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瞧不见！那两个老家伙把门窗关得死死的，鬼鬼祟祟，也不知道在里头搞什么！”
不过贾张氏想到许父许母已经答应不管东旭醒不醒都会赔钱，也就不在意了。
……
许大茂家。
一直忙到十一点多。
“算了，先休息吧，明天再继续！”
“先把药喂了，可别睡到半夜人没了。”
……
第二天上午。
陆水生和于莉正好都休息，两人买了些礼物，一起去于莉娘家。
吃过午饭，于海棠开口说：“姐夫，我想找份工作，你有办法吗？”
于母听了就说：“海棠，找工作你得自己想办法，怎么好麻烦你姐夫？”
于海棠却抱着陆水生的手臂撒娇：“可是姐夫有本事嘛！不找姐夫找谁呀？对不对呀姐夫？”
于莉看妹妹那可爱样，也忍不住笑了。
“还不放手，没大没小的！”
于母又瞪了小女儿一眼。
水生听小姨子想找工作，想起原着里于海棠是在厂里当播音员。
她的声音确实很好听。
“我会帮你留意的，有合适的工作就告诉你。”
“谢谢姐夫！姐夫最好啦！”
……
四合院，下午。
后院几个大妈聚在一起闲聊，不时朝许大茂家张望。
忽然，许家传出一阵唢呐声，吹的是旧时结婚用的曲子《百鸟朝凤》。
“许父许母这是在做什么？屋里吹结婚的曲子？”
几个大妈都愣住了。
“说起来，以前贾东旭和秦淮茹结婚的时候，秦淮茹就想让人吹这曲子，贾东旭不肯。”
“还有这回事？”
“那许父许母现在吹这个，是什么意思？”
……
屋里，许父请来的唢呐老师傅正吹着《百鸟朝凤》。
吹一会儿，停一会儿。
停的时候，许父就在贾东旭耳边不停说话刺激他，许母则用锥子扎他的大腿。
“贾东旭，你听见没有？你媳妇秦淮茹正和傻柱结婚呢，还吹了她最喜欢的《百鸟朝凤》。
她说当初嫁你的时候你不肯吹，现在嫁给傻柱，一定要听个够。”
“你再不醒，这绿帽子可就戴定了！”
许父手一抬，唢呐师傅又吹起来。
许父凑到贾东旭耳边，高声唱道：
“一拜天地——嫁我的食堂郎——”
羞上眉梢染红妆，交杯酒已满上。
二拜高堂，谢过父母之养。
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许父话音方落，贾东旭双眼骤然瞪大：“死**，竟敢嫁给傻柱，给我戴绿帽子，当我死了吗？我要杀了你！”
许父吃了一惊，随即喜上眉梢，与许母紧紧相拥。
他激动地拉开门冲了出去，直往贾家跑，一边高声嚷道：“太好了！太好了！贾东旭醒来了！我家大茂有救了！”
“什么？贾东旭竟然醒了？”
全院邻居听见消息都愣住了，纷纷涌向许大茂家。
贾家。
秦淮茹刚下班回来，正弯腰从纤维袋里取红薯，打算晚上熬红薯粥。
“又吃红薯粥？”
棒梗也闷闷不乐。
他想着奶奶明明藏了那么多钱，怎么就不肯拿出来买点好吃的呢？真自私，不是真心疼我。
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上次偷了两块钱买鞭炮，奶奶没察觉，棒梗觉得再偷几块她应该也不会发现。
外面传来许父激动的叫嚷声，声音又高又尖。
贾张氏年纪大了，一时没听清：“许老头子嚷嚷什么？”
秦淮茹却听清了，不敢置信：“妈，我好像听见许大茂他爸说东旭醒了？你听见没有？”
“什么？东旭醒了？那老家伙不是骗我们吧，走，去看看！”
贾张氏也愣住了，半信半疑。
棒梗见奶奶和妈妈都跑出去，眼睛一亮，把妹妹小当和小槐花也赶出门，自己又悄悄摸回去偷钱。
外头，傻柱家。
傻柱正要煮面条当晚饭，听到贾东旭醒来的消息，顿时愣住了。
当初许父许母要把贾东旭接去试着唤醒，他并不在意，觉得医院都治不好，两个老家伙怎么可能弄醒那个废人？
此时听说贾东旭真醒了，脸色就难看起来，心疼不已：“唉！秦姐刚爬出火坑，又被拉回去了！”
晚饭也不做了，傻柱跟着往后院跑去。
秦淮茹与贾张氏随许父跑进后院时，许大茂家门口已围了不少邻居，正激动地议论纷纷。
“快让开！让张老太太和秦淮茹进去！”
许父着急地喊道。
门口立刻让出一条路，许父带着贾张氏和秦淮茹走了进去。
果然，贾东旭已经醒了过来，正躺在床上，瞪大眼睛，一脸怒气。
屋里还站着一个吹唢呐的老人，床旁散落着臭袜子、刀片、锥子和炭火盘，房梁上挂着绳子，地上还有斑斑血迹……
这景象异常诡异，乍一看，竟像是办丧事的场面。
“这是在做什么？”
秦淮茹愣住了。
“哎呀！我的东旭啊，你可算醒过来了！”
贾张氏看到儿子醒来，立刻扑到床边，激动地哭了起来。
邻居们见到贾张氏这般模样，却不禁想起她曾把儿子丢弃在桥下的那一幕，纷纷猜测她此刻的表现究竟是真情还是演戏。
“东旭，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秦淮茹也走上前，眼眶泛红，流下泪来。
这时，傻柱也走了出来。
但贾东旭没有丝毫喜悦，双眼瞪得滚圆，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骂道：
“死东西，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今天不是你跟傻柱那狗东西结婚的日子吗？看到我突然醒来，是不是很惊讶，很失望？
我告诉你，老天有眼，我就是死不了！你想嫁给傻柱那个狗杂碎，做梦！”
……
贾东旭的怒骂让屋里屋外的邻居都愣住了。
“贾东旭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秦淮茹和傻柱什么时候结婚了？”
秦淮茹一脸错愕。
傻柱也感到恼火，心想自己当初就不该好心把这废物从桥底背回来。
许父和许母站在一旁，表情尴尬。
“东旭，你这是怎么了？你媳妇没结婚啊，也没嫁给傻柱，有娘在，她哪敢！”
贾张氏怔了一下，急忙劝道。
“咳咳！”
许父清了清嗓子，上前解释。
……
经过一番解释，事情终于弄清楚了。
许父和许母赔给贾家一百块钱，拿到了谅解书，还承诺如果许大茂因此得以轻判，会再赔一百块。
于是，贾张氏心满意足地带着儿子离开了。
许父和许母赶紧收拾屋子，把贾东旭用过的床铺被褥全都拿去烧了。
傍晚时分。
陆水生与妻子于莉探亲归来，刚踏进四合院，便得知贾东旭竟然苏醒了，二人一时愕然。
“贾东旭这命，真是够硬的！”
……
夜深时分。
红星监狱。
地子号01牢房中，共关押着十名囚犯。
这里拘禁的皆是重刑犯。
其中多数已判十几年、二十年，或无期徒刑；还有一个死缓的。
不远处，天字号牢房关押着死囚，只待终审定谳，便执行死刑。
约莫凌晨三点。
许大茂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梦里，贾东旭由植物人彻底断了气，他也因此从地字号牢房被拖到天字号。
刑期从无期改为死刑。
终审已下，次日一早就要验明正身，押赴刑场枪决。
“别枪毙我！我不是故意杀人的，那是意外啊！”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哭喊不止。
……
“他妈的！吵什么吵！”
“许大茂这怂货做噩梦了！”
“没出息！死就死，十八年后照样是条汉子，做个梦吓成这德行！”
“操！真臭！尿裤子了！”
牢房里，被吵醒的死缓犯、二十年刑犯等人怒火中烧，跳下床用被子蒙住许大茂，一顿拳打脚踢。
……
次日清晨。
许大茂鼻青脸肿地走出牢房。
“还好只是场噩梦！”
虽挨了打，他仍庆幸自己未被改判死刑。
但好景不长。
下午，一名狱警来找许大茂。
“许大茂，你的案子要重审。”
许大茂立刻联想到昨晚的梦，以为贾东旭已死，自己将被改判死刑。
“我命休矣！”
他一声惊叫，当场晕厥，裤裆又湿了一片。
“真没出息！”
“丢尽咱们01牢房的脸！”
旁观的囚犯纷纷嗤之以鼻。
……
另一边，傻柱与对象告吹，还和刘海中父子三人打成一团。
傻柱既然无罪释放，便顺利回到食堂工作。
入狱前，他曾与刘岚的亲戚相处不错，互有好感，本有希望成家。
可惜，因牢狱之灾，两人再未见面。
出狱后的傻柱，又找上刘岚，想让她把远房侄女刘桂花再叫出来见一面。
“你怎么还提这个？”
刘岚脸色不好，“你回食堂那天我就跟你说明白了，你坐牢的时候，大家都说你要判十几年，桂花怎么可能一直等你？她早就跟别人处对象了。
对不住，你找别人吧。”
起初刘岚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后来的对象也是她介绍的。
可傻柱没完没了，她也烦了，语气越来越冲。
“刘岚，桂花心里肯定还有我。
她一天没结婚，我就还有机会。
你就帮我约她出来，我跟她当面说，她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傻柱软磨硬泡，刘岚实在没办法，就把刘桂花的地址给了他：“你自己去找她吧，别再来烦我。”
“谢谢，太谢谢了，你真是好人！”
傻柱拿到地址，满脸欢喜。
“滚！”
刘岚狠狠瞪了他一眼。
下午，傻柱请了假，蹲在刘桂花回家必经的路口等着。
五点多，她果然出现了。
“刘桂花！”
傻柱猛地站起来，激动地跑上前。
不过贾张氏想到许父许母已经答应不管东旭醒不醒都会赔钱，也就不在意了。
……
许大茂家。
一直忙到十一点多。
“算了，先休息吧，明天再继续！”
“先把药喂了，可别睡到半夜人没了。”
……
第二天上午。
陆水生和于莉正好都休息，两人买了些礼物，一起去于莉娘家。
吃过午饭，于海棠开口说：“姐夫，我想找份工作，你有办法吗？”
于母听了就说：“海棠，找工作你得自己想办法，怎么好麻烦你姐夫？”
于海棠却抱着陆水生的手臂撒娇：“可是姐夫有本事嘛！不找姐夫找谁呀？对不对呀姐夫？”
于莉看妹妹那可爱样，也忍不住笑了。
“还不放手，没大没小的！”
于母又瞪了小女儿一眼。
水生听小姨子想找工作，想起原着里于海棠是在厂里当播音员。
她的声音确实很好听。
“我会帮你留意的，有合适的工作就告诉你。”
“谢谢姐夫！姐夫最好啦！”
……
四合院，下午。
后院几个大妈聚在一起闲聊，不时朝许大茂家张望。
忽然，许家传出一阵唢呐声，吹的是旧时结婚用的曲子《百鸟朝凤》。
“许父许母这是在做什么？屋里吹结婚的曲子？”
几个大妈都愣住了。
“说起来，以前贾东旭和秦淮茹结婚的时候，秦淮茹就想让人吹这曲子，贾东旭不肯。”
“还有这回事？”
“那许父许母现在吹这个，是什么意思？”
……
屋里，许父请来的唢呐老师傅正吹着《百鸟朝凤》。
吹一会儿，停一会儿。
停的时候，许父就在贾东旭耳边不停说话刺激他，许母则用锥子扎他的大腿。
“贾东旭，你听见没有？你媳妇秦淮茹正和傻柱结婚呢，还吹了她最喜欢的《百鸟朝凤》。
她说当初嫁你的时候你不肯吹，现在嫁给傻柱，一定要听个够。”
“你再不醒，这绿帽子可就戴定了！”
许父手一抬，唢呐师傅又吹起来。
许父凑到贾东旭耳边，高声唱道：
“一拜天地——嫁我的食堂郎——”
羞上眉梢染红妆，交杯酒已满上。
二拜高堂，谢过父母之养。
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许父话音方落，贾东旭双眼骤然瞪大：“死**，竟敢嫁给傻柱，给我戴绿帽子，当我死了吗？我要杀了你！”
许父吃了一惊，随即喜上眉梢，与许母紧紧相拥。
他激动地拉开门冲了出去，直往贾家跑，一边高声嚷道：“太好了！太好了！贾东旭醒来了！我家大茂有救了！”
“什么？贾东旭竟然醒了？”
全院邻居听见消息都愣住了，纷纷涌向许大茂家。
贾家。
秦淮茹刚下班回来，正弯腰从纤维袋里取红薯，打算晚上熬红薯粥。
“又吃红薯粥？”
棒梗也闷闷不乐。
他想着奶奶明明藏了那么多钱，怎么就不肯拿出来买点好吃的呢？真自私，不是真心疼我。
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上次偷了两块钱买鞭炮，奶奶没察觉，棒梗觉得再偷几块她应该也不会发现。
外面传来许父激动的叫嚷声，声音又高又尖。
贾张氏年纪大了，一时没听清：“许老头子嚷嚷什么？”
秦淮茹却听清了，不敢置信：“妈，我好像听见许大茂他爸说东旭醒了？你听见没有？”
“什么？东旭醒了？那老家伙不是骗我们吧，走，去看看！”
贾张氏也愣住了，半信半疑。
棒梗见奶奶和妈妈都跑出去，眼睛一亮，把妹妹小当和小槐花也赶出门，自己又悄悄摸回去偷钱。
外头，傻柱家。
傻柱正要煮面条当晚饭，听到贾东旭醒来的消息，顿时愣住了。
当初许父许母要把贾东旭接去试着唤醒，他并不在意，觉得医院都治不好，两个老家伙怎么可能弄醒那个废人？
此时听说贾东旭真醒了，脸色就难看起来，心疼不已：“唉！秦姐刚爬出火坑，又被拉回去了！”
晚饭也不做了，傻柱跟着往后院跑去。
秦淮茹与贾张氏随许父跑进后院时，许大茂家门口已围了不少邻居，正激动地议论纷纷。
“快让开！让张老太太和秦淮茹进去！”
许父着急地喊道。
门口立刻让出一条路，许父带着贾张氏和秦淮茹走了进去。
果然，贾东旭已经醒了过来，正躺在床上，瞪大眼睛，一脸怒气。
屋里还站着一个吹唢呐的老人，床旁散落着臭袜子、刀片、锥子和炭火盘，房梁上挂着绳子，地上还有斑斑血迹……
这景象异常诡异，乍一看，竟像是办丧事的场面。
“这是在做什么？”
秦淮茹愣住了。
“哎呀！我的东旭啊，你可算醒过来了！”
贾张氏看到儿子醒来，立刻扑到床边，激动地哭了起来。
邻居们见到贾张氏这般模样，却不禁想起她曾把儿子丢弃在桥下的那一幕，纷纷猜测她此刻的表现究竟是真情还是演戏。
“东旭，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秦淮茹也走上前，眼眶泛红，流下泪来。
这时，傻柱也走了出来。
但贾东旭没有丝毫喜悦，双眼瞪得滚圆，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骂道：
“死东西，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今天不是你跟傻柱那狗东西结婚的日子吗？看到我突然醒来，是不是很惊讶，很失望？
我告诉你，老天有眼，我就是死不了！你想嫁给傻柱那个狗杂碎，做梦！”
……
贾东旭的怒骂让屋里屋外的邻居都愣住了。
“贾东旭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秦淮茹和傻柱什么时候结婚了？”
秦淮茹一脸错愕。
傻柱也感到恼火，心想自己当初就不该好心把这废物从桥底背回来。
许父和许母站在一旁，表情尴尬。
“东旭，你这是怎么了？你媳妇没结婚啊，也没嫁给傻柱，有娘在，她哪敢！”
贾张氏怔了一下，急忙劝道。
“咳咳！”
许父清了清嗓子，上前解释。
……
经过一番解释，事情终于弄清楚了。
许父和许母赔给贾家一百块钱，拿到了谅解书，还承诺如果许大茂因此得以轻判，会再赔一百块。
于是，贾张氏心满意足地带着儿子离开了。
许父和许母赶紧收拾屋子，把贾东旭用过的床铺被褥全都拿去烧了。
傍晚时分。
陆水生与妻子于莉探亲归来，刚踏进四合院，便得知贾东旭竟然苏醒了，二人一时愕然。
“贾东旭这命，真是够硬的！”
……
夜深时分。
红星监狱。
地子号01牢房中，共关押着十名囚犯。
这里拘禁的皆是重刑犯。
其中多数已判十几年、二十年，或无期徒刑；还有一个死缓的。
不远处，天字号牢房关押着死囚，只待终审定谳，便执行死刑。
约莫凌晨三点。
许大茂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梦里，贾东旭由植物人彻底断了气，他也因此从地字号牢房被拖到天字号。
刑期从无期改为死刑。
终审已下，次日一早就要验明正身，押赴刑场枪决。
“别枪毙我！我不是故意杀人的，那是意外啊！”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哭喊不止。
……
“他妈的！吵什么吵！”
“许大茂这怂货做噩梦了！”
“没出息！死就死，十八年后照样是条汉子，做个梦吓成这德行！”
“操！真臭！尿裤子了！”
牢房里，被吵醒的死缓犯、二十年刑犯等人怒火中烧，跳下床用被子蒙住许大茂，一顿拳打脚踢。
……
次日清晨。
许大茂鼻青脸肿地走出牢房。
“还好只是场噩梦！”
虽挨了打，他仍庆幸自己未被改判死刑。
但好景不长。
下午，一名狱警来找许大茂。
“许大茂，你的案子要重审。”
许大茂立刻联想到昨晚的梦，以为贾东旭已死，自己将被改判死刑。
“我命休矣！”
他一声惊叫，当场晕厥，裤裆又湿了一片。
“真没出息！”
“丢尽咱们01牢房的脸！”
旁观的囚犯纷纷嗤之以鼻。
……
另一边，傻柱与对象告吹，还和刘海中父子三人打成一团。
傻柱既然无罪释放，便顺利回到食堂工作。
入狱前，他曾与刘岚的亲戚相处不错，互有好感，本有希望成家。
可惜，因牢狱之灾，两人再未见面。
出狱后的傻柱，又找上刘岚，想让她把远房侄女刘桂花再叫出来见一面。
“你怎么还提这个？”
刘岚脸色不好，“你回食堂那天我就跟你说明白了，你坐牢的时候，大家都说你要判十几年，桂花怎么可能一直等你？她早就跟别人处对象了。
对不住，你找别人吧。”
起初刘岚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后来的对象也是她介绍的。
可傻柱没完没了，她也烦了，语气越来越冲。
“刘岚，桂花心里肯定还有我。
她一天没结婚，我就还有机会。
你就帮我约她出来，我跟她当面说，她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傻柱软磨硬泡，刘岚实在没办法，就把刘桂花的地址给了他：“你自己去找她吧，别再来烦我。”
“谢谢，太谢谢了，你真是好人！”
傻柱拿到地址，满脸欢喜。
“滚！”
刘岚狠狠瞪了他一眼。
下午，傻柱请了假，蹲在刘桂花回家必经的路口等着。
五点多，她果然出现了。
“刘桂花！”
傻柱猛地站起来，激动地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