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四合院:娄晓娥救我一命》

  由于证据确凿,许大茂的判决很快下来了:无期徒刑。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许父许母决定上诉!

  再详细说说许大茂伏法的过程。

  何雨水从水生那里拿到许大茂的犯罪证据后,立刻去了派出所。

  半小时后。

  红星轧钢厂的露天场地上。

  许大茂正在给工人们放电影,一边还撩拨旁边坐着的一个刚丧夫不久的寡妇。

  “小娟,这票我没用,给你吧。”

  许大茂拉起寡妇的手,把粮票塞进她手里。

  寡妇左右张望一下,欣喜地接过票。

  夜幕降临,许大茂压低声音对寡妇说:“晚上别走,我有好东西要给你。”

  寡妇还没来得及回应,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几名公安拨开人群走了过来,扬声问道:“谁是许大茂?”

  虽然用的是问句,但他们的目光齐刷刷落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猛地起身,脸色煞白:“我就是……公安同志,我可没犯事啊,是不是弄错了?”

  “许大茂,你涉嫌谋害贾东旭,现在请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

  公安人员话音未落,已经将手铐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该来的还是来了……”

  许大茂双腿发软,裤裆瞬间湿了一片。

  正在看电影的工人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许大茂怎么被公安带走了?”

  “听说和贾东旭的案子有关!”

  “不是说傻柱才是凶手吗?怎么变成许大茂了?”

  “真没想到许大茂才是真凶!”

  “好端端的,许大茂为什么要害贾东旭?之前听说傻柱和秦淮茹不清不楚的,要是他动手还说得过去。

  许大茂这唱的是哪出?”

  “该不会许大茂和秦淮茹也有一腿吧?”

  “这下可热闹了!不过傻柱倒是走运,真凶落网,他应该很快就能出来了。”

  “瞧许大茂那怂样,都吓尿裤子了!”

  现场议论纷纷,电影再也看不下去。

  很快,这个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整个厂区。

  这个突如其来的转折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什么?害东旭的竟是许大茂?不是傻柱?”

  秦淮茹又惊又喜,惊的是真凶出人意料,喜的是傻柱即将获释,以后又能继续从他那里得到帮助。

  易中海也懵了,他一直坚信凶手就是傻柱。

  毕竟傻柱曾多次在他面前流露过希望贾东旭消失的念头。

  不过转念一想,傻柱若不是凶手倒也是件好事,以后还能继续培养他给自己养老。

  消息传到第二车间,刘海中皱紧眉头:“这不可能啊!真凶怎么会是许大茂?我媳妇明明亲眼看见傻柱进了贾家,而且物证也是从傻柱家里找到的!”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面面相觑,同样震惊不已。

  午后阳光正好,红星拘留所的大门缓缓打开。

  被关押了一个多月的傻柱终于重获自由。

  “哥,你总算出来了!”

  何雨水见到哥哥,激动得热泪盈眶。

  傻柱走出监狱大门,一眼看见了最亲的何雨水,心里一热:“雨水,是你救了我?”

  何雨水本想提水生的名字,却记起他的叮嘱,只好把话咽了回去,只说:“我也就是为你的事跑跑腿。

  要谢就谢公安吧,是他们找到了真正的凶手。”

  “谁是真凶?”

  傻柱急忙追问。

  “许大茂。”

  “我就知道是这混蛋坑我!等他出来,我不打断他的腿,我就不叫傻柱!”

  傻柱气得直跺脚。

  “许大茂哪那么容易出来,最少也得十几年。

  贾东旭虽然没死,但也成了植物人,害一个不能动的人,判得还能轻?

  再说,傻哥你可别乱来,打伤人你还得再进去。”

  何雨水连忙劝阻。

  “贾东旭变植物人了?那好啊!秦姐总算不用再受他欺负了!”

  傻柱反而笑了起来。

  “走吧傻哥,先去吃饭,今天你出来,我们吃顿好的。”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回到四合院。

  前院洗衣服的三大妈一抬头,猛地看见傻柱,整个人愣住了。

  要不是何雨水在旁边,她差点以为傻柱是逃狱出来的。

  “傻柱?你怎么出来了?没事啦?”

  “是啊,真凶抓到了,我傻哥就没事了。”

  何雨水笑着解释。

  “哎哟太好了!我就说嘛,傻柱干不出那种事!真凶是谁啊?”

  “是许大茂。”

  “许大茂?!”

  三大妈惊得手里的衣服都掉了。

  不少邻居听见声音也围了过来,看到傻柱被放出来,都一脸惊讶。

  何雨水只好又解释了一遍,两人这才走进中院。

  刚进去,贾张氏就冲了出来,一见傻柱,愣了一下,随即扑上来拽住他的衣服,瞪着眼睛大骂:“傻柱你这害人精!把我家东旭害成那样,怎么放你出来了?天没眼啊!凶手都能出来?赔钱!快赔钱!”

  后院跑来的二大妈一见傻柱出来,心里咯噔一下——当初是她作证说傻柱进了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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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目光扫过来,她心虚地缩了回去。

  何雨水看贾张氏像疯狗一样乱叫,忍不住开口:“张奶奶,你动动脑子行不行?要真是我傻哥害的人,公安能放他吗?真凶是许大茂,早被抓进去了!”

  “什么?居然是许大茂害了我家东旭?你没糊弄我吧?”

  贾张氏一下子愣住了,但手还是紧紧攥着傻柱的衣服。

  “真不是我害的东旭!我平时对你们贾家怎么样,你们心里没数吗?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傻柱急忙辩解。

  “那可不好说,你对我家好,不就是想打我儿媳妇的主意吗?没安好心!”

  贾张氏脸一沉。

  “……”

  傻柱无语。

  “?”

  何雨水一脸疑惑。

  “张老太太,既然现在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我哥不是凶手,他是清白的,那之前我给你的钱,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何雨水想到赚钱不容易,忍不住开口要钱。

  “钱?哪来的钱啊!我家东旭就是因为没钱看病,才从医院接回来的,哪有钱还你?你该多学学你傻哥,他没少帮衬我们贾家,可从来不会主动提钱的事!

  再说了,许大茂虽然被抓了,可真正的凶手是谁,还不一定呢!”

  贾张氏说完,一溜烟钻回屋里,“砰”

  地关上了门。

  摆明了就是不想还钱。

  “水生哥说得真对!幸好我当初听了他的话!”

  何雨水心里一阵感激。

  ……

  没过多久,许大茂被判无期徒刑的消息,随着证据确凿,传到了许家村。

  许父许母听到这个晴天霹雳,当场愣住,如同被雷劈中。

  许母更是承受不住打击,直接晕了过去。

  但许父许母并没有放弃,决定上诉。

  “我们去求娄家帮忙!”

  “只要娄家愿意出手,就让许大茂跟那女人离婚!”

  ……

  贾家。

  “妈,为了给东旭治病,家里的钱和院里邻居捐的钱都用光了,以后可怎么办啊?要不……你把养老钱拿出来,给东旭治病吧?”

  秦淮茹已经掏空了家底,实在撑不下去了,扭头望向婆婆。

  可动贾张氏的棺材本,简直就像是要她的命。

  贾张氏脸色立马变了,皱起眉头尖声道:

  “你发什么疯?我哪有什么养老钱?

  家里没钱了,你自己想办法啊,傻柱不是放出来了吗?

  那个憨货不是喜欢你吗?

  你去给他递个眼神、撒个娇,让他占点小便宜,钱不就有了?

  还不快去?”

  要是贾东旭没废、还能传宗接代,贾张氏或许还会舍得动棺材本。

  可现在贾东旭不仅废了,还成了植物人,跟死人差不多了,

  再砸钱进去也是无底洞,贾张氏才不会傻到把自己的老本往这坑里扔。

  棒梗冷眼旁观,心里暗想:“奶奶明明存着养老的钱,却推说没有,不肯拿出来救爸爸。

  看来在她心里,钱比爸爸的命还要紧!”

  秦淮茹束手无策,望了贾东旭一眼,转身出门去找傻柱借钱。

  “秦姐,这阵子雨水为了救我花了不少,我挣的钱都拿去还她了,现在手头实在没有余钱。”

  傻柱第一次回绝了秦淮茹。

  他心底已不愿贾东旭活下去,巴不得秦淮茹能早些解脱,哪肯再出钱帮贾家续命。

  秦淮茹借不到钱,只好返回家中。

  “傻柱也没钱了,我一分都借不来。”

  贾张氏眼见贾东旭一直昏迷不醒,家中积蓄也已耗尽,渐渐心灰意冷。

  “既然没钱了,也没别的法子,不如就停药吧。

  接下来就看东旭自己的命了,要是他撑不过去,也算是一种解脱。”

  秦淮茹听明白了——婆婆终究把棺材本看得比儿子的命重要,已经打算放弃。

  “妈、奶奶,我看爸爸是救不回来了,说不定早就走了。

  天天跟一个可能已经没气的人睡一间房,我害怕,不如我们把爹爹埋了吧。”

  棒梗这番话是发自内心的。

  有时独自在家,特别是夜里,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父亲,他就心慌,总觉得那是个死人。

  “棒梗,别胡说!医生说了,你爸没死,只是现在没有意识、不能动!”

  秦淮茹瞪了儿子一眼。

  “棒梗说得也不是没道理,再等等看吧,实在不行就安排后事吧。”

  贾张氏叹气道。

  秦淮茹只能摇头。

  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

  看来当娘的也一样。

  ……

  娄家。

  许父许母随着佣人走进屋里,许母一进门就扑通跪地:

  “亲家母啊,我家大茂是冤枉的,看在他好歹是你们女婿的份上,救救他吧!他不是存心要害贾东旭的。

  都怪贾张氏偷了他的钱和小娥的嫁妆箱,大茂才想趁她不在家时用 ** 弄晕贾东旭,好把箱子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