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钳工师傅的神情同样复杂。
卫国和周继兵却十分兴奋，不断朝水生挥手示意。
水生微微一笑，朝他们走了过去。
这里不方便交谈，他们一起走向外面。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水生才和卫国、周继兵返回考核现场。
此时，最后一位参加考核的钳工也交上了零件。
评分并不是等所有零件收齐才开始，其实早已启动。
这次考核的目标很明确——选出第一名，就像从一群人里挑出最出色的那位，并不困难。
共有五位裁判。
经过简短讨论，他们一致宣布：
“恭喜陆水生同志赢得本次考核，他将代表我厂参加全国钳工技能大赛。
如对评审结果有异议，可以当场提出。”
钱师傅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只是微笑。
水生也一脸平静。
卫国和周继兵喜形于色，陈向红却满脸失落。
易中海和其他八级工师傅都上前仔细看了水生加工的零件，其他考生也围过来观看。
没有人提出异议——水生的钳工水平确实出众。
然而易中海仍未放弃，他暗自冷笑，焦急地望向门口。
就在这时，保卫科的王科长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谁是陆水生？”
王科长冷冷地喊道。
“来了！终于来了！”
易中海内心激动。
“王科长，您带人来车间是有什么事？”
赵主任皱眉上前询问。
“有人举报陆水生从黑市购买自行车票，我们特来调查核实！”
王科长答道。
“在黑市买自行车票？这可是投机倒把罪，如果属实，水生可就惨了，要坐牢的！”
“要是水生真的坐牢，他自然没法代表厂里参加全国钳工技能大赛，那我们还有机会！”
其他参赛钳工和他们的师傅眼中闪过希望。
卫国与周继兵满面忧虑。
“我懂了，这就是易师傅说的那个机会！”
陈向红心中暗喜。
“哈哈！水生，这回看你往哪儿逃！谁叫你不肯认我做干爹，现在知道错也晚啦！”
易中海一脸得意。
他瞥见钱师傅表情古怪，显然也被这突发状况弄懵了。
易中海心里更痛快了：“只要小陈拿下全国钳工大赛的名额，红星轧钢厂第一钳工的招牌就归我了！”
谁知下一秒，易中海就傻眼了。
“都是误会！水生的自行车票不是黑市买的，是我送给他的！”
赵主任快步上前，当即决定要保住水生这个天才钳工。
钱师傅原本正要上前说明票是他给的，听到赵主任的话便收住脚步，暗想：“赵主任竟这般看重水生，不惜当众撒谎保他。”
保卫科的人本就和水生无冤无仇，接到举报才来走个过场。
既然赵主任出面作保，王科长便顺水推舟：“既然是赵主任给的票，那就是误会了。
我们还有任务，先走一步。”
说完便带着人离开了。
“竟是赵主任给的？”
易中海将信将疑，却不敢当面质疑，既怕得罪赵主任，又怕暴露自己是举报者。
他向来注重形象，自然不敢冒险。
“暂且放过这小子，日后总有办法收拾他！”
易中海虽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居然没举报成！”
刘海中同样大失所望。
最失望的当属陈向红，他可以输给任何人，唯独不能接受输给曾经的挚友。
赵主任保下水生后，正要转身去厕所，却被钱师傅追上来低声笑道：“赵主任，您既然当众说了要给水生自行车票，可要说话算话啊！”
赵主任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大悟：“原来那张票是你给的？”
“没错。
您该不会真以为水生会去黑市买票吧？不过我得代他谢谢您又送一张票，这样他就能给对象买自行车了。
把票给我就好，我转交给他。”
钱师傅笑呵呵地伸出手。
“老钱啊，你对徒弟可真够意思！我赵主任向来言出必行！”
赵主任笑着从裤袋里掏出原本准备给侄子的自行车票，放在钱师傅手上。
钱师傅正要接过，赵主任却按住票角：“等等，这票不能白给。
你得保证好好教导水生，让他在全国钳工大赛上拿出好成绩，给厂里争光！”
“您放心！水生是个难得的天才，说不定还能打破大赛纪录呢！”
钱师傅信心十足。
“若真如此，就太好了！”
赵主任开怀大笑。
水生盯着钱师傅塞过来的自行车票，一时没反应过来，“这……？”
“我跟赵主任特意为你申请的！好好干，今年全国钳工技能大赛就指望你了！”
钱师傅重重拍了拍他的肩，满眼期待。
转眼到了下班时间。
“陈向红！陈向红！等等！”
卫国冲着陈向红喊道，想着考核结束，他总该恢复往常了吧。
陈向红却低着头跟在易中海身边，脚步没停。
“好家伙，现在连理都不理我们了，没救了！”
周继兵也恼火。
“算了，人各有志，勉强不来。
走，我请你们下馆子！”
水生揽过两位好友说道。
“下馆子？太好了！”
一听水生请客，周继兵和卫国顿时把陈向红带来的不快抛到了脑后。
三人走出红星轧钢厂。
水生骑上车，个子小点的周继兵坐在横梁，卫国坐在后座。
“出发，吃饭去！”
厂门口，陈向红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眼里掠过一丝羡慕。
“怎么？后悔了？还想跟他们混？要去现在就去！我易中海不缺你这个徒弟！”
易中海冷冷说道。
“师父，我没后悔，不会再跟他们来往了。
跟他们在一起纯属浪费时间。
只有跟着您，我才能不断进步，迟早超越水生，成为厂里年轻一代最牛的钳工！”
陈向红急忙表态。
“好！这就对了。
他们三个里除了水生还行，另两个就是废物，不往来是对的。”
易中海满意地点了点头。
……
小饭馆里。
见卫国和周继兵吃得差不多了，水生开口：
“今天这顿饭之后，你们也得加把劲了。
现在我和陈向红都是二级钳工，你们不能落下太多，更不能让叛变的陈向红瞧不起。”
“明天我帮你们申请把工位调到我旁边，这样既能跟钱师傅学技术，我们仨也能互相交流、一起进步！”
“好！我赞成！我们必须努力，绝不能输给陈向红那个叛徒，不能让他得意！”
卫国和周继兵斗志满满。
“那就这么说定了，干杯！”
水生举起了酒杯。
……
回家路上，水生骑着车，遇到几位警察路过，心里嘀咕：“幸好这年头不查酒驾。”
推车走进院子，前院的阎埠贵已经吃完晚饭，正擦着他的自行车。
“水生，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阎埠贵习惯性地朝水生的自行车头瞅了一眼——空的，不像平时那样挂着肉和菜。
“和几个工友在外头吃了顿饭，刚结束。”
水生答道。
“下馆子呀？真不错！”
阎埠贵眼中闪过羡慕，上一次去饭馆，他记得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听说你赢了老易的徒弟，代表厂里去参加今年的全国钳工技能大赛，可真了不起！恭喜恭喜！”
阎埠贵又说道。
“谢啦！这事儿你也听说了？”
水生有些意外。
“可不是嘛，老易一回四合院就板着脸，像谁欠了他一大笔债似的。
我纳闷着，一问才知道是这么回事。”
“对了，我还听说你因为自行车票的事被人举报了，谁这么缺德啊？”
“水生，你觉得会是谁举报的你？”
阎埠贵凑近水生，压低声音，左右张望了一下。
水生心里明白，自己这么年轻就弄到自行车票，难免遭人嫉妒。
厂里、四合院里，许大茂、易中海、刘海中、贾家，谁都有可能。
但他自然不会对阎埠贵明说，只道：“我也想知道是谁举报的，三大爷，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没有没有！我哪知道什么，就是好奇问问！”
阎埠贵连连摆手。
这时，易中海从中院走出来，一见水生和阎埠贵在说话，又迅速转身回去了。
阎埠贵朝中院努了努嘴，“喏，老易。”
水生立刻会意。
两人又聊了几句，水生才转身回后院。
经过中院时，易中海已不见踪影。
和平时一样，水生锻炼、洗澡、给菜地浇水。
那些菜又长高了不少，系统给的种子和化肥果然厉害。
浇水的时候，来来往往去澡堂的邻居都忍不住看过来，大概也在惊讶这菜怎么长得这么好。
忙完浇水施肥，水生回到屋里。
【系统，我要签到！】
【叮！签到成功，奖励：35元，安全包装的蒙牛纯牛奶十箱】
“嚯！居然送了蒙牛纯牛奶，好东西啊。
一天一瓶，营养就够够的，十箱能喝上好一阵子了！”
水生当即开了一瓶蒙牛纯牛奶喝起来。
“好喝！还是那个味儿！”
实在太香了。
他没忍住，又喝了一瓶。
之后刷了牙，上床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时，水生忽然一阵尿意涌来，醒了。
“果然，睡前不能喝那么多牛奶。”
他咕哝着，起身去了茅房。
水生听到中院传来夜半人语，便踮起脚悄悄走近。
院中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他很快认出暗处那两人是秦淮茹和易中海。
水生并不意外，易中海常在深夜接济秦淮茹，表面送温暖，实则想笼络她为自己养老。
至于是否另有心思，谁也说不清。
这时，贾家窗帘微动，像有目光一闪——是贾张氏在偷看。
她显然知晓儿媳半夜与易中海见面，才不放心窥探。
“举报我的八成是易中海这伪君子，这仇非报不可，否则他还以为我好欺负。”
卫国和周继兵却十分兴奋，不断朝水生挥手示意。
水生微微一笑，朝他们走了过去。
这里不方便交谈，他们一起走向外面。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水生才和卫国、周继兵返回考核现场。
此时，最后一位参加考核的钳工也交上了零件。
评分并不是等所有零件收齐才开始，其实早已启动。
这次考核的目标很明确——选出第一名，就像从一群人里挑出最出色的那位，并不困难。
共有五位裁判。
经过简短讨论，他们一致宣布：
“恭喜陆水生同志赢得本次考核，他将代表我厂参加全国钳工技能大赛。
如对评审结果有异议，可以当场提出。”
钱师傅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只是微笑。
水生也一脸平静。
卫国和周继兵喜形于色，陈向红却满脸失落。
易中海和其他八级工师傅都上前仔细看了水生加工的零件，其他考生也围过来观看。
没有人提出异议——水生的钳工水平确实出众。
然而易中海仍未放弃，他暗自冷笑，焦急地望向门口。
就在这时，保卫科的王科长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谁是陆水生？”
王科长冷冷地喊道。
“来了！终于来了！”
易中海内心激动。
“王科长，您带人来车间是有什么事？”
赵主任皱眉上前询问。
“有人举报陆水生从黑市购买自行车票，我们特来调查核实！”
王科长答道。
“在黑市买自行车票？这可是投机倒把罪，如果属实，水生可就惨了，要坐牢的！”
“要是水生真的坐牢，他自然没法代表厂里参加全国钳工技能大赛，那我们还有机会！”
其他参赛钳工和他们的师傅眼中闪过希望。
卫国与周继兵满面忧虑。
“我懂了，这就是易师傅说的那个机会！”
陈向红心中暗喜。
“哈哈！水生，这回看你往哪儿逃！谁叫你不肯认我做干爹，现在知道错也晚啦！”
易中海一脸得意。
他瞥见钱师傅表情古怪，显然也被这突发状况弄懵了。
易中海心里更痛快了：“只要小陈拿下全国钳工大赛的名额，红星轧钢厂第一钳工的招牌就归我了！”
谁知下一秒，易中海就傻眼了。
“都是误会！水生的自行车票不是黑市买的，是我送给他的！”
赵主任快步上前，当即决定要保住水生这个天才钳工。
钱师傅原本正要上前说明票是他给的，听到赵主任的话便收住脚步，暗想：“赵主任竟这般看重水生，不惜当众撒谎保他。”
保卫科的人本就和水生无冤无仇，接到举报才来走个过场。
既然赵主任出面作保，王科长便顺水推舟：“既然是赵主任给的票，那就是误会了。
我们还有任务，先走一步。”
说完便带着人离开了。
“竟是赵主任给的？”
易中海将信将疑，却不敢当面质疑，既怕得罪赵主任，又怕暴露自己是举报者。
他向来注重形象，自然不敢冒险。
“暂且放过这小子，日后总有办法收拾他！”
易中海虽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居然没举报成！”
刘海中同样大失所望。
最失望的当属陈向红，他可以输给任何人，唯独不能接受输给曾经的挚友。
赵主任保下水生后，正要转身去厕所，却被钱师傅追上来低声笑道：“赵主任，您既然当众说了要给水生自行车票，可要说话算话啊！”
赵主任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大悟：“原来那张票是你给的？”
“没错。
您该不会真以为水生会去黑市买票吧？不过我得代他谢谢您又送一张票，这样他就能给对象买自行车了。
把票给我就好，我转交给他。”
钱师傅笑呵呵地伸出手。
“老钱啊，你对徒弟可真够意思！我赵主任向来言出必行！”
赵主任笑着从裤袋里掏出原本准备给侄子的自行车票，放在钱师傅手上。
钱师傅正要接过，赵主任却按住票角：“等等，这票不能白给。
你得保证好好教导水生，让他在全国钳工大赛上拿出好成绩，给厂里争光！”
“您放心！水生是个难得的天才，说不定还能打破大赛纪录呢！”
钱师傅信心十足。
“若真如此，就太好了！”
赵主任开怀大笑。
水生盯着钱师傅塞过来的自行车票，一时没反应过来，“这……？”
“我跟赵主任特意为你申请的！好好干，今年全国钳工技能大赛就指望你了！”
钱师傅重重拍了拍他的肩，满眼期待。
转眼到了下班时间。
“陈向红！陈向红！等等！”
卫国冲着陈向红喊道，想着考核结束，他总该恢复往常了吧。
陈向红却低着头跟在易中海身边，脚步没停。
“好家伙，现在连理都不理我们了，没救了！”
周继兵也恼火。
“算了，人各有志，勉强不来。
走，我请你们下馆子！”
水生揽过两位好友说道。
“下馆子？太好了！”
一听水生请客，周继兵和卫国顿时把陈向红带来的不快抛到了脑后。
三人走出红星轧钢厂。
水生骑上车，个子小点的周继兵坐在横梁，卫国坐在后座。
“出发，吃饭去！”
厂门口，陈向红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眼里掠过一丝羡慕。
“怎么？后悔了？还想跟他们混？要去现在就去！我易中海不缺你这个徒弟！”
易中海冷冷说道。
“师父，我没后悔，不会再跟他们来往了。
跟他们在一起纯属浪费时间。
只有跟着您，我才能不断进步，迟早超越水生，成为厂里年轻一代最牛的钳工！”
陈向红急忙表态。
“好！这就对了。
他们三个里除了水生还行，另两个就是废物，不往来是对的。”
易中海满意地点了点头。
……
小饭馆里。
见卫国和周继兵吃得差不多了，水生开口：
“今天这顿饭之后，你们也得加把劲了。
现在我和陈向红都是二级钳工，你们不能落下太多，更不能让叛变的陈向红瞧不起。”
“明天我帮你们申请把工位调到我旁边，这样既能跟钱师傅学技术，我们仨也能互相交流、一起进步！”
“好！我赞成！我们必须努力，绝不能输给陈向红那个叛徒，不能让他得意！”
卫国和周继兵斗志满满。
“那就这么说定了，干杯！”
水生举起了酒杯。
……
回家路上，水生骑着车，遇到几位警察路过，心里嘀咕：“幸好这年头不查酒驾。”
推车走进院子，前院的阎埠贵已经吃完晚饭，正擦着他的自行车。
“水生，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阎埠贵习惯性地朝水生的自行车头瞅了一眼——空的，不像平时那样挂着肉和菜。
“和几个工友在外头吃了顿饭，刚结束。”
水生答道。
“下馆子呀？真不错！”
阎埠贵眼中闪过羡慕，上一次去饭馆，他记得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听说你赢了老易的徒弟，代表厂里去参加今年的全国钳工技能大赛，可真了不起！恭喜恭喜！”
阎埠贵又说道。
“谢啦！这事儿你也听说了？”
水生有些意外。
“可不是嘛，老易一回四合院就板着脸，像谁欠了他一大笔债似的。
我纳闷着，一问才知道是这么回事。”
“对了，我还听说你因为自行车票的事被人举报了，谁这么缺德啊？”
“水生，你觉得会是谁举报的你？”
阎埠贵凑近水生，压低声音，左右张望了一下。
水生心里明白，自己这么年轻就弄到自行车票，难免遭人嫉妒。
厂里、四合院里，许大茂、易中海、刘海中、贾家，谁都有可能。
但他自然不会对阎埠贵明说，只道：“我也想知道是谁举报的，三大爷，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没有没有！我哪知道什么，就是好奇问问！”
阎埠贵连连摆手。
这时，易中海从中院走出来，一见水生和阎埠贵在说话，又迅速转身回去了。
阎埠贵朝中院努了努嘴，“喏，老易。”
水生立刻会意。
两人又聊了几句，水生才转身回后院。
经过中院时，易中海已不见踪影。
和平时一样，水生锻炼、洗澡、给菜地浇水。
那些菜又长高了不少，系统给的种子和化肥果然厉害。
浇水的时候，来来往往去澡堂的邻居都忍不住看过来，大概也在惊讶这菜怎么长得这么好。
忙完浇水施肥，水生回到屋里。
【系统，我要签到！】
【叮！签到成功，奖励：35元，安全包装的蒙牛纯牛奶十箱】
“嚯！居然送了蒙牛纯牛奶，好东西啊。
一天一瓶，营养就够够的，十箱能喝上好一阵子了！”
水生当即开了一瓶蒙牛纯牛奶喝起来。
“好喝！还是那个味儿！”
实在太香了。
他没忍住，又喝了一瓶。
之后刷了牙，上床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时，水生忽然一阵尿意涌来，醒了。
“果然，睡前不能喝那么多牛奶。”
他咕哝着，起身去了茅房。
水生听到中院传来夜半人语，便踮起脚悄悄走近。
院中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他很快认出暗处那两人是秦淮茹和易中海。
水生并不意外，易中海常在深夜接济秦淮茹，表面送温暖，实则想笼络她为自己养老。
至于是否另有心思，谁也说不清。
这时，贾家窗帘微动，像有目光一闪——是贾张氏在偷看。
她显然知晓儿媳半夜与易中海见面，才不放心窥探。
“举报我的八成是易中海这伪君子，这仇非报不可，否则他还以为我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