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挖哈赤马子吧!-《重生80,从入赘开始狩猎致富!》

  刘国辉把弓箭往背上一甩,拔腿就跟,俩人的脚步声、虎子的吠叫声,还有远处猞猁的哀嚎声,在寂静的山林里响成一片。

  俩人刚追出没多远,最前头的虎子突然刹住脚,喉咙里发出 “呜呜” 的低鸣,尾巴夹得紧紧的,掉头就往回跑,一头扎进陈铭和刘国辉身后,俩后腿还在不住地打颤。

  “咋回事?” 刘国辉纳闷了,这狗刚才冲得比谁都猛,连猞猁都没吓退它,这会儿咋跟见了阎王爷似的?

  陈铭眉头拧成了疙瘩 —— 狗通灵性,这反应说明前头指定有要命的危险。

  他冲刘国辉使了个眼色,俩人猫着腰,一步一挪地往前蹭,手里的枪早就填满了火药,手指头死死扣在扳机上。

  就在这时,更邪门的事来了 —— 那头被射中的猞猁居然也掉头跑了回来,瘸着后腿,夹着尾巴,跟被鬼撵似的,连刚才的凶狠劲儿都没了。

  “那是啥?!” 刘国辉突然低喊一声,眼珠子瞪得溜圆,手指着猞猁身后的密林。

  陈铭定睛一看,后脖颈子瞬间冒了层冷汗 —— 四五道黑影正从林子里钻出来,个个跟小山似的,黑乎乎的身影在雪地里格外扎眼,每走一步,地面都像被踩得 “咚咚” 响。

  “是熊罴!” 陈铭的声音都变尖了,一把拽住刘国辉的胳膊,“他娘的,四五头呢!这玩意儿咋没冬眠?!”

  “熊罴?!” 刘国辉倒吸一口凉气,腿肚子都开始转筋。

  这可不是普通的黑熊瞎子,是大棕熊,山里人叫它 “大马熊”,个头能长到熊瞎子一个半大,站起来跟苞米篓子似的,一身棕毛硬得像钢针,皮糙肉厚,别说单管猎枪,就是五连发打上去都未必能穿透。

  这玩意儿凶起来,连老虎都得让三分,号称 “熊霸”,真要是发起狂来,撕人跟撕纸似的。

  “还愣着干啥?跑啊!” 陈铭拽着刘国辉就往回蹿。

  不用想也知道,刚才的枪声和动静太大,把这群本该冬眠的大家伙给惊醒了 ——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头就够他们喝一壶,四五头凑一块儿,就是来十个他俩也得交代在这儿。

  虎子早吓得没影了,跟着俩人往山下疯跑。

  后头的猞猁也慌了神,没跟着他们跑,拐了个弯就往另一片密林钻,估计是想绕路逃命。

  陈铭瞅着那畜生的背影,心里又气又急 —— 眼看就要得手了,偏偏撞上这么档子事,真是倒霉透顶!

  雪深路滑,俩人连滚带爬地往山下冲,树枝子刮破了棉袄也顾不上,只听见身后传来 “嗷 ——” 的咆哮声,震得林子里的雪都往下掉。

  那是熊罴发现了他们,正在后头追呢!

  总算连滚带爬地冲到了山脚下,俩人瘫在雪地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口跟揣了个风箱似的,“呼哧呼哧” 直响。

  “他娘的…… 差点交代在这儿……” 刘国辉抹了把脸上的雪,心有余悸地回头瞅了瞅,“要不…… 咱明天再来?那猞猁受了伤,腿上还插着箭,跑不远,找起来容易。今儿个是真不行了,再往上冲,指不定一头扎熊罴堆里,那可就真废了。”

  陈铭点了点头,他比谁都清楚熊罴的厉害。

  这玩意儿单个就能战群狼,四五头凑一块儿,连成年东北虎都得退避三舍,他俩这小身板,真不够塞牙缝的。

  “只能这样了。” 陈铭喘匀了气,“这事别往外说,趁赵岩松他们还没霸占这片山,咱得赶紧把那猞猁弄到手。”

  他顿了顿,又道:“说起来,今儿个也算没白来 —— 刚才追猞猁的时候,你瞅见没?林子里起码有十几只狐狸,里头还有条雪狐,那玩意儿可比紫貂值钱,就是太精,没机会下手。”

  刘国辉咧嘴笑了:“那雪狐我瞅见了,白花花的跟团雪似的,要是能打着,够咱哥俩过年的了。”

  俩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朝着村子的方向走。

  虽然没打着猞猁,可也算摸清了踪迹,还撞见了雪狐,这趟山没白来。

  只是一想到那几头熊罴,俩人心里还直打颤 —— 长岭山这地方,真是藏龙卧虎,往后上山,得更小心了。

  “那咱俩这不是白忙活了?总不能就这么回去吧?” 刘国辉蹲在雪地里,拍着大腿直嘬牙花子。

  陈铭笑了笑,往刚才发现雪狐的方向瞥了一眼:“刚才不是瞅见雪狐了吗?顺着踪迹找找,没准能撞上大运。”

  一听这话,刘国辉瞬间来了精神,“噌” 地从地上蹦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雪:“走着!”

  俩人把虎子牵到发现雪狐脚印的地方,一松手,狗鼻子立刻贴在雪地上,“咻咻” 地嗅着,尾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顺着一串浅淡的爪印往密林里钻。

  陈铭和刘国辉拎着枪紧随其后,脚踩在雪地里,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

  说起来这趟山也真是邪门,本以为能把那猞猁拿下,没成想撞上了熊罴,吓得魂都快飞了。

  要说熊罴那玩意儿,真要是能打着,可比猞猁值钱多了,可他俩手里就这两把破枪 —— 撅把子和单管猎枪,打在熊罴身上跟挠痒痒似的,纯属找死。

  眼下只能把指望放在雪狐身上,这玩意儿皮毛金贵,堪比紫貂,真能打着,顶得上半个月的收成了。

  可跟着虎子在林子里转了老半天,别说雪狐了,连个兔子影都没见着。

  刘国辉的脸拉得老长,蔫头耷脑的:“这都快晌午了,啥也没捞着,邪门了。”

  “瞅你那点出息。” 陈铭皱着眉数落他,“遇着点坎儿就泄气,还能干点啥?”

  “要不…… 咱回去干熊罴?” 刘国辉突然冒出一句,眼睛里闪着股狠劲,“这满山瞎跑也不是事儿,不如冒个险 —— 真要是干下来一头,那钱够咱哥俩娶媳妇的了!”

  这小子是真急了,一上午啥收获没有,心里头跟猫抓似的。

  陈铭叹了口气,看了眼蹲在旁边吐舌头的虎子 —— 连狗都没发现啥踪迹。

  他想了想:“不行就先挖点哈士马子,这玩意儿保底,挖到一个就有钱。”

  哈士马子就是林蛙,冬天躲在水洼子的石头缝里冬眠,母的带籽,一个能卖一块五,公的便宜点,但积少成多也不少赚。

  刘国辉一听这话,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模样:“行!挖这个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