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东方不败与任无疆登场-《穿越笑傲江湖,别人练武我修仙》

  东方不败虽久居黑木崖,但也猜到了这其中肯定涉及到了当年《葵花宝典》的陈年往事,但不愿跟杨莲亭多言,笑道:“估摸是因为打不过吧,那群老和尚的心思,谁知道呢。”

  杨莲亭不再追问,道:“青霞,此事你知道就好,我就怕你不知道,五岳剑派做出什么对我神教不利的事情。”

  东方不败道:“莲弟,你派人盯紧华山派就行了,只要风清扬不出手,谅他们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不过这左冷禅的《剿倭檄文》写的颇有些英雄气概,在五岳剑派换帅的这个关口上,左冷禅却要去福建剿倭,有些出人意料。”

  “以左冷禅的性格,这剿倭之事八成不是他想出来的,但怎么看岳不群也不像这种风格的人,此事有些蹊跷。”

  “莲弟,你再派人把嵩山派的一举一动也盯紧了,看看他们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还有那福建倭患的事情,你也派人查查,如果确如左冷禅所言,就让童大哥的风雷堂同去福建,灭了那些倭人。”

  杨莲亭道:“啊?青霞,咱们神教为什么也要去剿倭啊?如果嵩山派真的去福建剿倭,我神教如果跟那些倭人合作,给嵩山派来个前后夹击,一举将嵩山派灭了岂不是更好?”

  东方不败温柔的看着杨莲亭,笑道:“莲弟,你是想让神教通敌叛国吗?”

  东方不败的语气虽然自始至终都是温柔如水,但这句话却让杨莲亭遍体生寒,急忙道:“青霞你误会我了,我是怕神教如果也去福建,我们就算没有伤害嵩山派的意思,就怕嵩山派反而过来害我们。我们先下手为强,也是为了神教弟兄们好。”

  东方不败道:“这一点莲弟不必多虑,我相信童大哥会处理好的。”

  随后东方不败摆摆手,道:“莲弟,我今日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

  杨莲亭也感觉刚才的东方不败有些古怪,不想多待,闻言急忙离去了。

  东方不败望着杨莲亭的背影,愣了一会神。

  回过神来之后,东方不败继续刺绣,绣的是一对鸳鸯。

  但是在这一对鸳鸯快要绣完之际,东方不败的心情却没来由的有些烦闷,再也绣不下去。

  东方不败将绣帕随手搁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池塘当中的一对鸳鸯出神。

  不管神教再怎么在江湖中搅风搅雨,朝廷为了消解江湖中的正魔两道势力,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如果你要通敌叛国,那性质可就变了。

  朝廷再腐朽,那也只是关公闭着眼睛呢。

  关公不睁眼,睁眼必杀人!

  为何自己自从练了《葵花宝典》之后,便久居黑木崖,不到“天人化生”的先天之境绝不下山?

  那是因为在紫禁城中,有现在的自己也招惹不起的存在!

  东方不败突然有些意兴阑珊,又将绣帕拿在手中。

  这个绣帕,自己本来是准备绣好之后送给杨莲亭的。

  但是现在,东方不败内力一吐,绣帕顷刻化为飞灰。

  儿女情长是证道之机,亦是缠身之孽。

  东方不败走后,池塘中的那一对鸳鸯,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翻了个身,双双死了。

  顺天府,紫禁城。

  西苑太液池西北处,有一座城墙宽厚的离宫,名为“豹房公廨”。

  这所公廨就是如今正德皇帝朱厚照的居所,也是他的办事机关,是除了紫禁城之外的第二处国家权力中心。

  此时公廨内的龙虎殿内,一个身着龙袍的少年正端坐在龙椅高台之上,正是朱厚照。

  龙椅旁边,趴着一只壮如老牛、形似狸猫、遍体花纹的金钱豹。

  金钱豹的双眼呈现琥珀之色,虹膜深处凝着针尖状的玄色竖瞳,似有灵智。

  此等异种,便是寻常一流境界的高手,也不见得是其对手,也不知朱厚照一个毫无内功傍身的普通人,是如何驯服的。

  这金钱豹甚至还有官职在身,被朱厚照御封“金甲将军”。

  司礼监掌印太监刘瑾跪在高台之下,毕恭毕敬地将嵩山派的两则消息汇报上来。

  朱厚照沉吟一会,道:“左冷禅此人野心勃勃,此次让出盟主之位,恐怕另有隐情。”

  “刘大伴,你去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调查清楚,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至于左冷禅的《剿倭檄文》,先看看左冷禅想干什么,如果真是的去剿倭,就让地方官员尽量配合,不要为难。”

  “这些江湖中人虽然是些不安定因素,但如果使用的好,也不失为一把利刃。如果这一次左冷禅剿倭有功,朕还会考虑封他一个官身,给江湖中人做个榜样。”

  刘瑾恭敬道:“皇上圣明!”

  朱厚照摆摆手,刘瑾会意,再次跪拜,然后恭恭敬敬的离去。

  刘瑾走后,朱厚照起身摸了摸黑豹的毛发,一张不苟言笑的脸上露出笑容,道:“金甲将军,正事忙完了,跟朕去找你的两个儿子玩去。”

  洛阳城,绿竹巷。

  任盈盈正在毕恭毕敬的给一人倒茶。

  此人虽满头白发,但面容如孩童般稚嫩,皮肤光滑红润,身形矮小似幼童。

  身着猩红色短袍,腰间缠有漆黑铁链作为武器,手足戴满骨质饰品,双目精光四射,隐含邪气。

  赫然是传说中的白发童子任无疆。

  “大伯,请用。”

  任盈盈将茶盏推到任无疆面前,茶水浓稠猩红,却是不折不扣的血液。

  任无疆将血液一饮而尽,脸色更加红润,抿了抿嘴唇,笑道:“侄女有心了。”

  任无疆的笑声尖锐刺耳,任盈盈被震得耳膜生疼,面色有些苍白,却也紧咬牙关,又倒了一杯,道:“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