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失控的触碰-《焚心樊骨》

  一吻结束,沈清欢气喘吁吁被吻得红肿,眼神里带着水光和屈辱的愤怒。

  陆承渊的呼吸也变得粗重。

  她的抗拒和生涩的反应,地点燃了陆承渊深的气焰。

  他不再满足于唇齿的。

  他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肩带滑下,抚上她纤细的背。

  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的衣服,引起她缠斗。

  “别……”她终于忍不住出声抗拒,声音破碎而微弱。

  “别?”陆承渊眼神一暗,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紧地压向自己,“沈清欢,你是我的女人。

  这是你的义务。”

  他的吻再次落下,留下痕迹。

  他的触碰带着一种占有欲。

  沈清欢挣扎着,推拒着他的胸膛。

  她的力量在他面前不堪一击。更让她绝望的是,自己的身体在他的强势攻掠下,甚至…

  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陆承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她被抛在柔软的大床上,下一刻,他身躯便fu了上来,彻底将她笼罩。黑暗中,他的眼睛像狩猎的野兽,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撕扯掉,滚烫的温度几乎将人灼伤。

  沈清欢的挣扎在他的绝对力量下显得徒劳而可笑。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

  他熟悉她身体的敏感,即使她内心抗拒

  细碎的声音,混合着他的呼吸。

  她恨这样的自己,恨这种被支配的恐惧

  指甲在他结实的背上,留下浅浅的划痕痕。

  他的进一步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陆承渊停了一下,汗她的锁骨上。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t.……”像受伤的小兽。

  他堵住她的zui,将她的痛淹没口中。

  她咬紧下唇

  风暴渐歇。

  陆承渊从她身上离开,躺在一边,胸膛依然剧烈起伏。

  黑暗中,他点了一支烟,猩红的火光明灭不定,映照着他线条冷硬的侧脸和眼底一丝未曾散去的蛮足与更深沉的复杂。

  沈清欢蜷缩在床的另一侧,背对着他,浑身布痕迹,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刚才那个,真的是她自己吗?

  眼泪再次无声滑落,浸湿了枕头。一只大手忽然伸过来,有些粗鲁地将她捞进怀里,让她冰凉的脊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

  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着她的腰,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拒绝的占有。

  “哭什么?”

  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后的沙哑,听起来甚至有几分错觉般的温柔,但内容依旧霸道。

  “又不是第一次。”

  沈清欢闭上眼,身体僵硬地被他抱着,心却像沉在冰海里。

  身体的亲密无间,反而更深刻地映照出两人之间无法逾越的心墙。

  恨意未曾消减,却又缠绕上了这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让她更加迷茫和痛苦他的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她的发丝,仿佛把玩着一件所有物。

  夜雨未停,敲打在心窗上。

  宴会后的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入卧室。

  沈清欢先醒来,提醒着昨夜发生的种种。

  她微微一动,发现自己仍被陆承渊牢牢圈在怀里。

  他的手臂横亘在她腰间,力道不容挣脱,是一种充满占有欲的禁锢。

  她僵着身体,不敢动弹,生怕惊醒他。男人的睡颜少了几分平日的冷厉和阴鸷。

  眉宇间甚至透出一丝难得的平和,但紧抿的唇角依旧带着天生的薄凉和掌控感。

  沈清欢心情复杂地看着他。恨意是底色,但昨夜他偶尔流露出的、近乎温柔的片段。

  还有此刻这无意识的依赖姿态,像毒刺一样扎进她心里。

  她竟然会对这个毁了她人生、让她痛苦不堪的男人,产生这种可悲的反应。

  正当她出神时,陆承渊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

  他刚醒的眼神带着一丝慵懒和迷茫,但很快便恢复了惯有的深邃和锐利,精准地捕捉到了她未来得及完全掩饰的复杂情绪。

  “看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手臂一收,将她更紧地搂向自己。

  沈清欢瞬间绷紧,脸颊不受控制地泛红,下意识地抵住他的胸膛:

  “没……没什么。”

  陆承渊似乎很享受她这种无措的抗拒,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动作带着一丝自然的亲昵,仿佛他们真是一对恩爱夫妻。

  “昨晚表现不错。”

  他评价道,语气像是主人嘉奖一只听话的宠物。

  “以后继续保持。”

  这话瞬间将沈清欢拉回现实,心底刚升起的那点微澜消失殆尽,只剩下冰冷的屈辱。

  她垂下眼睫,掩去所有情绪,低声道:“嗯。”

  她的顺从让陆承渊满意,他心情似乎不错,破天荒地没有立刻起床,而是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她的长发把玩。

  “今天有什么安排?”他状似随意地问。

  “……看看书,或者去花园走走。”沈清欢谨慎地回答。

  “嗯。”

  陆承渊应了一声,没再多说。

  晨光中,两人罕见地没有针锋相对,也没有恐惧挣扎,只是静静地躺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而脆弱的平静。

  但这平静之下,是汹涌的暗流。沈清欢的身体是放松的,神经却依旧紧绷。

  她知道,这短暂的“温存”不过是暴风雨的间歇,他随时可能因为任何一点不如意而重新变得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