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爷要你将一颗真心,尽奉于我-《疯批尚书强制爱表姑娘她受不住了》

  天光更暗。

  夜色浓黑如墨,屋内残灯照影。

  只闻得两人清浅的呼吸,和门物品搬动的声音。

  偶尔惊闻两声福禄的低叱,“都给我放轻了手脚,若是磕了碰了,损了坏了,仔细你们的皮。”

  众人应诺,随即手脚更轻的移动。

  秦湘玉惴惴不安的等着。心头直跳。

  也不知是不是过于紧张的缘故,她竟然觉得四肢有些发麻无力,脑袋有些昏沉,连带着看人影,都不甚清晰。

  她勉强的笑了笑:“表哥若是不着急,明日再做如何?今日我略饮了些酒水,现下身体不适,怕误了表哥的事。”

  秦执轻飘飘的开口:“不妨事,也无需你帮太大的忙。”

  恰此时,福禄叩响了门扉。

  轻声回禀:“爷,东西搬来了,可是现在运进来?”

  秦执唔了一声。

  门被推开了。

  外头被烛火映得亮晃晃的。

  秦湘玉一打眼,就看见了福禄举着的圆木托盘上,列了一行金银器具以及小铁锥。

  像是要严刑逼供。

  秦湘玉的心狂跳。不自觉的就要站起来。

  可不知怎的,身子却晃了两下,像是腿间无力的软了下去。

  眼瞧着就要触地,秦执却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腰。

  “表哥……”我自己能站稳。

  秦湘玉想站起身来,却发现腿脚无力,连带着她的手臂都轻飘飘软塌塌的搁在了秦执的臂上。

  隔着单薄的衣物,秦执臂上结实有力的肌肉,稳稳的托举着她。

  秦湘玉心下大骇,察觉情况不妙,目光落在白玉茶盏上。

  “表哥……”

  她抬目望他,眼中是湿漉漉的一片惊惶。

  他将她打横抱起,声音低沉,令人畏惧:“表妹无需担心,只是用了一点药。”

  “防止表妹一会儿挣扎太过。”

  他又极其平淡的说:“放心,不会对你身体造成任何影响。”

  她岂是担心会对她身体造成影响。

  她只是不明白,秦执到底想做什么!

  这种未知的恐惧,仿佛让人煎熬更甚。

  等福禄将东西托举进来放好,外面又接连涌入侍卫,托举着一张去了顶的楠木攒灯架子床。

  床就被放在厢房外室。

  福禄垂着头:“爷,都准备妥当了。”

  秦执低声吩咐:“掌灯。”

  有丫鬟仆妇陆续把灯点了起来。

  秦湘玉才发现,那床上的灯,高低错落的排了一片,连带着外室也燃了不少灯盏。

  一时间,竟如同艳阳高照,亮如白昼。

  随即又有人送了一大批物品进来。

  众人放好物品后,井然有序的退了出去,只余下福禄和另外一位身着褐色长袍的人。

  秦执将秦湘玉放在内室的软榻上,走了出去。

  也不知是不是用了药的缘故,秦湘玉的五感,都在发钝。

  任她如何仔细听,都只能听到什么刺,什么针。

  手脚发软,四肢无力,可胸腔中强有力的跳动,却越发清晰,震耳欲聋。

  她努力平缓心绪,等静下来时,秦执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就落在她的身上。

  似在由脸至腿的打量她,似在寻出一个最好的位置下手。

  这目光仿佛扒光了她的衣物,让她无端生出一股赤裸的羞耻感。

  “表哥……”

  秦执瞧她眼中水色越润,心下则越是平定。

  他未语,弯身下来,略顿了顿,这才抱起了她。

  随即阔步走出内室,将她安置于架子床上。

  秦湘玉只得任由他的动作,软塌塌的伏在床上。

  由于仰着面,炫目的灯光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只得闭目不看,毕竟她现在连挪动脑袋都略显艰难。

  闭目前,秦湘玉瞧秦执朝内室走去。

  再睁开眼,已是秦执掐着她的脸,让她微微侧面。

  “是我之过,倒是没考虑这灯光会晃着表妹。”

  也不知何缘故,他竟与素日冷硬不同,带了几分柔和。

  连带着那硬朗的面部线条似乎也在柔光下软和了几分。

  他坐在床边,掐着她软软的腮,盯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沉声:“表妹莫要这般看着我。”

  用了药,秦湘玉连反应都慢了几分。

  她还未说话,秦执就移开了目光。

  秦湘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落在自己胸前的系带上。

  秦执动了动喉,压抑开口:“表妹,失礼了。”

  下一瞬,他的手就落在系带的两侧。

  手微微一抖,系带就飘落而下。

  秦湘玉宕机的大脑瞬间警铃大作,也不知是不是这一刻潜意识的抗拒超越了药性,她嘶哑的吼出声:“表哥!”

  秦执闻言,顿了顿,就抬目望她。

  “表妹可有话要说?”

  “表哥……”她乞求的望着他。希冀他能大发慈悲。

  可秦执哪是那等心慈手软的人。

  他轻轻的阖上她的眼,抽出系带,缚于她的眼上。

  “都说了,叫表妹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他的声音,沉而哑。

  下一瞬,动作不停。

  薄薄的系带并不能完全挡住光线,秦湘玉能看到朦朦胧胧的灯光,倒是不刺目了,就是把秦执的身影看得更清晰了。

  许是因为模糊了视觉,所以触觉听觉更加灵敏,连带着衣服落下的窸窣声,都清晰不已。

  冷风触及到她的肌肤上,有些微凉。

  秦湘玉敏感的察觉到,秦执剥了她的外衣后顿了顿,这才落到她的小衣上。

  由内而外的羞耻感让秦湘玉整个人都在发红发烫。

  “秦执!”

  “表妹,莫要唤我。”

  他垂下眼皮,凌乱的发丝落在光滑的面庞上,似有微微汗意沾湿,更显楚楚可怜可怜。

  秦执目光下移落在那糜烂色的红唇上:“若是表妹今后不想再说话。我也可叫人送了一碗哑药过来。”

  秦湘玉不再言语,任由他将自己剥光,然后翻了个面。

  好在这人还不算丧尽天良,知道拿了薄纱盖于她的臀下。

  秦湘玉闭上了眼,对自己安慰。

  且当自己是个死物。

  况且这具身体也不是她的。

  可即使这般暗示自己,依旧止不住的羞耻难过。

  眼前陷入黑暗,听觉更显敏锐。

  她听到秦执绕过架子床的脚步,去到了她的另一侧。

  随即她听到衣物摩挲的声音。

  秦执瞧着床上半掩半露的人,缓缓地退却了外衣,露出健硕磊落的胸膛,又慢条斯理的去了学些靴鞋,只着了一条亵裤,净了手,这才赤着脚朝着秦湘玉而去。

  秦湘玉都不知,只听得水流的声音。

  也不知秦执在洗手还是在洗其他东西。

  她还在胡思乱想,一只手捏着一个冰凉的物体,物体温润,形如玉钗,就摁在她肩胛下方的蝴蝶骨上。

  秦湘玉不自觉一颤。

  就听秦执开口:“我细细思索许久。”

  “也不知哪个位置才能叫表妹印象深刻。”

  他的手捏着玉钗顺着她的背脊缓缓往下,行至秦湘玉尾椎骨时轻轻一点。

  秦湘玉不自觉嗯了一声。

  “表哥……”

  他像是不解,开口:“不知表妹,可否为我解惑。”

  “这纹绣,哪个位置最好?”

  “嗯?”他的嗓音是低哑的沉,似是在压抑着眸中情欲。

  各个位置都不好!!!她心中嘶吼,长久以来的压抑像是要在此刻破理智而出。

  而理智却像是一根冷静的弦,时时的拉扯警告着她,不可触怒秦执。

  她咬牙不语,秦执就越发不痛快。

  他收回落在她尾椎骨上的玉钗,探手抽掉她眼上的发带。随后转过了她的头。

  突然眼前大亮,秦湘玉有些不适应的闭了闭眼。

  “睁眼。”他道。

  秦湘玉缓缓睁开了眼睛,见他握着玉钗,抵在她的脖颈之上。

  这玉钗,不就是今日,她还给李绅那支吗?

  怎会在他的手上!

  怪不得今晚秦执如此反常。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早知,早知她无论如何都该解释。

  可眼下,一切都迟了。

  她心下不安。

  抬眸看他,嗓音微颤:“表哥,我可以解释。”

  “嗯?解释什么?”他的目光平淡:“表妹还没有回答我。”

  “待回答我后,再与我解释也不迟。”

  “我……”她呐呐出声。

  “若是表妹真选不出来,我就派人请了那李公子过来。”

  “让他替表妹拿主意如何?”秦执声音冷淡,落在秦湘玉耳朵中却显得阴恻恻的。

  想到李绅落入了他的手中,秦湘玉心下不安更甚。

  “我……”她有意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表妹还想不出吗?”

  她颤了颤,闭眼后复而睁眼,待稍稍清明之后,这才道:“表哥心中早已有了主意,何必为难我。”

  秦执摸了摸她的头,似是不