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东旭、棒梗从小就懂事孝顺，凭什么我们就没两间房？这不公平！这是违反政策的！是开历史倒车，该被批判！”
众人一听，纷纷扭头望向正与聋老太太对峙的苏青阳，连那个原本泪眼汪汪的街道办姑娘也投来了目光。
贾张氏见势还不够乱，继续煽风点火：“你们瞧瞧，他苏青阳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跟我们这些老弱病残抢房子，他还要不要脸？”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苏青阳身上。
贾东旭快步挪到母亲身边，满脸疑惑地低声问：
“妈，干嘛非要把苏青阳也拉进这件事里？”
贾张氏瞅着瘫在轮椅上的儿子，气得直咬牙：
“你这脑子真是白长了！事情不闹大，咱家能捞着什么好处？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告诉你，没门儿！只要把场面搞大了，说不定还能多拿一笔补偿金！”
她越说越得意，扬着下巴继续说：
“咱家现在三个残疾，小当又是个女娃，将来也指望不上。
只要闹得够大，街道怎么也得给咱们补偿！”
“再说了，咱们本来就是要他家那间房，不把他扯进来，房子怎么到手？”
贾东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
另一头的聋老太本来想指着苏青阳的鼻子大骂，可瞥见周围越来越多的人望过来，她眼珠一转，突然“扑通”
一声坐到地上。
她顺手把头发抓乱，扯开嗓子就嚎：
“大家快来看啊！苏青阳打老人啦！”
“我可是五保户，还是烈士家属啊！他这么对我，简直是对不起 ** 啊！”
围观的群众一听，顿时议论纷纷。
“老太太居然是烈士家属……苏青阳这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就是！这种人赶紧滚出我们街道！”
“连烈士家属都敢打？苏青阳，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呢！”
见苏青阳刚才确实和老太太对峙，不少不明真相的人指着他骂了起来。
易中海见时机成熟，一个箭步窜了出来。
他强压着脸上的喜色，板起脸喝道：
“苏青阳！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必须严肃批评你！”
“你妈不在了，就你们夫妻俩人，凭什么占两间房？再说你自己不去登记，现在怪谁？”
“你今天要是敢动手，旁边这几位警察同志绝不会放过你！”
刘海中早就迫不及待了。
今天能坑苏青阳这一把，他觉得之前花的钱都值了。
“苏青阳，你要是敢像上次开全员大会那样对老太太动手，你试试街上这些爷们儿答不答应？”
刘海中脸上装得严肃，可谁看不出他其实在偷笑苏青阳。
不过这时候大家都正对苏青阳冒火，谁还顾得上注意刘海中？
聋老太太在这附近几条街也算有点名气。
她不但是五保户，听说还是烈士家属。
以前给红军缝过鞋，还帮着做过不少后勤工作。
光凭这些，就够让在场的人心软了。
五保户，每个院子差不多都有一个。
可既是烈士家属，又帮过队伍的，就真不多见了。
连刚才那个快哭出来的街道办小姑娘，一看到聋老太太坐在地上，也赶紧跑过去扶。
“老太太您快起来！有什么委屈，街道办一定替您做主！”
可小姑娘扶起老太太时，眉头忽然一皱。
……怎么好像有股臭味？
但周围这么多人看着……
她只好咬了咬牙，憋着气把人扶了起来。
忍着心里的不适，她勉强挤出笑容说：
“老太太，您是咱们街道有名的五保户，又是烈属，受了委屈尽管跟我说，我们一定帮您解决！”
“巡捕房的同志就在旁边，您别怕！”
说完她赶紧往旁边退了几步，离老太太远点，然后气呼呼地瞪着苏青阳：
“苏青阳，看你平时白白净净像个好人，没想到居然连老太太都打！”
另一边，原本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贾家母子也愣住了。
贾东旭坐在轮椅上，远远望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刘海中他们，有点拿不准地问：
“妈，一大爷二大爷和老太太怎么也来了？”
贾张氏一脸不在乎：
“怕啥？有妈在，他们能怎样？”
“这房子，今天咱们要定了！”
一想到苏青阳家那宽敞的屋子，贾张氏心头就热起来。
那房子她偷偷摸摸瞧了好几回，来的路上连怎么布置都想好了。
“到时候我就住进那房子，冬天烧上热炕头，秦淮如给我倒尿盆，我这福气可就来了！”
至于躺在床上的瘫痪儿子，贾张氏根本没考虑让他搬来同住。
就算是亲儿子，也不能妨碍她享福！
轮椅上的贾东旭浑然不知母亲这样打算，还美滋滋地想着住进抢来的屋子后，说不定身体能好转。
“先观望一下，反正房子是咱们先占的。
看易中海和刘海中也在拦着那小畜生拿房本。”
贾张氏瞧了半天没看出什么门道，索性站到一边，连衣服上的灰都没拍，心里还琢磨待会儿要不要再躺一回。
易中海、刘海中，还有刚被扶起来的聋老太太，都阴沉着脸盯着苏青阳。
刘海中眼里笑意最盛，仿佛已看见自家多出一间房。
花的那些钱？就当是向这小畜生换间屋子。
各怀鬼胎！
“苏青阳我告诉你，这儿是街道办门口，不是四合院！你敢当街动手，牢饭管你吃个够！”
易中海同样满脸讥讽。
为算计苏青阳，他费尽心思——从打探街道办口风，到把老太太带到这儿，他可是下足了本。
今天要是整不倒这小畜生，这些心血就全白费了。
“苏青阳，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斗！”
而被易中海、刘海中等人盯着的苏青阳，脸上同样挂着冷笑。
他嘲讽的不是某个人，而是眼前这群对他恶语相向的禽兽。
“第一，这房子是我家的，当初分配好的，我家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但绝不让畜生住！”
“第二，易中海，你怎么不说这老畜生为啥挨我一脚？全院大会时你们在上头胡说八道，我都没拦着。
你们看不住这老畜生来咬人，还不许我动手？”
鄙夷地扫了他们一眼，苏青阳根本不给他们还嘴的机会，猛地从兜里掏出本子：
“易中海、刘海中，还有老畜生，你们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手里这是什么！”
街道办的小姑娘见到苏青阳那张清秀的脸，不但毫无认错之意，还对着老人恶语相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可听见苏青阳反驳，又见旁边的易中海等人沉默不语，她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系。
还没等她开口，她就瞥见苏青阳手里多了一个小本子。
“住宅本？你居然已经登记了那间房！”
小姑娘一声惊呼。
这下不仅易中海愣住了，连原本自信满满的刘海中，也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他气急败坏地转向易中海，几乎吼了出来：
“易中海！你不是说这小畜生根本没登记房子吗？怎么会有住宅本？”
“你该不会从头到尾都在耍我吧！”
刘海中气得跺脚。
这下，他所有的算计全落空了。
钱花了，房子也没了。
一切只能自己咽下去，谁都怪不了。
更何况钱已经给出去了，哪还可能从那些白眼狼手里要回来？
“苏青阳……你不是没登记吗？怎么手里会有登记本？”
“假的，一定是假的！你肯定是刚想起来，还没办完手续！”
易中海自以为想明白了，刚要拆穿苏青阳。
不远处那街道办的小姑娘却像突然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恍然的神情。
“原来是你！今天早上是你和你妻子来我们街道办办登记的，我说怎么看你这么眼熟！”
她连忙补救和苏青阳的关系。
能在街道办工作的姑娘，心思也不简单。
光凭刚才那说掉就掉的眼泪，也能看出她的手段。
她站在这里，虽然易中海他们不断抹黑苏青阳，
但她也听出了端倪。
“如果苏青阳真的那么不堪，旁边就是巡捕房的人，易中海怎么可能不抓他？”
“什么？这小畜生今天早上就登记了房子？怎么可能！”
“他们早上不是和他媳妇一起出门的吗？哪来的时间登记！”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贾张氏，脸黑得像锅底一样。
贾张氏满心都是无法相信，要不是有巡捕房的人在旁边看着，她怕是已经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那小畜生哪来的工夫？他怎么会知道她们家房子还得登记？”
可听着街道办的小刘姑娘继续往下讲，贾张氏心里仅存的那点底气，也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他苏青阳打人了啊！还打了聋老太太……”
贾张氏话还没说完，小刘的声音又一次在人群中响起：
“至于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位大爷说苏青阳打人的事情，巡捕房的同志就在这儿呢。
要是真有这事，他们怎么可能不管？”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了。
原本因为吃了几顿好饭而红润的脸，一下子惨白如纸。
“没……没没！苏青阳没打我，我是自己摔的，自己摔的！”
刚刚还要易中海搀扶的聋老太太，这会儿腿脚突然利索起来，急匆匆就往四合院走，生怕走慢了被巡捕房的人带走。
易中海脸上挂不住，赶紧跟了上去：“老太太您等等，腿脚不好我扶着您！”
至于刘海中？
他气得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捂着发疼的胸口回了四合院。
众人隐约听见他在家门口骂骂咧咧，什么“白眼狼”
“小畜生”
之类的词不断往外冒。
贾家母子呢？
已经没人再理他们了。
房子107既然已经登记了，他们再怎么闹也没用。
众人一听，纷纷扭头望向正与聋老太太对峙的苏青阳，连那个原本泪眼汪汪的街道办姑娘也投来了目光。
贾张氏见势还不够乱，继续煽风点火：“你们瞧瞧，他苏青阳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跟我们这些老弱病残抢房子，他还要不要脸？”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苏青阳身上。
贾东旭快步挪到母亲身边，满脸疑惑地低声问：
“妈，干嘛非要把苏青阳也拉进这件事里？”
贾张氏瞅着瘫在轮椅上的儿子，气得直咬牙：
“你这脑子真是白长了！事情不闹大，咱家能捞着什么好处？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告诉你，没门儿！只要把场面搞大了，说不定还能多拿一笔补偿金！”
她越说越得意，扬着下巴继续说：
“咱家现在三个残疾，小当又是个女娃，将来也指望不上。
只要闹得够大，街道怎么也得给咱们补偿！”
“再说了，咱们本来就是要他家那间房，不把他扯进来，房子怎么到手？”
贾东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
另一头的聋老太本来想指着苏青阳的鼻子大骂，可瞥见周围越来越多的人望过来，她眼珠一转，突然“扑通”
一声坐到地上。
她顺手把头发抓乱，扯开嗓子就嚎：
“大家快来看啊！苏青阳打老人啦！”
“我可是五保户，还是烈士家属啊！他这么对我，简直是对不起 ** 啊！”
围观的群众一听，顿时议论纷纷。
“老太太居然是烈士家属……苏青阳这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就是！这种人赶紧滚出我们街道！”
“连烈士家属都敢打？苏青阳，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呢！”
见苏青阳刚才确实和老太太对峙，不少不明真相的人指着他骂了起来。
易中海见时机成熟，一个箭步窜了出来。
他强压着脸上的喜色，板起脸喝道：
“苏青阳！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必须严肃批评你！”
“你妈不在了，就你们夫妻俩人，凭什么占两间房？再说你自己不去登记，现在怪谁？”
“你今天要是敢动手，旁边这几位警察同志绝不会放过你！”
刘海中早就迫不及待了。
今天能坑苏青阳这一把，他觉得之前花的钱都值了。
“苏青阳，你要是敢像上次开全员大会那样对老太太动手，你试试街上这些爷们儿答不答应？”
刘海中脸上装得严肃，可谁看不出他其实在偷笑苏青阳。
不过这时候大家都正对苏青阳冒火，谁还顾得上注意刘海中？
聋老太太在这附近几条街也算有点名气。
她不但是五保户，听说还是烈士家属。
以前给红军缝过鞋，还帮着做过不少后勤工作。
光凭这些，就够让在场的人心软了。
五保户，每个院子差不多都有一个。
可既是烈士家属，又帮过队伍的，就真不多见了。
连刚才那个快哭出来的街道办小姑娘，一看到聋老太太坐在地上，也赶紧跑过去扶。
“老太太您快起来！有什么委屈，街道办一定替您做主！”
可小姑娘扶起老太太时，眉头忽然一皱。
……怎么好像有股臭味？
但周围这么多人看着……
她只好咬了咬牙，憋着气把人扶了起来。
忍着心里的不适，她勉强挤出笑容说：
“老太太，您是咱们街道有名的五保户，又是烈属，受了委屈尽管跟我说，我们一定帮您解决！”
“巡捕房的同志就在旁边，您别怕！”
说完她赶紧往旁边退了几步，离老太太远点，然后气呼呼地瞪着苏青阳：
“苏青阳，看你平时白白净净像个好人，没想到居然连老太太都打！”
另一边，原本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贾家母子也愣住了。
贾东旭坐在轮椅上，远远望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刘海中他们，有点拿不准地问：
“妈，一大爷二大爷和老太太怎么也来了？”
贾张氏一脸不在乎：
“怕啥？有妈在，他们能怎样？”
“这房子，今天咱们要定了！”
一想到苏青阳家那宽敞的屋子，贾张氏心头就热起来。
那房子她偷偷摸摸瞧了好几回，来的路上连怎么布置都想好了。
“到时候我就住进那房子，冬天烧上热炕头，秦淮如给我倒尿盆，我这福气可就来了！”
至于躺在床上的瘫痪儿子，贾张氏根本没考虑让他搬来同住。
就算是亲儿子，也不能妨碍她享福！
轮椅上的贾东旭浑然不知母亲这样打算，还美滋滋地想着住进抢来的屋子后，说不定身体能好转。
“先观望一下，反正房子是咱们先占的。
看易中海和刘海中也在拦着那小畜生拿房本。”
贾张氏瞧了半天没看出什么门道，索性站到一边，连衣服上的灰都没拍，心里还琢磨待会儿要不要再躺一回。
易中海、刘海中，还有刚被扶起来的聋老太太，都阴沉着脸盯着苏青阳。
刘海中眼里笑意最盛，仿佛已看见自家多出一间房。
花的那些钱？就当是向这小畜生换间屋子。
各怀鬼胎！
“苏青阳我告诉你，这儿是街道办门口，不是四合院！你敢当街动手，牢饭管你吃个够！”
易中海同样满脸讥讽。
为算计苏青阳，他费尽心思——从打探街道办口风，到把老太太带到这儿，他可是下足了本。
今天要是整不倒这小畜生，这些心血就全白费了。
“苏青阳，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斗！”
而被易中海、刘海中等人盯着的苏青阳，脸上同样挂着冷笑。
他嘲讽的不是某个人，而是眼前这群对他恶语相向的禽兽。
“第一，这房子是我家的，当初分配好的，我家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但绝不让畜生住！”
“第二，易中海，你怎么不说这老畜生为啥挨我一脚？全院大会时你们在上头胡说八道，我都没拦着。
你们看不住这老畜生来咬人，还不许我动手？”
鄙夷地扫了他们一眼，苏青阳根本不给他们还嘴的机会，猛地从兜里掏出本子：
“易中海、刘海中，还有老畜生，你们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手里这是什么！”
街道办的小姑娘见到苏青阳那张清秀的脸，不但毫无认错之意，还对着老人恶语相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可听见苏青阳反驳，又见旁边的易中海等人沉默不语，她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系。
还没等她开口，她就瞥见苏青阳手里多了一个小本子。
“住宅本？你居然已经登记了那间房！”
小姑娘一声惊呼。
这下不仅易中海愣住了，连原本自信满满的刘海中，也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他气急败坏地转向易中海，几乎吼了出来：
“易中海！你不是说这小畜生根本没登记房子吗？怎么会有住宅本？”
“你该不会从头到尾都在耍我吧！”
刘海中气得跺脚。
这下，他所有的算计全落空了。
钱花了，房子也没了。
一切只能自己咽下去，谁都怪不了。
更何况钱已经给出去了，哪还可能从那些白眼狼手里要回来？
“苏青阳……你不是没登记吗？怎么手里会有登记本？”
“假的，一定是假的！你肯定是刚想起来，还没办完手续！”
易中海自以为想明白了，刚要拆穿苏青阳。
不远处那街道办的小姑娘却像突然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恍然的神情。
“原来是你！今天早上是你和你妻子来我们街道办办登记的，我说怎么看你这么眼熟！”
她连忙补救和苏青阳的关系。
能在街道办工作的姑娘，心思也不简单。
光凭刚才那说掉就掉的眼泪，也能看出她的手段。
她站在这里，虽然易中海他们不断抹黑苏青阳，
但她也听出了端倪。
“如果苏青阳真的那么不堪，旁边就是巡捕房的人，易中海怎么可能不抓他？”
“什么？这小畜生今天早上就登记了房子？怎么可能！”
“他们早上不是和他媳妇一起出门的吗？哪来的时间登记！”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贾张氏，脸黑得像锅底一样。
贾张氏满心都是无法相信，要不是有巡捕房的人在旁边看着，她怕是已经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那小畜生哪来的工夫？他怎么会知道她们家房子还得登记？”
可听着街道办的小刘姑娘继续往下讲，贾张氏心里仅存的那点底气，也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他苏青阳打人了啊！还打了聋老太太……”
贾张氏话还没说完，小刘的声音又一次在人群中响起：
“至于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位大爷说苏青阳打人的事情，巡捕房的同志就在这儿呢。
要是真有这事，他们怎么可能不管？”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了。
原本因为吃了几顿好饭而红润的脸，一下子惨白如纸。
“没……没没！苏青阳没打我，我是自己摔的，自己摔的！”
刚刚还要易中海搀扶的聋老太太，这会儿腿脚突然利索起来，急匆匆就往四合院走，生怕走慢了被巡捕房的人带走。
易中海脸上挂不住，赶紧跟了上去：“老太太您等等，腿脚不好我扶着您！”
至于刘海中？
他气得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捂着发疼的胸口回了四合院。
众人隐约听见他在家门口骂骂咧咧，什么“白眼狼”
“小畜生”
之类的词不断往外冒。
贾家母子呢？
已经没人再理他们了。
房子107既然已经登记了，他们再怎么闹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