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霸总真心售后,渣女甩单跑路-《社畜穿越到射雕:黑莲蓉和完颜康》

  中都皇城这几日,气氛诡异得像一锅炖过头了的十全大补汤——表面看着药香浓郁、一派祥和,底下却咕嘟着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流。

  杨康,哦不,现在该尊称一声“摄政王殿下”了。人家升级了。龙椅上的完颜洪烈据说“忧思过度,静心休养”,其实就是中毒后一直昏迷不醒,植物人安心补觉去了。于是这位被验明正身、名正言顺的小王爷便“勉为其难”“众望所归”地接手了这风雨飘摇的大金江山。

  (内心oS:呵,男人,你的名字叫戏精。这“勉为其难”演得,奥斯卡都欠你个小金人。批奏折批得眉飞色舞,调兵马调得气吞山河,这叫勉为其难?我信你个鬼!)

  他还真把我当成了他的“所有物”兼“重点保护文物”。太医院被整体“请”进了宫,轮班给我会诊。每天灌进来的汤药能洗澡,吞下去的各色丹丸比秦始皇求长生那会儿吃的还杂还贵。

  (内心oS:谢谢啊,摄政王殿下。我这中毒体验卡愣是被您氪金升级成了至尊VIp疗养套餐。就是再吃下去,我怀疑毒没发作,先药物中毒了。您这是救我呢还是炼我呢?打算炼出个金丹来是吧?)

  许是这倾国之力真有点用,又或是欧阳锋的毒也觉得这喂养规格太高不好意思立刻弄死我,心口那黑线竟真的被暂时压了下去,虽然内力依旧空空如也,浑身软得像根面条,但至少能下地走两步,说个整话了。

  但这短暂的平静,被靖哥哥带来的一个消息彻底打破。

  他几乎是闯进我养病的暖阁,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焦急和…一丝被欺骗的愤怒。

  “蓉儿!七公他…他的伤…” 他喘着气,眼睛发红,“真经残卷只能压制,根本没能根除!帮中传来急讯,简长老、彭长老那些人以为七公不行了,勾结了外人,要在君山大会上逼宫夺权!他们…他们可能还和完颜洪熙或者欧阳锋有牵扯!”

  我心里咯噔一下。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们必须立刻回去!”郭靖语气斩钉截铁,“只有你能稳住局面,蓉儿!打狗棒法和你的计谋…”

  我深吸一口气。这事,绕不开那座冰山。得,姐得亲自去会会那位新鲜出炉的摄政王了。

  打发走心急如焚的靖哥哥去准备行装,我扶着墙,慢慢挪向杨康日常处理政务的偏殿。

  殿外守卫见是我,并未阻拦,只是眼神有些古怪。通传后,我走了进去。

  殿内熏着冷冽的松香,书案如山。杨康正坐在案后,垂眸批阅着奏折。几日不见,这家伙的气场又升级了。一身玄色绣金蟠龙的摄政王朝服,衬得他肩宽腰窄,面容似乎清减了几分,下颌线条更加冷硬,眉眼间沉淀着一种挥之不去的疲惫,却又被更深沉的锐利和威严覆盖。

  (内心oS:啧,办公环境挺唬人啊。这龙袍buff加持,人模狗样指数又飙升了。就是这加班脸,臭得跟谁欠他八百吊钱似的。)

  他并未立刻抬头,直到批完手中那一本,朱笔搁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才缓缓抬眼看向我。那目光,沉静如古井寒潭,带着审视和一种无形的压力。

  “不在暖阁好生待着,来这里做什么?”他开口,声音比之前更低沉了几分,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

  “来给您请安啊,摄政王殿下。”我扯出个假笑,自顾自找了个离他最近的椅子瘫下去,“顺便看看您这新皮肤手感怎么样。”

  他眉头瞬间锁死:“皮…肤?胡言乱语!看来太医开的安神药剂量还是轻了。”

  “别,再喝我就真成您药罐子里泡着的人参娃娃了。”我摆摆手,“说正事,我要请假,出趟远门。”

  “不准。”他想都没想,秒拒,“回去躺着。”

  “嘿,你这人讲不讲道理?我是来通知你的,不是来求你的。”我坐直了点,“丐帮老家让人掏了,我得回去镇场子,懂?”

  他放下笔,冷笑一声:“就凭你?现在走出去,一阵风就能吹倒,镇场子?去给欧阳锋的蛇加餐还差不多。”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丢给他一个白眼,“我这是战略性虚弱,懂不懂?智慧,靠的是脑子,不是肌肉!不像某些人,就知道靠蛮力…和权力压人。”

  (内心oS:虽然我现在肌肉确实没有…但气势不能输!)

  “江湖事,与你何干?”他身体微微前倾,带来更强的压迫感,“与你现下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又何干?给我老实待着,别添乱。”

  “哟,这会儿跟我划清界限了?”我挑眉,毫不示弱地瞪回去,“当初在桃花岛,求着我爹那些孤本秘籍的时候,那叫一个殷勤。怎么,穿上龙袍就不认账了?你这叫…提上…哦不,穿上龙袍就翻脸不认人啊?”

  他眼神倏地一冷,像是结了冰:“黄蓉!注意你的言辞!”

  “哎呀,不好意思,病人,脑子有点糊涂,词不达意。”我故作恍然,拍了拍脑袋,“我的意思是,您贵人多忘事啊?桃花岛上,藏经阁…三个愿望…击掌为誓,天地为证!想赖账啊?”

  他脸色已经很不耐烦,带着一种“你又要胡搅蛮缠什么”的烦躁。

  我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把我圈禁起来的样子,心里那股邪火也蹭地上来了。我故意用一种特别轻松、特别事不关己的语气,慢悠悠地说:

  “哎,我说摄政王殿下,您该不会是…把前几日那场闹剧似的订婚大典,当真了吧?”

  他撑在案上的手指微微一顿,抬眼看我,眸光深沉,带着疑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我笑得越发灿烂,甚至带了点戏谑:“不会吧?那不就是演给完颜洪熙那些傻子看的戏吗?逢场作戏嘛,您这么精明的人,难道还…入戏了?”

  “……”

  殿内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

  杨康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冻结,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像是骤然卷起了暴风雪前的死寂。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

  “你,”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难以置信的寒意,“再说一遍。”

  (内心oS:哦豁?炸膛了?反应这么大?看来这订婚在他那儿不是戏啊…玩脱了玩脱了!)

  我被他这反应弄得心里发毛,但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火上浇油,摆出一副“你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的无辜表情:

  “怎么还急眼了?本来就是嘛…当时情况那么乱,权宜之计而已。怎么,您还真指着那场戏把我一辈子捆在这金笼子里啊?不至于吧,摄政王殿下?”

  “权、宜、之、计?”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重复,声音里的寒意能冻裂金石。他猛地一拳砸在书案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笔墨纸砚都跳了一下。

  (内心oS!妈呀!真生气了!这动静…桌子挺贵吧?)

  “黄蓉!”他低吼出声,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像是要吃人,“百官见证,皇室宗亲在场,天地拜了,柳树也射了(虽然死了)!在你眼里,就只是一场戏?!一句‘权宜之计’就想轻飘飘揭过去?!”

  他逼近一步,那股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让我喘不过气:“你把我完颜康当什么?把这场婚约当什么?可以随意戏耍的玩物吗?!”

  (内心oS:完了完了,踩雷区了!这家伙来真的啊!)

  我看着他那副快要气疯了的模样,心里那点小得意早就没了,只剩下“赶紧溜”的念头。我强自镇定,赶紧把最初的目的搬出来:

  “哎呀,你看你,怎么还上纲上线的…我这不是…急着去办正事嘛!”我试图把话题拉回来,“所以嘛,就用那第一个愿望,换我出宫去君山,这总行了吧?咱们旧账抵新账,两清!”

  他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像是经过了极其剧烈的挣扎和权衡。那份桃花岛上的契约,和我刚才那番“不认账”的混账话,在他脑子里疯狂打架。

  最终,那滔天的怒火像是硬生生被他咽了回去,转化成一种极度压抑、几乎扭曲的平静。他猛地转过身,不再看我,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让他失控。

  “滚。”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好嘞!”我如蒙大赦,立马扶着椅子站起来,“多谢摄政王殿下成全!”

  我转身就往门口溜,速度比来时快多了。

  “站住。”他冰冷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

  他已经转过身,背对着我,只留给我一个紧绷而孤直的背影。

  “记住你的命。”他的声音低沉,压抑着未散的怒意和某种更复杂的东西,“三个愿望没用完之前,敢再受伤…我掀了江湖也要把你找回来算账。”

  (内心oS:行行行,您厉害,您牛逼!姐的命成您的长期债款了是吧?还是高利贷那种!)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得跟我爹似的。”我挥挥手,赶紧拉开门溜了出去。

  马车疾驰出宫门的那一刻,我回头望了一眼。那最高的殿阁窗前,一个玄色的身影立在那里,模糊成一个孤寂而强势的剪影。

  (内心oS:走了走了!江湖水深,王八多,姐先去摸鱼了!至于某个被“逢场作戏”炸毛的限量版河豚…嘿嘿,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摇摇头,甩开那点莫名其妙的感觉。前方,是丐帮的烂摊子,正等着姐去力挽狂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