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色泽与纹理一模一样-《四合院:从倒腾二八大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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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泽与纹理一模一样。

  唯独气味略有不同。

  她谨慎地取出两粒贾张氏的药。

  用针尖在药丸上做了暗记。

  天衣无缝!

  思索片刻后。

  她又替换了一粒。

  至此,贾东旭花重金买的药丸。

  只剩两粒是真品。

  命运的轨迹已然改变。

  贾东旭不会知道,这三粒药丸。

  将给他带来终生难以洗刷的耻辱。

  完成调换后。

  秦淮茹反复思考藏药的地方。

  绝不能让贾东旭察觉异样。

  否则肯定会被赶回乡下。

  重新过村妇的生活。

  必须找个万无一失的地方。

  灵光一闪——

  后院储冬菜的地窖!

  盛夏时节绝无人去。

  她果断将药丸藏在窖壁左侧。

  第九块砖石之后。

  这块带有石灰斑点的红砖。

  成了绝佳标记。

  ******

  四合院内

  许大茂提着两只鸡和山货。

  满脸得意地跨进院门。

  三大妈眼尖:“哟,大茂这鸡哪来的?”

  “乡亲们热情,非要塞给我。”许大茂晃着脑袋。

  其实村长原本只给了一只。

  经他再三暗示“好事成双”。

  才又得了一只。

  为了显摆,他承诺本月加映两场。

  近来诸事不顺——

  和娄晓娥相亲没结果。

  挑唆二大爷反被许卫东痛打。

  补牙花了两元巨款却不敢索赔。

  今日总算扬眉吐气。

  像孔雀开屏般在院子里招摇。

  停车时忽然看见地窖有黑影闪动。

  盛夏时节怎会有人?

  正想探查,却见秦淮茹迎面走来。

  “鬼鬼祟祟干什么?”许大茂突然发问。

  秦淮茹惊得跌坐在地。

  随即反骂:“作死的许大茂!吓死人了!”

  深得贾张氏真传的她。

  熟练地倒打一耙。

  许大茂果然中计:“自己胆小怪谁?”

  见这小寡妇风韵犹存。

  他晃着山货炫耀:“瞧瞧这是什么?”

  “你能有什么稀罕物?”秦淮茹撇嘴。

  “你看,这是什么?”

  许大茂提着两只鸡,得意地在秦淮茹面前晃了晃。

  鸡!

  秦淮茹眼睛一亮,心里盘算起来。

  直接问他要?肯定不行,他又不是傻柱那个 ** 。

  要是开口要鸡,指不定要被他占多少便宜。

  不如先探探他的口风。

  许大茂,你这两只鸡准备咋整啊?秦淮茹刻意把声音放柔。

  许大茂一听这腔调,以为她想占便宜:这可是能下蛋的老母鸡,留着下蛋多划算。一天俩蛋就是一毛钱,一个月能赚三块呢。

  留着下蛋?正合我心!

  等许大茂出门放电影时……

  秦淮茹越琢磨越美,既省了买鸡的钱,又不用花肉票。

  许大茂你真行,每次放电影都能收礼。下次啥时候去呀?她把声音又放柔了几分。

  这娇嗔的声音让单身的许大茂直咽口水,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想知道啊?那得让我抱一下。

  秦淮茹强忍着恶心,假装要抽回手:不说拉倒,我走了。

  别急呀,许大茂赶忙拉住她,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带点山货?

  山货?谁稀罕!

  老娘是看上你的鸡了!

  秦淮茹强忍着许大茂的 * 扰,终于套出了重要消息:许大茂周二要去放电影。

  太好了,就周二动手!

  一得到消息,秦淮茹立刻甩开许大茂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没留意,二大妈正好出来倒水,把这一幕看得真真切切。

  这个目击者,后来成了关键证人!

  周一早上,许卫东家。

  你一个人骑车上班真没问题吗?要不还是我送你吧。许卫东不放心地看着妙真。

  今天是妙真第一天上班,也是首次单独骑自行车。

  哥哥放心,妙真举手保证,人多的地方我就推着走。你今天要参加钳工考核,这才是大事。

  她还调皮地敬了个礼,把许卫东逗笑了。

  那走吧,我也早点去厂里。

  贾家这边可乱套了。

  贾东旭今天要在全厂大会上做检讨,心情糟糕透顶。

  一大早就在家里挑刺:嫌秦淮茹洗衣服吵,怪贾张氏叫他起床。

  棒梗闹着要吃小米饼,怎么哄都不听。

  想起最近给红姑花的钱,再加上待会儿要当众出丑,贾东旭火冒三丈,一巴掌把棒梗扇倒在地。

  这一巴掌可不轻,直接把棒梗的乳牙打掉一颗。

  更糟的是,不一会儿秦淮茹就惊叫起来:棒梗耳朵流血了!

  贾东旭这才慌了:我……我就轻轻碰了一下……

  贾张氏这次也没护着儿子,抱着孙子又哭又骂:在家里耍威风也就算了,对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你干脆也 ** 我算了。

  秦淮茹冲进屋里,慌乱地翻找钱。

  发现这个月菜钱只剩四块。

  她转身冲出屋外,朝贾东旭伸手。

  干啥?贾东旭一脸茫然。

  想到棒梗可能失聪,秦淮茹强硬地喊:拿钱!我要带棒梗去医院!

  是该去医院看看,棒梗耳朵可不能落下毛病。

  贾张氏虽吝啬,但最疼大孙子。

  可贾东旭哪有钱?

  这才月初,工资下旬才发。

  上个月的工资,他都花在红姑身上了。

  东旭,你快拿钱,棒梗耽误不得!贾张氏焦急地说。

  不就流点血吗,至于这么咋呼?男孩子哪有这么娇气!

  我小时候摔破额头,流那么多血,抹点锅灰不就好了!贾东旭满不在乎。

  秦淮茹气得捶打他:贾东旭,这可是你亲儿子!

  贾东旭呛声道:懒得理你,疯婆子,我上班要迟到了!

  他竟拎起包跑了!

  秦淮茹气得在后面追:贾东旭,你不能这么对棒梗!

  好不容易追上,却被贾东旭猛地一甩。

  额头重重磕在水池边角上。

  鲜血瞬间涌出!

  贾东旭回头看了一眼,竟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一幕,被正要上班的许卫东和妙真看到。

  许卫东见秦淮茹额头流血,跌坐在地,手捂伤口,鲜血从指缝渗出。

  他连忙挡住妙真的视线:别看,有血!

  秦淮茹也看到了许卫东。

  看着他小心翼翼护着妙真的样子,仿佛自己是什么脏东西。

  她的心彻底凉了。

  自己咋沦落到这地步?

  是贾东旭!对,就是贾东旭!

  要不是他当初 ** 我,我怎么会放弃许卫东这么好的男人。

  现在被他小心呵护,骑着自行车、穿着新衣裳的,就该是我了。

  她多希望贾东旭从未出现过,小尼姑也不存在。

  那样,她就能过上被许卫东宠爱的日子了。

  秦淮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恶毒的想法:

  如果他们都不在了,我和许卫东是不是还能回到从前?

  贾张氏抱着棒梗走出来:淮茹,我看不用去医院。

  我凑近棒梗右耳说话,他能听见。

  真的?秦淮茹苦涩一笑。

  贾张氏看着她的惨状,为省医药费,装作没事:淮茹,你快用水冲冲伤口,看着吓人。

  我带棒梗进屋,孩子吓着了。

  呵。

  秦淮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

  邻居们纷纷探头张望,却都怕惹麻烦——

  万一让帮忙送医院,要垫医药费咋办?

  都是老邻居,这钱垫还是不垫?

  最后还是一大妈看不下去,扶她进屋简单包扎。

  淮茹啊,你最好去医院看看。

  这伤口有点深,别留了疤。一大妈劝道。

  “会留疤?”秦淮茹猛地站起身。

  她绝不能让脸上留疤!

  这张脸可是她最大的倚仗。

  要是毁了容,别说挽回许卫东,就连傻柱也未必能笼络得住。

  这一点,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男人都看重这个。

  秦淮茹赶忙奔向医院。

  她匆匆谢过一大妈,快步跑回家,从暗格中取出攒了一年的私房钱——整整五块。脸面重要,她一刻也不敢耽搁,攥着钱就往医院赶。

  贾张氏看到儿媳出门,拦住正在洗衣的一大妈询问:“淮茹去哪儿了?”

  “伤口挺深,怕是去缝针了。”一大妈搓着衣服说道。

  “这点小伤还值得花钱?”贾张氏皱着眉头回屋,吞下每日的药片,突然一拍桌子:“钱哪来的?肯定是偷了东旭的!”她咬牙切齿地盘算着,一定要逼儿媳把这笔钱吐出来。

  院子里渐渐围拢来闲聊的邻居。三大妈率先发问:“淮茹头上缠着布条慌慌张张的,咋回事啊?”

  二大妈抢着说:“被贾东旭推的!撞到水池边上了。”

  “亲儿子耳朵出问题都不肯掏钱,倒舍得在外面养女人。”三大妈撇嘴冷笑,经旁人提醒后压低声音,“许卫东两口子当时可在场呢,人家护媳妇跟护眼珠子似的,淮茹那眼神……啧啧。”

  众人七嘴八舌地翻起旧账:“当年嫌许家穷,为了二十块彩礼嫁进贾家,如今可算是遭报应了。”

  轧钢厂里,许卫东停好自行车。一车间的李小军远远瞧着——这个仗着李副厂长作威作福的混混,在他面前总是直不起腰。

  许卫东身后有杨厂长撑腰。

  每次考四级钳工都是第一名,连李副厂长都得帮忙打点。有人想造谣许卫东靠关系,却找不到把柄,也没人相信。

  但今天情况有变。

  李副厂长在周日就告诉李小军,五级钳工考核突然提前到周一,还提前透露了实操考题。李小军私下练习多次,再加上李副厂长的其他安排,这次他信心满满,打算把许卫东比下去。

  想到这儿,李小军得意地向许卫东挑眉,却被直接无视。许卫东心里暗骂“跳梁小丑”,气得李小军直跺脚。

  走进二车间,许卫东发现八级钳工单师傅还没到。单师傅是杨厂长安排的考核师傅之一,平时都会提前到场。许卫东直觉事情不对,立刻赶往四车间查看,发现秦师傅也不见了。

  询问工友后确认两位师傅确实没来。许卫东判断:要么他们背叛了杨厂长,要么是被李副厂长设计绊住了。考虑到两位师傅跟随杨厂长多年,他更倾向于后者。

  许卫东冷静分析局势:既然考核师傅被控制,李副厂长肯定还有后手。面对这突发状况,他反而更加沉着。

  与此同时,一大爷收到李小军的密信,来到工厂厕所后的竹林。李副厂长正在等他,亲切地打过招呼后宣布:“周三的考核提前到今天了,这是我和工会刘领导共同决定的。”

  一大爷心中一惊:杨厂长今早去外地开会,李副厂长趁机主持考核,还私下召见他,显然另有目的。

  一大爷眉头紧锁,脸色愈发凝重。

  李副厂长察觉到了他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