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二章 你巧妙的化解我的心里阴影-《东的方向星之所向》

  我有点懵,但还是跟着他走了过去。东先选了一辆坦克造型的车,坐进去,挑眉看我,示意让我选一辆。我看着五花八门的车,选了一辆警车造型的,坐了进去。

  东笑着对我敬了个礼:“警察同志,我先出发啰,来追我呀!”

  说完,他启动坦克车,慢悠悠地往前开。我笑着启动警车,踩下油门追了上去。这辆车看起来小小的,速度还不慢,我把油门踩到底,很快就追上了他。

  东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可以啊,樊太太,速度挺快嘛!”

  “那当然,”我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想甩掉我,没那么容易!”

  东突然调转方向,绕到我后面,我赶紧变道想截住他,他却笑着说:“樊太太,变道的时候记得看清楚哦!”

  我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他这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我克服开车的恐惧!心里一暖,笑着说:“樊振东!你敢挑衅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我加大油门,猛地往前开,很快就把他甩在了后面。

  晚上十点多,商场外面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我们两辆发光的儿童车在空地上穿梭。玩具车里播放着欢快的儿歌,“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的旋律回荡在夜空里,格外热闹。

  东开着坦克车,时不时故意放慢速度,等我追上来,然后突然加速,让我措手不及。我紧紧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前面的“坦克”,嘴里还念念有词:“樊振东,你别跑!看我怎么追上你!”

  “有本事就来追啊!”他回头朝我做了个鬼脸,方向盘一转,绕着一个路灯转了一圈,把我甩在了后面。

  我不服气,赶紧调转方向,踩着油门追上去:“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追上你的!”

  我们在空地上你追我赶,笑声此起彼伏。东开着坦克车,时不时还会模仿坦克开炮的声音:“咚咚咚!樊太太,你被我击中啦!”

  “才没有!”我笑着反驳,“我是警车,有防护罩,你的炮弹打不中我!”

  说着,我突然加速,从旁边绕过去,截住了他的坦克车。东停下车,看着我,笑着说:“可以啊,樊太太,竟然截住我了!”

  “那当然,我可是专业的!”我得意地说,还故意朝他敬了个礼,“警察同志,你被捕了!”

  “哎呀,被抓住了,”他假装投降,“那我认罪伏法,甘愿被你惩罚。”

  “惩罚你再陪我玩十圈!”我说着,启动警车,往前开去。

  “没问题!”他笑着启动坦克车,跟了上来。

  夜空下,两辆发光的儿童车在空地上尽情穿梭,儿歌的旋律、我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最治愈的画面。我完全忘记了昨天撞车的恐惧,只觉得此刻无比开心、无比放松。

  玩了好一会儿,我感觉胳膊都有点酸了,随口问道:“这个车不是一次就五分钟十分钟吗?我们怎么能开这么久?”

  东笑着说:“我可是充了200块钱啊,老板说能让我们开个够,应该还能再开一会儿。”

  “200块?”我瞪大了眼睛,“樊振东,你也太败家了吧!开这破车你充200块?”

  “为了让樊太太开心,败家也值得,”他挑眉看我,语气带着挑衅,“怎么样,樊太太,是不是追不上我?承认吧,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

  “谁是手下败将啊!”我不服气地说,“刚刚明明我好几次都在你前面,是你一直跟在我后面!”

  “那是我让着你,”他笑着说,“不信我们再来比一次,看谁先开到前面的路灯那里。”

  “比就比,谁怕谁!”我立刻答应,握紧方向盘,做好准备。

  “三、二、一,开始!”东大喊一声,踩下油门,坦克车飞快地往前冲去。

  我也不甘示弱,把油门踩到底,警车紧随其后。两辆车在空地上疾驰,儿歌的旋律越来越响,我们的笑声也越来越大。

  “樊振东,你别想超过我!”我大喊着,紧紧盯着前面的路灯。

  “那可不一定!”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方向盘一转,想从旁边超我。

  我赶紧打方向盘,挡住他的去路:“想超我,没门!”

  就在快要到达路灯的时候,我突然加速,率先冲了过去,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我赢了!我赢了!你是手下败将!”

  东停下车,笑着摇摇头:“好吧,算你赢了,樊太太最厉害了!”

  我得意地笑了起来,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原来克服恐惧这么简单,只要有他在身边,用这种轻松搞笑的方式,再可怕的事情也能慢慢忘记。

  夜空下,两辆发光的儿童车静静停在路灯旁,儿歌的旋律还在继续,我们的笑声回荡在空荡的广场上,甜蜜而治愈。我知道,不管未来遇到什么困难,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回到家,洗漱完的我彻底卸下疲惫,瘫坐在沙发上,四肢张开像只慵懒的猫。东见状,也学着我的样子,一屁股坐在我身边,同样瘫着,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我顺势往他肩膀上一靠,侧头想跟他说今天玩儿童车的趣事,目光却无意间扫过他的鬓角——一根泛着银光的白头发格外显眼。我心里一动,抬手拍了拍他的大腿:“老东,过来,躺我腿上。”

  东挑眉,乖乖俯身,脑袋枕在我的大腿上,眼神带着疑惑:“怎么了?”

  “你老啦,樊振东!”我笑着伸出手指,轻轻捏起那根白头发,“你看,都长白头发了,还说自己不老。”

  他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也笑了,语气带着点狡黠:“那我们这算不算‘共白头’了?刚在一起没多久就有白头发,多有纪念意义。”

  “呸呸呸!”我赶紧捂住他的嘴,眉头皱起来,“不许胡说!我们才在一起多久啊,怎么就共白头了?这词是这么用的吗?说的好像我们感情到尽头了一样。”

  我一边说着,一边认真地扒拉着他的头发,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白头发,手指穿梭在他柔软的黑发里,动作轻柔:“共白头得是我们一起活到80岁,不对,100岁,两个人都满头白发了,那才叫真正的共白头,现在这顶多叫你提前‘老龄化’。”

  东被我扒拉得直笑,脑袋在我腿上轻轻蹭了蹭:“好好好,是我用词不当,我的错。”

  “快说呸呸呸,把刚才那句话收回去!”我急着追讨,眼神里满是认真,“不然我心里不舒服。”

  “好好好,呸呸呸!”他听话地笑着说,还故意夸张地吐了吐舌头,“收回刚才的话,我们要一起活到100岁,一起真正共白头,行了吧?”

  我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继续扒拉他的头发,找了半天,只找到那一根白头发,松了口气:“还好只有一根,看来你还不算太老。”

  “那当然,”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我还能陪你玩儿童车,还能给你拎包,怎么会老?倒是你,天天瞎操心,小心以后你先长白头发。”

  “我才不会!”我扬起下巴,骄傲地说,“我年轻着呢,心态也好,以后肯定是你满头白发,我还一头黑发,到时候我就嫌弃你是个糟老头子。”

  “嫌弃也没用,”他笑着说,“你都跟我到100岁了,想跑也跑不掉了,只能一辈子照顾我这个糟老头子。”

  我看着他眼底的笑意,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根白头发,犹豫着要不要拔掉。“要不要把这根白头发拔掉?”我问他,“拔了就看不见了,显得你年轻点。”

  “别拔,”他赶紧按住我的手,“留着当纪念多好,这是我们在一起后,我长的第一根白头发,以后老了,看到它就能想起今天你趴在我腿上扒拉我头发的样子。”

  “这么有纪念意义?”我笑着打趣他,“那我是不是该把它收藏起来?找个小盒子装着,标上‘樊振东第一根白头发,某年某月某日’。”

  “可以啊,”他一本正经地说,“以后我们可以弄个‘共同回忆盒’,把这些小物件都装进去,比如我们一起吃的糖葫芦签子、这根白头发,以后老了拿出来看看,多有意思。”

  我被他说得心动了:“好啊!回头我就去买个漂亮的小盒子,专门装我们的回忆。不过,糖葫芦签子就算了吧,太脏了。”

  “也行,”他笑着说,“那以后我们多攒点有意义的东西,比如你给我写的加油卡片、我们去澳门看比赛的门票、以后‘小小东’的第一张乒乓球拍……”

  “你怎么又提‘小小东’?”我笑着拍了拍他的额头,“我们现在还没结婚呢,你就想着‘小小东’了?”

  “早晚的事嘛,”他不以为然地说,“我都规划好了,等我们结婚,然后生个‘小小东’,教他打乒乓球,我们一起陪他训练、比赛,就像你之前想的那样。”

  我心里一暖,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好啊,我等着。”

  我继续扒拉着他的头发,没再找到其他白头发,便收回手,轻轻抚摸着他的黑发:“其实,就算你以后长了很多白头发,我也不会嫌弃你。”

  “我知道,”他抬头看着我,眼神温柔,“我也一样,不管你以后变成什么样,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