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感情受挫了!-《重生80,从入赘开始狩猎致富!》

  “你说这叫啥事儿!”

  他把酒杯往炕桌上一顿,瓷杯磕得木桌 “哐当” 响:

  “以前你总说我该找个媳妇儿,那时候是没条件,现在手里有俩钱了,连你四姐都搞不定,我还找个屁!”

  他红着眼圈,抓起酒瓶子又往杯里倒,酒液晃出来溅在手上,也浑然不觉:

  “我算是想明白了,这辈子就这么地了,打光棍挺好,谁也管不着!”

  陈铭看着他这副蔫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叹了口气:

  “你也别钻牛角尖。我四姐前两天还跟你有说有笑的,这两天突然变了态度,保不齐是离婚那事儿堵心,跟你没关系。”

  “咋能没关系?”

  刘国辉梗着脖子反驳,舌头都有点打结了:

  “人家明说了,二婚的配不上头婚的,这不就是嫌我…… 嫌我这罗锅子拿不出手吗?”

  他说着往炕沿上一靠,后脑勺 “咚” 地撞在墙上,疼得龇牙咧嘴,却没哼一声。

  瓶里的酒见了底,刘国辉还在那儿直勾勾盯着空瓶子,嘴角耷拉着,活像只被雨浇透的鹌鹑。

  陈铭瞧他这股子闷劲儿,干脆下了地:

  “等着,我再给你整瓶来,今儿个陪你喝透!”

  他在柜子里翻出瓶二锅头,刚拧开盖子,就听见外屋地传来 “窸窸窣窣” 的响动,像是有啥东西在扑腾。

  “啥动静?”

  他嘀咕着往外走,没一会儿又皱着眉回了屋,把酒瓶往桌上一放。

  “国辉,我问你个事儿。”

  陈铭盘腿坐下,盯着他的眼睛:

  “那只黑貂,你咋给带回来了?”

  刘国辉一愣,眨巴着迷糊的眼睛:“黑貂?哦…… 那玩意儿啊。”

  他咧嘴笑了,露出两排黄牙:“当时卖雪狐的时候,我瞅着钱够花了,就没把它拿出来。黄老板不说搞养殖能发大财吗?咱总不能打一辈子猎吧?留着它,说不定以后能整个养殖场,也算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罗锅子看着憨,心里头倒挺有算计。

  陈铭又气又笑:“你可拉倒吧!人家搞养殖请专家、建场子,折腾大半年都未必成。这黑貂是野生的,性子野着呢,没技术没经验,你养两天就得给养死!回头我赶紧给黄老板送去。”

  “懂才要学嘛……” 刘国辉嘟囔着,突然又耷拉下脸,“可现在连人都瞧不上我,还养啥貂啊……”

  话里的哀怨劲儿,跟刚被抢了糖的孩子似的。

  陈铭看他这副模样,知道韩秀娟那番话是真伤着他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愁了,我四姐心里咋想的,我也摸不透。等秀梅回来,让她去问问,女人家说话总方便些。”

  “别别别!” 刘国辉猛地摆手,脸涨得通红,“可别让弟妹问,我嫌丢人!这事就这么地了,以后我再也不想找媳妇的茬了,单着挺好,没人管,多自在!”

  他说着摇了摇头,眼神里那点光亮彻底灭了:“我就盼着我爸早点回来,他在外面晃悠一年了,不知道咋样了……”

  俩人又喝了几杯,刘国辉眼皮子开始打架,脑袋一点一点的,跟磕头虫似的。

  他晃晃悠悠地要起身:“我…… 我回家了……”

  “回啥家?” 陈铭一把拽住他,“这天儿死冷的,你喝成这样,万一摔哪个雪沟里,明儿我就得去刨冰碴子捞你!就在这儿睡,秀梅不在家,炕空着呢。”

  刘国辉嘟囔了两句,也没力气反驳,被陈铭扒了鞋塞进被窝,头一沾枕头就打起了呼噜,睡得跟死猪似的。

  陈铭看着他那憨样,无奈地笑了笑,起身收拾碗筷。

  等把屋子拾掇利索,他裹紧棉袄往老丈人家走。

  刚推开门,就见韩金贵叼着烟袋锅子,罗海英坐在炕沿上,俩人正唠着呢。

  “来了?” 罗海英抬头瞅见他,皱了皱鼻子,“这一身酒气!喝多少啊?”

  以前见陈铭喝酒,她总念叨两句,现在倒不咋管了 —— 这姑爷子有出息,能赚钱能扛事,喝点酒算啥?真要是冷了,她都能给烫壶热的。

  韩金贵也磕了磕烟袋锅子:“听着你跟刘国辉喝呢?那小子咋咋呼呼的,出啥事儿了?”

  陈铭往炕边一坐,把刘国辉送礼物被拒的事儿说了一遍:“那小子也是实心眼,花了快两百块买了块手表,还给四姐扯了件新坎肩,结果人家不要,把他赶出来了。”

  “啥?两百块?” 韩金贵眼睛瞪得溜圆,烟袋锅子都差点掉地上,“这小子以前抠得跟铁公鸡似的,今儿咋这么大方?”

  这年头两百块,够寻常人家紧巴过两年了,可不是小数目。

  罗海英也急了,往炕沿边挪了挪:“秀娟这孩子咋回事?还惦记着张玉祥那个瘪犊子?刘国辉多好啊,人实在,又能干,她还拿捏上了?不行,我得去说说她!”

  她说着就要下地,被陈铭按住了:“妈,你别掺和。这事儿越撮合越麻烦。”

  他想起韩秀娟那蔫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再说了,张玉祥那混蛋,连我爸都敢动手,早该揍他八遍了!四姐为他伤心,不值当!”

  韩金贵听着这话,心里头暖烘烘的。

  虽说没儿子,这姑爷子比亲儿子还护着家,前两天张玉祥撒野,陈铭二话不说就上去揍,那股子劲,看着就解气。

  “你说得在理。” 韩金贵磕了磕烟袋,“但秀娟也不能这么好赖不分啊。不图东西,图人也行啊!刘国辉人品咋的都比张玉祥强百倍,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罗海英叹了口气,拍着大腿:“就是这话!二婚咋了?二婚就不配找好人家了?刘国辉那点残疾算啥?不耽误干活不耽误疼人,过起日子来指定靠谱。等明儿我得好好跟她说道说道!”

  陈铭看着老两口着急的样儿,心里头亮堂了不少 —— 看来不光自己觉得他俩合适,老丈人丈母娘也瞧得上刘国辉。这事儿,或许还有戏。

  “爸,妈,有个挺重要的事儿,得跟你们说一声。” 陈铭往前凑了凑,脸上的笑意收了收,多了几分认真,“等来年开春,我打算在后院再起一间房子,盖一间砖瓦房,你们看中不?”

  老丈人这院子确实宽敞,眼下有三间正房,一间下屋,后院一直空着,往年夏天要么种点青菜,要么栽几垄苞米,说实话有点白瞎 —— 这可是正经的宅基地。

  韩金贵和罗海英一听,全都愣住了。

  原本听说要盖房子就够惊讶的,这年头谁家不紧巴?盖间茅草房都得攒个几百块,更别说砖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