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魇生灵-《元婴期?异界重开了解一下!》

  “大……大师,当真要把这《草本录》给我?”谷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毫不夸张的说,这《草本录》记载的药植物没问题的话,那么它必将会引导大陆未来百年的药剂学发展。

  这样足以在人类文明上留下浓重笔墨的书本,居然被眼前之人随意赠予,让谷以为自己处于梦中。

  怎么可能会有人放弃这无上的荣誉,选择隐姓埋名于此?

  “你想要啊?把这本书里的东西记牢,它便是你的了。”安木轻飘飘抛出这句话,像是对这《草本录》的价值毫不知情一般。

  “金蒙之后带谷去药剂师协会注册余下的药剂吧,可不要被人抢先了。”安木起身说道。

  “金蒙明白。”

  交代完事情后,安木这才朝着门外走去,一想到回去又要被人抓去打扮,他心中又是一阵长叹。

  为什么不选择逃跑、躲避?

  因为安丽娜给的金币实在是太多了。

  这让资金窘迫的安木,暂时有了一笔可观的金币,至少不会出现在德恩奎因教授那里赊账的情况了。

  当房门打开,一缕清风吹入屋内,打在谷的脸上,这才让这位处于震惊之余的男人回过神。

  眼见安木即将离去,他急忙出声:“大师,请您留步!”

  “还有疑问?”安木脚步微顿,侧身回望。

  “不……不是的。”谷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迎上那双深邃的眼眸,挺直背脊,而后深深地弯下腰去,声音恳切:“恳请大师,救治我的母亲。”

  “倒是将此事忘了。”安木双指摩挲,目光转向门外静候的金蒙。

  金蒙立刻会意,上前几步,恭敬地汇报起来:“大师,谷的母亲近日情况稳定,每日约有一时的清醒时间。我们已请圣疗师仔细检查过,老夫人身体并无大碍,确认症状确与传闻中的‘梦魇症’一般无二。”

  “去看看。”

  而后,安木在金蒙的带领下,朝着融金商会的顶楼别院走去。

  在王都内城最为繁华的街道上,融金商会的顶楼独具一格。它并未像周边建筑那样采用封闭结构,而是呈一片开阔平坦的露台模样,视野极佳。

  在这片宽阔的顶台之上,几座规模不一的屋舍静静矗立。

  当金蒙引着安木在其中一扇木门前驻足时,谷十分自觉地上前,轻轻将门推开。

  “商会顶楼目前只有谷和他的母亲在此居住,”金蒙在安木身侧低声说明,“除了照料老夫人的仆从,平日很少有人上来。”

  融金商会在对待成员的待遇上,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三人缓步移至老夫人床畔,谷抢先一步上前,动作极轻地撩起床边的薄纱帘帐。

  安木抬眼望去,只见一位满头银发、面容却仍显中年的女子正静卧于床榻之上。她双目轻闭,神态安宁慈和。

  只是那眉间有着小幅度的紧蹙,若是不细细观察,或许会发现不了。

  “你母亲的样貌……”安木端详着那张不见丝毫皱纹、光滑得不似老妇的面庞,略带疑惑地开口。

  “大师,患上梦魇症的人皆是如此,”金蒙在一旁低声解释,“容貌的衰退会变得极其缓慢。”

  “极其缓慢……”

  安木低声念道,心中有了大致推测。

  紧接着,他便上前一步,抓握着老夫人的手腕,闭目凝神,沉默不语。

  这期间如同死寂一般的沉默,让谷的内心纠在一起。

  片刻,安木缓缓睁开双眼,凝视着床榻之上的人。

  “大师……我母亲……”

  还未等谷说完,安木便从戒中取出一张符箓,不同以往的是这次的符箓是一张紫符。

  守神紫符

  是安木借用自身一缕神识炼制而成,其主要作用是在保证老夫人安全的情况下,让自己的神识,侵入她的意识中。

  “你们出去等着。”安木盘腿而坐,出声说道。

  谷还在犹豫的时候,金蒙却是率先离去。

  最终,谷还是将希望放在安木身上,朝着他鞠了一躬后,走向屋外,将房门带上。

  待二人离去,安木手掐法诀,双指抵住眉心,意念一动,借用紫符他顺利侵入老夫人的意识深处。

  意识深处,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黑暗,安木左右环视,发现这里是虚无一片,与常人的意识空间有着明显的区别。

  “看这般空荡的地方,应该就是魇生灵干的好事了。”

  以凡人的梦境为食,通过自身的神通,让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被寄生者,也会因为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让身体机能暂缓,从而达到容貌不变的样子。

  若是不救治,后果便是陷于魇生灵编织的梦境中,在虚假的睡梦中渡过余下的生命。

  安木在这虚无的空间内转悠一阵,蓦然发现不远处出现一个光点。

  “运气不错。”他当即朝着那亮点所在飞去。

  “这是一个还未被吞噬的梦境,魇生灵或许就在里面。”

  如此想着,他的意念一动,神识进入其中。

  接下来他所看到的画面,便是这老夫人的梦境。

  ……

  “你个贱货!”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

  女人被满是酒气的男人打倒在地,她没有反抗,甚至连哭喊也没有。只是本能的将一个七、八岁的孩童,护在身下,自己甘愿忍受男人的一下又一下的踢踹。

  “家里的钱呢!”

  男人不管幼童的凄惨哭喊,只是一个劲地踩向女人。那沾满泥浆的布鞋,狠狠踩在女人的头上。

  “老子的酒钱去哪里了!”

  “赔钱玩意!当初怎么会娶你个贱人回来,还敢偷老子的金币!”

  “贱人!明天就把这小玩意抓去卖了!”男人因为酒精而涨红的脸,因为用力过度的原因,此时更显血红。

  “我听说有些贵族老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