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当面指责许大茂：“你算什么男人？娄晓娥好歹是你前妻，你凭什么骂她？”
“就是，许大茂这人品真不行，娄晓娥离开他离对了。”
见众人都护着娄晓娥，许大茂又羞又气，在娄晓娥离开之前，他索性躲出大院，不想露面。
这时，水生家的门开了，于莉走了出来。
两位孕妇就这样见了面。
水生和于莉结婚时，娄晓娥早已搬出大院，因此于莉并不认识她。
婚后，水生常对于莉说起娄晓娥从前对他家的好，还说自己的命是娄晓娥救的。
于莉一直记着这份恩情，总想请娄晓娥吃顿饭当面感谢，却始终没找到机会。
如今听说娄晓娥回来了，她立刻迎出来相见。
一见到娄晓娥挺着孕肚，她又惊又喜，赶紧和水生一起请娄晓娥进屋坐坐。
水生也没想到，于莉和娄晓娥一见如故，很快成了好友，还挽留娄晓娥多住几天。
娄晓娥竟也答应了，暂时住在从前的老房子里。
邻居们见后院一下子有两位孕妇，都羡慕得很，说这后院人气旺、福气也旺。
……
一周前，水生去参加了工程师考核。
这是他和杨厂长谈话后做的决定。
如今情况有变，杨厂长也鼓励他考工程师，希望厂里多一位工程师坐镇，也能大大提升红星轧钢厂的名声。
工程师考核结果不会当场公布，一般要等上四五天。
到今天，刚好满一周。
水生正好和杨厂长去007办事，路过考核地点。
他对厂长说：“您在这儿等我一下，我进去看看考核结果。”
杨厂长眼睛一亮：“走，我陪你一起。
你肯定能过。”
他对水生充满信心——这么强的技术，若不是工程师，还有谁是？
工程师必须逐级考核，不能跳级。
最初一级，就是9级工程师。
水生成功通过了工程师考核，成为全国最年轻的九级工程师。
考核单位的人员见他年纪轻轻就获此殊荣，不由得感到惊讶。
单位领导亲自为水生颁发了九级工程师证书，并对杨厂长说：“老杨，你们红星轧钢厂真是捡到宝了，能有这样优秀的天才工程师。”
杨厂长笑着答道：“是啊，最近运气确实不错。”
回到厂里，杨厂长马上吩咐宣传科将喜讯写成稿件送至广播站。
于海棠得知水生晋升为九级工程师，既惊讶又崇拜：“姐夫真是太厉害了！”
在她眼中，水生简直是神一般的男人，才二十岁就成了九级工程师。
很快，于海棠通过广播将这一好消息传遍全厂，整个红星轧钢厂都为之振奋。
易中海听闻水生晋升工程师，脸色阴沉。
他一直渴望成为工程师，却始终停留在八级工的水平，难以寸进。
此刻听到这消息，不禁心生嫉妒。
“要是当初水生生病时，我能好好照料他，说不定他就会感激我，愿意认我做干爹，为我养老。
唉！”
易中海懊悔不已。
但他转念一想，若有机会，还是得把水生拉下来——既然他不愿为自己养老，看着他一路高升，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只有毁掉水生，自己才能安心。
刘海中得知水生升为九级工程师，同样高兴不起来。
“以前在大院里就管不住他，现在成了工程师，更别想了。”
他心想。
刘海中是个官迷，虽然只是大院里的管事大爷，却对这一职位极为看重，总想把权力牢牢握在手里，希望所有人都听他的。
他甚至还盘算着扳倒易中海，自己当上一大爷。
许大茂此时正在打扫厕所，听到消息后嫉妒得发狂。
“都说爬得高摔得重，水生这么年轻就当了主任，又升工程师，将来肯定有他受的。”
他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食堂里的傻柱心里同样不是滋味。
从前水生家穷得揭不开锅，差点连命都保不住。
如今倒好，他不仅彻底翻了身，还一路高升当上了主任，娶的媳妇也俊俏，孩子又快出生了。
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工程师了。
而傻柱呢，腿瘸了，媳妇还没个影。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哪！
当然，红星轧钢厂里百分之九十九的工人，都真心为水生晋升工程师感到高兴和自豪。
采购部里，
“于莉姐的丈夫评上工程师了？”
“她命也太好了，嫁的丈夫又高又俊又有本事，才二十岁就当了车间主任，还是全国最年轻的工程师。”
同事们都又惊又羡，纷纷羡慕于莉。
第九车间，
这时候无疑是全厂最热闹的地方。
一听说主任成了工程师，大家不约而同地欢呼起来。
这不仅是陆主任的荣誉，也是他们的荣誉——他们早把自己、把整个车间的光彩和水生的成就紧紧连在一起了。
当水生回到第九车间，全车间的气氛顿时沸腾了。
“陆主任万岁！”
“陆主任真厉害！”
……
水生总觉得“万岁”
这词不太妥当，可工人们就爱这么喊，来表达满心的欢喜。
说了几回，大家还是照旧。
今天是他晋升工程师的好日子，水生决定给大家加菜庆祝。
下班后，消息随着工人们带回四合院，很快全院都知道了水生晋升的事。
“陆主任，恭喜你啊！”
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守在门口，头一个向他道喜。
“谢了！”
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方和阎解成心里酸溜溜的。
他们和水生年纪差不多，可水生早已把他们远远甩在了后头。
中院的贾张氏嘴里不干不净地骂：
“老天没长眼，怎么让水生这小畜生当上工程师了？工资越来越高，家里吃得越来越好，却从来不肯接济我们贾家！早晚有报应，看你得意到几时！”
贾张氏觉得，院里日子好过的人家，都该接济他们贾家——毕竟她家困难，一个寡妇要养三个孩子和一个老人。
傻柱就做得不错，经常从厂里带饭盒接济贾家，值得表扬。
可水生呢？从来不知道帮衬，就不该让他过得这么好！
后院水生家里，
于莉和娄晓娥听到水生晋升工程师的好消息，都高兴极了。
晚饭时分，三个女人轮番称赞水生，让他颇有些不好意思。
第二天上午，机修厂的外国专家乘飞机回国。
他一到厂里就大发雷霆，坚决不承认自己之前发回国的维修方案有误，
指责水生侮辱了他这位外国专家，损害了他的尊严。
他还逼迫刘厂长让水生亲自来道歉，否则就取消与机修厂的维修合同。
一旦合同终止，机修厂将面临重大损失和影响。
但刘厂长也不愿勉强陆主任向外国人低头。
外国专家汤姆给了刘厂长三天时间考虑，
若不能满足他的要求，便立即解约，
这让刘厂长倍感压力，一夜之间愁白了半边头发。
一周前，为庆祝超额完成任务，
机修厂领导开会决定举办庆功宴，
既是慰劳全厂职工的辛勤付出，
也为鼓舞士气，争取来年再创佳绩。
尽管刘厂长最近压力很大，
但早已通知的庆功宴仍如期举行，
全厂上下都充满期待，不能随意取消。
这次宴会还邀请了所有曾帮助过机修厂的外厂高级技工，
自然也包括红星轧钢厂的陆主任。
为避免和水生冲突，未邀请那位外国专家。
水生接受了邀请，看时间差不多，便骑车来到机修厂。
刘厂长带领一众厂领导和技术骨干在门口迎接。
“陆主任，恭喜晋升工程师！”
刘厂长对水生听从建议参加工程师考试感到十分欣慰。
众人以刘厂长和水生为中心，一起走进厂区。
庆功宴自然要准备丰盛，
厂里为此买了两头猪。
在那个年代，杀猪吃肉是件大事，
许多厂几年甚至十年都未必能杀一头猪。
机修厂一次杀两头，足见对这次宴会的重视。
因此，观看杀猪也成为庆功宴的一项重要环节。
大家热热闹闹来到厂区广场，
只见两个铁笼中各关着一头二百多斤的大肥猪。
猪头上仍点缀着红花。
四周悬挂着红色横幅标语，仪式气氛浓厚。
工人们早已聚拢在周围，
人人脸上洋溢着喜悦与兴奋。
大家都对这场庆功宴充满期待。
在那个年代，能吃上肉并不容易，一顿荤餐足以让人心满意足。
水生自然没把这两头猪放在眼里，
他的养殖空间里养着几千头猪。
等这批猪出栏售卖，必定能赚得丰厚收益。
尽管瞧不上眼前的猪，水生还是被现场热烈欢快的气氛所感染，心情同样愉快。
他正与刘厂长等人谈笑风生。
水生并未察觉，自己已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在场多数工人都在议论他：
“刘厂长旁边那位英俊的年轻人，就是帮我们修好进口设备、来自红星轧钢厂的陆主任吧？”
“没错，就是他。”
“真是一表人才。”
“太厉害了，别人修不好的进口设备，他一个八级工居然修好了。”
“他早不是八级工了，现在已经是工程师。
其实他早就有工程师水平，只是之前没去考核。”
“什么？已经是工程师？他通过考核了？”
“听说考过了，现在是九级工程师。”
“天啊，二十岁的九级工程师，又创全国纪录了！”
“就是，许大茂这人品真不行，娄晓娥离开他离对了。”
见众人都护着娄晓娥，许大茂又羞又气，在娄晓娥离开之前，他索性躲出大院，不想露面。
这时，水生家的门开了，于莉走了出来。
两位孕妇就这样见了面。
水生和于莉结婚时，娄晓娥早已搬出大院，因此于莉并不认识她。
婚后，水生常对于莉说起娄晓娥从前对他家的好，还说自己的命是娄晓娥救的。
于莉一直记着这份恩情，总想请娄晓娥吃顿饭当面感谢，却始终没找到机会。
如今听说娄晓娥回来了，她立刻迎出来相见。
一见到娄晓娥挺着孕肚，她又惊又喜，赶紧和水生一起请娄晓娥进屋坐坐。
水生也没想到，于莉和娄晓娥一见如故，很快成了好友，还挽留娄晓娥多住几天。
娄晓娥竟也答应了，暂时住在从前的老房子里。
邻居们见后院一下子有两位孕妇，都羡慕得很，说这后院人气旺、福气也旺。
……
一周前，水生去参加了工程师考核。
这是他和杨厂长谈话后做的决定。
如今情况有变，杨厂长也鼓励他考工程师，希望厂里多一位工程师坐镇，也能大大提升红星轧钢厂的名声。
工程师考核结果不会当场公布，一般要等上四五天。
到今天，刚好满一周。
水生正好和杨厂长去007办事，路过考核地点。
他对厂长说：“您在这儿等我一下，我进去看看考核结果。”
杨厂长眼睛一亮：“走，我陪你一起。
你肯定能过。”
他对水生充满信心——这么强的技术，若不是工程师，还有谁是？
工程师必须逐级考核，不能跳级。
最初一级，就是9级工程师。
水生成功通过了工程师考核，成为全国最年轻的九级工程师。
考核单位的人员见他年纪轻轻就获此殊荣，不由得感到惊讶。
单位领导亲自为水生颁发了九级工程师证书，并对杨厂长说：“老杨，你们红星轧钢厂真是捡到宝了，能有这样优秀的天才工程师。”
杨厂长笑着答道：“是啊，最近运气确实不错。”
回到厂里，杨厂长马上吩咐宣传科将喜讯写成稿件送至广播站。
于海棠得知水生晋升为九级工程师，既惊讶又崇拜：“姐夫真是太厉害了！”
在她眼中，水生简直是神一般的男人，才二十岁就成了九级工程师。
很快，于海棠通过广播将这一好消息传遍全厂，整个红星轧钢厂都为之振奋。
易中海听闻水生晋升工程师，脸色阴沉。
他一直渴望成为工程师，却始终停留在八级工的水平，难以寸进。
此刻听到这消息，不禁心生嫉妒。
“要是当初水生生病时，我能好好照料他，说不定他就会感激我，愿意认我做干爹，为我养老。
唉！”
易中海懊悔不已。
但他转念一想，若有机会，还是得把水生拉下来——既然他不愿为自己养老，看着他一路高升，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只有毁掉水生，自己才能安心。
刘海中得知水生升为九级工程师，同样高兴不起来。
“以前在大院里就管不住他，现在成了工程师，更别想了。”
他心想。
刘海中是个官迷，虽然只是大院里的管事大爷，却对这一职位极为看重，总想把权力牢牢握在手里，希望所有人都听他的。
他甚至还盘算着扳倒易中海，自己当上一大爷。
许大茂此时正在打扫厕所，听到消息后嫉妒得发狂。
“都说爬得高摔得重，水生这么年轻就当了主任，又升工程师，将来肯定有他受的。”
他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食堂里的傻柱心里同样不是滋味。
从前水生家穷得揭不开锅，差点连命都保不住。
如今倒好，他不仅彻底翻了身，还一路高升当上了主任，娶的媳妇也俊俏，孩子又快出生了。
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工程师了。
而傻柱呢，腿瘸了，媳妇还没个影。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哪！
当然，红星轧钢厂里百分之九十九的工人，都真心为水生晋升工程师感到高兴和自豪。
采购部里，
“于莉姐的丈夫评上工程师了？”
“她命也太好了，嫁的丈夫又高又俊又有本事，才二十岁就当了车间主任，还是全国最年轻的工程师。”
同事们都又惊又羡，纷纷羡慕于莉。
第九车间，
这时候无疑是全厂最热闹的地方。
一听说主任成了工程师，大家不约而同地欢呼起来。
这不仅是陆主任的荣誉，也是他们的荣誉——他们早把自己、把整个车间的光彩和水生的成就紧紧连在一起了。
当水生回到第九车间，全车间的气氛顿时沸腾了。
“陆主任万岁！”
“陆主任真厉害！”
……
水生总觉得“万岁”
这词不太妥当，可工人们就爱这么喊，来表达满心的欢喜。
说了几回，大家还是照旧。
今天是他晋升工程师的好日子，水生决定给大家加菜庆祝。
下班后，消息随着工人们带回四合院，很快全院都知道了水生晋升的事。
“陆主任，恭喜你啊！”
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守在门口，头一个向他道喜。
“谢了！”
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方和阎解成心里酸溜溜的。
他们和水生年纪差不多，可水生早已把他们远远甩在了后头。
中院的贾张氏嘴里不干不净地骂：
“老天没长眼，怎么让水生这小畜生当上工程师了？工资越来越高，家里吃得越来越好，却从来不肯接济我们贾家！早晚有报应，看你得意到几时！”
贾张氏觉得，院里日子好过的人家，都该接济他们贾家——毕竟她家困难，一个寡妇要养三个孩子和一个老人。
傻柱就做得不错，经常从厂里带饭盒接济贾家，值得表扬。
可水生呢？从来不知道帮衬，就不该让他过得这么好！
后院水生家里，
于莉和娄晓娥听到水生晋升工程师的好消息，都高兴极了。
晚饭时分，三个女人轮番称赞水生，让他颇有些不好意思。
第二天上午，机修厂的外国专家乘飞机回国。
他一到厂里就大发雷霆，坚决不承认自己之前发回国的维修方案有误，
指责水生侮辱了他这位外国专家，损害了他的尊严。
他还逼迫刘厂长让水生亲自来道歉，否则就取消与机修厂的维修合同。
一旦合同终止，机修厂将面临重大损失和影响。
但刘厂长也不愿勉强陆主任向外国人低头。
外国专家汤姆给了刘厂长三天时间考虑，
若不能满足他的要求，便立即解约，
这让刘厂长倍感压力，一夜之间愁白了半边头发。
一周前，为庆祝超额完成任务，
机修厂领导开会决定举办庆功宴，
既是慰劳全厂职工的辛勤付出，
也为鼓舞士气，争取来年再创佳绩。
尽管刘厂长最近压力很大，
但早已通知的庆功宴仍如期举行，
全厂上下都充满期待，不能随意取消。
这次宴会还邀请了所有曾帮助过机修厂的外厂高级技工，
自然也包括红星轧钢厂的陆主任。
为避免和水生冲突，未邀请那位外国专家。
水生接受了邀请，看时间差不多，便骑车来到机修厂。
刘厂长带领一众厂领导和技术骨干在门口迎接。
“陆主任，恭喜晋升工程师！”
刘厂长对水生听从建议参加工程师考试感到十分欣慰。
众人以刘厂长和水生为中心，一起走进厂区。
庆功宴自然要准备丰盛，
厂里为此买了两头猪。
在那个年代，杀猪吃肉是件大事，
许多厂几年甚至十年都未必能杀一头猪。
机修厂一次杀两头，足见对这次宴会的重视。
因此，观看杀猪也成为庆功宴的一项重要环节。
大家热热闹闹来到厂区广场，
只见两个铁笼中各关着一头二百多斤的大肥猪。
猪头上仍点缀着红花。
四周悬挂着红色横幅标语，仪式气氛浓厚。
工人们早已聚拢在周围，
人人脸上洋溢着喜悦与兴奋。
大家都对这场庆功宴充满期待。
在那个年代，能吃上肉并不容易，一顿荤餐足以让人心满意足。
水生自然没把这两头猪放在眼里，
他的养殖空间里养着几千头猪。
等这批猪出栏售卖，必定能赚得丰厚收益。
尽管瞧不上眼前的猪，水生还是被现场热烈欢快的气氛所感染，心情同样愉快。
他正与刘厂长等人谈笑风生。
水生并未察觉，自己已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在场多数工人都在议论他：
“刘厂长旁边那位英俊的年轻人，就是帮我们修好进口设备、来自红星轧钢厂的陆主任吧？”
“没错，就是他。”
“真是一表人才。”
“太厉害了，别人修不好的进口设备，他一个八级工居然修好了。”
“他早不是八级工了，现在已经是工程师。
其实他早就有工程师水平，只是之前没去考核。”
“什么？已经是工程师？他通过考核了？”
“听说考过了，现在是九级工程师。”
“天啊，二十岁的九级工程师，又创全国纪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