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典狱长的刀!秒杀法师团!-《我在冰封监狱建立万族圣地》

  法尔科斯捂着流血的肩膀,单膝跪地。

  猩红的瞳孔,警惕地扫视着黑暗的林间。

  雪地上,十余个黑色的影子缓缓浮现。

  他们身着统一的黑色法师袍,胸口用银线绣着一座孤高尖塔的徽记。

  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魔力波动,没有一个低于三阶。

  为首的男人摘下兜帽,露出一张苍白而俊美的脸。

  他的目光没有在浑身是血的法尔科斯身上停留,而是灼热地落在昏迷的贾珀身上。

  “星辉家族的继承人。”

  他的声音优雅,却带着一种天然的、俯视众生的傲慢。

  “请跟我们走一趟。”

  法尔科斯的心沉入谷底。

  这群人的实力远在他之上,尤其是为首的男人,魔力波动已无限接近四阶。

  硬拼,必死。

  看着法尔科斯眼中的挣扎,为首的法师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然而,他预想中的绝望和求饶并未出现。

  法尔科斯非但没有恐惧,反而咧开嘴,露出一个血淋淋的、狰狞的笑容。

  他想起了诺兰在出发前,将那个沉甸甸的包袱交到他手上时,那平静无波的眼神。

  “记住,法尔科斯,你是我的刀。刀,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挥向敌人。”

  “如果遇到敌人,用尽一切方法杀掉对方。”

  法尔科斯握紧了包袱。

  “你们……”

  法尔科斯扶着膝盖,缓缓站直身体。

  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雪地绽开一朵朵小小的红梅。

  他抬起头,猩红的瞳孔里燃烧着狂热的火焰,嘶哑地问道:

  “见识过神迹吗?”

  法师们愣住了。

  为首的男人脸上的嘲弄更深,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就在他们错愕的注视下,法尔科斯猛地从怀里掏出三颗黑色的圆球。

  他没有丝毫犹豫,手臂肌肉瞬间绷紧,按照诺兰千叮万嘱的独特手法,以一种诡异的节奏和角度,将那三颗“黑色圆球”奋力掷向法师们的阵型中央!

  “还要挣扎吗?”

  “老鼠!”

  为首的法师正要挥动法杖,一个最简单的火球术就能将这只聒噪的老鼠烧成灰烬。

  下一秒。

  世界,失去了声音和颜色。

  三道比正午太阳还要耀眼亿万倍的极致白光,在法师阵型的中心骤然爆发!

  那光芒,霸道、纯粹、不讲道理。

  它瞬间吞噬了黑暗的森林,吞噬了飘落的雪花,吞噬了法师们脸上的错愕与轻蔑,吞噬了整个战场!

  “啊——!!!”

  死寂之中,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撕裂了纯白的世界。

  法尔科斯在投出圆球的瞬间,便死死闭上了眼睛。

  剧痛的耳膜里,灌满了敌人痛苦的悲鸣。

  他的脸上,绽开一个狂热到扭曲的、近乎虔诚的残忍微笑。

  典狱长大人的“神迹”。

  真是……美妙绝伦!

  极致的白光褪去后,永夜的黑暗重新笼罩雪林,却显得格外温柔。

  世界安静得可怕。

  之前那十几名不可一世的黑袍法师,此刻全部瘫倒在地。

  他们在雪地上痉挛,翻滚,痛苦地扭曲着。

  捂着眼睛,捂着耳朵,黑色的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

  他们的嘴巴无声地张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所谓的魔法护盾,在那不讲道理的光芒与尖啸面前,被瞬间蒸发。

  法尔科斯甩了甩发懵的脑袋,耳膜里依旧嗡嗡作响,但他眼中的狂热却足以烧穿这片黑夜。

  这甚至不能称之为战斗。

  这是碾压。

  是来自另一个次元的降维打击。

  在场的法师中,唯有为首的那名俊美男子,凭借远超同伴的魔力,勉强维持着一丝清醒。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眼中满是惊骇与不解。

  法尔科斯没有给他机会。

  他反手从背后抽出一个造型古怪的金属圆筒,对准了那名法师领队。

  “咻——砰!”

  一声闷响,一张由坚韧金属丝编织成的大网激射而出,迎风展开,瞬间将法师领队死死罩住,紧紧捆缚成一个粽子。

  钩网发射器。

  又一件杰作。

  做完这一切,法尔科斯才不紧不慢地抽出腰间的制式短剑。

  他走向第一个还在地上蠕动的黑袍法师。

  那人似乎感知到了死亡的临近,挣扎得更加剧烈。

  法尔科斯面无表情,手起,剑落。

  一道血线飙出,挣扎戛然而止。

  他走向第二个。

  第三个。

  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犹豫,像一个屠夫在处理待宰的羔羊。

  他的任务是押送,遇到敌人就要“不留活口”。

  他便忠实地执行,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很快,雪林里只剩下被网住的法师领队,和一地逐渐冰冷的尸体。

  贾珀·星辉从昏迷中悠悠转醒,恰好看到这屠宰场般的一幕,他刚想尖叫,却被法尔科斯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喉咙里发出一阵“嗬嗬”的漏气声,再次吓得尿了裤子。

  法尔科斯一脚踩在法师领队的胸口,能清晰听到肋骨发出的碎裂声。

  他弯下腰,将短剑冰冷的剑锋,轻轻贴上法师领队脆弱的脖颈。

  剑尖微微用力,一缕血丝渗出。

  法师领队浑身一颤,剧痛和冰冷的恐惧让他彻底清醒。

  法尔科斯没有问“谁派你们来的”。

  他只是用那双燃烧着狂热火焰的猩红瞳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低沉地开口:

  “说。”

  一个字。

  却比任何酷刑都更具压迫感。

  高傲的法师领队嘴巴紧闭,将头扭到一边拒不配合。

  法尔科斯冷笑一声:

  “我在监狱拷问犯人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