧？”
年长的女工嗤笑：“这时候当然要划清界限。”
“聊这胖老头多没劲。猜我刚才看见谁了？”
“谁呀？”
“许卫东家的小媳妇！”
“在哪儿呢？”众人东张西望。
“早骑车走啦！”说话的女工拍了下同伴脑袋，“人家留着齐耳短发，俊得像画里的仙女！比贾东旭媳妇标致多了。许卫东可宝贝了，先扶她坐稳才骑车——”
“要扶？该不是腿脚不便吧？”
“这么好奇自己去问许卫东啊。”
“我可不敢......”
许卫东等妙真吃完，风风火火地载她回四合院。
到大门口时，他停好车叮嘱：“等着，我扶你进去。”
妙真觉得没事正要自己走，被他拦住：“听话！”
这时秦淮茹捂着包扎好的伤口走到门口。
看见许卫东小心翼翼搀扶小尼姑的样子，妒火中烧。
本想打招呼，突然想起自己挂彩的脸，慌忙掩面跑开。
妙真望着那道仓皇的背影，歪着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